第19章 內院的排場
三日後……
燕京大學開放了擂台賽區,一大早,就有一群耐不住寂寞的新生學子在外等著。
鐵門緊鎖著,可卻沒有一個人離開。
四周人聲嘈雜,場地外被圍得水泄不通,人擠人。
“早就聽聞各大高校的新生考核,聽說很刺激!”
“是啊是啊,負責帶我們報到的學長跟我說新生考核的那天,我真的振奮得一晚上沒睡著覺!”
“你也是吧?我說呢,難怪開學第二天學院裏都看不到幾個人,合著都在宿舍補覺呢!”
“哈哈哈,你就別取笑我了,你不也一樣嗎?”
“唉,不過話說,我們為什麽要在這等著啊?站了都快一個小時了……”
“啊?帶你的學長學姐不會沒跟你說吧?”
“啊?說什麽?”
“搶位置啊!新生考核一年隻有一次,到時候不隻有我們,還有學長學姐們,還有外院全體導師都會來呢……”
“雖然內院的精英導師們大概不會來,但是,據說新生考核會直接關係到一年後的內院選拔呢!所以,內院的那群天驕會集體出席!他們負責對我們的綜合水平進行評測!”
“話說,那些天驕幾乎不會離開中央區,要是新生考核的時候不占個好位置,可能到時候等畢業了都沒機會看到了……”
說話的女生眼睛亮晶晶的,充滿著對內院天驕的崇拜。
而原本提出疑問的那人,此時已經激動得語無倫次。
“嗚嗚嗚,還好聽了你們的一起過來了沒有睡懶覺!不然我就虧大了!”
“哈哈,聽姐的,準沒錯……”
新世界以武為尊,所有人都崇尚強大的存在,而在燕京大學,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內院的那些人。
這也是為什麽,一大早就會有這麽多人在比賽場外圍著。
比賽場占地麵積十分大,坐落於燕京大學北校區,等林寒吭哧吭哧地趕過來的時候,眼前已經是一片人山人海了……
初秋的烈日依舊烤人,一群學生被烈日曬得汗流浹背卻依舊堅持著,知道的是他們在這等著搶位置,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群追星族在等自己的偶像呢……
“草……太誇張了吧?”
林寒都破音了……
林寒眼尖地在人群裏捕捉到了二年級三年級甚至四年級的學生,震驚不已。
外院校服統一,男學員著白色修身的西裝,女學員則是上身西裝下身百褶裙,顏色統一。
年級與年級之分,係與係之分則是看校服西裝胸前佩戴的一個精美小巧的徽章。
徽章底色為赤,橙,青,藍分別對應大一,大二,大三,大四。
而徽章上的圖案又各不相同,一隻茶盞上放著一顆小草的是藥器係,兩把劍交叉形的是強攻係,閃電團是敏攻係,三根荊棘纏繞著一麵盾牌的是控製係,而輔助係就是一個十字星。
至於還沒有進行新生考核分配係的新生們,則是暫時沒有佩戴徽章。
這個在蘇安跟他逛學院的時候,就聽他說過,而現在在他前麵的這些不同顏色的徽章,不說有幾千了,至少也有八百。
就在林寒倍感無語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道道引擎的轟鳴聲,所有人都在聲音響起的一瞬間被吸引了過去,就見在人群最後麵,緩緩駛來了一批超跑車隊,每一輛都價值幾千萬,一眼望不到頭,B格十足。
而領頭的,卻是一輛毫不起眼的商務車。
車隊緩緩停在人群後,而後,幾乎是同時,所有車門打開,整齊劃一,除商務車以外,每輛車都下來兩個人,個個身穿深黑色風衣,內裏搭配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腳下踩著長靴,顯得幹練又有壓迫感。
在風衣露出來的一角,人們看清了他們佩戴在胸前的純黑色徽章,純黑色的搭配和黑色徽章,這是內院天驕們的象征。
隻見他們動作整齊劃一,下車後關上車門站在兩邊不動彈,直到商務車車門打開,一個帥大叔緩緩從裏麵走了下來,而後,人群自動讓開了道路,直到這個帥大叔開始走動,身後的那群內院天驕才開始動彈。
這排場,可不是一般的大!
隨行在校長身邊和他一起從商務車上下來的,還有一個高挑的女人,她走到鐵門前,念了一段讓人聽不懂的話,隻聽哢噠一聲,鐵門的鎖就開了。
待內院天驕們全部入場後,一群人才蜂蛹衝進比賽場館內找座位。
“臥槽臥槽臥槽!那個帥大叔!是校長嗎!”
“我真草啊!內院的人怎麽長得都那麽好看,還那麽有氣質!進內院是不是不僅要實力到位,顏值也要到位啊!”
“救命救命,我快受不了了,真的,我這輩子沒這麽震撼過!嗚嗚嗚,剛剛人太多沒看清大佬們!還好我英明來得早,搶了個好位置!”
“家人們誰懂啊,內院學長學姐們,那個氣質,走過來的時候我都窒息了!誰懂啊救命!”
落座後的新生們激動萬分,場館裏吵鬧不已,不止他們,還有那些高年級學生也是如此,相比於新生,他們更加熟悉內院的人員。
“啊,墨塵羽學長還是那麽帥!感覺他身上的氣勢好像又強了,一年沒見又突破了嗎?”
“秦念學姐,你是我的神!”
“王含野!永遠的第一!”
“姐妹們,是蘇安學長啊,蘇安學長啊!”
高年級們仿佛在給偶像應援,意外的是,林寒居然在一群陌生的名字裏聽到了蘇安的名字。
而且,還不少,場館內喊他名字的大概也就僅次於王含野了,人氣還不小啊!
聽著身邊人吵吵嚷嚷,林寒無奈地笑了笑:“得虧學長接我那天沒穿校服,要是被認出來,我得被圍堵吧……”
不過,這其實是林寒多慮了,實際上,新生報到那天高年級的還沒有返校,高年級會在之後的那一天再集體返校,這是為了方便維持學校秩序。
林寒跟著大部隊慢慢挪動著,尋找著空位置,隻是放眼望去,剩下的空位置還真沒有多少,大多還都是最外圍的,隻怪他來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