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初戀滋味
遊玩香山的事情結束了，接下來的幾天，李景天就在學校好好準備預賽的事。隻是偶爾，他還會重複那曾經熟悉的夢境，有一次，他好像依稀看到其中的一個女人，長的跟蘇雪一模一樣。隻是早晨醒來，卻又頭疼，然後忘掉很多。
口語大賽的預賽就定在這個禮拜，據說全校有近六百多人報名，所以預賽的任務就是先刷掉一批人，然後讓真正的高手進入決賽，名額是二十個。看來蘇雪她們本周會很累，因為每天晚上都有近一百人來參加預賽，從周一到周五，競爭還是很激烈的。
關鍵的是這次比賽沒有專業及非專業的區別，所以別的院係的人有好多想在這次比賽中露一手，也好讓這些英語係的人看看他們的實力。畢竟英語已經不是什麽專利，很多人口語都說的不錯。李景天參加的那場是周四晚上，不出大家所料，他有驚無險的順利晉級決賽。他並沒有使用他為決賽準備的題材，而是另外準備了一個，不過這也足夠讓他晉級決賽了。
“李景天，你說的不錯，我看得獎沒問題，”剛下來，蘇雪就拋來一個鼓勵的眼神，走過來道。
“謝謝師姐，”李景天趕緊道，雙手交叉放到胸前，倒顯得有些緊張。
蘇雪撲哧一笑，直如百花綻放，樹木為之失色，露出嬌俏模樣：“你這麽緊張幹什麽？決賽也沒有什麽太麻煩的，到時候注意正常發揮就可以了。另外，一定要注意把握好時間，要有表情，不要死板。”
“謝謝師姐，對了，我要拿獎，一定請你吃飯，”李景天嗅著她的幽香，竟然有些心醉神迷。隨即真氣運轉身體，清醒過來。這個漂亮師姐對自己的關心，自己又怎能體會不到呢？
蘇雪看著他失神的樣子，馬上猜到他在想些什麽，臉色微紅，一扭身離開。
預賽的結果是英語係有十三名進入決賽，其他院係有七名。英語係大一學生裏有三個進入了決賽，除李景天外，還有周麗及二班的一個女生，叫陳蓉；其他十名同學，大三有兩個，其餘全是大二的。
決賽如期而至，學校的大禮堂裏坐滿了人，還有很多沒有座位的同學就站在走廊和門口。李景天第五個上台，前邊的四個人都在講一些大道理和哲理，評委給的分數都不高。很快就輪到他了。他精神抖擻地上了台，雙眼一掃下邊的評委和聽眾，一點都不膽怯，開始了他的演講：
有一個女孩子晚上跟母親吵架了，於是那天，她一氣之下，轉身向外跑去 。
她走了很長時間，看到前麵有個麵攤，香噴噴熱騰騰，她這才感覺到肚子餓了。可是，她摸遍了身上的口袋，連一個硬幣也沒有。
麵攤的主人是一個看上去很和藹的老婆婆，她看到她站在那邊，就問：
“孩子，你是不是要吃麵？”
“可是、可是我忘了帶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沒關係，我請你吃。”
麵攤主人很熱心地說：“來，你坐下，我下碗餛飩給你吃。”
很快，老婆婆端來一碗餛飩和一碟小菜。她滿懷感激，剛吃了幾口，眼淚忽然就掉了下來，紛紛落在碗裏。
“你怎麽了？”老婆婆關切地問。
“我沒事，我隻是感激！”她忙擦著淚水，對麵攤主人說：“我們又不認識，而你就對我這麽好，願意煮餛飩給我吃。可是我自己的媽媽，我跟她吵架，她竟然把我趕出來，還叫我不要再回去！”
老婆婆聽了，平靜地說道：“孩子，你怎麽會這麽想呢？你想想看，我隻不過煮一碗餛飩給你吃，你就這麽感激我，那你自己的媽媽煮了十多年的飯給你吃，你怎麽不會感激她呢？您怎麽還要跟她吵架？”
女孩愣住了！
女孩匆匆吃完餛飩，開始往家走去。當她走到家附近時，一下就看到疲憊不堪的母親，正在路口張望……
母親馬上就看到了她，臉上立即露出了喜色：“你這個淘氣包，趕快過來吧？飯早就做好了，你再不趕快回來吃，菜都涼了！”
這時，她的眼淚又開始掉了下來！
所以感激你的親人、朋友，所有認識不認識的人，你會發現生活充滿了樂趣和快樂。
隨著他抑揚頓挫的聲音，還有李景天專門準備的一些動作姿勢，總之是聲情並貌，全場觀眾都沉浸在他所講的故事裏了。他演講完後，全場響起了激烈的掌聲。外教當場評論如下：這個故事讓我們思考很多……果然他得到了前五個人裏邊的最高分。
他回到座位上後，蘇雪悄悄地朝他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這美女今天主持比賽，穿了一身非常得體的職業裝，上下藍色西服，裏邊配白色襯衫，頭發盤在頭頂插了一支釵，襯托出她的玲瓏體態和高貴儀容。
最後的結果是李景天獲得了二等獎，大三的一個女生獲得了一等獎。領獎的時候，李景天悄悄跟蘇雪道：“蘇師姐，謝謝你的指點！”
“不用客氣。還是你的題材選的好！好好努力吧！”這美女淡淡一笑，一點都不居功。
“蘇師姐，我想請你吃飯，你看有時間嗎？”李景天問，雙目充滿期望地看著蘇雪。
聽到他邀請，蘇雪很是高興，臉上卻還有一些吃驚：“你請我？什麽時候？”
“就今天晚上吧！”
“好啊！”美女慨然應允。
九點多的時候，兩人一起坐在了西門外的一家餐廳裏。這家餐廳不大，現在人也不多。叫了兩個小菜，自己要了一瓶啤酒，幫蘇雪叫了一個果汁，他們就聊了起來。一開始聊係裏的情況，畢竟蘇雪早來一年，知道很多事情。
從餐館出來，已是十點多了。
對蘇雪的感激之詞，李景天一路上說了很多。一開始美女還耐心聽著，後來突然問道：“景天，你知道我為什麽這麽關心你嗎？”
“不知道，我就知道師姐對我好！”李景天連稱呼都變了。
“你會解夢嗎？”蘇雪突然問道，動人的雙眼盯著他，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得幽深 。
李景天一愣，旋即搖起頭來，他連自己的夢都解不了，更不要說幫別人。
蘇雪幽幽一歎，道：“人做夢有不同尋常的。或者你夢中外出，卻讓我給碰上了，或者我做事而被你夢見了；或者你我同時做了一樣的夢。”
李景天聽的心髒砰砰直跳，難道她……我們？
蘇雪抬頭凝視著夜空的點點繁星，沉默半晌，低頭道：“唐朝時，有一個竇官人要去華山祭拜山神，夜裏住在潼關的一個客店裏，夢見自己在山神廟前邊見到了一個巫婆，長的又高又黑，穿著青色的裙子，白色的短襖，在路上向他行禮，請替他向神仙禱告。竇官人沒有辦法拒絕，隻好答應了，問她姓什麽，她說姓趙。竇官人醒了後，把這個夢講給同行的韋官人聽。”
“第二天，兩人到山神廟去，在廟前有一個巫婆在迎接客人，相貌和衣著同竇官人夢裏見的一樣。竇官人回頭對韋官人說‘夢應驗了！’於是吩咐仆人給了巫婆兩吊錢。巫婆拍著手大笑起來，與同伴說‘這一切，正是我夢中所見！’韋官人驚異地問她，她回答說‘昨天夢中有兩個人從東邊來，其中一個長胡子的矮個子讓我替他求神，給了我兩吊錢。等到早晨，我挨個和同伴們講了。現在應驗了。’竇官人問她姓什麽，巫婆說姓趙。從始至終，完全和竇官人夢裏見到的一個樣！”
她的聲音婉轉悠揚，李景天虎軀一震，回味著她所講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哎，先不說了，夜深了，我們今天就到這裏吧！”蘇雪卻不願意再說下去了，聲音中帶有很多疲倦。
“好吧，師姐，我送你回去。”李景天立刻就自告奮勇送佳人回去。
很快到了蘇雪宿舍樓前，蘇雪臨進門前，李景天鼓起勇氣拉了一下她的小手，道：“師姐，你今天真的很漂亮！”說完，立刻轉身就跑了。
蘇雪臉上卻立刻飛起一片紅雲，眼睛恨恨地盯著他消失的方向看了好幾眼，才轉身進樓去。
李景天回到宿舍，一幫兄弟們卻都沒有睡，等著他呢。見他回來，立刻就拷問幹什麽去了。李景天沒有跟他們說實話，他們卻也不生氣，都祝賀他為英語係的男生爭了口氣，然後商議什麽時候吃火鍋。
躺在**，李景天卻怎麽也睡不著，他想起最後拉著蘇雪小手時的感覺，那光滑溫暖的感覺，他從來都沒有感受過。他又想起了蘇雪說的話，心道或許我們前世還真是有緣。最後他終於決定正式追求蘇雪，而且明天就開始。想著想著，最後沉沉睡去。在夢中，他好像感到有個聲音對他說，這樣做很對。
李景天第二天還是很早起床，他決定去湖邊找蘇雪。天還沒有亮，天上的星星卻顆顆晶亮，自從進入先天之境後，他發現以前看上去晦澀灰暗的星星，變的非常耀眼，甚至比拿望遠鏡看的都清楚。晨風有些涼，但對他卻毫無影響。湖邊很快到了。他今天起的比平時晚了一些，相信蘇雪已經到了。果然，思感告訴他，佳人已經在用功了。
“是誰？”美女感覺到了他故意放重的腳步，充滿警惕地問道。
“師姐，是我，李景天，”李景天回答道，腳步卻加快了。
“景天，你起這麽早啊？”輪到美女吃驚了。李景天站到她麵前，吐出的口氣都噴到了她臉上，她不由避讓，心道，這個家夥怎麽這麽無理。
“師姐你不也挺早嗎？還真巧啊！我本來說隨便走走，結果就遇見師姐了。”李景天逼的更緊，靠的她更近。
“是挺巧的！”
兩人沉默片刻，然後李景天開口了：“師姐做我的女朋友吧！”語氣斬釘截鐵，卻又帶有幾分委婉。
蘇雪沉默，臻首自然低垂，相信如果不是天黑，一定能看出她臉上的紅暈。
李景天繼續道：“師姐說的夢，我能解釋！”
蘇雪一怔，不由自主問道：“你說什麽？”
“不知道師姐相信不相信，我也做過這樣的夢 。在夢中，師姐如同天上的仙子，像現在一樣漂亮。”李景天解釋道。
“啊！”美女低呼一聲，帶有幾分顫抖，嬌軀一陣顫動。
見她這樣，李景天繼續道：“隻是早晨起來，就不大記得夢中的情況，但景天卻知道，在夢中一定見過師姐。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師姐就覺得親切的原因。”
蘇雪再也忍不住了，身體不受控製地前傾，李景天趁機把她抱住。佳人柔軟而又溫暖的身體入懷，李景天不由得泛起一股難以說清的感覺。這是他第一次與異性如此親密的接觸，當然非常激動興奮了。
足有幾十秒的時間，蘇雪突然推開李景天，聲音激動而又帶幾分驚奇道：“你怎麽知道我的夢？”這樣私密的夢境，她從來都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實在想不到麵前的男孩如何知道。
“這是我們的緣分，師姐。你說呢？”李景天帶幾分俏皮地道。
“或許吧！”聽了他的解釋，蘇雪幽幽一歎，好像有些釋然，這樣的情況確實隻能用這個理由來解釋。旋又道：“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你時，就覺得特別親切，所以才幫你辦理了入學手續。今年那麽多新生，你是我唯一幫忙辦理入學手續的。那種親切感，就好像我們認識了好多年似的！”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一直覺得師姐像自己的親人一樣，”李景天動情道。
“我也一樣，奇怪的是第一次見你後，在夢裏我能經常見到你，實在讓人家害羞！你這個壞蛋，昨天還偷偷拉人家的手！”蘇雪語氣中已經帶有幾分羞赧。
見佳人如此說話，李景天心情大好，道：“師姐不要生氣，都怪我不好。哪以後我們就這麽定了？”
“什麽就這樣定了？我還要考察你！要不怎麽知道你合格不合格呢？”蘇雪俏皮地道。她現在心情大好，語氣都生動起來。
兩人又聊了會其它的，然後各自煉起功來。見李景天打出招式，蘇雪好奇地問他煉的什麽功，李景天跟她做了解釋，最後還給她做了一些演示，讓她大吃一驚。蘇雪也告訴他自己的功夫是家傳的，但自己爺爺的功夫可沒有他這麽厲害，於是李景天就把他獲得功夫的經曆向她做了介紹。蘇雪聽的滋滋有味，時不時地還插幾句話，說話間，天也亮了。
兩人相約一起去吃早餐，各自回宿舍收拾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李景天都興奮異常，那種感覺相信初談戀愛的朋友們都能體會。宿舍的幾個哥們看出了點門道，逼著他交代，他卻始終沒有透露任何信息。
王芳菲提過的事情，他詢問了班裏絕大多數同學，大家對張老師的感覺還是不錯的，於是這事就不了了之。
不知不覺，他跟大二一起上的課多了起來，每次都有蘇雪幫著占座。這些日子兩人經常見麵，但也就是談談心，一起練功，蘇雪知道了他的家庭情況，對自己的家庭情況卻避而不談，李景天隻知道她跟爺爺奶奶住在一起。
進入十二月份後，未名湖裏的水都結冰了，兩人趁著夜色，經常在湖裏邊滑冰。蘇雪經常假裝要跌跤，等他來扶的時候，卻趁機讓他摔倒，自己樂的嗬嗬笑。她還纏著李景天學習他的功夫，李景天卻也沒有推辭，盡心盡責地教她。蘇雪的功夫是一種十分巧妙的防身技能，屬於搏擊一類，但在動作之間，呼吸的鍛煉卻也控製地十分巧妙，這也是她每次先屏神調息的結果。李景天結合她的實際情況和自己鍛煉內力的情況，教了她鍛煉內力的方法，她練了之後，還是進步挺快的，丹田中有了內息活動。
學習上李景天也沒有放鬆，雖然很多課他實際上都不用上，但又不得不去，不過帶了些英語書和計算機編程的書。他對病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常常下載一些自己研究，很快也能編出相似的來，卻隻是出於興趣愛好，也沒有發到網上去。
元旦很快到了，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學校召開了元旦晚會，李景天與蘇雪都去參加。蘇雪提前告訴他今天晚上的節目有一個是方雅菲的，讓他多留意，李景天突然想起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她了，上次英語口語大賽就沒有見到她。晚會的節目豐富多彩，都是學生們自己創作的，大家看的非常高興第6個節目是舞蹈，隻聽主持人道：“接下來，我們請管理學院的方雅菲同學給大家跳舞，名字之韻。大家歡迎！”
隨著主持人話音落地，從後台出來一個身著白衣的美好身影，給大家一鞠躬，然後開始跳了起來。李景天視力好，他看出方雅菲今天穿著一身連衣裙，秀發盤起在頭頂，臉上還化了淡淡的妝，神情卻依然冷漠。
她在台上翩翩起舞，腳步由慢變快，衣袂搖擺之間，有一種說不出的風韻。李景天看著她的舞蹈，好像看到一隻蝴蝶穿行在花間，尋找自己的歸宿，又像是春姑娘輕巧的降臨人間，到處給人們帶來春天的喜訊，她奔著、跳著，行走在無邊的大地上，又升起到空中，給人們帶來春雨，滋潤世間的萬物。
當然也有那北風作怪，要來挑戰她的到來，但卻被她輕輕化解；那冬天也遲遲不肯引退，處處跟她作對，最終也是敗下陣來。萬物蘇醒，河流開凍，巨大的冰淩被奔騰的河水帶著到處激**；草芽先綠了，從土中鑽出來歡迎她的到來，綠柳也跟著搖曳風姿，四處諂媚她。勤勞的人們奔走在田野之間勞作，也有那懶漢埋怨她的到來，讓他們不得不勞作。
最後她飛起在空中，看著腳下欣欣向榮的一切，感到心滿意足。當她望向城市時，卻有些失落：城市的人們卻好像依然感受不到她的來到，因為他們被一些東西迷失了雙眼和靈魂。但也有那小孩子知道她，四處在尋找她的消息。
等到舞蹈結束，掌聲四起時，李景天也跟著清醒過來，他看著四周的人群，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他這樣的感受，再看蘇雪，好像也是剛剛從裏邊清醒過來，正朝他望來，兩人的目光一接觸，立刻有一種心意相通的感覺，就像彼此明白了對方的感受。
當天晚上，兩人在未名湖裏散步，蘇雪開口道：“景天，你覺得雅菲跳的怎麽樣？”
李景天道：“很不錯啊！不知為什麽，我能感覺到她有很多的心事似的！”
蘇雪掐了他一下，嬌嗔道：“是嗎？你都感覺到她什麽心事了？”
“好師姐，我錯了。我是說我她跳舞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了一幅畫麵！”李景天求饒道。
“你這壞蛋，為什麽把人家的話說出來了？”蘇雪輕啐了一口。
“哦？師姐也這麽想？”輪到男孩吃驚了。
“是啊，我看到的也是一幅幅畫麵。雅菲跟我一起長大，從小她就性格孤僻，叛逆心理特強，家裏不讓幹什麽，她就偏幹，哪個什麽模特冠軍就是因為一句玩笑，她才拿到的。以前她跟我無話不談，不知為什麽，最近一兩個月，她老躲著我。對了，我聽說，她要拍電影了，”蘇雪感歎道。說著，她一抬頭，雙手在臉蛋上搓了搓，道：“好了，我們不說她了，談點別的吧！”
“好啊！我記得我報道哪天，師姐你說讓我防著點牛寒，為什麽呀？”
聽到他說牛寒，蘇雪有些不高興：“你怎麽跟我提他了？這人就像沒頭的蒼蠅，老圍在人家身邊嗡嗡亂飛，特別討厭！都跟他說不喜歡他，還老纏著人。不過，這人挺有心計的，心眼還小。”
“誰讓師姐這麽漂亮了！對了，好像不止這一個人追求你吧！”李景天狡黠一笑。
“啊！你好討厭！”蘇雪有些明白過來，馬上不依地粉拳朝他身上招呼。
李景天借機把她摟入懷中，大嘴朝她櫻桃小嘴印去。蘇雪趕緊躲閃，卻還是來不及。蘇雪的唇是那麽的冰涼又柔軟，李景天伸出舌頭，用力頂開女孩芬芳的貝齒，朝她嘴裏鑽去，還馬上就找到了香滑的舌頭。
蘇雪身體一陣顫抖，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背部，雙眼緊閉，濃密的睫毛不停的眨著。良久，她使勁推開李景天，嗔怒道：“你這個壞蛋，人家……”臉上卻像是充滿了滿足的感覺。李景天哪還不明白，立刻道：“師姐，感覺好嗎？要不要再來一遍？”說著，大嘴已經湊了上去。
蘇雪卻伸出右手，擋在臉上，道：“大壞蛋，你以後可不許對不起我！”說完身體前傾，靠在他懷裏。她也是初次與男人這麽親密接觸，自然感到一種刺激無比，隻是女孩子臉皮薄，當然不好說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