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幫我回北疆拓跋初雪的致謝

秦風陡然一驚,迅速往旁邊一讓,原來是吳纓。

“將軍,你能不能別這樣一驚一乍的,我跟你講我可是黑帶九段,下次再這樣會死人的。”

秦風心情大好,說話也開始吹上了。

吳纓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塵土,看著秦風道:“黑帶九段那是啥,你這動作還挺快的,竟然閃過了。”

秦風懶得給吳纓扯黑帶九段的事情,看著吳纓道:“將軍有什麽事,請說。”

現在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秦風想先去藥鋪買點八角啥的,做一罐紅燒肉給謹溪送去……

吳纓看了看秦風,一把抓住秦風的手道:“小秦你可真是神術啊,早上去給我的美姬治傷,這下午就見效了,按這程度要不了幾天我就能,嘿嘿,走我請你喝酒。”

秦風心裏想著去看謹溪,哪裏有時間和吳纓去喝酒,掙開吳纓粗厚的手轉身就跑。

沒想到吳纓從後麵一步縱上來,一把薅起秦風,扛著秦風就往青樓上跑。

吳纓久沉沙場,身在軍旅,一身勁力,秦風哪裏掙得脫。

這一喝就喝到月明星稀,幸虧秦風腦瓜子靈活,找個機會開溜,不然還得被吳纓安排洗葷腳……

離開青樓後秦風還是想去看看謹溪,但當秦風繞到公主府的時候,公主府已經熄燈了。

秦風隻能暗暗歎息了一聲。

“哎,要不了幾天等皇後娘娘安排下來,也就能天天看見了,不急這一時。”

秦風自我安慰了一聲,慢悠悠的回了家。

接下來幾天,秦風主要都是往趙皇後的鳳儀宮和吳纓的侯府跑。

當然期間也給一些嬪妃宮女看看婦科。

畢竟整個大秦禦醫坊,會婦科的也就秦風一人而已,沒辦法。

三天後的傍晚,秦風前往鳳儀宮給趙皇後換藥時,趙皇後終於給秦風帶來了好消息。

“陛下已經答應給你和謹溪賜婚,婚期就定在下月初九,你可有異議。”

趙皇後看著秦風問道。

秦風恨不得現在就將謹溪娶回家,哪裏會有什麽異議,躬身朝著趙皇後道:“臣多謝娘娘,陛下。”

趙皇後點點頭對秦風道:“謹溪那丫頭雖然不成器,但你切莫負她。”

趙皇後說完微微閉上了鳳目,秦風應了一聲,細致的給趙皇後換了藥之後背著藥箱出了宮門。

“我得好好準備準備……”

秦風一路碎碎念踏上了東華街,沒想到又被吳纓給截住。

“小秦,你不厚道,今兒我可是等了一天,你還沒去我府上。”

秦風無奈的拍了拍額頭,喜事臨門,差點就把給吳纓北疆美姬換藥的事情給忘了。

秦風跟著吳纓來到吳纓侯府,推開北疆美姬的房門,秦風也不想多說,直接快速取下藥箱,拿出藥布,早點完事早點回去。

平常不怎麽配合的北疆美姬這次卻出乎秦風的預料,主動的退下了衣物,躺在**。

秦風也沒有多想,這樣倒更省事了。

秦風拿著藥布緩緩貼近了北疆美姬,沒曾想北疆美姬這時候突然雙手環住了秦風的脖子,狠狠將秦風一帶。

秦風整個人頓時以一個極其**的姿勢,全身壓在了北疆美姬身上。

秦風有些惱火,剛準備掙紮,北疆美姬粉嫩的雙腿卻像是一條靈動有力的藤條一般,狠狠的箍住了秦風的腰肢。

秦風想動一下都艱難。

“你幹什麽?”

秦風惱火的看著北疆美姬道,現在秦風與謹溪公主婚期將近,秦風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出點什麽事。

北疆美姬抬起如雪般精致的皓首,在秦風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我叫拓跋初雪。”

秦風哪裏管她叫初雪還是什麽雪,惱火的望著她道:“放開啊,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這樣我可不敢保證不走火,一旦走火我跟你說我會獸性大發,青筋暴起……你是著不住的!”

秦風說到後麵連哄帶嚇。

拓跋初雪挑臉看向秦風,絕世的異域風情真的讓秦風有些著不住。

“幫我回北疆!”

拓跋初雪看著秦風說道。

秦風微微一愣,隨即惱火的看著拓跋初雪道:“我就一婦科醫生,能不能別什麽破事都找我頭上。”

什麽北疆南疆,軍機宮闈……秦風是一丁點都不想管,尤其是現在和謹溪婚期將近的這個節骨眼上。

拓跋初雪聽秦風這麽一說,雙腿猛地往懷裏收了收裏,秦風頓時懟到……

饒是秦風職業道德好,也不由得爆了句粗口:“臥槽!”

拓跋初雪望著秦風道:“幫我回北疆,不然我就喊人,到時候一起玩完。”

秦風看著拓跋初雪,真的是說不出來的惱火。

“你瘋了吧,你前幾天不是尋死覓活的嗎,這回怎麽不尋死了,你去死好了。”

拓跋初雪望著秦風道:“是你教我的啊,你說尋死的人都是懦夫,唯有努力活著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

秦風頓時有些啞口無言,這話秦風是說過,但那不是想讓她配合治療嗎。

秦風看了看拓跋初雪:“我幫不了你……”

秦風話音未完,拓跋初雪又狠狠的收了收腿,頭挑向門外,作勢張口。

秦風一看,隻能止住拓跋初雪。

“那我要怎麽才能幫你呢。”

話音一落,秦風就暗暗的罵了句娘。

要不是為了不在這個節骨眼上節外生枝,這區區“仙人跳”的卑劣手段怎麽可能讓秦風吃啞巴虧。

見秦風答應幫忙後,拓跋初雪指了指大門外道。

“這屋子前後院牆外都有吳纓的衛兵把守,他們四人一組,輪流巡視,每個人身上都配有一個骨哨,我沒有把握一次性解決他們,而一旦有一隻骨哨吹響,便會驚動整個侯府的衛兵!”

秦風聽了拓跋初雪的話後,回想了一下這幾天進出吳纓侯府的情況,也確實如此。

秦風拍了拍拓跋初雪修長白皙的大腿道:“你先放開再說。”

拓跋初雪這時候突然收起之前的蠻烈,臉色羞紅的裹上了貂衣。

“你藥箱中的麻沸散,可以放倒他們……”

拓跋初雪看著秦風說道,語氣也溫和了些。

秦風看了眼拓跋初雪道:“這我知道,問題是就算你出了吳纓的侯府,你又怎麽逃離京都,吳纓貴為鎮北將軍,溧陽候,手握北境重軍,你怕是難逃魔掌,逮回來下場可能就不是現在這樣,會非常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