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吳貴妃設宴

秦風眼疾手快,急忙一把扶住趙皇後,旁邊的宮女也嚇得花容失色,驚呼道:“娘娘,您怎麽了娘娘。”

秦風將趙皇後扶上床,望著趙皇後道:“娘娘可還有什麽地方不適?”

趙皇後細汗滿麵,緋紅欲滴,吐氣如蘭的對秦風道:“我沒事,剛剛隻不過扯到了傷,有些疼。”

趙皇後說完之後又朝著宮女揮了揮手道:“你們都起來吧,取金珠瑪米三十顆,賞秦禦醫。”

秦風急忙朝著趙皇後行了一禮道:“謝娘娘賞賜,娘娘體下的肉瘤如今已經取出,隻需寬心靜養,每日換藥,不日便可痊愈,娘娘安心休息,臣告退了。”

秦風說完背上藥箱,轉身出了鳳儀宮。

哎,這職業賺錢是賺錢,可就是有些刺激,且宮深似海,危機潛伏啊。

秦風歎息了一句,出宮的步伐稍微加快了些。

別看秦風每次進宮都**無比,賺得盆滿缽滿,但隻有秦風自己明白,每次進宮都是刀尖舞步,薄冰行履。

稍有不慎,恐連皇城宮門都出不去。

“秦禦醫且留步,吳貴妃有請秦禦醫去文苑宮。”

就在秦風即將離宮門不遠的時候,卻被文苑宮宮女總管茗鶴從後麵叫住。

吳貴妃,秦風拍了拍額頭,才想起來前些天,給吳貴妃看了一下乳腺增生,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了。

秦風轉頭看著茗鶴道:“娘娘的疾病可曾好些?”

茗鶴搖了搖頭道:“好是好些了,可娘娘突感不適,聽聞您給皇後娘娘診病,所以教我在這裏等您多時了。”

秦風看了看茗鶴,再次證實了宮深似海的想法,自己隻要進了宮門,可能就有千百雙眼睛盯著自己,真是人紅是非多。

秦風跟著茗鶴快速來到吳貴妃的文苑宮,畢竟不管是貴妃還是皇後,秦風都得罪不起。

“小秦,你來了,快進來坐。”

可當秦風跟著茗鶴來到文苑宮的時候,吳貴妃卻是精神抖擻,神采奕奕的招呼起了秦風。

秦風把藥箱放在旁邊,看了看茗鶴又看了看吳貴妃,有些不解的說道:“貴妃娘娘不是突感不適嗎,怎麽……”

吳貴妃眉眼輕抬看了看秦風,笑靨如花的說道:“剛剛的確有些不適,可小秦你一來這不適竟奇跡般的好了,可能這惡疾都怕良醫,你一來它就走了。”

秦風覺得吳貴妃這簡直是鬼扯,但還是耐心的從藥箱裏拿出筆墨,給吳貴妃開了一個方子。

“貴妃娘娘突感不適可能是一些症後反應,娘娘按方抓藥,想來定可無事。”

秦風留下藥方之後,就向吳貴妃請辭。

吳貴妃卻是一把抓住秦風的手說道:“今讓小秦你過來,一是為了請你幫我複診一下,二是想請你吃頓飯表示答謝………”

秦風看著吳貴妃婉拒道:“為貴妃娘娘診病乃臣職責所在,不敢尋求答謝。”

吳貴妃聽了秦風的話後,麵色突然變得不悅,看著秦風道:“難道以我貴妃的麵子,也留不住你吃一頓飯嗎?”

秦風看著吳貴妃驀然轉變的臉色,隻能很是為難的說道:“既然貴妃娘娘盛情款待,臣遵命便是了。”

吳貴妃聽了秦風的話後,立馬轉變了臉色,和顏悅色的看著秦風道:“我也是真心想感謝你,剛剛的話重了些,你別往心上去。”

秦風點了點頭:“臣不敢。”

擺宴。

吳貴妃當即對茗鶴揮了揮手,宮宴即開。

珍饈美酒,美人歌舞助興,真是說不盡的奢華快活。

吳貴妃先敬了秦風三盞酒,皆是感謝秦風救命之恩,醫術精湛的話。

秦風一一回敬,禮數至誠,並無逾越。

酒過三巡,吳貴妃忽然指著左邊席首那位孔武英氣的男人對秦風說道:“小秦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兄長吳纓,現任鎮北將軍,溧陽候。”

秦風聽了吳貴妃的話後,抬起酒杯朝著吳纓象征性的示意了一下。

沒想到吳纓卻是極盡熱忱的湊到了秦風身邊:“您就是救了我妹妹的秦禦醫,於私於公我都該當敬你一杯。”

秦風看著吳纓這豪爽的模樣,也稍微放鬆了些,抬起酒杯和吳纓喝了一個。

“兄長一向在北疆牧軍,怎麽突然回來了。”

這時吳貴妃突然有意無意的開口說道。

吳纓看了看秦風轉頭望著吳貴妃道:“哎,北疆沒事,主要是我聽人說妹妹在深宮不得安穩,恐有枝節橫生,特星夜從北疆趕來。”

吳貴妃聽了吳纓的話後眼角的餘光輕輕瞥了瞥秦風望著吳纓歎息道:“哎,妹妹久困深宮真是如履薄冰……”

秦風端著酒杯的手輕輕摩挲了幾下,站起身來。

“娘娘秦風不勝酒力,請辭了。”

不管吳貴妃今天的宴席是何目的,秦風能在深宮存身多年,自然知道什麽話該聽,什麽話不該聽。

吳貴妃見秦風離席,臉色變了變望著秦風道:“秦禦醫,怎麽就走,難道是本宮招待不周。”

秦風見吳貴妃這樣,也沒有婉拒啥的心情了,直接看著吳貴妃道:“軍機宮闈之事臣這身份不適合聽,臣告退了。”

吳貴妃聽秦風這麽一說,抬著酒杯跑下階來,瞅了一眼吳纓道:“哎兄長,都怪你,有事就直接和小秦說嘛,讓我彎彎繞繞的,搞得都不好收場了。”

吳纓聽了吳貴妃的話後,端著酒杯站起來,有些尷尬的望著秦風道:“這事怨我,秦禦醫,隻是這事實在難以啟口啊。”

秦風望了望孔武英氣的吳纓道:“若是軍機宮闈之事,將軍還是不要啟口了,將軍說了秦風也幫不上忙。”

吳纓尷尬的一口飲盡杯中酒後,方才看著秦風道:“這事兒您一定能幫上,哎這事說出來真是羞死人,我在北疆新得一個美姬,生得極盡風情,隻是這美姬死活不從,竟自己傷了下體,雖請良醫,卻難治愈,聽妹妹說你治婦科,醫術奇絕,所以就安排了今日之宴席……”

秦風聽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既然不是軍機宮闈這種殺身禍水,那一切都好說。

“治病嘛,直接說就行了,搞那麽複雜幹嘛,明天我就去侯府看看將軍那位北疆美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