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他竟然敢惹傅老三的女人
“司先生,你養過狗沒有?”宋餘突然開口問。
過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司沉宿,掌控著帝都,乃至整個華國的地下拍賣市場。
宋餘曾經去給他女兒治過腿,從他那裏,拿到了不死草。
司沉宿還沒說話。
鄧少已經跳了起來,憤怒地大吼:“臭婊砸,你敢罵我!”
司沉宿眼神一寒,一腳,用力踹在了他的膝蓋上,笑看著宋餘,道:“沒養過,囡囡她皮毛過敏,願聞其詳。”
這畜生。
他想死嗎?
他竟然敢惹傅老三的女人!
還威脅人家,要是讓傅老三知道了,他能不能活過明天都不一定!
“狗這種東西,尤其是情緒不穩定的瘋狗,出門就要牽著繩,否則,他亂咬人,會被人亂棍打死的。”宋餘掃了鄧少一眼。
鄧少雙眼火光四濺,人都要氣瘋了。
“多謝宋小姐指教。”司沉宿笑看著她,看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又踹了鄧少一腳,開口教訓:“混賬東西,看看你做的好事,還不好好跟宋小姐道歉!”
鄧少壓根就不知道這女的是什麽身份,能讓他表哥這麽重視,可他不敢反抗,隻能壓著心裏的暴怒,惡狠狠地看向宋餘,滿含不甘的道:“對不起!”
宋餘嗤笑一聲,道:“司先生,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不送了。”
“宋小姐玩得開心。”司沉宿說完,轉頭看向這裏的經理,道:“宋小姐以後來墨韻的一切消費,都記在我的賬上。”
說完。
他又踹了鄧少一腳:“廢物,隻會丟人現眼的混賬東西,還不走。”
跪在地上,整個人都已經要被怒火給灼燒的鄧少,恨得幾乎把牙齒都給咬碎了,卻不敢怠慢的爬了起來,跟在他身後走了。
白晨從頭到尾,都是被人無視的那個人,仿佛她就是一團空氣。
她隻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看著鄧少跟著他表哥走了,也轉身跟了上去,看向司沉宿的時候,眼底閃過明顯的癡迷算計來。
鄧少的四表哥司沉宿,司家的老四,可是帝都炙手可熱的鑽石單身漢,因為對妻子的癡情,在妻子去世八年後,一直沒有再娶。
整個帝都,凡是知道他的女人,誰不幻想著能嫁給他。
娛樂圈那些女人更是如此,很多人削尖腦袋都想攀附上他,即使做不成他的妻子,做他的床伴情人,也有享用不盡的好處。
她隻是想不通。
司先生他怎麽會認識宋餘,又怎麽會為了宋餘,就當眾教訓鄧少,讓他丟盡了臉麵。
司沉宿也沒跟鄧少多說什麽,隻是警告他,不要招惹宋餘之後,還有一場重要的商業洽談,人就走了。
鄧少在他走之後,把小院裏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一個遍。
最後還是氣不過,看到站在院子裏的白晨,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撕扯開她的衣服,獸性大發,瘋了一樣開始發泄自己的情緒,自己的欲望。
等到一切結束。
白晨躺在冰冷的地麵上,像是個被人玩到破碎的娃娃一樣,**的身體上,臉色,紅白色的**交加,狼狽糜爛不堪。
鄧少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被他暴力的玩弄到破爛不堪的女人,成就感十足的大笑出聲,問她:“老實跟我說,那個宋餘,到底是什麽人?”
宿哥竟然為了討好那個女人,當眾毆打辱罵他,讓他給那個女人道歉。
白晨渾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樣疼痛難受,不過這樣的事情,她遭受的不是一次兩次,鄧少就喜歡玩暴力虐待。
她努力裝作沒事,像是狗一樣,爬到了他的麵前,嬌聲道:“她就是阮萌萌的閨蜜,一個不入流的小家族,宋家接回來的親生女兒。”
她都查過的。
她還能是什麽身份。
“賤人。”鄧少啐了一句,不知道是在罵她,還是在罵宋餘。
“鄧少,人家說的都是真的,至於她其他的身份,人家又沒有鄧少這麽大的本事,也查不出來。”白晨像是狗一樣,極盡卑微討好隻能事,唇沿著他的腿,一點點的往上。
鄧少對她的行為,和她的話,受用極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之後。
鄧少正在又一次壓著白晨發泄獸欲的時候,手下人把查到的資料給他送了來。
他看了之後,人更瘋了。
一邊發泄著一邊惡狠狠的咒罵。
“艸,不過就是個狗屎大夫,治好了囡囡的病了不起嗎?”
“宿哥竟然為了那樣一個狗東西,就打我罵我,讓我給她道歉,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白晨沒敢說話,隻是被迫承受著他,麵上的表情,痛苦又享受,嘴裏在依照著鄧少的喜好,叫喊著,眼底卻滿滿的都是惡毒跟陰險。
“艸,陸辭的女人了不起,就敢這麽對老子?她以為老子怕了陸辭那個毛都沒幹的兔崽子?”
“她以為就憑借著她的身份,能嫁進陸家?陸辭不過就是玩玩罷了!”
白晨叫的更讓鄧少興奮了,隻是她眼底神色越發不甘。
怪不得最近,星芒娛樂那麽牛逼哄哄,阮萌萌也囂張得不像話,原來是她閨蜜,勾搭上了陸少,仗著有陸家撐腰。
**
這天一天。
宋餘都在水竹居,跟當今世界上,水平最高的中西醫大佬們,商量關於宋澤手術的事情。
到了傍晚的時候,終於敲定了最後的手術方案。
手術時間,定在了下周三,也就是這個月的月底,十月三十一號。
主刀大夫,是全程視頻會議,參與了這次會診的丹尼爾·巴特勒教授。
會診結束,出了水竹居。
傅寒聿的車子,已經在門口等著她了。
程西接過她的藥箱,放在了後備箱裏。
宋餘上了車,急忙忙的問:“我太晚了吧?咱們現在過去,還能趕得上嗎?”
澤寶的手術,不容有失,手術有太多的細節,需要反複的推敲了,他們這麽多人,用了一天的時間,才最終確定了最後的治療方案。
傅寒聿道:“晚上七點開始,趕得上。”
宋餘一臉我懂的表情看著他,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小流氓似的嘖嘖出聲:“傅寒聿,你又濫用私權。”
澤寶他們幼兒園,今天有一場話劇表演,原先是定在晚上六點的。
傅寒聿笑道:“權利就是拿來用的。”
宋餘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笑得眉眼彎彎地豎起大拇指:“幹得好!”
傅寒聿俯身,抵在她的額頭上,看著她的黑眼圈,和她麵上掩飾不住的疲憊,有些心疼的道:“宋小姐,借你我肩膀一用,睡會兒吧。”
宋餘是真的累了,昨晚上沒睡好,今天又用了一天的腦力,抱住他的腰,蹭了蹭他的額頭,人就跟沒骨頭似的,軟進他的懷裏。
傅寒聿抱著她,低低笑出聲來。
車子。
很快就出了墨韻。
沒有人注意到,後麵有一輛車子,跟蹤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