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迎娶婁曉娥,秦淮茹落淚!

徐和生傻了啊。

他壓根就不知道這事啊!

匆匆喝了酒,加快速度吃光了花生米。

徐和生起身就走,連忙回家。

回了家之後問了老娘,才知曉。

原來之前蔡全無過來喊過他。

結果他那時候在上課。

他老娘二話沒說,直接把人家蔡全無給哄走了。

徐和生心裏那叫一個苦啊。

他確實是撂挑子不幹了。

但要讓他知道今兒還有領導過來視察。

他肯定會反悔啊。

老娘,坑兒子啊!

……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轉眼之間,便到了一九五七年。

南鑼鼓巷四合院。

後院。

院子裏此時擺了好多桌子,家家戶戶都派了一個勞力出來,幫忙幹活。

有切菜的,有洗碗洗盤子的,也有出門買東西的。

大院裏此時一片歡快氣氛,熱鬧極了。

小孩們在院子裏你追我趕,追逐打鬧。

時不時迎來家長的一聲教訓。

唯獨小雨水跟小鳳玲倆人,心裏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兩小隻坐在屋簷下,難過的撇撇嘴。

“這個樓什麽鵝的,真是個壞女人,竟然勾搭周哥哥。”

許鳳玲生氣說道。

“是婁曉娥,不是什麽鵝。”

何雨水無奈說道。

“管她鵝啊雞的,鳳玲想嫁給周哥哥,討厭她。”

許鳳玲說道。

“但這也沒有辦法啊,咱們總不能讓周哥哥等我們十幾年吧……”

何雨水無奈道,心裏倒是體貼周秉文。

兩小隻在這邊嘟嘟囔囔。

另一邊許大茂跟傻柱這倆死敵,也難得的坐到了一塊,聊了起來。

“這周秉文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不啃不響的,大家還以為他一直單著呢。

這倒好,今年突然就要結婚了。”

許大茂無奈說道。

他媽許譚式其實跟婁曉娥母親認識。

以前許譚式在婁家當傭人。

所以也能說得上幾句話。

今年婁曉娥十八歲了。

許譚式剛要找婁譚式說點好話,推銷一下她兒子。

結果婁曉娥就嫁出去了。

許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最讓人無奈的是,婁家竟然還幫著周秉文瞞著消息,省的有人攪和。

“……”

傻柱無奈的看了眼周家。

搖了搖頭。

這一年來。

他跟許大茂、周秉文沒少鬧矛盾。

他覺得自己跟周秉文是死對頭,怎麽也算是另類的最了解對方啊。

他一直以為周秉文跟自己一樣是光棍,對比一下,他心裏也不覺得多慌了。

這可倒好,周秉文突然就要結婚了。

傻柱心裏也慌啊。

一個感受到了小夥伴的背刺,一個被死對頭狠狠痛擊心靈了一次。

倆人鬱悶極了。

不久之後。

當婚禮酒宴開始之後。

當新郎官帶著新娘子一桌接著一桌敬酒的時候。

眾人發現有點不對勁。

婁家人怎麽沒來?

“周秉文,你這事就怪了啊,你跟婁曉娥結婚,你的老丈人呢?”

傻柱笑著喊道,就等著對方出洋相呢。

“就是啊,不會你那老丈人跟丈母娘,看不起你吧!”

許大茂起哄大笑。

不遠處。

秦淮茹坐在酒桌前,疑惑的看著周秉文。

這一年來。

秦淮茹也算他的半個女人了。

秦淮茹很了解周秉文,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對方怎麽可能會弄出這種事?

奇怪……

秦淮茹心裏生疑。

“我跟秉文哥,我們倆真心喜歡對方。

隻不過我父母對我們之間的事情,並不讚同,所以從我跟秉文哥在一起之後,我跟婁家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婁曉娥站在周秉文旁邊,牽著他的手,望著大院眾人大聲說道。

瞬間。

大院一片嘩然。

這酒桌上來的客人。

有大院裏的鄰居。

也有正陽門街道辦、居委會的工作人員。

而且因為周秉文的關係,直接把李主任跟居委會大娘也請來了。

還有紅星軋鋼廠的同事們,以及幾位相熟的科長。

以及一些周秉文這些年來,做采購員,在各個單位結識的大小幹部。

周秉文和婁曉娥故意挑的這個節點,宣布的這件事。

既然要給婁曉娥鋪路,要保護她。

那根婁家的這場戲,就得演的真一些。

讓所有人知道,婁曉娥徹底跟婁家沒有丁點關係了。

“好家夥,這、這為啥啊。”

給周秉文的婚禮做賬房先生的閻埠貴傻眼了。

他都替周秉文覺得虧啊。

這婁曉娥如果成了普通女子,那閻埠貴都覺得周秉文娶她沒什麽意義啊。

閻埠貴:虧了呀!

“沒有為什麽,我婁曉娥打明兒起就去軋鋼廠車間報道。

打明兒起我就是光榮工人階級的一份子,我要跟萬惡的婁家劃清界限!

雖然在這種時候說這話確實有點不太好。

但是還請各位見諒,也希望大家衷心的歡迎我加入工人階級,我也希望能和秉文哥一塊,誠心的為社會主義添磚添瓦。

最後,希望大家真心的祝賀我和秉文哥的婚禮!”

婁曉娥連忙說道。

大院眾人連忙鼓掌。

這年代男女結婚跟未來不一樣。

新郎新娘還會唱《東方紅》,念兩段偉人最高指示呢。

婁曉娥說這話自然不會有人覺得有什麽問題。

人們鼓掌才是正確的。

再說了,婁曉娥表決了自己與資本的徹底決裂。

並表示她以後徹徹底底就是工人階級一份子。

周圍人應該鼓掌歡迎才對。

打今兒起,婁曉娥可就不是婁家大小姐了。

說破天,到了以後很多年,她也是資本的敵人。

婚宴繼續。

倆人挨桌敬酒。

許大茂跟傻柱在下麵偷偷嘟囔著“傻瓜”之類的。

殊不知,周秉文昨兒又偷偷受到了婁父送的兩大箱子金銀珠寶。

看似輸家,實則贏麻了。

晚上。

周秉文笑看著婁曉娥。

婁曉娥坐在對麵,害羞的垂著腦袋。

沒多會。

周秉文便關了燈,辦起了正事。

而外麵。

許大茂、傻柱,還有前中後三院好幾個小夥子。

一個個都蹲在外麵聽牆根兒。

四十多分鍾後。

聲音還沒停歇。

這群大小夥子一個個連忙跑了。

羨慕死他們了!

一個小時後。

徹底沒了貫徹傳統“聽牆根”的人了。

一道身影悄悄的來到了後院。

秦淮茹聽著裏麵的聲音,心裏酸酸的。

看來今晚是沒她什麽事了。

“唉……”

秦淮茹心裏歎了聲氣,扭頭走了,“有了新人忘舊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