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範金友的心思

交接鑰匙完成。

這事算是完成了。

接下來就是公方派來的店員的安排。

隻不過這事周秉文提前跟李主任商量過。

所以那些個沒什麽用的“多餘人員”,根本沒請。

周秉文打算跟陳雪茹,趁著公私合營最後撈一把呢。

他們要的是賺錢,而非養閑雜人等。

可沒功夫請大爺。

公私合營,陳雪茹趁著機會,做了打折活動,客人們熱熱鬧鬧進來。

“哎呀,不錯。”

李主任看著店內,笑著說道。

這邊生意做的火熱。

另一邊卻鬧起了別扭。

當天中午。

周秉文和陳雪茹一塊去小酒館喝酒的時候。

“範金友,這就是你的不對啦。

公私合營人家徐慧真交了小酒館的鑰匙就夠了。

你幹嘛跟人家要後院的鑰匙啊,你圖謀不軌啊你個臭小子!”

牛爺坐在小酒館內,一邊喝著酒,一邊罵著範金友。

居委會大娘坐在一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徐慧真。

這事是她沒辦好。

“那後院有小酒館的存酒,我不拿後院的鑰匙能行嗎?那也是咱們合營店的一部分!”

範金友連忙強詞奪理。

“慧真姐,怎麽回事?”

周秉文邁步走進小酒館。

來的時候剛好聽見聊天的話。

“事情是這樣的……”

徐慧真看著周秉文,三言兩語簡短的把事情講完了。

就是交接鑰匙的時候。

範金友以後院也是小酒館的一部分為理由,想要通往後院的鑰匙。

周秉文瞥了一眼範金友。

行啊這人,夠能找事的。

得找個機會坑死範金友。

範金友是個小人中的小人。

這家夥心眼巨小,徐慧真原劇裏饒了範金友好幾次。

結果範金友一抓住機會,就想往死裏坑徐慧真。

範金友這人,找準機會直接坑死,不能留!

“範金友,有你這麽做的嗎?

後院那是私人生活區域,是私人財產,你懂麽你!

你想幹嘛?想利用自己那點小權利幹點壞事?”

周秉文懟了一頓範金友。

範金友剛想罵他滾蛋。

周秉文往那一站,砰的一下拍了一下桌子。

嚇得範金友渾身一哆嗦。

打的話範金友肯定打不過周秉文。

“周秉文,你想幹嘛?”

居委會大娘連忙生氣道。

“我想幹嘛?大娘您想幹嘛啊。

分明知道範金友不懷好意想進寡婦後院,您怎麽不攔著,不說明白呢?

您是真主次不分、好壞不分啊。”

周秉文看著居委會大娘說道。

有句話他沒說,給對方留了點麵子。

那就是腦子糊塗!

這居委會大娘,原劇情裏就被範金友當槍使了一次。

後來還因為她的糊塗,被李主任給訓斥了。

“我、我……”

居委會大娘噎住了。

“慧真姐,那合同裏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公私合營的區域,就隻在這小酒館,不包括後院吧?”

周秉文說道。

“沒錯兒!”

徐慧真連忙點頭。

“你們連這點事都辦不好,分不清,連合同都想內容都想不遵守,趕緊換人吧,省的誤事!”

周秉文看著範金友與居委會大娘說道。

“慧真姐,來二兩小酒,一盤小肚兒。”

周秉文笑著說道。

“哎,來啦~”

徐慧真笑著說道。

不久之後。

李主任過來了。

直接把範金友跟居委會大娘罵了一頓,跟周秉文笑著聊了一會,這才走了。

周秉文喝著小酒,看了眼範金友,起身帶著陳雪茹走了。

當天夜裏。

小酒館後院。

“這居委會大娘倒沒什麽壞心思,就是人太蠢,沒主見,容易被人當槍使。

而範金友呢,典型的小人,飯桶一個,沒真才實幹,心眼小,嫉妒心強,見不得別人好。

他這次當你這邊的公方經理,就想把你給要了,順便搶了你的錢。”

周秉文摟著徐慧真,一邊賞著明月,一邊分析道。

“這我看出來了,可人家是公家的人,我一個小女人能咋辦啊,見招拆招唄。”

徐慧真無奈道。

“見招拆招就行。”

周秉文點了點頭,“不過有機會,還是得讓他滾蛋。”

徐慧真連忙看他。

“你別心軟,咱們的事要透露出去,信不信範金友往死裏整咱們。”

周秉文一句話,直接把徐慧真給說怕了。

“好,我不信軟,你愛怎麽整他,就怎麽整,但千萬不要讓自己的手髒了。”

徐慧真連忙說道。

“嗯,放心吧。”

周秉文笑道,啄了一口。

殺人不見血的方法。

他會的可多了。

周秉文心裏算計了一番範金友。

便帶著徐慧真給理兒造弟弟妹妹了。

不久之後。

周秉文離開了徐慧真家。

往著南鑼鼓巷趕。

瞧了瞧後院。

周秉文笑了笑。

範金友有好幾次能被整的機會。

抓住一次,就夠把他往死裏整了。

回到南鑼鼓巷。

剛好秦淮茹找來。

周秉文讓她想自己道歉。

秦淮茹連連點頭,使勁承認自己的錯誤。

一個多小時後。

“咱商量個事成嗎?”

秦淮茹連忙說道。

“你說。”

周秉文看著秦淮茹給他處理衛生。

“我能帶回去一點吃的嗎?”

“不行!”

周秉文伸手就是一巴掌。

秦淮茹連忙捂著PP。

幽怨的瞅了一眼他。

“你想改善夥食就在我這裏吃,但絕對不能拿走。”

周秉文說道,秦淮茹連忙點頭認錯。

“好了,你走吧。”

周秉文又拍了幾下。

“我走了?”

“不想走?”

“我走我走!”

秦淮茹不舍的看了眼周秉文家裏存放糧食的櫥櫃,連忙走了。

再不走,就要扶牆走了。

另一邊。

範金友家。

範金友一臉生氣的喝著酒。

想起周秉文他就來氣。

但拿權也壓不了對方。

現在對方跟他身份一樣。

而且周秉文說的話句句在理,懟的他無言以對。

“周秉文,別給我機會,給我機會我往死裏整你!”

範金友生氣道。

今兒他下班的時候,又死皮賴臉的去找陳雪茹了。

結果看到倆人坐在絲綢店,有說有笑的。

範金友就跟被人硬往嘴裏塞了好幾顆檸檬一樣。

酸啊!

翌日。

周秉文一早戴著一個棕色圍脖離開了四合院。

傻柱也戴著一個棕色圍脖向著軋鋼廠走去。

傻柱瞧了一眼周秉文,攥了攥拳頭。

傻柱也被周秉文整過。

他看了看街頭的磚頭。

忍不住想敲周秉文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