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周秉文:解成啊,弟妹人真不錯~!
周秉文坐在隔壁屋子,跟徐慧真聊著天。
“楚冰冰又來了?”
“對啊,這次又是她帶隊,咱們理兒還有平兒,都特喜歡她,整天冰冰姐冰冰姐的叫個不停。”
徐慧真笑著說道。
“你不會……”
徐慧真玩味看著周秉文。
“你想什麽呢,我對人家小姑娘可沒興趣啊。”
周秉文擺擺手。
楚冰冰這姑娘人確實不錯,而且也還挺好看的。
但他對那姑娘,確實沒興趣。
倆人正聊著呢,丁秋楠走了進來。
“你來的時候,怎麽不換下衣服啊?”
徐慧真疑惑的看著丁秋楠。
“來不及。”
周秉文笑道,看著丁秋楠身上的白大褂。
丁秋楠嗔了他一眼。
“胡說,分明就是你自己不讓我換。”
徐慧真聽了,詫異的看著周秉文。
還好,她們都是純正的這個年代的人。
不然,絕對會明白周秉文的想法,並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他。
“孩子怎麽樣?”
周秉文開口問道。
“好多了,吃了藥再加上休息了這麽久,已經開始退燒了。”
丁秋楠點了點頭。
“那就行。”
周秉文點了點頭。
接著一把抓住她的柔荑,拽了過來。
……
美妙的音樂,在偏房裏響起。
兩小時後。
周秉文神清氣爽的走出了屋子。
丁秋楠走出了屋子。
徐慧真走出屋子,笑看著丁秋楠。
“怎麽了嘛?”
丁秋楠疑惑看著徐姐。
徐慧真在她耳邊說了點什麽,連忙跑了。
丁秋楠麵色一紅,連忙低頭係扣子。
“說的什麽?”
周秉文好奇看她。
“你給我係錯扣子了。”
丁秋楠嗔了他一眼,連忙拍了他一下。
這要出去被發現了,那可要出事的。
“我的錯,我的錯,太開心了嘛。”
周秉文悻悻笑道。
“要不這幾天我請個假,多來這邊?”
丁秋楠開口問道。
周秉文喜歡的事情,她也願意順著對方的意思。
“過幾天吧。”
周秉文搖了搖頭。
最近楚冰冰帶著的那群串聯的人,經常來這邊。
要是讓對方看出點什麽問題,他們可就要麻煩了。
“那你多往我宿舍跑啊,我是單人間。”
丁秋楠小聲說道。
“那這樣……”
周秉文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丁秋楠震驚的看著他,不過還是答應了。
不久之後。
周秉文跟丁秋楠在徐慧真這邊待了好幾個小時,吃了午飯,又待了好一會。
這才離開。
楚冰冰帶著徐靜理、徐靜平出去玩去了,中午在外麵吃的。
所以對方沒有回來,沒見到他們。
周秉文騎著自行車,一路把丁秋楠送回了她的宿舍。
“現在沒人嗎?”
周秉文開口問道。
“沒有人,你想幹嘛?”
丁秋楠笑看著他。
“我想,進行一項關乎人類事業中,極其偉大的事業。”
周秉文關上了門,笑道。
……
日後。
周秉文拿來水盆,處理了衛生,這才準備離開。
丁秋楠給他係著扣子。
“你呀你,有時候我都懷疑,你到底正不正常。”
丁秋楠無奈道。
周秉文笑看著她。
“實踐才是第一真理,要不你再試驗一下?”
周秉文笑道。
“快走快走。”
丁秋楠麵色通紅道。
周秉文被推了出去。
……
於家。
“篤篤篤~”
於莉站在家門口,敲著門。
“誰啊誰啊。”
屋內,傳來了一陣不耐煩的聲音。
於父於海東穿著拖鞋,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於海東最近正在給閨女於海棠張羅相親的事情呢。
今天上午的時候,於海棠有一次相親,於海東不太放心,一心想著早點吧閨女嫁了。
所以他今兒請假回來,看著閨女相親。
結果,於海棠還是沒有看上媒婆介紹的男人。
於海東正煩心呢,來到門口,打開屋門。
這一看,結果發現是閨女於莉。
於海東更煩了。
“你咋回來了?”
“吵架了唄,被攆出來了。”
於莉開口說道。
這話半真半假。
畢竟她要是說自己要走的,她爹肯定把她攆回去。
“怎麽回事?”
於海東站在門內,壓根沒有讓閨女進去的意思。
“先讓我進去啊。”
於莉連忙說道。
“你先說,到底咋回事。”
於海東語氣有些不耐煩。
他好不容易把閨女給嫁了出去,隻要再把於海棠也給嫁了,那他兒子住的地方就更多了一點。
於家住在一個大雜院裏,於海棠、於莉原本住一個屋子。
於家小兒子跟父母住一個屋子。
隻要這倆姐妹走了,於海東再把自己的房子給了兒子。
兒子那就有了兩間房,相親也容易一點。
“我們單位發了工資,我本來打算是把錢拿來孝敬您的,結果閻解成他爹太過分了,他直接把錢都給要走了。
我想要回來孝敬您,閻解成不同意,我們倆就吵架了唄。”
於莉開口說道。
“你扯淡。”
於海東直接爆粗口。
他閨女,他能不了解?
真要孝敬他,拿來後麵那麽多事?
直接把錢給他不就得了。
“我跟你說啊,於莉,還有你妹妹於海棠,你們兩個賠錢貨,你們打小就沒出息。
我也沒指望你們能給我養老,你啊,打哪兒來的滾哪兒去。
你要是真的想孝敬我,麻利兒的把錢給我啊,擱這兒裝什麽呢。”
於海東說罷,一把將想進門的於莉推了出去,碰的一聲,關上了門。
於莉一個踉蹌,直接倒在了院子裏的台階上。
台階把她硌的生疼。
“爸~!”
於莉連忙喊道。
“滾,我沒你這閨女!”
於海東的聲音從屋內響起,“你要真有良心,就跟姓閻的把你的工資要回來給我啊,你弟弟以後娶媳婦也需要錢啊。”
於莉可不是個扶弟魔,她可不會把自己的錢,給弟弟用。
“爸,你閨女被人家趕了出來,你都不管管嗎?”
過了一會,她站在門外喊道。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於海東喊道。
院子裏。
鄰居們一個個瞅著於家,說三道四。
於莉生氣的看著屋門,連連敲了好幾下。
“你煩不煩啊,爸都說讓你走了。”
不遠處。
一個手裏攥著麻雀玩的男人不悅道。
於曉千,於莉的弟弟。
一個整天隻知道逗鳥鬥蛐蛐,一點正事都不會幹的小子,被於海東寵壞的人。
“有你什麽事。”
於莉生氣的一把推開弟弟於曉千。
明明是個大個子,結果麵對姐姐推搡,於曉千卻根本不知道什麽叫反抗,隻會……
“爸,於莉她欺負我!”
於曉千委屈的喊道。
於莉看著這個廢物弟弟,心裏更是充滿了厭惡。
結果下一瞬,屋門瞬間打開。
於海東以著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過來,對著閨女就是一個耳刮子。
“啪!”
“你敢欺負你弟弟!?”
於海東跟老婆當年連聲倆孩子,結果都是閨女。
知道他老婆都三十了,才生了一個兒子。
結果他老婆身體本來就有問題,生這個兒子差點要了命。
所以一直以來,於海東對於兒子,一直都很寵溺。
根本不論是非對錯的那種。
“她推了我一下。”
於曉千開口說道。
於父:“???”
於莉:“……”
於父無語的看了眼自己兒子。
“爸,你也太過分了吧,哪有你這樣寵兒子的!”
於莉捂著臉,生氣道,眼淚嘩嘩的流。
“我就這樣了,怎麽了?”
於海東瞪了她一眼。
於莉剛要說話,於海東抬手。
於莉哭著轉身直接跑了。
本來她心情就很鬱悶,想回娘家住兩天。
結果被老爹給打了。
還是不分青紅皂白的那種。
於莉傷透了心。
她一路跑出了大雜院。
於海棠剛進院子,結果就跟哭著跑出去的姐姐撞在了一起。
“哎呦,姐?”
於海棠驚呼一聲。
於莉根本沒搭理她,扭頭直接跑了,消失在了小巷之中。
……
不久之後。
正陽門。
周秉文正騎著自行車呢,結果一道身影突然從小巷子裏跑了出來。
他連忙停下,對方看都沒看路,直接撞了上來。
周秉文連忙伸手攔人。
於莉感覺自己被人攔住了,一隻強勁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於莉?”
熟悉的聲音響起。
她連忙擦了擦朦朧淚花,遮掩視線的大量淚水被擦掉,仰頭看著對方。
“周哥?”
她驚訝的看著對方。
“你怎麽了這是?”
周秉文連忙問道。
早上上班的時候,他可是聽見於莉跟閻解成說,要回娘家住幾天。
這剛回娘家,結果就又出事了?
“沒、沒事……”
於莉連忙歪過頭,可眼淚還是嘩嘩不由自主的落下。
她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於莉感覺自己的人生完了。
她婚姻不幸。
還跟周哥不清不楚的。
結果回了娘家,才發現自己娘家人也不待見自己。
再跟其他人一比,比如後院的婁曉娥、林海燕,中院的秦淮茹。
那她更不能比了。
人家都是工人,就她隻是一個站櫃台的。
想想就絕望。
人生無光。
心裏什麽難受的事情都想起來了,情緒發泄,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哭個不停。
“這叫沒事?說吧,發生什麽了,咱們好歹也是鄰居,我也能幫幫你嘛。”
周秉文開口說道。
於莉一邊流淚,一邊扭過頭看他,麵色有些生氣:
“你確定?隻是鄰居?”
她又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自己摟住了對方。
還香了對方一下。
剩下的就記不起來了。
但人就是這樣,有時候感性總會壓過理智。
腦子裏想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越亂想,越會以為那是真的。
“那天晚上。”
於莉看著對方,連忙提醒道。
“找個酒館怎麽樣?”
周秉文開口說道。
“好。”
於莉心裏猶豫了一會,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不久後。
一間嘈雜的小酒館內。
周秉文跟於莉對麵而坐,要了兩盤花生米,還有兩盤小肚兒,以及一人半斤二鍋頭。
於莉二話不說,連小菜都沒吃,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悶。
辣勁衝散了心裏的委屈。
於莉吃了兩口花生米,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悶。
周秉文看著對方:
“少喝點。”
“嗝~”
於莉又喝了一杯,這才看向他。
“那天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於莉開口問道。
“嗯。”
周秉文點了點頭。
順便招了招手。
於莉連忙走了過來,坐在他旁邊。
周秉文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
於莉聽了,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有點失落:
“沒了?”
“沒了。”
周秉文無語的看著她。
還想有什麽進展?
畢竟那可是在閻解成家,隔壁就是閻埠貴家。
真要有點什麽事,第一個倒黴的就是他。
“嗯……”
於莉跟周秉文幹了一杯,她吃著小肚兒,心裏在糾結一件事情。
“好了,喝完了酒,我送你回去。”
周秉文開口說道。
“算了吧,我可不想回去。”
於莉連連搖頭,“就算咱們沒啥事,我也不想跟閻解成過了。”
“我們那叫什麽日子啊,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日子。
工資被閻解成他爹收走,還說什麽水電費、住宿夥食費。
真不要臉!
我、閻解成、閻埠貴,仨人工資還不夠一家子過啊?
結果閻埠貴整天算計來算計去,吃個飯都摳的不行。
呸,誰愛跟閻解成過日子誰過!”
於莉生氣道,對於閻埠貴,都開始直呼其名了,對公公一點尊重都沒了。
周秉文坐在一旁,安靜傾聽,時不時跟她碰上一杯。
於莉也挺實在的,酒都喝掉了。
可他除了開始嚐了兩口,後麵的酒壓根就沒喝。
說實話,周秉文也不知道於莉跟閻解成,到底是怎麽回事。
明明原劇裏這兩口子沒什麽事的啊。
直到後來改開,這兩口子都過得挺好的,還一塊開飯店做生意來著。
他跟於莉隻不過有了一點小誤會而已,結果這兩口子就要到了離婚的地步了。
好久。
於莉喝完了酒,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就往外走。
周秉文結了賬,連忙跟了上去,省的出事。
“坐我自行車回去?”
周秉文開口問道。
“嗝~好啊~”
於莉笑著點了點頭,搖搖晃晃走來。
接著抱住了他。
站在一邊,嘿嘿笑著。
周秉文:“……”
還好。
外麵人少。
不然於莉這麽做,他可就危險了。
“我讓你上車,沒讓你摟著我。”
周秉文連忙提醒道。
“嘿嘿,嘿嘿……喝啊~忘掉所有不快~”
於莉撒著酒瘋。
就是不撒手。
“香我一下?”
周秉文問道,看看她是不是真醉。
“吧唧~”
“???”
這特麽不是能聽懂嘛!
“坐在後麵。”
周秉文連忙說道。
於莉又聽不懂了。
這個女流芒。
周秉文無語了。
可這樣讓人給看見的話,真的很不好的。
周秉文隻能這麽帶著醉醺醺的於莉,一路利用反偵察能力,躲著人,帶著她來到了自己跟陳雪茹的一座小院子門口。
這是當年跟片兒爺買的院子。
不過陳雪茹不怎麽過來住。
打開院門。
周秉文把自行車抬起來,同時另一邊攙扶著於莉,跨過門檻。
沒辦法,就於莉現在這樣摟著他不撒手的樣子。
他去哪兒都不方便啊。
去旅館?
不太好……
這又不是後世的旅館。
去四合院那邊?
閻埠貴、閻解成非得跟他拚命。
周秉文把自行車靠在一邊,用空餘的手,把門給關上,插上門閂。
這才攙扶著於莉進了院子,去了正屋。
掀開簾子,打開屋門。
走進屋內。
因為他偶爾會過來清掃一次的原因,這邊的屋子倒還幹淨,沒有什麽灰塵。
來到裏屋,周秉文從倉庫空間裏,取出備用的被褥,拿在手裏,簡單的鋪在**。
這才把於莉放了上去。
“呼~”
周秉文鬆了口氣。
接下來就等於莉醒來了。
周秉文準備給她留個字條,防止醒來後的於莉驚慌,然後他就準備離開了。
結果……
於莉一個鯉魚打挺。
從後麵摟住了他。
於莉渾身帶著酒氣。
直接香了上來。
……
此處省略一萬字。
……
日後。
周秉文看了看屋外的天色。
又回首瞧了瞧屋內的美景。
尋思了一下,還是打算小憩一會。
今兒他有夠忙的。
晚上。
於莉捂著腦袋,醒了過來。
下午的時候,她酒喝的有點多。
到現在頭還有點疼。
突然。
於莉腦子裏突然想起一些模糊的記憶。
麵色一紅。
她連忙看向一旁。
周哥……
於莉心跳加速。
她心裏慌極了。
不過她明白,這時候尖叫,一點用都沒有。
而同時,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裏,竟然有著一絲絲的解脫以及竊喜。
解脫,是她明白,自己以後再也需不要糾結於閻家的事情了。
竊喜……
她也不知道為啥。
反正不論如何,她心裏,都升不起一點對周哥的不滿。
也沒有要責怪對方的想法。
但這次終歸是真的出事了。
於莉不知道到底該怎麽應對。
她沉默了好久,還是決定,偷偷離開。
偷偷拿上東西,躡手躡腳的準備離開。
“醒了?”
周秉文的聲音響起。
於莉嚇了一跳。
“嗯,嗯……周哥,是、是我不對……我都想起來了。”
於莉小聲道。
周秉文靜靜的看著她。
……
與此同時。
南鑼鼓巷。
閻解成家。
閻解成鬱悶的喝著小酒,嘴裏對著於莉罵罵咧咧。
可是,他壓根就不知道。
於莉有多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