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邀請
他來到樓下,此時大廳裏,坐著兩個人。
一男一女,難得西裝革履,大概五十歲左右,帶著一副金框眼鏡,斯斯文文的,看上去應該是個生意人。
女的穿著百褶短裙,露臍裝,綁著馬尾,腳踩水晶高跟鞋,化著淡妝,亭亭玉立,潔白的肌膚吹彈可破,一看就知道出自大家閨秀。
而這個女孩子,吳憂更是見過的,因為她就是吳憂從老狐家救出來的那十個女孩子當中的一個。
對方見到吳憂,連忙站起了身,女孩更是深深的鞠了一躬:“恩人!”
“吳先生,多謝您救了小女,今日來此,希望沒有打擾到您。”中年男人開口說道。
“你們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吳憂狐疑的看著兩人,問道。
“是我向雷廳長問的信息,還望吳先生不要責怪。”中年男人禮貌的說道。
“雷恒!”吳憂眯著眼,當初他救人的時候,雷恒懇請吳憂務必要把人救回去。
其中說過一番話,是這些女孩子當中有的人身份很不簡單,是巨商富豪的女兒,如果人回不去,他們就會撤資,事關慶城的發展。
看來麵前這個中年男人,應該就是雷恒口中的巨商富豪了。
這樣的人,一怒便可牽動一座城市的經濟發展,看樣子雷恒把信息告訴給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吳先生,鄙人叫馮九林,這是我女兒馮愛愛,您的救命之恩,我們不敢忘記,這次專程前來,就是想要當麵感謝。”馮九林說道。
“救人這件事情,我是受慶城警局的邀請,人情也是慶城警局欠下的,至於私人恩情,其實你們大可不必這麽千裏迢迢的來感謝。”吳憂說道。
“吳先生胸懷寬闊,救人不計回報,實屬令人佩服,不過您不在乎,我們受恩的人可不能不思報答。”
馮九林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吳憂也不好駁了他的麵子,點點頭招呼著他們坐下,又讓柳老三去泡茶。
等茶泡好後,馮九林喝了一口,又說道:“吳先生,您大展身手,勇鬥綁匪的事跡,愛愛已經給我說了,您的本事,世所罕見。”
吳憂眉頭微蹙,看向了馮愛愛,當初雷恒可是有過要求的,被救出的這十個女孩子,必須要嚴格保守秘密,對發生的事情不能外露。
而且還讓她們簽了保密協議的,哪怕是自己的父母至親,也不能透露半個字,馮愛愛竟然把這事兒給說了出去?
此時,馮愛愛也和吳憂目光對視,當觸及到馮愛愛的目光時,吳憂身體不由得一顫。
這女孩子,看他的眼神也太古怪了,明明他們這才隻是第二次見麵,可是馮愛愛看吳憂那眼神,就好像是看到了向往崇拜的人一樣。
“恩人,被綁架這件事情父母確實是一再逼問,我也沒有辦法,隻好說了。”馮愛愛低著頭說道。
“吳先生,這次我們前來,除了感謝您的救命之恩意外,其實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馮九林又說道。
“不情之請?”吳憂狐疑的看著馮九林。
“吳先生身手敏捷,能夠一人勇鬥數十人,應該是出自武學之家吧?如今社會,武學早已經被人們逐漸遺忘,即便有些人身手不凡,但也隻不過是連臉皮肉筋骨,充當一個外行保鏢,到也沒什麽問題。”
“但是像吳先生這樣能夠以一當十的,隻怕世界上沒有幾個人了,我今天來,其實是想請吳先生到我馮家,做個貴賓。”馮九林說道。
“我明白了,馮總是想讓我去你那裏,當個保鏢?”吳憂點頭說道。
“不不不,吳先生千萬不要誤會,您有這樣的手段,我豈敢侮辱您,想必你也能夠猜到,我是個做生意的人,在生意上,難免會遇到一些小麻煩,如果有吳先生跟在我的左右,那麽很多問題都就不是問題了。”
“當然了,我絕對不是有其他的意思,我是濃重懇請吳先生助我一臂之力。”馮九林說道。
“馮總,你能夠這麽說,我很感謝,但我也直話直說,我吳憂,不是受命於人的人,如果是作為朋友,出麵幫朋友的忙,我有時間的話,我會考慮,但如果是讓我跟隨在你的身邊,那很抱歉。”吳憂說道。
馮九林眉頭蹙起,他看著吳憂,問道:“吳先生,您難道就不想聽一聽我給您多少的邀請費嗎?”
“多少我都不會考慮。”吳憂說道。
“唉!”馮九林吐出一口濁氣,又說道:“既然吳先生如此,我也不好勉強。”
“恩人,您幫幫我爸爸行嗎?”馮愛愛雙眼泛著淚光,咬著嘴唇,哀求的看著吳憂。
“愛愛?”馮九林製止住了馮愛愛,他緩緩起身,朝吳憂鞠了一躬,說道:“吳先生,實在抱歉,今日打擾了。”
“馮總,請原諒我愛莫能助。”吳憂說道。
馮九林點頭會意,領著馮愛愛走出清吧,這時候,車上的司機從後備箱裏拿出幾個保險箱放到清吧裏。
馮九林看著那幾個保險箱,說道:“吳先生,我知道你對小女的救命之恩,我們是用再多的錢也報答不了的,不過這小小心意,還請您收下。”
“馮總,我不是說了嗎,這件事情,我是應慶城警局的邀請,即便有人情,也是慶城警局的,和你們無關,這錢就算了吧。”吳憂說道。
“吳先生,這錢您就別拒絕了,您已經拒絕了我的邀請,您再拒絕我,我這千裏迢迢跑一趟,就真的白跑了。”馮九林說道。
吳憂見馮九林很堅決,最後隻好為難的點頭收下那些錢。
接下來,馮九林和馮愛愛又給吳憂鞠了一躬,才離開清吧。
“王,你說這個馮九林是不是遇到什麽大問題了,我看他整個人在您拒絕之後就變得有些低沉,挺絕望的樣子。”柳老三湊過來,說道。
“也許你說得沒錯,但畢竟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麵,對方到底是什麽樣的一種人我都搞不清楚,我總不能他一開口請求就答應了個吧,再說了,我是一個閑散之人,無拘無束慣了,讓我聽命於人,可能嗎?”吳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