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正道的光?

“那孩子有生意上的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讓我給你說一句。”薑清風看了吳憂一眼,並沒有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薑奶奶。

“嗨,這孩子,總是風風火火的,生意要做,飯也要吃,那錢能賺得完嗎?”薑奶奶說道。

吃完飯,吳憂又和薑清風聊了一些事情,途中薑清風直接問吳憂要不要去刑偵隊做一份工作。

對於刑偵隊來說,他們遇到的案子,千奇百怪,什麽都有,吳憂這樣有特殊本領的人,在刑偵隊幹,是最適合的人選。

對於從政,吳憂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他也實話實說,說自己還是喜歡外麵的閑散生活,當然了,如果刑偵隊遇到了事情,他不會袖手旁觀。

薑清風也不強人所難,吳憂不去,他表示理解。

離開的時候,吳憂也承諾自己回去後就會立即詢問光的事兒,會盡快回複薑清風。

從薑家院子返回市區,也就一條路。

吳憂剛剛從薑家出來,來到大路合路口的時候,沒想到劉勇卻守在這裏。

“咦,劉總,你不是見生意朋友去了嗎,這麽久了,怎麽還在這裏?”吳憂假裝偶遇的表情,不解的看著劉勇。

劉勇有些尷尬,點頭笑道:“我那朋友突然臨時有事,所以我改天再見他。”

“哦,那劉總,祝您生意興隆,我就先走了。”吳憂點點頭,準備驅車離開。

然而劉勇卻突然叫住了吳憂:“吳憂!”

“劉總,有什麽事兒嗎?”吳憂問道。

“你是不是喜歡珊珊?”劉勇問道。

“喜歡怎麽樣,不喜歡又怎麽樣?”吳憂反問道。

“你知道我和珊珊是什麽時候認識的嗎?我們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劉勇昂起頭,很得意的說道:“而且薑家的每一個人我都很熟悉,就說薑爺爺和薑奶奶,那可是看著我長大的,他們也一直都對我很滿意,你能和我比嗎,你比得上嗎?”

“這麽說來,你倒是很占優勢,不過珊珊她喜歡你嗎?”我又問道。

“你住口,珊珊也是你可以叫的嗎?”劉勇瞪著眼,倒不是因為我說了珊珊這個名字惹他生氣,而是薑文珊喜不喜歡他這個問題讓他生氣。

隻不過,他得找一個發火的理由罷了。

“嗬嗬,我叫她什麽,那是我和她的事兒,關你什麽事兒。”

“怎麽,就因為你喜歡珊珊,你就啥都要管一管,你還不是薑家的女婿呢,你管這麽寬,不覺得無理取鬧,是隻超級無敵大舔狗嗎?”我問道。

劉勇麵紅耳赤,他緊緊的咬著腮幫子,沉聲說道:“吳憂,我不想和你扯那麽多,我隻警告你一句,你最好是離珊珊遠一點,珊珊是不會喜歡你的,薑家的人也不會看得上你的。”

“你別以為爺薑爺對你很好,你就真的有希望了,我告訴你,珊珊隻會成為我的女人。”

劉勇這種舔狗式的無知自信,吳憂簡直都不想和他多說一句廢話。

這特麽完全就是自己對號入座,自我感覺良好。

人薑清風老爺子剛才是就差直白的說話罵他了,這小子還特麽聽不懂人話,吳憂甚至都在懷疑他是怎麽做生意的,又怎麽賺到錢還開寶馬車?

“隨便你怎麽想吧,你要各種意**,那不關我的事兒,走了,拜拜了您嘞。”吳憂說罷,也不再理會劉勇,驅車直接離開。

“吳憂,你休想和我搶珊珊,你不配,珊珊永遠都是我的。”哪怕吳憂已經走遠,劉勇還在繼續高喊。

……

因為柳老三他們幾個已經學會了調酒,雖然前來喝冰火兩重天的人很多,但是柳老三他們幾個完全可以應付得過來。

清吧裏,陳煜難得有時間安靜的坐下來品一品自己的得意之作,他小抿一口感覺了一下,又大喝了一口,在體驗著不同量帶來的感覺。

吳憂拍了他一下,問道:“怎麽,陳酒師又在尋思著要調試新的酒型了?”

“你嚇我一跳。”陳煜品酒品得太入神,吳憂這突然進來,還拍了他一下,他一個哆嗦,一口酒吐了出來。

“哈哈哈,你可是連鬼都不怕,你還會怕人嗎?”吳憂笑著問道。

“額。”

陳煜一臉尷尬,又說道:“白天的時候老柳家的人回來匯報了,說是跛強回去之後大發雷霆,小弟們個個都在高呼報仇雪恥。”

“但是他們吃了那麽個大虧,跛強知道自己手底下的人不是我們的對手,所以打算去請幫手來,至於請誰,還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什麽善茬。”陳煜說道。

吳憂眉頭蹙起,說道:“雖然我們這裏的人都不弱,但我並不想和這些混子爭奪,他們經不住打不說,我也不想他們揍出個好歹來。”

“但是他們這樣一直像隻蒼蠅一樣嗡嗡嗡的吵,也不是個事兒吧。”陳煜問道。

“是啊,我煩就煩在這裏,這幫人,從來都是吃不得半點虧,有仇必報得主,和他們招惹上了,不找個好點的辦法解決,怕是以後小麻煩不斷了。”吳憂鬱悶的說道。

“要不,讓老柳家的人過去直搗黃龍,把他們徹底打怕了,他們也就不敢再來找事兒了。”陳煜問道。

“暫時先穩住吧,再看看他們的動靜兒再說。”

緊接著,吳憂又把今天在薑家大院薑清風說的那件事情給陳煜說了。

“金光咒嗎?”陳煜聽聞,直接問道。

“金光咒?什麽玩意兒?”吳憂有些懵逼。

“這是一種術法,屬於道家正一派的,不過這是需要咒語和符籙加持,再能請出金光咒的,要麽就是正一派的天師,道行高深,金光加持,才能擁有金光,但是據我了解,正一派曆代天師,也就那麽幾個曾經擁有金光。”

“而薑老爺子隻不過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高官,怎麽會有金光護體呢?”陳煜狐疑道。

“我也不明白,但確實就是這股金光救了他的命。”吳憂說道。

“我倒是聽說過一種說法,叫做正義的光,這種光,也叫做炁,但是要求很高,必須要那個人行得端走得正,要保持一身正氣,還必須要是官場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