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他沒有頭
小偷、酒駕、聚眾賭博等等大小案件抓獲了一大批的人。
不僅如此,因為大肆搜捕,還意外破獲了一起特大的販毒案件。
“薑隊,這一次大活動,我們收獲不少,破獲了不少案件不說,還意外端了江市最大的毒窩,上麵對我們的這次行動很滿意,還發來了嘉獎令。”專案組辦公室裏,王漢興衝衝的拿著嘉獎令過來,遞給了薑文珊。
薑文珊接過嘉獎令看了一眼,把嘉獎令又放在桌上,說道:“鬥篷人還有下落,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告訴大家,不能有所鬆懈,等抓到凶手,我們放假半天。”
這些天薑文珊大舉搜尋鬥篷人的下落,吳憂自然也跟著她一起處理這事兒。
“這次倒是無心插柳柳成蔭,隻是這鬥篷人一直躲著不現身,咱們弄出這麽大的動靜兒都沒有找到他的下落,隻怕想找到,很難了。”吳憂有些擔憂的說道。
砰!
薑文珊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目光森寒的說道:“他殺了人,必須要繩之以法,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抓到他。”
吳憂被薑文珊的這種決心感動,他也很想把鬥篷人抓到,隻不過這麽大的動靜都沒找到人,還能上哪抓他?
晚上的時候,吳憂和薑文珊都待在辦公室休息,以應對緊急情況,半夜的時候,薑文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陸柯打來的。
“薑隊,他出現了,又來掛人皮燈籠了,我現在立即帶人去抓他,你和吳先生趕緊過來支援。”
薑文珊掛斷電話,叫醒吳憂,帶著人立即趕往和平大道事發地點。
然而等他們抵達現場時,陸柯和手下的兩個警員紛紛躺在地上,路燈上麵,三個人皮燈籠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通透明亮,極為詭異。
薑文珊麵色大驚,立即查看陸柯幾人的情況,好在兩個警員和陸柯都是被打昏迷的,並沒有生命危險。
薑文珊搖醒陸柯,連忙問道:“到底是什麽情況,你們三個人都沒能抓到他嗎?”
“唉。”陸柯長歎一口氣,搖搖頭,又說道:“那人太詭異了,他速度很快,行走間就好像是一道鬼影一樣,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我們麵前。”
“他們兩個幾乎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一人挨了一下,當場倒地,我拔出槍朝他打了一槍,但是沒有打中,他來到我麵前,我竟然看到他好像沒有頭。”
陸柯說到這裏,一顆顆冷汗滾落下來,整個人更是滿色驚恐,好像是看到了鬼一樣。
“沒有頭?”薑文珊扭頭看著吳憂,一臉懵逼。
“這也太奇怪了,他為什麽不殺你們呢?”吳憂狐疑道。
陸柯猛地扭頭看著吳憂,眼中帶著一絲不滿。
“你別誤會,我這是在猜測呢。”吳憂連忙解釋道:“按理來說,他殺了那麽多的人,把這些人皮燈籠掛在這裏,弄出如此殘忍的事情來,絕對是個殺人不手軟的人,可是他又為何隻是把你們打暈,而不是痛下殺手?”
“當時我也以為我們三個是必死無疑了,你這麽說來,倒還真是有些古怪。”陸柯反應過來,也說道。
“這麽幾天了,他都沒有現身,這次好不容易又出現了,沒想到卻讓他給逃走了,真是可惡。”薑文珊氣得直咬牙,但是卻沒有一點兒辦法。
“還是先把這幾張人皮取下來帶回去銷毀了吧,要是讓它們繼續掛在這裏,指不定又會出什麽事兒。”吳憂說道。
薑文珊點頭會意,立即讓人把人皮燈籠取下來馬上拿去銷毀。
這次鬥篷人逃走,下一次還會不會出現是個問題,什麽時候出現也是個問題。
大家忙碌這麽多天,人卻就這麽逃走了,大家士氣都很低落。
薑文珊收隊帶人回去,可就在離開時,吳憂卻看到夜色中,二岐站在一處草叢裏,目光正看著他。
“薑隊,你先帶人回去吧,我在這周圍轉一轉,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麽。”吳憂對薑文珊說道。
“那你可小心,他製作的人皮氣球都那麽厲害,要是發現了蹤跡,可以先跟著他,聯係我帶人來支援。”薑文珊提醒道。
等薑文珊帶人離開之後,吳憂開著車在周圍四處轉了轉,直到到了一處沒有監控的地方,才停下車。
不一會兒,二岐打開車門坐上來,說道:“王,我知道殺人的是什麽了。”
“查到了?”吳憂頓時大喜,沒想到二岐還真能夠查出來。
“是呀,查到了。”二岐點點頭,又說道:“他是灰吉祥。”
“什麽,灰吉祥?”吳憂麵色一驚,不解的看著二岐:“你沒搞錯吧,灰吉祥?”
“是他無疑。”二岐很肯定。
“他被我砍死了的,怎麽會是他呢?”吳憂始終有些想不明白。
“準確來說,現在殺人的,是灰吉祥的一縷怨魂在控製著他的無頭屍身。”二岐又說道。
怨魂,無頭屍身,吳憂勉強能夠理解了。
他想起那天監控下麵鬥篷人寫的那行字,看來薑文珊說得沒錯,還真是衝著他來的。
吳憂也想過關於鬥篷人的很多身份,灰吉祥是他最意外的一個。
“帶我去找他,我得除掉他。”吳憂說道。
二岐點點頭,下了車後領著吳憂就往遠處的一處叢林裏走。
吳憂跟著二岐在叢林裏穿梭了很久,最後二岐停下來的地方,竟然是在東門河對麵的樹林裏。
吳憂看著麵前這處熟悉的草屋,腦子裏不由得回想起了當初他用嗜血劍砍下灰吉祥腦袋的一幕。
“他就在草屋內。”二岐指著麵前破敗不堪的草屋,說道。
吳憂走上前去,站在草屋門口,喊道:“灰吉祥,你該不會還要逃走嗎?”
吳憂話音未落,草屋裏麵果然有了動靜兒。
那是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穿著黑色鬥篷大衣,但是卻看不到臉的人緩緩走了出來。
“吳憂,我的殺身仇人,你還敢來這裏?”對方聲音沙啞,語氣中帶著濃烈的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