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返回

“這個吳憂,還真是厲害,那麽多的木雕人,竟然沒能把他給幹掉。”

“此人不除,必成大患,我擔心他將來會嚴重影響我們的計劃。”

“不是嚴重影響,而是已經開始影響了,鄭家的集團公司被他給奪了回去,這個損失,難以估計。”

說話的這兩人,一個是杜亮,一個是王墨墨。

站在中間的那個人看著遠去的車子,他眯著眼,嘴角微微上揚,良久,才道:“有點兒意思。”

……

今天一戰,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吳憂從那些藏獒行屍身上吸收了不少的煞氣,可後麵對付那些木雕人,他卻消耗了大量的體力。

離開城北後,他直接返回清吧,準備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而薑文珊則是回警局,杜亮斷手斷腳逃走,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她得回去寫材料匯報清楚。

吳憂一直睡了一天,精神才恢複得差不多。

回想起在城北那棟保安大樓的事兒,吳憂總覺得離奇不可思議。

這個侯大人到底是誰,竟然可以控製如此之多的木雕人?

杜亮有這樣的人撐腰,想要鏟除他,隻怕是難上加難。

經過這段時間的休息,陳煜的傷幾乎完全恢複,自從上次在廠房他受了重傷,這段時間一直修養。

吳憂一個人辦事兒,沒有了陳煜這個幫手,說實在的,吳憂有一種雙拳難敵四手的感覺。

現在陳煜已經恢複過來,吳憂打算帶上他,再去城北侯氏保安公司看看。

路上,吳憂和陳煜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仔細的給他說了一遍,對於木雕人這事兒,陳煜給吳憂解了一個謎團。

“老吳,你知道魯班嗎?”

吳憂輕笑一聲,白了陳煜一眼:“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中國人誰不知道魯班呀?”

“我指的是魯班的控木術。”陳煜沉聲說道。

“控木術?”吳憂有些懵逼了,魯班是木匠的祖師爺,木工精湛,技藝高超,乃是一代宗師,至今他的木工技藝都還廣為流傳,但是控木術,吳憂卻沒聽說過。

“那我可以給你說說一個關於魯班的故事。”陳煜抿嘴笑了笑,開始了他對吳憂的知識普及。

故事講述的是魯班和他老婆的事兒,大概是說當初魯班被國君招致國都幹活,但是卻十分想念家裏的老婆,於是就用木頭做了一隻木鳶作為代步工具。

這木鳶是魯班用秘書製作而成,念了咒語,即可向真鳥一樣騰空飛行,哪怕是相隔千裏,魯班也可以一日見和家人團聚。

據說有一次,魯班的老婆懷了身孕,很想念魯班,所以便搭乘魯班製作的木鳶去見魯班,誰知在飛行中,他老婆卻突然分娩。

血留在木鳶上麵,因為木鳶是由魯班用秘書製作,不能被汙穢之物玷汙,粘了分娩女人流出的血,木鳶當即失效,高空墜落。

而魯班的老婆和孩子也因此喪命,魯班得知後十分後悔,於是下了詛咒,凡事木匠一脈,但凡要學他留下的術法的人,都得缺一門。

這個缺一門,指的是身殘或者是絕後,其中門道又有許多,具體缺哪一門,在入門的時候選擇,說起來算是手藝人中比較殘忍的規矩。

至於魯班製作的那個木鳶,其實就是控木術。

他們能夠把木頭雕刻成和動物或者是人一模一樣的形貌,再加以秘術,念動咒語,便可控製木物。

陳煜猜測,那個侯大人,就是會控木術的人。

“陳煜,你是從哪知道這麽多的?”吳憂狐疑的看著陳煜,這小子就像是一個百科全書似的,幾乎沒他不知道的。

“這個簡單,網絡上離奇詭異的事情到處都是,隨便一搜就能找到許多,我大學的時候喜歡看靈異小說,了解過一些。”

陳煜笑了笑,又道:“不過我說的很多東西,其實是那個老婆婆教我本事的時候,我在她那裏學到的。”

老婆婆?

吳憂眉頭輕蹙,腦海裏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那個老婆婆?

很快,兩人就到了保安公司,來到大樓下,吳憂四處看了看,之前被吳憂從七樓上丟下來的那些藏獒行屍,竟然不見了。

這裏並無別人,那些藏獒行屍,是怎麽不見的?

吳憂警惕的看著周圍,他想過幾種可能,第一,是被流浪狗什麽的給吃了,第二是被虎豹豺狼拖走了。

但這裏是城區,豺狼虎豹很顯然不顯示,而流浪狗嘛,那些藏獒身軀龐大,這裏又沒有被拖拽過的痕跡,也排除了這種可能性。

“我總覺得,這裏陰森森的,寒氣逼人。”

陳煜皺著眉頭,警惕的看著周圍,下意識的從兜裏掏出了一張金剛符套在手上。

吳憂知道陳煜的本事,他擅長的是使用符籙,陳煜身上,符籙很多,每一種符籙,和一種特異功能差不多,有的可以讓他力量暴增,有的可以讓他速度暴增。

“用你的符籙,可以對付那些木雕人嗎?”吳憂看向陳煜問道,那天他用煞氣加持,強大的力量下拳頭砸向木雕人,也沒啥用。

最後還是用刀把他們給劈成殘肢斷骸,才從這裏離開的。

所以這一次再來,吳憂有了準備,他直接去買了一把一米長的鋼刀,專門用來對付木雕人。

“天下武學歸一家,其實術法也是如此,控木術是用秘術加咒語,符籙是用符文和咒語,其實大相徑庭,即便做不到毀之滅之,也應該可以相互對抗。”陳煜說道。

“既如此,一會兒我得看看你的手段。”吳憂笑了笑,兩人走進了大樓。

和之前一樣,他們一直走到了第三樓,也沒有見到有人。

不過當他們走向第四樓的時候,四樓空曠的樓道裏,卻吹起一陣陣冷風。

這陣冷風十分古怪,吹打在人的身上,就像是一把把冰刀似的,吹打得人渾身疼痛,就像是有刀子在身上一刀刀的割肉一樣。

“這大夏天的,怎麽會吹出這麽怪的風?”吳憂眉頭蹙起,目光看去,走廊的盡頭,一個房間的門是開著的。

而這股冷風,就是從那個房間裏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