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什麽意思?

雪白光滑的肌膚,筆直修長的大長腿,纖細的小蠻腰,凹凸有致的身材。

當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吳憂傻眼了。

單身狗二十多年,吳憂這是第一次見到異性的身體,而且還是一個極品。

他心髒加速,下意識的撇過頭,不敢正眼看王墨墨。

相比吳憂的拘束和不自在,王墨墨則顯得極為大方,她扭著嬌軀很自在的在吳憂麵前走了一圈兒,笑道:“藝術,是超出物外的,這一點,你必須要先克製。”

吳憂連忙側身低下頭,非禮勿視,他的手心都在冒汗。

“怎麽,你連看都不敢,隻求藝術,特別是行為藝術,你這樣可不行呀。”王墨墨走到吳憂麵前,吳憂不堪,可是她卻偏要讓吳憂不看都不行。

“王總,我覺得這樣不好,不能以藝術之名行非禮之事。”吳憂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他看到過不少報道,有一些藝術家,就以藝術之名對那些仰慕的粉絲行禽獸之事,這種人是道德敗壞,極沒有底線的人渣,吳憂厭惡憎恨。

現在他麵臨這種問題,他絕對不能成為那種屠龍者終為惡龍的人。

“咯咯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放開,是入行的第一步,我並不是要讓你和我發生點兒什麽。”

王墨墨穿好裙子,她看吳憂的眼神有些變化。

之前是嫵媚嬌豔,可是現在她卻覺得吳憂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別的人,要是她脫了裙子,早就已經迫不及待跪舔了,可吳憂呢,他就像是一個不近女色的活菩薩一樣,都沒有看她一眼。

這樣的人,倒也是罕見。

這時候,王墨墨心生了另一個想法:“這倒是一個有意思的人,不好好玩玩兒,都浪費了。”

“我可以看看你的手藝嗎?就是親手展示一下您是怎麽製造出這麽精美的人體模型的。”吳憂轉移話題,把剛才的事兒當做沒有發生。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個必須要真,如果你願意當我的模特,我倒是可以製造出一個一模一樣的你出來。”

王墨墨眯笑著,她墊著信布來到吳憂麵前,在吳憂耳邊吐出一口輕氣,吐氣如蘭的說道:“不過有一樣你必須要做,那就是什麽也別穿。”

吳憂抖了一個機靈,一臉尷尬。

他隻是想拖延時間救人,讓他脫掉什麽也不穿,那多尷尬呀?

雖說王墨墨樣貌姣好,要身材有身材,算得上女人中的極品,可吳憂是有原則的,救人就是救人,不能下半身思考問題,壞了底線。

“穿衣服,可以嗎?那門口的斷臂維納斯多少也是穿了點的。”吳憂尷尬的笑著,撓頭問道。

“不行,我的要求就隻有一個,不穿。”王墨墨臉一橫,走到旁邊坐下,翹起二郎腿,一副不可商量的樣子。

吳憂也犯了難,救個人,難道還要失身不成?

可他轉念一想,或許又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也許王墨墨隻不過是想要追求藝術的完美,並沒有要和自己發生什麽呢?

和人命相比起來,自己的貞操又算什麽?隻要節操還在,不就行嗎?

一番思量下來,吳憂扭扭捏捏的來到王墨墨麵前,像是個沒出閣的小姑娘似的一臉嬌羞樣:“我脫掉可以,不過不許拍照。”

翹腿抱手王墨墨這才收回臉色,又一副眯笑嫵媚的樣子看著吳憂:“這就對了嘛,你放心,你一個大男人,我還能讓你吃虧不成。”

吳憂尷尬的笑著,也不好再說話。

很快,王墨墨就去調了兩桶石膏過來,吳憂看著石膏,不解的問道:“隻是兩桶原料,夠製作一個模型嗎?”

“夠了夠了,怎麽會不夠呢,我不說了嗎,我追求的真,和原料的多少無關,以你的身材和比例,都用不了多少原料,這兩桶也許還多了呢。”王墨墨說著,去泡了一杯茶給吳憂。

“把茶喝了,再把衣服脫掉,隨便擺一個什麽造型都行。”

吳憂接過茶,心裏暗暗尋思這杯茶倒是可以慢慢的喝,畢竟他的目的是為了救人,而不是追求什麽脫掉衣服的藝術,甚至多續兩杯都可以,最好是可以拖延到那東西對王墨墨動手。

吳憂慢慢的喝著茶,觀察著王墨墨身上的變化,可是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個門道來。

她身上既沒有其他異樣的氣息,穿著的衣服也沒有什麽不同,吳憂不會看相觀命,隻能依靠筆記本指引,這也是吳憂苦惱的地方。

一杯茶喝到一半,吳憂卻突然覺得腦袋有些渾渾噩噩的,而且身體開始乏力。

“怎麽樣,這茶還行嗎?”王墨墨眯笑著看向吳憂,很貼心的樣子。

“我對茶沒什麽研究,不過我知道茶可提神,可是你這茶我喝了後卻眼前有些暈,身上也使不上勁兒。”吳憂如是說道。

誰知王墨墨會心一笑,眼中閃過一道得意的神色:“這茶,就是讓你喝了沒勁兒,讓你頭暈眼花的。”

“你,你什麽意思?”吳憂不明所以。

“還記得我說的話嗎,我追求的藝術,在於一個字,那就是真。”

王墨墨緩緩起身,圍繞著吳憂轉了一圈兒,那如水一般柔滑的纖纖玉手在吳憂的肩膀上環繞轉著圈圈兒。

“那些個臭男人,見我脫離衣服,巴不得就撲上來辦事兒,你能夠這麽自製,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

“如果換做是以前的我,我一定會當你的女朋友,和你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幸福的生活下去,可恨的是在我最憧憬愛情的年齡,卻遇到了那個渣男。”

王墨墨說到這裏,她咬牙切齒,眼中閃過一道恨意,她一把抓住吳憂的肩膀,吳憂隻感覺王墨墨的指甲都嵌入到他的肉皮裏。

“王總,你,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吳憂忍著劇痛,想要掙紮,可是卻一點勁兒都使不上來。

“他毀了我的愛情,卻說什麽他追求摯愛,永生永世都要和那個賤人在一起,我成全了他們,讓他們在一起了。”

“不過我卻恨上了天下所有的男人,我發過誓,要讓所有進了這間屋子的人都成為我的藝術品,那些人死,是他們好色,是他們該死,但我也不能放過你,因為我不能毀了我的誓言。”

王墨墨說著,山中閃過一道殺氣,一把揪住吳憂的頭發,就往展覽室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