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道門
釋迦牟尼的第一次使用佛門世界沙,被浩天的混沌鍾所破;第二次引動佛門世界沙,煥發出來的萬象繁華,將混沌鍾壓製;第三次引動佛門世界沙,與玉皇大帝的太極八卦門的坎門鬥了個旗鼓相當;第四次引動佛門世界沙,用帶著無窮重量與時光偉力的龐大山脈,和玉皇大帝的太極八卦門的艮門撞到了一起,引發的堪比聖人巔峰的絕大破壞力。
當釋迦牟尼引動第五次佛門世界沙時,就又會帶來怎樣的變化?牛勝很想知道到時候是什麽樣的情況。
玉皇大帝心中也在疑惑,其實釋迦摩尼對佛門世界沙的威力也不是相當了解,就連此時的他,也震驚於佛門世界沙的威力。
可是發現這一點後,釋迦牟尼對一件事產生了懷疑,佛門既然有如此底蘊,直接與天庭開戰也並無不可?難道如來和彌勒佛有別的想法?
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應該師出有名,佛門必須找一個借口,向天庭開戰,那麽找什麽借口呢?
釋迦摩尼想到這裏,終於哈哈笑了起來,可是笑中卻帶著苦澀,因為他終於想明白了,自己就是那個借口。
此次設計埋伏玉皇大帝,全是如來的設計與安排,如果自己在這場設計中隕落,那佛門便可以因為他的死亡而直接與天庭開戰!
他嘿嘿笑了起來,卻流下了眼淚,他釋迦摩尼這一生,雖然小節有愧,但卻是為了佛門的發展而考慮,最後卻成為了佛門的犧牲品,真的是可笑啊!
片刻後,釋迦牟尼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再看向玉皇大帝時,他的眼中已經是一片平靜,如寺院中幽深的古井。
玉皇大帝與他對視,嘲諷道:“現在你還沒想明白嗎?這就是你所說的大局?”
釋迦摩尼自嘲一笑,淡然的說道:“我佛門信條別說心懷慈悲,割肉喂鷹,若真的有利於我佛門千秋萬世永不斷絕,縱使曆經數十個量劫,我佛門依舊香火鼎盛,那我釋迦牟尼就是縱身死坐化,又有什麽可後悔的?”
“雖然你我道路不同,陣營相對,但你剛說的這一席話,真的讓我心生敬佩,原來佛門也不全是慈眉善目的衣冠小人。”玉皇大帝感慨道,牛勝也是沉默著看著釋迦牟尼,感慨萬千。
聽到這裏,釋迦摩尼反倒開懷的笑了起來:“慈眉善目的小人……我可不是慈眉善目的樣子。”釋迦摩尼此話是在說他的樣貌,他是三尊佛祖中唯一一個略顯陰冷的。
“就像玉帝您,端莊又威嚴,氣宇軒昂,可是誰又能猜到,當初洪荒大戰之後,我等正在對戰異族,而你卻暗中將神界本源藏了起來!”
“哈哈哈哈,或許是吧,這世間道法萬千,原法無數,因果繚繞,誰又能說得準,或許一個衣衫襤褸的人卻是富豪,一個容光煥發的人卻並不富裕,一個將天下蒼生放在嘴邊的人,可能並不慈悲,而那些整日沉默寡言的人,或許才是真正心懷蒼生的人。”
玉皇大帝得意地笑著:“可是在事情塵埃落定之前,又有誰能知道呢?”
“如今我才明白,佛法不在念誦,而在行走世間,體會艱苦,仁慈不在話語,或許隻是簡簡單單的送出一頓救人的齋飯就好。”
“希望佛門可以在你的帶領下,鼎盛起來,可以度過這次蒼生大劫,你真的是真正的佛祖,真正的聖人。”此番話,釋迦牟尼是對著地藏王說的。
說罷,釋迦牟尼扭頭看向玉皇大帝,眼中的戰意越來越熱烈:“不管如此,玉帝,到現在,我還是真的想和你戰一場呢!”說罷,釋迦摩尼第五次引動了佛門世界沙!
見此,玉皇大帝露出了警惕的神色,深吸一口氣,聲音激**在這片天空:“道門,震宮!”
玉皇大帝話音剛落,九天之上天雷之聲驟然炸響,如同開天辟地般,一道道黑色的閃電天雷,直接就在蒼穹上幻化出來,直奔釋迦摩尼,猛的轟去!
遠遠一看,這天雷之多,同樣是無窮無盡,越了一切天劫,似乎此八卦門的開啟,使得玉皇大帝成為了雷霆君主!
如此道法,如此八卦門,是已經摸索到了大道的至尊神通。
釋迦摩尼即便曾在靈山吞噬天雷而修行,可如今……也都無法對抗來自玉皇大帝的道法之雷。
眼看那無窮無盡的天雷轟鳴而來,釋迦摩尼氣息粗重,目中的瘋狂爆發,他抬起頭,全身佛光普照,背後法相熠熠生輝!
看見釋迦摩尼背後巨大的佛門法相,與那綻放著奇幻光澤的佛門世界沙,玉皇大帝的心頭警鍾大作,一股生死之感頓上心頭。
玉帝決定用自己的全力來碾壓釋迦摩尼!不給他留任何機會,免除後患!
隻見玉皇大帝手指蒼天,身上的威壓轟然爆發,他的氣勢逐漸攀升,越來越強,終於當他達到了頂峰,他接連開口,聲音竟穿破陣法封印,響徹天地。
“太極八卦門,離門!”
離門,代表的是四海八荒所有火焰!
此門一現,天地轟鳴中,整個巨大峽穀上方的天空,瞬間就被一片璀璨無邊的火海,刹那籠罩!
釋迦摩尼心神震動,佛門世界沙如一道金色閃電衝進火海,與此同時,這漫天的火海,排山倒海一般,也向著佛門世界沙的方向,烈烈而去!
遠遠一看,這火焰之海在天空上,帶著無法形容的氣勢,洶湧奔騰中,似要焚燒這世界的一切虛無。
甚至這一刻,天空、大海、樹林、峽穀,盡是無盡火焰,這火焰內蘊含了玉皇大帝的意誌,從四麵八方,從天空以及海麵,向著中心的釋迦摩尼和佛門世界沙猛然湧去!
這還不算完,隻見玉皇大帝,又淡淡開口:“太極八卦門,兌門!”
兌門非水,而是沼澤!在玉皇大帝開口的刹那,釋迦牟尼的身體頓時凹陷下去,他的四周八方直接就化作了沼澤,這沼澤帶著強烈的腐蝕,足以融化一切,仿佛要將釋迦牟尼腐蝕成一片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