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到達暉茂山

事情到這裏,也算是結束了。

許振與賀竹齊平一行人也該繼續出發了,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跟樺天與王歡告別。

樺天還好,麵上看不出什麽,倒是這王歡那麽大的一個人拉著許振哭哭啼啼的。

“哥,你什麽時候回來啊?”王歡強忍著淚,哽咽著問道。

許振不免笑出聲,拍了拍王歡:“行了行了,我也不是上戰場了,過幾日就回來。”

“是啊,不再耽擱了,我們這就出發了。”賀竹先快步走到馬車上。

離別總是傷感的。

這一路上,還算是太平,晃晃悠悠不過七日,許振三人就到了暉茂山。

“這暉茂山真不錯啊,瞅這人來人往的。”齊平先從馬車探出頭,往外瞧著。

映入眼簾的是暉茂山下的暉茂鎮大門,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許振此時也沒心情看風景好不好了,許振整個人吐的都清減了三分。

“操!原來是暈車,卻不知道連這馬車都暈!”許振在心裏嘀咕著。

許振一行人都有些疲倦,所以決定先找家客棧休息一下,至於那機遇,也得休息好了才能去找啊。

馬車停在一家客棧門口。

齊平先下了馬車,小二從屋裏迎了出來:“誒呦!各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齊平扔給店小二一袋銀子,賀竹也扶著許振下了馬車往店裏走去。

“給我們準備些飯菜,再開三間房,把馬車裏的行禮搬進房裏。”齊平指揮著店小二,店小二收到銀子整個人笑的跟花一樣,連聲答應著。

許振揮了揮手說:“我就不跟你們一起吃了,我想躺會兒。”

賀竹他們見許振一臉憔悴,也不強留,讓許振好生休息。

剛一進房間許振就癱在**:“小熙!小熙!”

許振意識裏傳出聲音:“你能不能不總在我睡覺的時候找我呀!”小熙有些不滿的語氣,像是起床氣。

“給我找點能止吐的藥。”許振虛弱的說道。

小熙一聽許振聲音不對,趕忙跳了出來:“你這是怎麽回事?”小熙從百寶袋裏掏出藥塞進許振嘴裏。

許振吃了藥,覺得舒服許多,不一會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傍晚時分,許振終於悠悠的睜開了眼睛,抻了個懶腰從**起身。

“真舒服啊!”許振推開門走了出去。

許振往下麵望去發現這暉茂鎮真是有趣,有各種不同的人,像貿易市場一樣,穿著不同的衣服說著不同的語言。

這時齊平與賀竹也走出房門,看到許振,齊平臉上一喜:“你醒啦!我們正要出去逛逛呢,一起吧。”

齊平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許振就往外走,賀竹在後麵笑眯眯的跟著。

年輕真好!

許振他們出來的時候正是這街上熱鬧的時候,熱氣騰騰的餛飩攤,會噴火的雜耍藝人,提著燈籠到處跑的小孩子,十分安逸快活。

“這樺山鎮的夜晚倒是真有趣。”許振感慨道,來這個世界這麽久,許振還是頭一次見到不年不節夜晚如此熱鬧的村鎮。

咚!咚!咚!像是敲鍾的聲音,聲音十分大。

突然街邊的人都朝著一個方向跑去,許振與齊平賀竹對視一眼,三人眼裏都是困惑不解。

許振拉住一個村民:“小哥!發生什麽事了?為什麽你們都要跑?”

村民有些著急的喊道:“你是外鄉人吧!今日廣緣寺的無止師傅開掛,每個人都可以去那裏排隊求簽解簽!去晚了可就排不上了。”

許振還是有些懵,小哥十分著急甩開許振的手喊道:“我不跟你說了!我還著急去排隊呢!”

小哥風風火火的跑了,許振卻還有些不解,還是賀竹打破了沉靜,輕聲的說道:“走吧!去看看。”

齊平自然是高興的,有熱鬧齊平都喜歡,天生閑不下來。

三人慢慢悠悠的走到廣緣寺,說是廣緣寺其實三人連寺門都看不到,前麵烏泱泱的全是人。

齊平墊起腳往前看,看半天也沒看出什麽,惺惺的說:“這樺山鎮不會所有人都來了吧!怎麽人這麽多。”

後麵一個高壯男子拍了拍齊平高聲說道:“那裏自然!你一看就是外鄉來的,不知道我們無止大師的厲害。他可是神人啊!他什麽都能算到的!”

“什麽都能算到?那我可得見識一下。”許振在心裏嘀咕著。

三人興致勃勃的開始排隊,不過一個時辰,許振他們就沒有了興趣,實在是太累了。

齊平揉著腿硬拽著許振與賀竹出了隊伍,齊平衝許振喊道:“我再排下去腿就廢了,這個什麽大師算的再準我也不排了。”

賀竹笑了笑,到他這個年紀又沒有子嗣,也沒什麽好問的,眼下自然是沒有異議。

許振倒是有些想問的,可見齊平這個樣子,便也不強求。

三人晃晃悠悠的走回客棧,到客棧門口的時候齊平都已經不能伸直腿,用一種極其奇怪的姿態往二樓走去,引的店小二一個勁眼神往齊平身上瞟。

許振淺笑了一下,與賀竹道安就回房間休息。不知是不是過於疲累,許振白天睡了那麽久此刻也沾枕頭就睡著了。

大周皇城裏,此刻沈麟就沒有許振這麽幸運了,本該也躺在**呼呼大睡的時間,沈麟卻被太後叫到了太後寢宮。

“兒臣參加母後!”沈麟雖然心中多有不滿,可麵上的事還是得做,眼下也恭恭敬敬的向太後行禮問安。

太後又那一副假模假樣的樣子,滿臉慈愛的拉著沈麟坐下:“皇帝,上次殿選發生那樣的事,也不知道你有沒有中意的可人。”

太後這話正合沈麟的意,沈麟正愁沒有借口拒絕這選妃之事,太後的話正好給沈麟遞上了借口。

沈麟趕忙開口:“皇額娘,那日太匆忙了,沒發現什麽合心意的,剛發生那樣的事再舉行也是不宜,不如暫緩吧。”

太後笑了笑,淺淺開口:“可皇帝的後妃凋零子嗣不多,若這樣百年以後哀家怎麽去見先皇,怎麽去見你母妃。”說著說著太後還假模假樣的掉起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