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大典選妃
第二日,早朝後,沈麟著人告訴許振在禦書房等候,就去往了太後寢宮。
“皇額娘!”沈麟還是恭敬的向太後問安,在沒有撕破臉之前,沈麟與太後還是得做一對親近的母子。
“誒呦,皇帝你來了啊,今日皇額娘有好事告訴你!”太後親熱的拉著沈麟坐下。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沈麟與太後多親近了!
“哦?不知皇額娘有什麽好事要告訴兒子。”沈麟看向太後,有些不解。
沈麟心裏想道:“你們有什麽好事找我?你不害我就好了,哼!”
“哀家看今日後妃凋零,皇帝你又不愛往後宮走動,想來是後宮沒個可心人了,所以想跟皇帝商量商量,準備典前選秀的事情。”太後一臉慈愛的看著沈麟,隻是那笑容沈麟越看越覺得慎得慌。
“這事容兒子回去想想,再做定奪。今日時候也不早了,兒子書房還有政務改日再向皇額娘請安。”沈麟先未答應,怕太後再說些什麽,便直接起身離開。
到了書房,沈麟吩咐到首領太監:“你們都在這守著,沒朕的旨意不許進來。”
“奴才遵旨!”太監彎腰應答。
沈麟走進書房,就看許振站在屋內。許振聽見沈麟進來的聲音打趣道:“現在越來越霸氣了!像個做皇帝的樣子了!”
自打之前與沈麟交了心,現在二人已經全然不像從前,說話的氣氛也輕鬆許多,沈麟也視許振為知己好友。
“許大人可就別打趣朕了,朕今日留你是有事要跟你講。”沈麟還嘴道。
“哦?什麽事?”許振一聽沈麟所有事,立馬收起來玩笑的模樣,整個人氣韻都變了。
沈麟坐在龍椅,又讓許振坐下,這才開口說道:“前些日子你不在,朕把所有太後安插的眼線親信都解決掉了,連那幾個嬪妃都一並解決了。隻是…”
“隻是剛才太後叫我去,提起了選秀之事,朕估摸著太後是又想塞些母家之人入宮。”沈麟說完像泄了氣一樣,一臉苦悶。
“恐怕太後安排人入宮不止是想安插親信鞏固地位吧!隻怕是她還盼著這些人生下個皇子,她好扶持上位垂簾聽政才是真正目的。”許振淡淡的分析道。
“那既然如此,選秀就不可進行了。”沈麟說道。
“不用,太後既然想讓人入宮就讓入吧,人在眼皮子底下總比在暗處好。”許振安慰到沈麟。
沈麟聽了許振的話就像有了主心骨一樣:“好,那一會我就去告訴太後,準備選秀的事情。”
許振離開書房後,走在路上一直在想:“還是得想個辦法永絕後患才行,這太後也不是王和泰,說殺了就殺了。
“在皇宮殺一個位高權重的太後,朝廷定會動**不安,還是得想個妥善的辦法。”許振嘀咕著,往皇宮外走去。
說起這個王和泰,許振突然想起來,回來以後還沒去看看那王通。
畢竟王通可是第一個肯在許振身上花這麽多銀子的男人了!甚是可愛!甚是可愛啊!
許振心想著,便喊馬夫掉了頭,去王通府上。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王通府門口。
自打這王和泰死後,王通的官職雖然還保留著,可王通人已經癱瘓了,地位也大不如從前。
許振往府裏走去,下人見到許振嚇了一跳,誰把這活閻王招惹來了:“啊!!許大人來了!”下人尖叫著跑了進去。
“嗬,這王通府裏的下人都跟他一樣有趣。”許振心裏暗笑道。
走到王通房門口,許振大步邁了進去。
“呦,王大公子最近可好啊?”許振一屁股坐在門口的餐桌旁,看著躺在**的王通。
王通一見是許振來了,一時氣急從**摔了下來:“許振!你,你還敢來!我要殺了你!”
王通雙眼通紅死死盯著許振,像要給許振臉盯個窟窿一般。
“怎麽這麽大火氣了?你現在這個狀態怕是想自盡都困難吧。當日你綁架沈青萍的事你爹已經替你抵了命,怎麽你現在又想拖著這個樣子來殺我?”許振笑眯眯的說著,可語氣讓人覺得冷嗖嗖的。
“你別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現在這幅樣子都是拜你所賜!”王通說的傷心,連眼眶都痛苦的紅了起來。
這些日子王通受盡了白眼,所有人見王和泰死了王通癱了,之前得罪過的沒得罪過的都上門來欺辱王通。
不然王通也想不出來那雇殺手的蠢辦法,這是王通恨極了,在這裏病急亂投醫呢。
許振笑了笑,走到王通床邊坐下:“若是真想殺我就堂堂正正的站起來殺我,雇一群蠢貨幹嘛?西北那邊有個冰山,聽聞有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可以讓骨頭再生。”
“我憑什麽要信你!”王通惡狠狠的說。
“信不信隨你,想不想站起來也都隨你,就當是我殺了你爹的一點補償吧!”話至於此,許振並未多言。
而王通聽了許振的話也陷入了沉思,許振轉身打算離開,又突然想起什麽轉身說道:“別再浪費銀子雇那些個蠢東西了,實在好笑。”
許振走後,王通坐在**喃喃自語:“補償?你要怎麽補償我?補償我這輩子再也沒有爹了?”
此時的王通思念的情緒還有受了的委屈,通通湧上心頭,哭的實在是委屈。
稍晚些時候,王通終於調節好了情緒,帶著親信的奴仆帶上家當,出發前往了西北。
許振聽說的時候還是默了許久:“希望有生之年還可以再見到你。”
而皇宮裏的人就沒有許振悠閑了,因為沈麟的殿選,太後說宮中許久沒有這種大喜事,所以吩咐禮部與內務府商議著辦。
此時宮裏張燈結彩,充滿喜慶的感覺。
第二日,許振上朝過後,沈麟又留下了許振。
二人從禦書房往小花園溜達著散步。
許振先開口打趣道:“這紅彤彤的真是喜慶,像極了大婚時節。”
“你就別打趣朕了,朕現在一個頭兩個大。”沈麟麵露倦容,愁雲密布。
“哦?怎麽說?”許振問道。
“還不是為了明日的殿前大選,我該怎麽選?太後到底要塞多少個人進來?”這一樁樁一件件讓沈麟喘不過來氣。
從前都是許振管著,現在突然許振交到沈麟手上,倒是讓沈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