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雅閑小駐
可憐的李正,在門口躺了很久。
還是圍觀的人太多,吵到了火賀派掌門,才發現李正躺在門口。
火賀派弟子把李正抬進房間,火賀派掌門李修見李正這個樣子趕忙讓人去請大夫。
大夫來了以後,看了許久,衝李修搖了搖頭:“大人,二公子的血止住了暫時沒有了生命危險。”李修剛稍稍放心。
大夫繼續說道:“隻是這二公子傷的太狠,直接被切斷了**,以後在子嗣方麵怕是再無可望。”
李修一聽怒火攻心,把房間裏的杯盞都砸在地上。
大夫也有些害怕,說了聲告退就朝外麵跑去。
“去查!去給我查!到底是誰幹的!誰把正兒傷成這個樣子!”李修的眸子裏仿佛能噴火一般,聲音都帶著顫抖。
隻一會,手下就回來稟告,把今日大街上許振和李正發生的事一一告知。
“許振!”李修緊緊握著茶碗,茶碗碎了都渾然不知。
而事件的主人公,許振,這時還在街上閑逛,全然不知已經被李修盯上,其實就算許振知道這是不怕的,許振向來是個膽大的。
這時許振走到了花柳巷,每個妓院門口都站著四五位姑娘攬客。
“大爺,來玩啊!”姑娘們揮動著手絹,希望許振能夠駐足。
許振向來對這種地方是沒什麽興趣的,正打算離開時,聽到了極好的絲竹之聲。
許振駐足,循著聲音找去,在一家妓院門口停下。
許振直接走了進去,老鴇見許振這身打扮定是富貴公子,滿臉堆笑妖嬈的走了過來,用扇子給許振扇了扇:“公子瞧著臉生啊!是第一次來嗎?要不要我找兩個姑娘陪陪公子呀!”
許振不動聲色的把老鴇推開:“誰在彈琴?”許振看向老鴇。
“原來您是仙梅姑娘呀!仙梅姑娘可是我們這的頭牌!”老鴇滿臉堆笑的伸出五根手指:“一次隻要五十兩!”
許振把銀子扔給老鴇,老鴇立馬把銀子揣進口袋,領著許振往仙梅的雅閑小築走去,邊走邊說:“這仙梅姑娘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您可真有眼光!”
到了雅閑小築,老鴇推開門衝著仙梅喊道:“快來招待客人,好好陪著!”
又轉過身對許振笑眯眯的說:“您玩好!我會吩咐下麵人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您!”
老鴇退下的時候還貼心的把門關好。
這時仙梅走近許振身邊,這仙梅不愧是頭牌,一瞥一笑,步步生香。
仙梅用極其溫柔的聲音向許振行了個禮:“小女子拜見公子,不知公子是想飲酒作詩,還是聽仙梅彈琴助興呢?”
許振沉浸於溫柔鄉:“就彈首曲子吧!姑娘的琴彈的極好!”
仙梅與許振從詩詞歌賦到國家謀略,從兒女情長談到人生理想,就這樣飲酒作樂了一晚,隻到他天大亮,才停下。
許振臨走前已經與仙梅互相稱對方為知己。
人生難得一知己啊!
而另一邊在客棧的李正就沒有那麽幸運了。
傍晚時分,李正就被疼醒了,又被告知自己無能了。
氣的李正非要了解自己的生命,使勁用頭撞牆。
看的李修心疼不已,誓要殺了許振,不死不休。
許振出了妓院,天已經大亮,回到樺山派簡單洗了把臉就來到王歡房間。
叩!叩!
許振輕敲了兩聲門:“起來了嗎?”許振站在門外問道。
王歡趕忙打開了門:“哥,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要去看武林大會嗎?”
“是啊,走吧。”許振在前麵走著。
到了峽穀,剛一坐下,樺天就來了。
樺天一屁股坐在了許振身邊:“你昨天又惹什麽禍了?”
許振嘿嘿的傻笑了兩聲:“沒事沒事!”
“你個臭小子,我可聽說那火賀派要舉全宗派之力要你的命,今日你就跟在我身邊,我在他們不敢動手。”樺天拍了下許振的腦袋。
旁邊的人發出感歎:“這樺山派掌門與弟子關係真好啊!”
樺天又有些不放心的囑咐許振:“你可別想著自己去找那李修,他跟他弟弟可不一樣,李修向來狠毒。”
許振低聲的對樺天說道:“知道啦!”
今日的大會比前兩次有趣多了,畢竟已經淘汰了大半,剩下的都是很有實力的宗派。
隻見整個場上刀光劍影十分熱鬧。
許振淡淡的,王歡卻十分興奮,畢竟是第一次觀看。
不一會,輪到了火賀派。
這還是許振第一次看到被李正掛在嘴裏的哥哥,所以忍不住多看了看。
這時李修的眼神也落在許振身上,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
這時,李修開口了:“我申請對戰樺山派大弟子許振!”
還沒等其他人說話,樺天站起來了:“不行!你好歹也是個掌門對戰我的弟子,你要不要臉!”
“怎麽一家子都這麽不要臉。”樺天小聲的嘀咕道。
“自古以外,武林大會都是可以自主挑選對手,隻要門派相當就可以。您怕是老糊塗了吧!”李修甩了甩自己的袖子。
樺天還想再說些什麽,可許振直接站起身:“好!我應戰!”直接朝著台上走去。
樺天想拉住許振,可是沒拉住,氣的樺天坐在下麵胡子都翹起來了。
王歡看的這是十分緊張,祈禱著許振可千萬別出事啊!
“你敢不敢和我簽生死狀!簽了生死狀上台後身是勿論!”李修惡狠狠的激著許振。
正常的武林大會比試是不可以把人打死,可簽了生死狀就不同了,不光可以把人打死,就連把人打死後所在宗派也不可以為其報仇,否則就是師出無名。
李修這裏把許振的後路都給堵死了。
樺天一聽這話立馬站起來喊:“不行!絕對不行!許振你別聽他的!”
樺天激動的就差飛到台上。
“好啊!我答應!隻是我若要了你的命別叫你的廢物弟弟來找我報複,還不夠丟人的!”許振笑眯眯的看著李修,隻是眼神裏十分冷淡。
不提李正還好,這一提李修差點被氣的背過氣去,一想到李正受得傷,李修恨不得千刀萬剮了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