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假如開車有段位,陳江河應該是車神

“嗬,挺大陣仗,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大學生,在我們跟前表演古惑仔呢?”

八個社會青年輕蔑地瞥一眼陳江河等人,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陳江河挑了挑眉,目光越過他們,看見不遠處臉頰高高腫起,掌印清晰的李俊,瞬間雙拳握緊,一口唾沫吐在剛才說話那個社會青年的臉上,同時往前兩步,一拳掄了過去!

“艸,踏馬的小逼崽子,敢跟老子動手?”

社會青年沒想到陳江河這麽猛,臉上先挨了一口濃痰,隨後胸口又被掄了一拳,退了幾步,破口大罵。

“打!”

陳江河沒有二話,嘴裏吐出一個“打”字,全體男生如狼似虎,衝上去拳打腳踢,其中打人最猛的不是手持鍍鋅鋼管的劉棟梁、王遠鵬,也不是拎著撐衣杆的張凱,而是個頭不高,看似瘦弱的孫天。

這小子不愧是滄州武術之鄉出身,打起架來真是猛得一塌糊塗,雙腳踏地,腰部發力,抬肘開路,拳擊要害,要是有練武的人在場,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他用的是八極拳的路數。

陳江河這邊本就人多勢眾,加上還有孫天這等猛人,八個社會青年剛開始還囂張無比,幾個回合下來就倒在地上痛苦哀嚎,哭著求饒。

一群男人打架,本是頗為野蠻且血腥的事情,普通女孩子見了都會害怕地繞路走,偏偏工管一班的團支書林思齊同學就不是普通女孩子,她在一旁看得格外起勁,興奮之餘,還特地跑上來,脫下腳底的涼鞋,朝這八個倒地的社會青年腦袋上一人砸一下,嘴裏嘟囔著:“讓你們欺負我班同學,36碼的涼鞋抽死你們。”

這下子,社會青年們想死的心都有了,被男生們按在地上摩擦也就算了,慘遭女生脫鞋打臉算怎麽回事?

就算這小娘皮的JIO是香的,可這鞋底抽臉的滋味,比鋼管打在身上的感覺更讓人難受,太踏馬侮辱人了。

在場的工管一班男生們也是被林思齊這波操作秀到了,心說林支書真是性情中人,打人的方式都別具一格。

至於林思齊的忠實舔狗劉棟梁和孫天,兩人不約而同地盯著她那嬌巧玲瓏,白皙如玉的小腳,眸子露出癡漢之色。

“老五,你過來。”

陳江河抬手招呼李俊過來。

李俊揉了揉臉,邁步走來。

陳江河指著地上躺著的社會青年們,說道:“你親自扇這些傻逼幾個耳光,讓他們長長記性。”

“好!”李俊咬咬牙,沒有一句廢話,俯下身子,掄起大巴掌,朝著地上的八個人狠狠扇了個遍,打得他們臉上像開了染缸似的,紅中帶紫,還泛著淤青。

等李俊扇完巴掌,陳江河又轉頭對林思齊說道:“林支書,你帶了手機吧?打個電話報警,就說這幾個混混對你圖謀不軌,李俊同學見義勇為,被他們帶到樹底下圍毆,幸虧同班男生及時趕到,製止了混混們的違法行為。”

“好!”林思齊點頭應下,這就是陳江河,不僅要在肢體上打贏對手,還要搞點騷操作對其心理造成暴擊。

就像之前的耿世剛、嚴子航,他倆現在見了陳江河都躲得遠遠的。

說罷,陳江河接著對劉棟梁說道:“老劉,你跟大家在這盯著,我去保安室調監控。”

“別別別,別報警!”

陳江河話音剛落,地上這些挨了毒打和羞辱的混混們都慌了,這他娘的算什麽事啊,明明他們受傷更重,結果這些大學生“施暴”過後,還要報警抓人?

關鍵聽人家這意思,自己這邊屬於圖謀不軌的犯罪分子,而他們則是見義勇為的優秀青年,加上學校保衛室的監控作證,這事要是鬧到警局,罪過可不小,偏偏百口莫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出來混的,都知道一句老話,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這踏馬的大學生,太可怕了。

“知道怕了?”

陳江河蹲下來,似笑非笑地瞅著這八個神色慌張的混混們。

“怕了,放我們一馬,以後再也不找你們麻煩,也希望你們能退一步,別把事情做得太絕。”

“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敢,我們也隻是收錢辦事,沒想過要把事情鬧大。”

“行啊,既然你們不想把事情鬧大,那我問你,你們收了誰的錢,數目是多少?先交代清楚,再拿錢賠償我兄弟,這件事我可以暫不追究。”

“兄弟,你不是大學生吧,冒昧問一句,混哪裏的?”

“周勁夫你認識嗎?”

“認識,龍洞大學城這一片的地頭蛇,挺狠的一個角色,你跟他混的?”

“周勁夫是我小弟,要不要我叫他過來,跟你們認識一下?”

“不用不用,今天的事我們認栽,這兩千塊給你們賠禮道歉,至於是誰找我們來搞事,道上有規矩,打死都不能說的。”

“你們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指使的,滾吧,下次別讓我看見你們。”

經過一番鬥智鬥勇,挨了頓毒打的混混們忍痛拿出2000塊錢賠禮道歉,陳江河便也打消了報警的念頭,暫且放他們一馬。

混混們狼狽的離開後,陳江河從他們給的兩千塊錢中拿出一千二交到李俊手裏,餘下八百給了王遠鵬,安排道:“帶同學們去正規場所沐個足。”

“好嘞。”王遠鵬樂嗬嗬的收下錢,吆喝一聲“粉色記憶養生館”,除了劉棟梁、張凱和孫天外,其他同學都屁顛屁顛的跟著去了。

李俊的臉腫得厲害,陳江河讓劉棟梁等人陪他去醫務室開藥,自己則是去了趟西門保衛室,給保安大爺發了根華子,輕而易舉的調出一段監控,拷貝進了林思齊的手機裏。

“班長,這個好像太大了,放進來一下子就把我塞滿了。”

林思齊翻了翻手機內存,剛才拷貝的那段監控視頻有三十多兆,塞進來後QQ明顯都卡了。

“你這話聽著有點騷啊,要是把場景換成賓館,心都被你撩酥了。”陳江河笑笑道。

“嗯?”林思齊眨眨眼,看著陳江河笑得很有內涵,再回味下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不禁掩唇一笑:“這麽破的路,你都能開車啊?”

陳江河心說咱這老司機,有條件就要開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能把車開起來,不過他心裏這麽想,嘴上卻說:“開車多沒意思,我更喜歡騎馬,一手抓韁繩,一手揚鞭,啪!啪啪!啪啪啪!駕!”

林思齊聞言目光微凝,愣了幾秒才發覺陳江河剛才哪裏是在描述騎馬,而是真的在開車,並且車軲轆好像從她臉上碾過去了。

因為今天她紮得是雙馬尾。

陳江河說的騎馬,一手抓韁繩,一手揚鞭,啪啪啪的,林思齊稍稍往深處想一下,腦子裏瞬間就有了畫麵感,好像有電流從頭到腳過了遍,麻麻的,癢癢的,特別刺激。

假如開車有段位的話,在林思齊眼裏,陳江河應該是“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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