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黑暗教父“企鵝”
位於罐頭廠外,跟幾個警員不斷爭執,破口大罵的混混在看到記者到來後,變得更加的激動,更加的有底氣,開口閉口就是汙言穢語,絲毫沒有給在場的其他警員留絲毫的麵子。
就在這時,一輛加裝的越野車從遠處猛踩油門,急速朝著罐頭廠這邊快速靠近。
眼看越野車出現,幾個警員瞬間鬆了口氣,以為是布萊克警長終於趕來了,不由得鬆了口氣。
而幾個企鵝手下的混混卻是依舊沒有絲毫的收斂,為首的一個黑色壯漢更是冷笑道:
“布萊克哪個蠢貨來了又怎麽樣,隻要你們沒有證據,就動不了我們,老子可是企鵝的人,在這座城市,企鵝才是真正的皇帝,
謝特,要不是老子一年繳得那麽多的稅,你們這些雜碎,連開襠褲都穿不去……”
眼見黑色壯漢如此明目張膽的叫囂,記者也是精神,瘋狂的拍照,想要搞個大新聞出來。
這件事情,不僅涉及到了布萊克警長,還涉及到了企鵝這位黑暗教父,怎麽看都知道是個前所未有的大新聞。
隻要一會,那輛狂奔的越野車停下,他們就會一擁而上,讓車裏的布萊克警長做出相應的解釋。
然而,一臉自信的黑色壯漢以及身邊的小弟,還有扛著設備的記者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因為,那輛急速狂奔而來的鋼鐵巨獸不僅沒有絲毫的減速,甚至於還直接加速了,此刻的他們都能夠隱約聽到發動機引擎的嚎叫聲了。
“哦,謝特,布萊克他瘋了不成!”
此刻的布萊克警長已經快瘋了,因為身後的一把格洛克手槍正頂在他的後腦勺,隨時都有可能扣動扳機,打爆他的腦袋。
“撞過去!”
如同惡魔低語的聲音在後座出現。
哢嚓——
子彈上膛的聲音瞬間讓布萊克警長腦海中的那根線徹底繃不住了,右腳幾乎將油門踩到底
轟!隆!隆!
這一輛經過加裝的越野車此刻如同一頭急速衝鋒鋼鐵巨獸,朝著阻攔在前方的所有“阻礙”碾碎而去,沒有絲毫的猶豫。
原本還很自信的混混和記者,此刻也是不怎麽自信了。
噗!!!
漫天飛舞,血肉彌漫。
無數殘肢斷臂瞬間在罐頭廠外飛濺而出,
所有珍貴的攝影機器也是直接報廢,變成一堆的廢鐵。
剛剛還很自信的混混以及還準備搞個大新聞的記者們在這一刻,整整齊齊的感受到了何為“鋼鐵之軀”的魅力。
幾個站的較遠的記者倒是撿回了一條小命,隻是被迸濺了一身的肉糜和汙血,還有些許的碎牙骨骼,旋即,就被眼前的血腥場麵給嚇得精神崩潰,當場暈了過去。
唰——
擋風玻璃上的雨刮器瘋狂揮舞著,配合著不斷噴出的玻璃水,將沾染著玻璃上的碎肉汙血快速刮走,恢複視線。
那輛急速狂奔的“鋼鐵巨獸”依舊沒有減速,反倒是直勾勾的朝著某個方向衝去。
此刻,躲藏在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裏麵的人已經有些懵了,在車內的他們可謂是親眼目睹了一場鋼鐵巨獸VS人體的“血腥”盛宴。
而此刻,那輛沾染著血色汙垢,顯得格外猙獰的鋼鐵巨獸正徑直的朝著他們撞來,那幾乎踩到底的油門,以及不斷超負荷運轉的引擎和發動機發出了如同巨獸般的呼嚎。
黑色轎車的司機此刻已經快被逼瘋了,想要發動車子躲避,已經是來不及了。
周圍根本沒有可以躲的地方。
即使是這輛黑色轎車經過改裝,可在麵對一臉急速衝鋒的加裝越野車,也是扛不住的。
而坐在車後座,一直淡定自若的“大人物”臉上的笑容也是徹底消失,變得陰森恐怖下來。
此刻的他隱約能夠看到越野車裏麵,被手槍指著頭,麵目猙獰的布萊克警長,以及一張嘴角微微上揚,眼眸清澈透明的年輕臉龐。
霎時間,他的目光跟那雙清澈透明的眼眸對視到了一起,好似瞬間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又是個瘋子!”
……
就在鋼鐵巨獸即將撞上黑色轎車的時候,一直沉默的蘇銘才將指著布萊克警長的手槍收回,緩緩的開口,聲音低沉道:
“刹車!”
精神緊繃的布萊克警長連忙一腳踩下刹車,幾乎踩到了地,可也是效果不大,在恐怖的慣性,這輛急速狂奔的鋼鐵巨獸即使是速度慢下來了些許,可也是攔不住了。
轟隆——
前方的黑色轎車直接被撞飛出去,在越野車的衝擊下,硬生生被撞的後退數十米,整個車頭直接被撞的凹陷進去,特殊材料的玻璃也是直接開裂,破碎開來,坐在前座的司機瞬間領了盒飯。
駕駛著越野車的布萊克警長也是在作用力下,直接一頭撞在了擋風玻璃上,磕了個頭破血流,頭暈目眩,當場昏厥過去。
撕拉——
滾燙發熱的車輪在地麵瘋狂摩擦,迸濺出火花,拖出一條長長的黑色痕跡。
很快,兩輛車子停下了。
兩輛車上,一直坐在後座的人也是打開了車門,終於下了車。
越野車下來的是一個帶著和藹笑容的年輕人,和一條忠厚老實的大黃狗。
那輛幾乎報廢的黑色轎車的後車座下來的卻是一個拄著黑色拐杖,長著鷹鉤鼻,麵容陰冷,額頭流著血,長著很像企鵝的男人。
正是罪惡之都的黑暗教父“企鵝”。
蘇銘看著眼前這個長的就像是一頭穿著衣服的企鵝模樣的男人,好似並沒有多少意外似的:
“大名鼎鼎的黑暗教父,犯罪之王,企鵝,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吧,我送你的這份禮物怎麽樣?”
此刻,周圍不知何時冒出了一道道手持武器的身影朝著蘇銘包圍而來,很顯然在早就潛伏在一旁的企鵝手下。
然而,即便如此,蘇銘依舊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
看著眼前笑容可掬的年輕人,企鵝陰冷的臉色越發的明顯,好似覆上了一層寒冰,不過,很快,這一絲惱怒的情緒便恢複的平靜下來,他揮了揮手,讓那些人停下腳步,直視眼前的蘇銘:
“蘇神探,我們之間並沒有恩怨,沒必要搞的這般劍拔弩張,昨天晚上的事情,與我無關,恰恰相反,我們的利益是一樣的,你難道就不想知道這座城市的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