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溫泉旅行
花理奈：！！！！
五條悟在說什麽？？
花理奈懷疑自己聽錯了。
喜歡？？？？
他是說喜歡她的小咒靈馬甲，還是？？？？
在對話框彈出來的刹那，花理奈都要覺得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但是不太可能吧！！！！
她好像沒有做什麽容易暴露的事情啊！！！！
而且在這種時候突然知道她的身份多可怕啊！！！
他到底什麽時候知道的！！！
花理奈纏在五條悟手指上的小觸手飛快縮了回去，把自己重新變回黑漆漆的小球，她瑟瑟發抖地望著五條悟：“那個……”
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了……
突然感覺五條悟好可怕。
這個遊戲裏的人都好可怕。
花理奈在五條悟的手心裏滾了滾，悄悄離五條悟遠了一點。
“你說的喜歡，是哪種喜歡TvT”
還是再確認一下好了。
把對中也問過的問題再次問了一遍，然而跟上次和中也聊天的平靜不同，花理奈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一點安全感也沒有。
如果五條悟真的知道她是人類的話，那他是什麽時候知道的，竟然藏得這麽好！！！
啊啊啊啊！
花理奈心態快爆炸了。
好可怕TvT
“你覺得是哪種？”五條悟反問。
花理奈認真看看他的立繪，還是那種睥睨一切的神情，仿佛什麽都不放在心上，但蒼藍色的眼眸裏又莫名地帶著一絲銳利。
仿佛花理奈所有的糾結和不安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忽然笑了起來。
“開玩笑的。”
用手指推了推滾來滾去的小咒靈，五條悟笑容帶著揶揄，似乎對她的反應很滿意一般。
“你不會真的信了吧？”他說。
花理奈：“…………”
開、開玩笑？！
看著五條悟故意惹人生氣的笑容，花理奈突然有種想衝上去打他一頓的衝動。
這是能開玩笑的事情嗎！！！！
她還認真考慮了一下啊啊啊啊！！！
感覺被五條悟耍了，花理奈吸了吸鼻子，第一次有了在遊戲裏被NPC智商碾壓的感覺。
可惡！！！！
花理奈不由得加重了音：“我隻是一隻咒靈！！！！”
所以喜歡什麽的，以後都不要再說了！！！！
就算她的本體，現在也隻是13歲的小孩子啊啊啊！！！
紙片人不可以早戀！！！！
想也別想！！！！
把剛剛那一瞬間的心驚和心動全部丟掉，花理奈氣呼呼地飛走了。
“下次再這樣真的不理你了！”
→[取消旅行]
小咒靈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裏，五條悟臉上帶著揶揄的笑容慢慢收斂了。
看著小咒靈消失的方向，他忍不住嘖了一聲。
都說得這麽直白了，還以為她會心虛呢，結果竟然一點心虛都沒有。
真不知道她是沒心沒肺，還是笨蛋，就一點也沒考慮過他的感受嗎？？
他說是開玩笑就真的信了？？？
還是說，她其實也是在逃避呢？
五條悟微微眯起眼睛，看了前方空無一人的走廊一會兒，忽然笑了起來。
既然這樣，不如讓他來確認一下吧。
要是笨蛋還好。
故意逃避他的話——
感覺被五條悟給耍了，花理奈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再去五條家。
給遊戲裏的自己安排了幾天活動，花理奈就下線了。
想到第二天要去姑媽家，她洗完澡之後沒有繼續玩遊戲，而是早早就爬上床睡覺了。
想想要去請教姑媽給五條悟送什麽禮物好，花理奈就來氣，怎麽可以跟她開那種玩笑！！
差點就以為五條悟知道她的身份了，她都打算坦白了嗚嗚嗚嗚。
坦白的話，感覺好社死，她哥還為了她和五條悟打過架呢QAQ
沒想到有一天五條悟惡劣的性格也會無差別攻擊到她的身上，花理奈一晚上都沒睡好。
在夢裏一下子是五條悟發現她的身份了，把她堵在牆角，大長腿還踩在了她身側的牆上，力道之大，直接在上麵踩出了一道道裂痕，他的笑容惡劣，微微俯身望著花理奈的時候，仿佛在享受她臉上驚恐的表情。
這是什麽校園霸淩的現場QAQ
花理奈差點被嚇醒了。
下一秒好像又變成了五條悟和她小咒靈馬甲站在一起，五條悟眼神柔和，任由小咒靈馬甲落到他的肩頭，像是說了什麽，五條悟一下子笑了起來。
笑容清爽又好看，和之前在本體那邊的夢境中完全不同。
花理奈兩個夢境來來回回切換，再醒過來的時候，感覺無比疲憊，不管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
她抓著被子，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突然不想去找姑媽了呢QAQ
不送五條悟禮物了不行嗎QAQ
花理奈掏出手機，看到手機裏熟悉的遊戲圖標，手指忍不住顫了顫，第一次有了不想登錄的衝動。
五條悟，好可怕的人TuT
磨磨蹭蹭了許久，花理奈還是起床了。
作為名氣很大的設計師，姑媽住的地方意外的偏僻，車開了好久才到一座山的山腳下，看著寧靜的小山村，花理奈已經沒有之前提到姑媽的那種興奮了。
都怪五條悟！
感覺一路上也沒有睡好，花理奈慢吞吞地下車，沒精打采地走到後備箱幫忙拿媽媽準備好的禮物。
“花理奈，”姑媽輕柔又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在飛快的接近，“我的小可愛~今天怎麽有空來看我？”
QvQ
其實是有事請教來著，花理奈不好意思地看著她，然後她略帶調侃的眼神裏摸出了手機。
“嗯……就是……”
在遊戲裏一向都是有什麽就給NPC送什麽的，花理奈還是第一次這麽精心給人準備禮物，而且不是給現實裏的人，而是給一個虛擬角色。
越說越不好意思，花理奈忍不住停了下來。
姑媽拿起她的手機看了看，“很帥啊！”
花理奈拿出的截圖是五條悟當初在亭子裏雕刻銀色長條的那一張，五條悟的側臉幾近完美，透著無與倫比的優越感，哪怕是不怎麽了解遊戲的人也忍不住想要稱讚。
“不過我也不懂。”姑媽看了一眼就把手機塞回來給她了，“我的取向範圍裏沒有這種小男生，你自己去工作室那邊找找靈感吧。”
花理奈：QAQ
不、不要放棄她啊！！！
她真的不知道要送五條悟什麽好了！！！！
“去吧去吧，禮物隨便放著就行了。”
姑媽把她往工作室的方向推了推，和小山村普普通通的平房不太一樣，那邊是個明亮的玻璃房，透過寬大的玻璃窗，能看到裏麵有著很多懸掛起來的紙張，都是姑媽的畫作和一些設計稿。
似乎是因為養了狗，也不太擔心被別人看到的樣子。
花理奈推門進去，看到了在角落裏懶洋洋趴著的金毛犬，看到進門的是花理奈，暖色的金毛抬抬腦袋，眼睛亮了亮。
花理奈順便過去揉了揉狗子，然後對著一屋子看不懂的東西陷入沉思。
看不懂的線稿，羽毛做成的飾品，一些玻璃和石頭隨意地放在桌麵上，還有切割機和其他的儀器……
自從上了高中之後，校園生活越發多姿多彩，每個周末都有忙不完的事情，花理奈就很少來到這邊了。
似乎跟記憶中的不太一樣。
花理奈四處看了看，很多東西感覺她自己喜歡，但送給五條悟的話，估計會反應平平，沒什麽太大的感覺。
五條悟，到底喜歡什麽呢？
這個遊戲裏的人都喜歡什麽呢？
也許是因為越來越真實的對話反應，花理奈漸漸有了把他們當成真人的那種感覺。
總覺得和他們交流的時候，就好像是有思想的人站在自己麵前。
無論送什麽都能得到稱讚，無論送什麽都會被回複開心，那些人公式化的反應依舊和其他遊戲沒什麽區別，然而有時候，花理奈又覺得，他們並不是真心喜歡自己送的東西。
不是說不喜歡，隻不過……是因為是她送的，所以才喜歡。
不管她送什麽，都能得到他們開心的笑容。
“想好了嗎？”姑媽的聲音忽然從外麵傳來。
花理奈忍不住撓了撓頭，“我再看看！”
“等下記得出來吃飯。”媽媽也在外麵喊。
“知道了。”花理奈回複了一句，又忍不住拍了拍腦袋。
把遊戲裏的人當成真人對待，瘋了吧QVQ
花理奈：再這麽瘋下去，我也是一個合格的咒術師了（bushi）
又逛了一圈，依舊沒能想到什麽有用的點子，感覺腦袋空空的花理奈從工作室裏退了出來。
在關上門的刹那，隔著明亮的玻璃窗，忽然看到懸掛在上方的白色畫紙，花理奈忍不住咦了一聲。
好像想到了！！！
花理奈拿出手機，打開遊戲的合成界麵，在登錄遊戲的時候好像有什麽提示跳了出來，她沒來得及細看，為了避免靈感溜走，直接選了材料先進行合成。
她選的都是白色材料，而且是能通導咒力的那種，點擊合成之後，跳出了一個類似畫板的界麵，下麵有很多三角形圓形之類的預設，可以讓玩家自由搭配，也可以畫上自己想要的形狀。
花理奈在上麵畫了一朵雪花，然後調成了半透明的形狀，點擊確認。
[合成成功]
一朵晶瑩的雪花立即出現在了屏幕上，花理奈：/輸入咒力
雪花亮了起來，瑩白的顏色異常好看，花理奈：/取消咒力
雪花又暗了下去，在空氣中變成了不起眼的半透明。
花理奈反複輸入咒力，又取消咒力，雪花在遊戲界麵裏一閃一閃的，仿佛小星星一般。
就是這麽幼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感覺挺適合五條悟的。
花理奈玩了一會兒，又跑去商店，買了一根手機掛繩把小小的雪花給串了起來，然後用禮盒裝好，這才去看遊戲提示。
之前統一橫濱的獎勵還沒有領。
救人送的聲望讓她在橫濱地圖的聲望直接滿了，然後送了一個[無冕之王]的稱號，但要她的本體到達橫濱才能領取。
感覺有點奇怪。
看著是否確認領取的提示，花理奈先點了否。
以後再領！
然後是一套小禮服，和特殊動畫裏的很像，也是要本體過去才能領。
異能特務科的聲望達到“敬畏”，送了一個[夜之守護者]的稱號。
描述隻有很簡單又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三刻構想”，好像在哪裏聽過，又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稱號裝備上之後，有個散發著幽暗光芒的特效，放在黑色小咒靈身上不是很明顯，但是總感覺很邪惡的樣子。
花理奈戴上稱號去織田作之助麵前轉了一圈，收獲了一個慈愛（？）的眼神。
好像沒什麽效果？
花理奈又往外飛了飛，打算去找其他人試試看，就遇到了迎麵走來的森鷗外。
森鷗外神色有些疲憊，但精神狀態看起來似乎比之前好一些，看到她飛過來，一臉認真地跟她談起了正事。
“申請加入組織的人太多了。”他在立繪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苦惱，“按照你之前說的，篩選掉了一批有犯罪記錄，為非作歹的異能者，但還是剩下很多，都是因為仰慕你才想加入的。”
一開始，森鷗外以為那些人都是崇拜中原中也的力量才想加入組織的，出乎他的意料，幾乎所有的申請者都是為了小咒靈而來的。
仿佛這麽多年以來，他們都在盼望著她統一橫濱。
她是所有人眾望所歸的“王”。
“那全都讓他們加入不就行了？”花理奈疑惑地望著他，“有什麽問題嗎？”
“…………”森鷗外。
最大的問題，就是太宰治根本就不想讓這些人加入啊！！！
中原中也他們也是，在那些異能者過來登記的時候，他們就在一旁露出了“又有人進來搶我們首領”的表情了。
想起登記現場四處彌漫的火藥味，森鷗外：“……如果加入的話，他們可能會想見你。”
“可以安排一個時間見麵。”花理奈說，她又不是見不得人。
而且有人想見她的小咒靈馬甲，她還是很高興的。
就是感覺這樣下去，小咒靈馬甲認識的人都要比本體多一大截了qaq
“那好吧。”森鷗外歎氣。
沒想到小咒靈根本就沒有拒絕，仔細想想的話，如果小咒靈會拒絕，太宰治他們根本就沒必要這麽糾結不是嗎？
就是因為知道小咒靈喜歡交朋友，他們才什麽也沒說的。
盡管很不爽，卻沒有一個人來小咒靈麵前提這件事。
森鷗外看著眼前的小咒靈，歎氣的同時，又忍不住提起了廣津柳浪。
在港黑的時候，他暗地裏拉攏了一些人，這些人都是無法再忍受首領的作惡多端才接受他的提議，打算幫助他的。
森鷗外有心想要讓他們加入組織，又怕小咒靈不高興。
但麵前的小咒靈似乎沒想那麽多，聽他說完立即就答應了下來。
看到小咒靈沒心沒肺地轉身就走，森鷗外動了動唇，還是忍不住問：“你就不害怕我嗎？”
“誒？”
花理奈奇怪地望著他，“什麽？”
“曾經任職軍隊的時候，你不是見過我了嗎？”森鷗外說，“那時候發生的事，還有前幾天……”
他還殺了前一任組織首領。
小咒靈讓他帶隊去消滅港黑殘餘人手的時候，就有不少的風言風語在流傳，他就不信小咒靈不知道。
“唔……”
花理奈看了看一臉認真的森鷗外。
森鷗外其實很多時候給她的感覺很冷漠的，有種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感覺。
前兩天她誇森鷗外把消滅港黑的任務執行得很好的時候，太宰治還暗戳戳地跑過來告狀，說森鷗外是用一個人重傷換了好幾條異能者的命，不然其中一個港黑小隊沒有那麽容易被滅掉。
花理奈終於明白了為什麽與謝野提起森鷗外的時候會是那種表情。
不過……
“你會對我出手麽？”她問森鷗外。
森鷗外一時語塞。
他當然不會。
小咒靈的組織從來沒有做過什麽過分的事，這幾年來一直都沒有，以後就更不會有了。
這時候他聽到小咒靈說：“我不會給你那樣的機會的。”
金色的眼眸認真地望著森鷗外，那個瞬間，森鷗外忽然有些恍惚。
就好像，在他麵前的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咒靈，她不是不知道消滅港黑代表著什麽，也不是放任組織自由生長而沒什麽野心，她是一個真正的人類。
有著自己的思想，有著自己的判斷，心思無比純粹，眼神澄澈到了極點的人類。
森鷗外忽然有種想要把視線移開的衝動。
仿佛再這麽看下去，會產生一些無法預料的後果，他絕對不想看到的後果。
這時一道極其強烈的視線忽然從旁邊投射過來，森鷗外終於有機會錯開視線，連忙看了過去。
太宰治眼色沉沉，有些不太高興地望著他。
森鷗外：“……？”
“太宰！！！”
花理奈飛撲過去，“你這幾天在忙什麽？”
感覺好幾天都沒看到太宰了。
太宰治：忙著把注銷的學籍給弄回去（bushi）
因為一直想讓小咒靈來這邊上學，太宰治去打聽了不少學校，其中幾所感覺小咒靈會喜歡，所以去找了一些學校相關的宣傳冊。
不過現在不少人都在盯著他們組織，到底還是太過張揚了，小咒靈還有家人呢，他也就暫時沒說。
讓他意外的是，森鷗外竟然一點也沒看出來。
似乎根本沒把小咒靈往人類的方向想。
這樣也好。
太宰治把宣傳冊收好，對湊過來迅速抱住他的小咒靈說：“我回去補考了。”
“你竟然要補考？！”花理奈震驚地望著他。
以太宰治的聰明才智，靠個年級前幾名不是輕輕鬆鬆嗎？
就算是故意考差了不想引人矚目，也沒必要到補考的地步吧？？
“之前期末考試沒去。”太宰治說。
他沒有說原因，但是花理奈已經猜到了。
“是不是這邊的事情耽誤你了？”花理奈發了個悲傷的表情包。
感覺組織裏大部分事情都是太宰治處理的，都是因為這樣，太宰治身上的傷越來越多了。
“沒有，”太宰治停頓片刻，又重複道：“真的沒有。”
盡管知道很多時候小咒靈可憐兮兮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他還是不想讓她多想。
他的很多想法，似乎是與生俱來的，那些無法抑製的念頭，和黑暗到了極點的想法，有時候不想讓小咒靈知道，又忍不住想要知道她發現了之後會是什麽反應。
太宰治望著在自己麵前轉來轉去的小咒靈，陰暗的一角反複浮出水麵，又被自己深深埋藏起來。
他頓了頓，風淡雲輕地說：“帶你去找個能修複雕像的大師吧。”
以往這種時候，太宰治臉上都會出現燦爛的笑容，鳶色的眼眸也亮了起來，意氣風發的樣子好像全世界隻有他自己才能發現那位雕像大師一樣。
然而現在，他臉上的神情卻很淡，讓人猜不透他內心的想法。
花理奈突然很想說不去了。
她也沒有那麽想修複她哥的雕像TvT
說起來，太宰治還沒有問那個雕像是誰來著，明明平時那麽愛吃醋，竟然對她這麽喜歡一個男的（？）雕像無動於衷？
花理奈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太宰……”
花理奈期期艾艾地伸出小觸手，搭上他的肩膀。
太宰治頸側還是纏著繃帶，雪白的繃帶和黑色的小觸手放到一起，有種很好看的感覺。
但看了一會兒，花理奈忍不住把小觸手收回來了。
太宰治問：“怎麽了？”
看著神色柔和，鳶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著她的太宰治，花理奈忽然很想問，他是不是喜歡自己。
沒錯，就是有這種預感！
但總感覺問出來之後，會被太宰治嘲笑（？）
花理奈糾結了一下，最後也還是沒問。
不能在五條悟那裏被嚇到了，再在太宰治這裏被嚇一次。
玩這遊戲可真的太不容易了，想起昨天晚上的噩夢，花理奈忍不住抹淚。
突然有種不太想見太宰治的衝動呢。
但是不想去五條家，也不來橫濱的話，還能幹什麽？
花理奈想了很久都沒想出來答案，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不用她糾結了。
臨近新年，爸爸終於有了空閑，所以決定帶他們全家出去玩！
花理奈：好耶！！！
是很久沒出現過的家庭集體活動！！！
還是她哥最好了！！！！
包裏還存著傑帶回來的很多吃的，花理奈又開心了。
決定這幾天好好陪哥哥QuQ
花理奈換上了遊戲裏新買的冬裝，黑色呢子大衣看起來很顯高，而且顯得皮膚很白，在隱隱透著些許紅色的長發襯托下，有種越看越驚豔的感覺。
夏油傑忍不住怔了怔。
總覺得一段時間沒見，妹妹長高了不少呢。
但從心底裏浮現出來的不是長大的欣慰，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不想讓她出門。
想把她就這麽藏在家裏。
“我們家小堇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正出神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爸爸的嗚咽聲：“小堇不準喜歡爸爸以外的男人，不然爸爸會難過的！！”
“哥哥也不可以嗎？”妹妹眨巴著眼睛問，在她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望過來時，夏油傑忽然僵了僵。
“哥哥……也可以啦。”爸爸像是思考了一陣之後才回答的，“不過除了爸爸和哥哥以外的人不可以哦，也不能隨便給別人聯係方式，在外麵遇到人家搭訕，要狠狠踢人家的蛋蛋……”
“咳！”
聽到最後，夏油傑忍不住咳了一聲。
不要這麽教啊！！！這種事說不定妹妹真的做得出來的！！！！
“好的我明白了！”耳邊是妹妹元氣十足的應答聲，沒有半點覺得不對。
夏油傑：“……”
也、也不是不行？
至少不用擔心妹妹被奇怪的男人拐走了？
直到爸爸把車開出來，夏油傑看著興高采烈的一家人，都還有些恍惚的感覺。
今天也覺得自己跟這個家格格不入.jpg
夏油家選定的出遊地點是東京附近的一處溫泉山莊，除了溫泉之外，在距離不到十公裏的地方，還有一個滑雪場。
不管是夏油傑還是花理奈都對這一趟行程很期待。
夏油傑是覺得滑雪還不錯，花理奈……隻要有遊戲活動她就很開心！
而且不用去想五條悟和太宰治的事，好耶！！
那真的不是她一個13歲小朋友應該想的事情TvT
要是長大一點她就不用那麽糾結了，她這該死的道德感。
看著遊戲狀態欄的13歲字樣，花理奈忽然有種改成16歲的衝動。
來到溫泉山莊，爸爸去辦理登記入住手續了，夏油傑去幫忙搬行李，閑下來的花理奈決定到處逛逛，看看有沒有寶箱。
然而剛從大門走出來沒多遠，她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修長的身影，穿著冷白色的和服，一頭顯眼的銀白碎發，怎麽那麽像是五條悟。
不會吧？？？？
花理奈轉身就跑。
“站住。”
五條悟的對話框立即彈了出來，立繪上的表情有些不太愉快。
“你跑什麽？”
他蒼藍色的眼眸盯著花理奈，有些不滿地問。
“你不是不想看到我嗎？”花理奈說。
五條悟：“…………”
五條悟：“過來。”
他對花理奈招了招手，花理奈不想過去，但又有點想知道他為什麽在這裏，猶豫了一下，還是跑了過去。
反正五條悟要是對她動手的話，她還能叫她哥！！
萬能的召喚哥哥技能，開始蓄力——
然而五條悟什麽也沒做，隻是打量了她一會兒，神色隱約鬆了口氣，又像是有些不爽。
“你怎麽了？”花理奈忍不住問。
五條悟：“……”
出乎意料的，五條悟問了一個問題，不太像是他能問出來的那種。
“你很討厭我嗎？”似乎是看出來了花理奈的回避行為，他忍不住問。
想起他對自己本體做出的一係列事情。
花理奈：“超級討厭的！！！！”
五條悟：“？！！！！”
等等，討厭就算了，超級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