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蹊蹺的事
婚禮籌備了五天,正好就到五月一了,關曉凡把婚禮的事情準備的差不多了,通知了一些親朋好友過來喝喜酒,連省城的房家輝、崔曉慧、王雅楠都通知了。
但是當他通知房家輝時,房家輝卻是告訴他一個消息,說省政府辦公廳搞了一個幹部下派掛職,他報名了,結果被選中了,很有可能被下派到連城這邊來掛職。
一聽到出現了這種情況,關曉凡忙問到這邊掛職什麽職務?房家輝便告訴他,到下麵都是掛職縣長助理,為期一年。
縣長助理一般來說是副縣級的職務,但是也有是正科級的縣長助理,上一次他見到房家輝時,知道他隻是一名副科級的幹部。在省政府辦公廳,副科級當然根本算不上什麽,不像在下麵縣裏,要是當上一個副科級幹部,那就是了不得了。
房家輝作為副科級幹部,下來掛職縣長助理,看來是提拔正科了,省裏頭不會像縣裏頭會進行變通,讓你一個副科的幹部出任縣長助理的,免得讓下麵的幹部看不起。
想不到房家輝一到省政府辦公廳這麽快就提拔了,看來還是在省裏好啊,下麵基層的同誌辛辛苦苦一輩子熬不上副科正科,而他們年紀輕輕地就可以輕鬆的拿到。他現在也隻是一個副科級的幹部,這還是提拔快的了,那些提拔慢的,熬多少年才能熬得到?
不過房家輝是自己的大學同學,如果能到連城縣來掛職,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可以相互照顧一下嘛。
關曉凡就問他什麽時候過來掛職,房家輝就笑著道:“我先過去看一下,你現在結婚,正好過去給你道喜。”
本來房家輝他們根本沒打算過來為關曉凡祝賀的,但是現在他一要到這邊掛職,正好先過來看一下,一舉而兩得了。
白萍的家裏先舉行了一個小的慶賀,作為出嫁的閏女,女方家裏自然也是要舉行一個出嫁儀式,白萍家的親朋好友要過來慶賀一番。
慶賀的酒席定在縣政府招待所,關曉凡給聯係的。馮雲勝知道白萍要結婚,給了白萍兩萬元的嫁妝錢,白萍沒有把這事告訴她媽媽,而是隻告訴了關曉凡。
白萍媽媽白樺現在要嫁女,自然也是要給錢,由於隻有這一個女兒,白樺把家裏的儲蓄的一半給了白萍,接近十萬塊錢,如此一來,白萍瞬間就成了一個小富翁了。
而關曉凡這邊當然沒有多少錢,連彩禮錢都沒有給白萍,白萍幸虧是大度之人,知道關曉凡家裏沒錢,也沒向關曉凡要,而關曉凡還堅持在家裏舉行婚禮,白萍也退讓了,可以說白萍是一個非常通情達理的女人了。
白萍家裏在舉行祝賀酒席的時候,人員比較的少,因為白萍家在連城縣沒有多少親戚朋友。關曉凡聽白萍講,她媽媽原來不在連城縣醫院上班,而是在宜州市裏一個醫院上班,後來調到了這裏,與馮雲勝結了婚。而她媽媽在宜州那邊也是沒有什麽親戚,隻有一個弟弟好像還在那邊,但是多年也沒有走動了,至於什麽原因,她也是不太清楚。
因此前來祝賀的大多數是白樺在縣醫院的同事和白萍的那些同學同事,讓關曉凡沒有想到的是,張進攻專門過來祝賀了,或許是因為他不方便去關曉凡的老家進行祝賀,便是來到了白萍這邊進行祝賀。
一見到張進攻,關曉凡自然是迎了上去,笑著握住了他的手,白萍接著也過來了。張進攻是不請自來,白萍當然也是感到很意外。
白樺走了過來,但是與張進攻一接觸的那一瞬間,兩人都有些發怔。關曉凡和白萍兩人也注意到了,但是兩人一怔完之後,白樺便是微笑起來,與張進攻握握手,感謝他過來祝賀。
看到兩人的樣子,關曉凡和白萍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都沒有多想,張進攻與白樺握完手之後,便是走到一邊去了,關曉凡陪著他。
“大爺,你見過白萍的媽媽啊?”關曉凡陪著他坐下來,隨意地問了一句。
張進攻心裏一震,馬上說道:“沒有啊,隻是感覺麵熟,你問這個幹什麽?”
關曉凡哦了一聲,說道:“我以為你們之前認識哪,如果你們之前認識不是更好嗎?”
張進攻一時沉默不語,看到他不說知,關曉凡自然也不再去問了,隻是和他聊點別的。
和關曉凡呆了一會兒,張進攻放下禮錢,然後飯也沒吃就走了,關曉凡留他也沒有留住。
而白樺在見過張進攻之後,也是不停地向他這邊張望,在張進攻走了之後,白樺把關曉凡悄悄地拽了過來問道:“小關,這個人叫什麽名字?”
關曉凡道:“他叫張進攻,媽,你是不是認識他?”
白樺一聽,心中大震,但嘴上卻是連連說道:“沒,沒有,隻是感覺有些麵熟。”
關曉凡馬上說道:“剛才我問他,他也說見您麵熟呢,可惜他現在走了,不然,你們在一起聊一會不就弄明白了嗎?”
“算了,或許我認錯你了,你再見到他,不要再提起這事了。”白樺想了一下卻是沒有同意。
看到白樺若有所思的樣子,關曉凡感到這裏麵一定有著什麽故事,但是張進攻與她似乎都不願意去麵對這個事情,否則的話,兩人幹嘛不到一塊聊一聊,不就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熟人了嗎?
關曉凡想了一想感到奇怪,張進攻比白樺至少大二十歲,感覺不可能是那種男女情感上的關係,但是如果不是這種關係,兩人之間以前還有什麽故事呢?
關曉凡不由地想來想去,等到酒席結束以後,他就和白萍說起這個事。白萍聽了也是感到很奇怪,不明白她媽媽還有多少事在瞞著她,上次說馮雲勝不是她的親生爸爸,而這一次居然會與張進攻之間有著什麽故事,這事情是不是太蹊蹺了一些?
白萍想著問一問她的媽媽,但是她一開口,白樺便是肅起臉,讓她不要問,沒有的事,問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