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if線如果先遇到布魯斯
一睜眼阿賢自己來到了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伊拉娜整個人都是懵逼的，腦子裏的東西告訴她這裏是哥譚，是不同於達亞的另外的世界。
哥譚？
伊拉娜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達亞的確沒有哥譚這一個地方，想她縱橫達亞上百年，從來沒有聽過哥譚這麽一個奇奇怪怪的名字。
【叮咚——宿主親隻要學夠學分，不僅可以回到達亞，還可以拿到畢業證哦——】
畢業證？！
三歲入學至今已經過了一百二十年仍舊沒有畢業的伊拉娜豎起了耳朵，“畢業？”她心中最渴望的事情。
【叮咚——是的呢，宿主親——】
“你當我是傻子嗎？”伊拉娜翻了個白眼坐在原地不肯動彈，“你說畢業就畢業？你把我最親愛的校長放在哪裏？”
笑話。
她伊拉娜·達亞被以各種理由延畢了一百年，雖然說絕大部分都是她的錯，可該死的校長那個糟老頭就真的全都是正確的嗎？
是的。他是正確的。
可自己學習了一百多年，進校長室的次數都快比校長本人還要多了，怎麽就不能走個後門呢？
可惡！等自己回去就把校長室給炸掉！既然不讓她畢業，幹脆以後陪她一起在教室裏呆著吧！
【叮咚——我們可以向您保證，不畢業的話可以為您免費實現一個小願望——】
實習係統循循善誘，可伊拉娜·達亞是誰？
混跡達亞上百年怎麽可以輕易相信來路不明的東西的話，她毅然決然地拒絕了。
“我不。”她語氣堅定。
【叮咚——宿主親先不要急著拒絕，我們還有其他福利哦——】
“嘖——”伊拉娜坐在最高的樓層頂上晃悠著雙腿，肩膀上趴著一條黑色的蜥蜴，黑色袍子能讓她完美地於黑暗融為一體，銀灰色的眼睛俯視著整個城市。
“真黑啊，和達亞的夜晚一樣黑。”她評價說，看著周圍與達亞截然不同的建築才有了身處異世界的感覺，“隻有那邊亮一點。”
她指了指遠處亮著一格一格燈光的大樓，還有樓頂上散發光芒的大燈。
說完這些她翻身從樓頂一躍而下，黑色的翅膀劃破了夜空，伊拉娜急速地穿越整個哥譚，圍著這座陌生的城市繞了好幾圈，奇怪的是並沒有人察覺到她的痕跡。
“剛剛閃過去的是什麽東西？”伊拉娜停下來浮在空中，她疑惑地扭，剛剛“嗖——”地一下過去的身影和她幾乎是擦肩而過。
【叮咚——是哥譚的超級英雄蝙蝠俠和他的助手羅賓。】
超級英雄？
“這個世界玩的還挺花？”伊拉娜評價，作為達亞的最強魔法師，她要不要入鄉隨俗也起一個超級英雄的名字呢？
蝙蝠俠停下腳步，他猛地扭頭看向身後，身邊的羅賓也停下了腳步。
“怎麽了？蝙蝠俠。”在蝙蝠洞裏支援的紅羅賓看著屏幕上突然停止前進的蝙蝠俠問道。
“有東西過去了。”蝙蝠俠皺著眉頭看著空無一人的哥譚上空，他明明感覺到有什麽東西飛了過去。
“我也感覺到了。”羅賓感覺了一陣風劃過他的臉頰。
可那的確什麽也沒有。
伊拉娜坐在哥譚的大街上死死地盯著路邊大屏幕上英俊的男人……
昨天晚上在附近浪了一圈兒後她回到了係統分配的房子裏發現了一個重要的事情。
沒錢。
她身無分文。
可能是她的表情太過於悲傷絕望，路過的一位老太太塞給了她一張十美元的鈔票，“去買個漢堡吃吧。”說完老太太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步履蹣跚地走了。
伊拉娜：……
痛哭流涕了。
伊拉娜看著手上的十美元，感覺到了絕望——堂堂達亞大魔法師竟然淪落到了街邊乞討的地步，說出去她會被嘲笑的。
想到這裏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好像她看不見就可以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耳邊卻傳來了兩個路人交談的聲音，她悄咪咪地睜開半隻眼觀察著說話的兩個人。
“布魯斯·韋恩又換女朋友了？”藍衣服的男人率先開口。
“是的，據說分手費給了幾百萬，還送了一輛跑車。”黑衣服的人說完歎了一口氣，“可惜我不是女的，要不然我也可以碰碰運氣。”
“幾百萬，夠我吃喝不愁花一輩子了。”他的語氣裏滿是豔羨。
“想的挺美，布魯斯·韋恩可是首富，人家的女朋友全都是封麵女郎。”藍衣男人嫌棄地看了同伴一眼，“你？”
聽著兩個男人吵吵鬧鬧從旁邊經過，伊拉娜看了看手裏的十美元，想到剛剛的老太太好像讓她去買個漢堡？
漢堡具體是什麽她不知道，但應該是能填飽肚子的東西。
一個漢堡可以讓她吃飽。
如果十美元能買一個漢堡的話，幾百萬美元可以……
嘶——
伊拉娜邊想著邊走進了漢堡店挑挑揀揀地選擇了銷售量最高的芝士牛肉漢堡，當店員找給她五美元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開口，“要兩個！”
十美元可以買兩個漢堡！
伊拉娜有些驚喜地拎著兩個漢堡在大街上邊吃邊走，這次消費讓她對錢有了大致的概念，也讓她更加知道了幾百萬美元是什麽概念。
布魯斯·韋恩……
屏幕上正好播放著布魯斯·韋恩的消息，大致意思是他又交了一個新的女朋友，給了前女友多少分手費。
即使已經聽過一次的伊拉娜在聽到那串巨額數字也忍不住驚歎。
可惜身為達亞的大魔法師，她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等她回了達亞，露娜娜導師會把她的屁股打腫的！
想到發怒的露娜娜，伊拉娜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決定放棄這個危險的想法。
可……
她還能幹點什麽？
伊拉娜看著手上的漢堡陷入沉思，緊接著她轉身返回了漢堡店。
“你好……歡迎光臨……”伊拉娜連衣服都沒換，依舊穿著白T黑褲乖乖地站在收銀台後麵給每一個點餐的人打招呼，一邊還不忘看著收銀員小哥操作，努力地記下每個漢堡的種類還有套餐。
喊了一整天“你好……歡迎光臨”的伊拉娜接到了她一百多年的人生裏第一份工資……
拿到錢的第一念頭她沒有想怎麽花而是放進了包包裏，“等回去了給老頭還有露娜娜看一看，嘻嘻嘻——”說完她愣了愣，她還沒找到老頭呢……
伊拉娜甩開悲傷的情緒，手裏拎著老板讓她帶回去吃的兩份漢堡套餐蹦蹦跳跳地走到一個小巷子裏消失不見了。
“霍爾！！”回到小院裏的伊拉娜興奮地大喊，趴在桌子上的黑蜥蜴聞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它的爪子動了動整隻蜥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看起來五歲大的小男孩。
“母親。”黑發黑眼的小男孩在伊拉娜一進來就鎖定了目標——她手上拿著的兩個袋子，“這是什麽？”
他的臉上帶著幾分好奇，聞起來是食物的味道，是他之前從來沒吃過的食物。
“漢堡！”伊拉娜把袋子放在桌子上，親手拆開一個漢堡遞給霍爾尼斯，“老板知道我有一個孩子，特意讓我帶回來的，他說有我在店裏的收益都提高了不少呢……”
不過，老板在知道她23歲有個8歲大的孩子時神情怪怪的？
原本隻有一個漢堡，他又讓後廚多加了兩個套餐，還說以後每天下班都可以帶飯回去。
老板可真是個好人啊！身無分文的伊拉娜感激壞了。
旁邊的兩隻手——賽尼斯特和德克斯特並沒有譴責主人為什麽在外麵帶吃的，而不是讓它們做飯，乖乖地端來了餐後水果。
“嗚嗚嗚——”伊拉娜啃著漢堡，看著桌子上已經切好的水果感動的快要落淚——
能吃飽飯她已經很滿足了，作為達亞最強魔法師，她應該刻苦鑽研學習，降低物質追求。
她能在漢堡店幹到她回達亞的那一天，伊拉娜懷著這樣的想法連著幹了一個星期。
【叮咚——宿主親起床啦……太陽要曬屁股咯……您今天還要上班呢——】
充當鬧鍾的實習係統準時準點地叫伊拉娜起床……
可往常聽到鬧鍾聲音一躍而起的伊拉娜今天隻是不情不願地翻了個身，“別叫我。”她嘟嘟囔囔地說，“我不要去上班。”
上班太可怕了，學習也很可怕……
伊拉娜決定：她擺爛不幹了！
實習係統：……
沒辦法，它隻能去叫霍爾尼斯，試圖用母愛喚醒伊拉娜的上進心。
“母親，起**班了。”霍爾尼斯麵無表情地站在床邊叫自己的母親起床，可**的人隻是再次不耐煩地翻了個身。
“不去。”說完這句話，伊拉娜抓起被子把自己全部蒙住，“誰說都沒用！”
霍爾尼斯絲毫不驚訝伊拉娜的選擇，他擡起頭看著空氣，“我都說了，沒用的。”他母親的母愛是間接性的，時有時無。
實習係統：……
既然這樣可就不要怪它了。
伊拉娜頂著一張死魚臉站在收銀台後麵，“歡迎光臨。”聲音也有氣無力的。
“你怎麽了？伊妮。”一個模樣清秀的小哥率先發現了伊拉娜的不開心，他走過來關切地問。
“不想上班。”伊拉娜的聲音裏透著些許的有氣無力，她現在隻想回到**睡個懶覺，而不是早起學習又工作。
男生貼心地把自己早上剛買的咖啡遞給伊拉娜，“喝點咖啡就不犯困了。”
伊拉娜痛苦地接過咖啡——她喝過一口，但她不太喜歡苦苦的東西，為了生活她不得不繼續工作。
“你好。”一個有些溫柔的男聲響起，伊拉娜擡頭一句“你好”卡在喉嚨裏。
黑發藍眼的男人在看到伊拉娜的臉時也愣了愣，沒想到一個漢堡店的收銀員會有那麽高的顏值，下一秒反應過來對自己身邊臉色不太好的女伴說，“甜心，你想吃什麽？”
是他，布魯斯·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