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全家福
“伊妮，不要隻吃肉不吃菜。”提姆看了一眼從上桌到現在一片青菜也沒吃的伊拉娜，伸手把一盤西藍花放在她麵前。
“哎……”伊拉娜鼓起腮幫子，但還是乖乖地把麵前的西藍花都吃掉了。
他們的舉動吸引了餐桌上所有人的注意。
迪克小聲和傑森說，“小翅膀，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在平時，提姆說幾遍到最後直接把西藍花味道伊妮嘴邊，她才會不情不願地把西藍花吃下去。
今天這是怎麽了，難道提姆沒有被哄好？
可昨天晚上兩個人相處挺正常的，提姆還幫伊妮擋了好幾下雪球。
達米安也很納悶，他看了看同樣一臉懵逼的霍爾尼斯收回了視線，看樣子他也不知道。
傑森哪能知道這對小情侶又在瞎搞什麽，也搖搖頭。
隻有布魯斯和阿爾弗雷德依舊很淡定，他們兩個一臉早已看破的表情更是讓四個人抓耳撓腮地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吃完飯後，兩個人的相處更不對勁了。
提姆坐在沙發上處理文件，伊拉娜乖巧地跑去給他沖咖啡，不過被阿爾弗雷德攔下來……
她隻能指揮德克斯特和塞尼斯特把咖啡沖好然後自己親自端過去。
迪克：……
傑森：……
達米安：……
霍爾尼斯：……
伊拉娜/伊妮/母親一定是又做了什麽虧心事……
她隻有在做了壞事需要提姆幫忙或者是坑的人就是提姆本人時，才會這麽討好人。
他們這次是真的錯怪伊拉娜了，她本人真的很無辜，她這麽做的原因是提姆。
是的。
經過昨天晚上震撼人心的禮物，提姆原諒了她沒錯。可是，她回去之後發現……
提姆不讓她碰！！
她就知道還沒有徹底哄好，所以隻能裝乖討巧，希望提姆徹底把氣消了，好恢複他們之前幸福的生活。
被念叨的提姆抽空看了一眼乖乖坐在自己身邊等著自己辦公結束的伊拉娜，心裏長歎一口氣。
其實昨天晚上伊妮回到韋恩莊園之前他就幾乎已經自己把自己哄好了……在看到那些禮物的時候他心裏真的是一點氣也沒有。
他這麽做的原因很簡單，隻是單純的讓伊妮認識到他不是可以隨時丟下的霍爾尼斯，霍爾是龍……他們即使隔得再遠也能互相感知到對方的想法和位置，但他不行。
他隻是個普通的人類。
隻有他真的生氣，伊妮才會思考和反思自己。
不過，表麵看起來有些生氣的提姆實際上看到伊拉娜為了討好他讓他消氣做的一切，心裏簡直要笑瘋了。
在伊拉娜再一次湊過來要親親的時候，腦子裏閃過昨天晚上的禮物，他突然想把懲罰的時間縮短了。
伊妮討好一個人的時候是真的讓人扛不住啊。
昨天晚上伊拉娜興沖沖地撲過來邀請他們去看禮物，出發之前還特意囑咐他們每個人多穿點衣服，“那裏超級超級冷。”她神神秘秘地說，問別的她也不回答，隻是說到了地方就知道，“一定會驚掉你們的下巴！”
迪克還以為會帶他們去達米安和霍爾去的雪山，最後也的確來了雪山，隻不過是伊拉娜自己造的雪山。
呼嘯的寒風帶著要毀滅一切的決心，冰冷冷不知道是雪還是碎冰的東西打在臉上，迪克在風雪中艱難地睜開雙眼，“伊妮，你要帶我們來看什麽？”周圍除了雪還是雪，其他的什麽也沒有。
伊拉娜鬆開拉著提姆的手跑到前麵，她舉起兩隻手在右側的肩頭處輕輕拍了兩下。
霎時間，風雪都停了，整個雪山隻留下了雪從樹枝上落下的聲音。
沒了風雪的阻礙，迪克總算能睜開眼睛，他好奇地打量著周圍黑漆漆的一片……
說話時口中呼出的熱氣在遇到冷空氣時化成了一團團白氣，“這什麽也沒有啊？”
話音剛落，不遠處一片耀眼的燈光亮起。
迪克瞳孔猛震，傑森放下胳膊，提姆隻覺得耳朵哄了一聲。
在五彩繽紛的燈光的照射下，一座座絢麗多彩的冰雕出現在蝙蝠家的視線裏，他們形態各異，栩栩如生……
逼真到即使隔了這麽遠也能讓人一眼認出來雕的是誰——紅羅賓和提姆。
各種各樣的紅羅賓和提姆。
被山雀張開翅膀抱著的紅羅賓，和伊拉娜相對站立的提姆，躺在沙發上睡著的提姆……旁邊還站著一個拿著毯子好像要捂死他一樣的伊拉娜……
“你不會把你們認識到談戀愛的過程都雕出來了吧？！”迪克一眼望過去全是伊拉娜和提姆兩個人的冰雕，他感覺自己的眼珠子都要瞪掉了。
“雕了多久？”提姆問，這些冰雕不能是短時間可以雕好的，他也相信伊妮不會使用魔法走捷徑。
雕了多久？伊拉娜還真的沒想過，她撓撓頭不在意地說，“應該沒多久吧？”
她也就是趁提姆他們都在忙的時候閑著沒事做的，畢竟人也不能二十四小時都在搞事情，“這對我來說還是挺簡單的。”
她可是很厲害呢！
提姆一言不發地看著她，半晌沉默地把她抱進懷裏。
“這就和好了？”迪克跑到傑森身邊跟他咬耳朵。
傑森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悅地回答：“看樣子是的。”
阿爾弗雷德拿出帕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提姆少爺和伊妮小姐的感情真讓人羨慕，如果家裏每個人都能和他們一樣……”
布魯斯：……
傑森：……
迪克：……
他們異常默契地做出同樣的動作——悄無聲息地裏老管家遠了一點。
誰能麵對催婚的老管家呢？
蝙蝠俠也不能。
“快！”伊拉娜的麵前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幾塊滑雪的雪橇板，“我帶你們近距離觀看一下！你們一定會很喜歡的！”還是彩色的冰雕呢，光冰塊她就費了不少功夫。
“誰要看他們的相戀過程啊？”即使這麽說，傑森還是誠實地踩上雪橇板，他對這種充滿藝術性的東西還是很好奇的……如果主人公不是提姆和伊拉娜就更好了。
“小翅膀——”迪克神出鬼沒出現在他身後，“我懂你哦——”
傑森：……
“我宣布！哥譚市蝙蝠家第一屆滑雪大賽正式啓動！”伊拉娜又掏出她的話筒，這次她擔任的職務是主持人，“參加比賽的有兩位小將，他們分別是最強龍霍爾尼斯和最強羅賓達米安！”
霍爾尼斯揮手，達米安雙手抱胸放狠話，“我會是第一個到達終點的人。”如果不是伊拉娜告訴他們要舉行比賽，他才不會提前回來。
他要讓格雷森他們知道，自己才是最羅賓！
“我才是。”霍爾尼斯放下胳膊對達米安說，龍才是第一名。
兩個人爭吵起來。
“咳咳，看來兩位小將對這次的冠軍勢在必得。”伊拉娜說著打了一個響指直接把他們消音了……
布魯斯他們隻能看見達米安和霍爾尼斯的嘴一張一合，聽不見半點聲音，“下麵是青年組，他們分別是最強翹臀迪克、最強大佬紅頭罩、還有……”她的聲音溫柔了不止八個度，“我的親親男友提姆——”
其他人：……
“區別對待！”傑森不滿地大喊，他要求伊拉娜喊每個人的語氣必須一樣。
正和提姆對視突然被打斷的伊拉娜瞅了一眼抗議的傑森……麵無表情地用最平生最溫柔的語氣重新念了一遍人名，“最強龍騎士霍爾尼斯、最強羅賓達米安、最強翹臀迪克、最強大佬傑森、我的親親男友提姆！
家長組有最強蝙蝠俠布魯斯，裁判是我們的最最最強管家阿爾弗雷德！大家還有什麽疑問嗎？”
傑森表情裂開了。
被誤傷的其他人：……
不僅不損人不利己還誤傷了其他對友。
“沒有。”最強蝙蝠俠布魯斯回答，他順手拉著了氣沖沖的達米安，“比賽開始吧。”
“3、2、1、開始！”伊拉娜一聲令下，所有人如同離弓的箭一般沖出去。
“迪基鳥！你是不是搶了一秒？！”傑森看著自己前麵的迪克問。
“小翅膀你看錯了——”迪克才不會承認。
“ 都給我讓開！！”達米安沖著前麵的人大喊，他像兔子一樣在滑道上竄來竄去。
提姆動作飛快，在雪地上留下了優美的弧線。
霍爾尼斯躍起，輕鬆跳過幾個障礙物。
布魯斯加速下滑，很快就穿過了陡峭的坡麵。
伊拉娜和阿爾弗雷德落在最後麵，他們悠閑極了，伊拉娜到處滑來滑去做出各種動作。
迪克傑森達米安因為僵持不下擠到一起，誰也不肯讓誰，滾成了一團失去了獲得冠軍的機會。
霍爾尼斯和提姆最終棋差一招，惜敗最強蝙蝠俠布魯斯。
“讓我們恭喜最強蝙蝠俠布魯斯成為第一屆哥譚蝙蝠家滑雪大賽的冠軍！提姆是季軍！
最強龍騎士霍爾尼斯是亞軍！希望其他沒有獲得名次的選手再接再厲，在下一次的比賽中取得更加優異的成績！”
伊拉娜熱情地給三個人頒了獎牌——冠軍的金幣、亞軍的銀幣還有季軍的銅幣。
達米安氣得跳起來一腳踢向傑森，卻被躲開了。
“如果不是你們不肯讓開，第一名就是我的！”他不在乎什麽獎勵和獎牌，他隻在乎他是不是第一名。
迪克不讚同，“我還說我也是第一呢。”
“迪克少爺因為搶了一秒，被取消了參賽資格。”阿爾弗雷德看著三人的爭執默默地補充。
“嗬……”這是達米安。
“嗬……”這是傑森。
迪克：……
他能說這不是他的本意嗎？他的腳有自己的想法，就還沒等伊妮說開始就自己飛出去了。
“第一屆哥譚蝙蝠家滑雪大賽正式落幕，讓我們期待下一次的比賽！”伊拉娜迫不及待地說完結束語，她拉住霍爾尼斯的手跑到提姆身邊挽著他的胳膊，“我的兒子和男朋友都好厲害啊……”
提姆和霍爾尼斯不自覺地挺起胸，看起來比得了第一名還得意。
沒獲得名次三人組：……
“下一屆比賽的冠軍一定是我！”達米安攥緊拳頭，這次隻是一次小失誤，都怪格雷森陶德他們拖後腿！
迪克同樣認為這次是個小意外，“下次的冠軍說不定是我呢？”
傑森冷笑一聲，“如果不是惡魔崽子，我已經是冠軍了。”
“是你們不願意讓開！”達米安炸了。
眼見兩個人又要吵起來，伊拉娜沖出來打斷了他們，“快去看我精心製作的冰雕！”
“有什麽好看的？不全都是你和德雷克……”達米安沒了聲音，他看到了自己。
之前在遠處的適合他們隻能看到提姆和伊拉娜兩個人的冰雕，現在距離近了，他們發現這裏的冰雕不僅僅隻有那對小情侶，還有整個蝙蝠家，就連芭芭拉也在裏麵。
“鐺鐺鐺——”伊拉娜自動配音，她期待地看著每個人的反應，“你們是不是要感動哭了？”
蝙蝠家：……
“為什麽你剛剛不說？”迪克也準確地找到了自己，好多個自己。
“因為一開始你們以為這隻是給提姆的禮物，本來沒有期待，結果突然發現這是你們大家的禮物，就會更開心！”
伊拉娜得意極了，這可是她根據親身經理領悟到的道理，老教皇和導師每次都可開心了。
“我本來計劃是送提姆一次，然後再送你們一次。”也就是先給他們看提姆和她兩個人的冰雕，等家庭紀念日的時候再送其他人的冰雕，可惜這個計劃被取消了，“相同類型的禮物不能連續送兩次，對象不同也不行，會降低驚喜程度。”伊拉娜分析的頭頭是道，這都是她活了一百多年的經驗。
“伊妮，你真的該去學心理學。”迪克認真提議。
幾個人分散開去看自己想看的冰雕。
“你為什麽把這個也放進來？！”達米安指著被霍爾尼斯死死壓住不能動彈的冰雕氣得直跳腳，這個場景他一直都不想再回憶第二遍，結果可惡的伊拉娜達亞把他做成了冰雕，還擺在他麵前？！
“怎麽啦怎麽啦？”伊拉娜還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情，她扭頭一看，“哦，你說那個？那是我們第一次相見的場景，我當然要雕刻出來作為永久的紀念。”
達米安怎麽可能相信這種話，他召喚出阿爾蒙德就要跟伊拉娜打一架。
“伊拉娜！拜托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個冰雕是怎麽回事？！”傑森的聲音傳來，他恨不得下一秒就掏出槍把這個惡心的冰雕給毀掉。
達米安收回刀，以最快的速度跑過去。
他要看看伊拉娜又雕刻了什麽鬼東西，才能好好嘲笑一下陶德。
其他人也聽到了聲音紛紛趕了過去。
達米安：……
布魯斯：……
他們看著幾個人抱在一起的雕塑發出了同樣的疑問。
伊拉娜，你到底都雕了什麽東西？！
“這個比較有紀念意義啊，阿福估計是是這麽想的。”伊拉娜可憐兮兮地躲到了提姆身後，順便把阿爾弗雷德也拉過來當靠山，“布魯斯叔叔不會生氣了吧？”
阿爾弗雷德打量著布魯斯和迪克幾人抱在一起的雕塑，欣慰地點點頭讚同伊拉娜的說法，“伊妮小姐說的很對，的確很有紀念意義。”
布魯斯：……
“這些表情是怎麽回事？”達米安離得最近，他仗著自己的看到了冰雕上的表情，“父親怎麽可能會哭？”
布魯斯表情發生了細微的變化，他快步走過去彎腰看到了自己的表情——
閉上眼睛一臉欣慰地流淚。他眉頭一皺，就這麽保持著彎腰的姿勢扭頭看雕塑的創造者。
“呃……”伊拉娜雙手攤開，一臉無辜，“藝術是要根據現實但它又加入作者的主觀想法。”
“我認為這個時候的布魯斯就應該是哭的，雖然他外表看起來很冷漠堅硬，實際上內心柔軟……所以他會在心裏偷偷哭泣，我隻是把他內心的想法表現在了臉上。”這有錯嗎？
沒有。
外表堅硬但內心柔軟的布魯斯：……
表現得很好，下次不要表現了。
“不僅布魯斯是哭泣的，迪克也是哭泣的……因為這個場景就是他腦海裏排練了千萬遍溫暖和諧的家庭的場景；
傑森也是哭泣的，因為他終於獲得了自己渴望已久的父親的肯定和懷抱；
提姆也是哭泣的，因為他獲得了自己最尊敬的導師的肯定；
達米安也是哭泣的，因為從來沒有感受過親情的他在韋恩莊園這個大家庭裏感受到了愛——”
感受到了愛——受到了愛——到了愛——了愛——愛——
“嘔——”達米安幹嘔一聲，他真的被伊拉娜的話惡心到了。
其他幾人的麵色同樣很難看，他們一起用“你是不是腦子有病，這種話都說的出來”的眼神看著伊拉娜。
“嘻嘻嘻——”伊拉娜一點也不心虛，她還沖他們笑了笑。
你竟然還有臉笑？
迪克餘光一瞟，無意間瞟到了什麽，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呼吸都變困難了。
“伊拉娜達亞！”他顫抖著手指向那個冰雕，“那是什麽？！”為什麽他好像看到了自己因為製服破了當街果奔的冰雕？！
“就是你的雕塑啊？”提起這個伊拉娜有些心虛，她看了一看提姆後安心了，理直氣壯地說，“我特意用的這張你的手捂住了胡安和吉姆的照片。”
那他還要說謝謝嗎？
迪克痛苦地閉上眼睛，他不願意在看自己的黑歷史……
即使這樣傑森和達米安他們放肆大笑的聲音還是清晰地傳到了他的耳朵裏。
“這個冰雕存在的意義是什麽？”其他冰雕是有紀念意義，這個冰雕的意義是什麽？
“他很有紀念意義。”果不其然，伊拉娜給出了和之前一樣的答案，“我還特意做了加固附魔，超人來了也弄不碎哈哈哈——”
迪克：……
他猛的睜眼撲過來，伊拉娜早有預料，她在迪克一睜眼的時候轉身就跑。
“伊拉娜別跑！”迪克大叫一聲追著伊拉娜跑走了。
傑森和達米安對視一眼，決定一致對外。
伊拉娜提姆霍爾尼斯，達米安傑森迪克三對三的戰鬥開始了，他們追逐著，仗著冰雕不會壞肆意用雪球互相攻擊。
布魯斯被誤傷好幾次也加入戰鬥後，比賽從三對三變成了一對六。
最後隻有阿爾弗雷德慢悠悠地走在冰雕群中，細細鑒賞著，時不時拿出手機對每個冰雕進行拍攝。
他走到了最中心的時候，戰鬥也即將進入尾聲。
在霍爾尼斯和伊拉娜沒有使出能力的情況下，幾個人被布魯斯一個人追著打。
所有人：……
Faꁘꁘk Batman！！
阿爾弗雷德停下腳步，他麵前是一塊蓋著紅布的兩三米高的建築。
不難猜出這也是一塊冰雕，在征得被傑森和提姆兩個人拉著跑的伊拉娜的同意後，他掀開了那塊紅布。
他愣住了。
首先是站在沙發一邊拿著托盤的微笑的自己，托盤上還有好幾份小甜餅；
接著是被迪克用一側胳膊夾住伸手去夠小甜餅的霍爾尼斯，迪克的另一條胳膊搭在傑森的肩膀上，傑森一隻手指著達米安另一隻手捂著肚子，兩個人笑得很開心。
被指著的達米安坐在沙發上抱著胳膊氣鼓鼓地看著麵前的一杯牛奶，他的旁邊豎著阿爾蒙德……
再旁邊是看似在看報紙實際上露出的眼睛看向自己的三個兒子的布魯斯，他的麵前同樣放了一杯滿得要溢出來的牛奶。
布魯斯旁邊的沙發上坐著瑪莎和托馬斯夫婦，他們滿是愛意的眼神毫無遮掩地看著自己的孩子，布魯斯的背後是站著竊竊私語的伊拉娜和提姆，小情侶好像聊到了什麽愉快的話題，臉上滿是笑意。
沙發靠背上德克斯特和塞尼斯特在比劃猜拳遊戲，德克斯特出的是布，塞尼斯特出的是石頭。
冰雕的。
其他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了這裏，他們楞楞地看著眼前的。
“驚喜！！”伊拉娜歡呼。
無人回應。
“為什麽不理我？”她戳了戳提姆的臉蛋，手被提姆給抓住了。
“謝謝你，伊妮。”他認真地看著伊拉娜。
伊拉娜臉微微發紅，不過她隻害羞了一下就緊緊抱住提姆，“提姆寶貝——”
“我的計劃是以後每一年都來這裏拍照片，這次先不拍瑪莎祖母和托馬斯祖父，等他們徹底恢複了再拍一張，你們覺得怎麽樣？”
“不怎麽樣。”傑森轉身想走，被迪克和提姆一邊拉著一隻胳膊，“放開我！！”他才不要拍什麽。
“我覺得這個主意棒極了！”迪克用力拉住傑森，他和提姆一起把傑森拉過去，“小翅膀別害羞嘛。”
“不！！”傑森緊緊抱著最近的冰雕不撒手，霍爾尼斯走過來麵無表情地伸手一根一根把他的手指掰開傑森的神色隨著手指被掰開逐漸變得驚恐。
“這是個難得的機會，老爺。”阿爾弗雷德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從小養大的孩子內心的想法，他委婉地給予鼓勵和支持。
一人難敵六手，更何況達米安嘴上說著不願意實際上看他們動作太慢也噔噔噔跑過來幫他們一起把傑森擡了回去。
傑森：……
救命——
“問題來了。”提姆看了一眼已經到齊的一家人，提出了一個至關緊要的問題，“誰來拍照？”
傑森一聽來勁了，他站出來自告奮勇，“我來拍。”
“老實點吧，如果真的讓你拍你指不定回去偷哭呢。”伊拉娜翻了個白眼，她發現這一家子都特別愛說反話。
傑森：……
別以為他沒聽見迪基鳥你剛剛沒忍住笑。
他用殺人的目光看著迪克，被看的人一點也不心慌，沖他燦爛一笑。
傑森：……
德克斯特和塞尼斯特飛過來表示他們願意當拍照的那個。
“不行，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伊拉娜擺擺手，她已經想到了解決辦法。
“首先我要給這個空間開一個口子，然後……”她把手張開放在嘴邊。
看到了熟悉動作的提姆：……
果不其然。
“超人——”
提姆：……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