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紐約龍or哥譚龍？
“吼——”
無法描述卻又震撼人心的聲音再次從火焰之中傳出，讓人覺得自己的心都不自覺地顫栗起來，怪物停下腳步被這個聲音吸引——它察覺到了危險。
火球爆炸帶來的餘震還沒有停止，伴隨著震天動地的響聲，一股熾熱的波浪撲麵而來。
如同沙塵暴般的濃煙鋪天蓋地襲來，猩紅色的火焰在空中不停地綻放消散。
火光中一雙巨大又強壯的翅膀倏地張開，揮動的時候掀起巨大的氣浪，空中懸浮的灰塵碎屑被氣浪沖散。
餘浪帶著沙礫塵土不算溫柔地擦過達米安的臉頰，周圍的被困人員已經安全救出，小型的怪物們也被全部消滅，小孩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他擡起頭，那雙綠色的眼睛裏是藏不住的期待。
他心裏有個答案。
巍峨挺拔的身軀逐漸顯露出來，覆蓋著如鋼鐵般堅固的鱗片散發著冷酷的光芒，結實的尾巴甩動間帶著仿佛能夠劃破空氣的淩厲，它的爪子鋒利如刀，能夠輕鬆撕碎堅硬的鐵甲。
那是——
龍！！
整個世界似乎在這一刻變得寂靜，所有人都呆愣愣地看著從火焰之中沖出來，宛如高山般矗立在天地之間。
“吼——”
巨龍的咆哮震天動地，帶著一股震天撼地的氣勢，讓人感受到生命的力量和能壓倒一切的氣場。
不僅紐約，其他城市的居民也炸了，網絡上關於超級英雄的論壇迅速蓋起了高樓，速度增長的讓人覺得可怕。
【紐約是我家：我的天吶，不是吧，紐約的新英雄竟然是一條龍？！】
【紐約008：救命！我現在光看著已經覺得腿軟站不住了，呼吸困難，馬上就要暈過去了！】
【地下小老哥：上麵那個在瞎說什麽？龍明明是我們哥譚的新義警！】
【愛護紐約：哥譚人怎麽回事？怎麽還帶搶超級英雄的？龍明明是我們紐約的！他隻在紐約出現過，哥譚守好你們的蝙蝠俠，別來沾邊！】
【我就是個破賣藥的：龍就是我們哥譚的！一米高的義警我記得，就是老跟羅賓穿一樣衣服的龍騎士。我上次賣藥還被他和羅賓抓住打了一頓呢。】
【我是個好人：？？樓上賣什麽藥？】
【愛護紐約：哥譚人淨會睜眼說瞎話，一條龍怎麽可能叫龍騎士。】
【我愛龍：對，龍是我們紐約的！】
【地下小老哥：放屁！龍就是我們哥譚的，有膽子把地址發來，我現在就扛著炮炸了你家。】
【愛護紐約：發就發，誰怕誰！】
“哇哦，所以說老蝙蝠家裏多了一條龍？”托尼的語氣裏有點酸，一條龍的戰鬥力他們還不清楚，但絕對不會弱就是了。
原本複仇者聯盟的後備力量就不如正義聯盟……
他們還有一個少年泰坦幾乎相當於一個少年版的正義聯盟了，現在又加了一條年輕的龍。
相比來說複仇者聯盟有點後繼無人的狀態……或許他也該考慮一下什麽時候讓彼得加入複仇者聯盟。
“說實話，我也養得起一條龍。”他看著沖過去對著怪物就是一爪子，直接把怪物的一條胳膊給扯斷的霍爾尼斯更是眼熱不已。
“這不是養不養得起的問題。”黑寡婦利落地刷了個花刀後把刀收進腰帶裏，她指出了致命的一點，“山雀是紅羅賓的女朋友。”
已知，龍騎士是山雀的兒子。
山雀是紅羅賓的女朋友。
紅羅賓是蝙蝠俠的兒子。
那麽就可以得出結論，龍騎士是蝙蝠俠的孫子。
鋼鐵俠：……
他之前不該嘲笑老蝙蝠當爺爺的，高興得太早了。不過，山雀是紅羅賓的女朋友，也可以是別人的女朋友嘛。
他等那時候再出手也不遲。
伊拉娜聽了別人都在驚歎實際上是霍爾尼斯喊了三聲“母親”的龍吟，一點也沒感覺到愧疚，飛過去一腳踩在龍的腦袋上，她趾高氣揚地指著前麵的怪物說：“噴火！”
她要讓這個怪物感受一下，誰的火比較厲害。霍爾尼斯的火可是經過變異的異火，是她找遍了達亞才找到的魔法材料。
霍爾尼斯對有個人突然踩在自己的腦袋上這件事感到習以為常……
他的母親從來都認為隻有站在腦袋上才能方便別人看到她的英姿。
聽到了伊拉娜的命令，他的眼睛變成了深紅色……紅中混雜著黑色的火焰帶著燃盡一切的決心撲向了怪物。
火焰接觸到怪物表皮的一瞬間迅速蔓延至全身，怪物慘叫一聲，可任它怎麽拚命掙紮，火焰都始終死死地貼在身上灼燒著它每一寸皮膚，每一塊肉。
火焰終於熄滅的時候，怪物已經被燒成了一塊黑炭搖搖欲墜……
就在超級英雄們準備沖上前阻擋怪物屍體倒在地上砸到建築時，怪物化成了灰燼。
灰並沒有散開，而是一以奇怪的規律聚齊在一起，凝聚成了許許多多的小型怪物。
“Fuck！”伊拉娜怒罵一聲，指揮霍爾尼斯繼續向撲過來的小怪物們開火，“到底有完沒完？”
打了小的來了大的，大的死了散成小的，這場戰鬥什麽時候是個頭？
空中飛行的小怪物沒有大怪物的防禦，幾乎是在遇到火焰的一瞬間就被燒成了灰燼。
雷神舉起錘子，雷電落在火焰的位置炸裂開來，傷害範圍變得更大了。
“哈哈哈。”雷神大笑著飛到霍爾尼斯的旁邊，“兩個最強的戰士合在一起果然會變得更強！”
霍爾尼斯點了點頭，差點把站在他頭頂念咒語的伊拉娜給晃下去，“停住！”
她用盡全力穩住了自己的身形，“現在我不允許你們兩個有任何交流。”
伊拉娜威脅地揮了揮手中的魔法杖，“不然我就把你的錘子變沒，我敢保證你再也見不到它。”
雷神感受過她之前神奇的魔法，聽著這句話下意識地小心翼翼地護著自己的錘子，他打量了一下……
確認眼前的魔法師暫時沒有對他錘子動手的情況才放下心來。
霍爾尼斯和雷神相互配合，伊拉娜見他們打得起勁兒，念咒語的時候就自動忽略了他們。
“我……”夜翼的棍子砸向怪物時，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然後他的手下一用力，怪物就直接被砸癟了。
夜翼：？？
紅頭罩對著怪物連開數槍，子彈仿佛長出了眼睛一般四處飛散以一種極其扭曲的軌跡分別射中了一個怪物然後爆炸了。
紅頭罩：？？
紅羅賓去清理扒在蝙蝠戰機上的怪物，他輕輕甩動手中的細棍，蝙蝠戰機的外殼直接被劃出了深深的痕跡。
紅羅賓：……
阿爾蒙德自己飛了回來，在伊拉娜魔法的加持下它與它的新主人心意相通，淩空飛行，所向披靡，羅賓甚至有幸嚐試了一把東方的禦劍術。
羅賓：……
其他的超級英雄也都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比如美國隊長發現他的能力更強了，黑寡婦的速度和力量都增強了不止一倍，綠巨人的體型翻了一倍，幸運的是他的褲子還沒有破，鷹眼的弓……會自己射箭了？！
鷹眼：？！
他站在原地有些無語地看著懸浮在空中每秒鍾能旋轉翻滾1080°自己射箭的弓箭，感覺到了世界對他深深的惡意。
直到最後一個怪物被消滅掉，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
一秒。兩秒。三秒。
沒有任何動靜。
“總算結束了。”鋼鐵俠鬆了一口氣，他在公共頻道裏問，“有人想吃芝士漢堡嗎？或者甜甜圈？”
“我我我。”伊拉娜立刻報名，她覺得自己好幾天沒有吃過垃圾食品了，“等幾分鍾，還有最後一個小問題。”
隻見她站在霍爾尼斯的頭上，收回法杖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祈禱：“讚美偉大的光明之神，黑暗的使徒毀滅了我們的家園，請您賜予我們重新開始的力量！”
嗯？嗯？嗯？
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山雀之前念咒語的時候好像叫的是黑暗之神？
就是說現在這種信仰都可以搞兩個截然不同的陣營了嗎？
你在念黑暗使徒的時候有沒有一刻鍾回想起你自己也是個黑暗使徒呢？
可惜伊拉娜聽不見超級英雄們的吐槽，即使聽見了也不會在意就是了。她那麽多年沒畢業，信仰不同的神才能多嚐試幾種選擇多條路。
穿不透灰蒙蒙陰霧的陽光照了進來，其中有一些細碎的銀光隨著陽光一起撒落下來，空氣中的灰塵被銀光吞噬。
塌倒在地上的牆壁、轉塊、各種家具生活用品都緩緩上浮，接著如同時間倒流般……
那些已經被破壞掉的東西一點一點重新融合在一起，變得跟沒壞掉之前一模一樣。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眼睛不可思議的一幕……
看著原本已經殘破不堪的家在自己眼前一點一點變回熟悉的樣子。
網絡上再一次炸鍋了。
【我的天吶：這就是魔法嗎？好神奇啊！】
【我的天吶：紐約新出現的超級英雄都好厲害！】
【移情別戀：鋼鐵俠不再是我最喜歡的超級英雄了，我喜歡這個魔法師！她把我的家變回來了，我住了好多年的房子，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它了，嚇死我了。】
【龍龍是我本命：禁止踩一捧一！鋼鐵俠和兩位新的超級英雄都是我們紐約人的超級英雄。】
【地下小老哥：我實在受不了了，山雀明明也是我們哥譚的義警！】
【每天工作使我快樂：樓上的，你之前說龍騎士是你們哥譚的，你見過他跟著羅賓，這就算了，怎麽魔法師也跟你們有關係了？我可沒查到哥譚多了什麽新的女義警。】
【快樂哥譚每一天：我之前見過她等在紅羅賓夜巡的路上，兩個人半夜去買漢堡。】
【哥譚好人：我證明，我還有山雀把紅羅賓按在滴水獸上親的照片，他倆就在我家陽台斜對麵親的，我拍的可清楚了！】
【我是色批：咳咳，樓上我有一個朋友……】
【不想碼字：樓上的樓上，你不發出來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沒有圖片一律判定為在說謊。】
【生活苦難：同意。】
【哥譚好人：切，發就發。[圖片][圖片][圖片]】
【每天工作使我快樂：嘶——我承認我輸了，我愛半強迫。】
【不想碼字：直接按住！紅羅賓不愧是義警，骨頭就是軟。】
【我愛山雀：為什麽山雀一個法師看起來那麽A啊？雖然她今天也很A就是了。】
【山雀老婆：山雀姐姐正麵上我！！】
【不想碼字：樓上小心你的號。】
【山雀老婆：小心個屁，有種紅羅賓就來！但哥哥這麽對姐姐的小粉絲，姐姐一定會很傷心的吧？】
【路人233:6。】
【我是色批：多拍點我愛看。】
【不想碼字：傻子吧你們，快點去打印出來，等紅羅賓回去之後照片就保不住了！】
【山雀老婆：！！】
【我是色批：！！】
伊拉娜和紅羅賓暫時還不知道網絡上的腥風血雨……她站在霍爾尼斯的頭上對蝙蝠機機翼上的少年伸出手，“寶貝，有時間嗎？我想帶你去兜個風。”
紅羅賓看著伊拉娜伸出的手笑的溫柔，“當然有時間。”他伸出手與伊拉娜雙手相握，接著被她拉進懷裏。
霍爾尼斯最後吼了一聲，向更高更遠的天空飛去，兩人一龍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雲層裏。
【每天工作使我快樂：山雀戰鬥一結束就去找了紅羅賓，我不管，他們就是真愛。】
【山雀老婆：山雀把紅羅賓拉進懷裏的樣子好帥。】
【不想碼字：我宣布他倆鎖死，鑰匙我吞了。】
【我愛山雀：快去隔壁，拍照的那個大哥專門開了一層樓，說是以後每天晚上都蹲守山雀和紅羅賓，拍了照片就發到那層樓裏。】
【不想碼字：？！那還不快沖！】
“他們就這麽走了？”鋼鐵俠張大嘴巴看著伊拉娜祈禱完事後拉著紅羅賓就跑得不見蹤影。
“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輔助的魔法消失，黑寡婦懶散地伸了個懶腰，能力翻倍還是有點副作用的，她現在就感覺很累。
“他們已經幫助我們很多了。”美國隊長看著周圍人癱坐在自己家門前大哭的場景，感到很是動容……紐約每一次受到入侵後最麻煩的就是戰後重建工作。
“有一點我不明白。”鷹眼無語地擡頭，雙手扶額，“為什麽我的弓箭沒有恢複原樣？”在場的超級英雄都看到了緊貼在鷹眼身側浮空的弓箭。
“哈哈哈。”鋼鐵俠大笑出聲，頓時現場滿是活躍的氛圍。
有的人很快樂，比如戰鬥勝利的超級英雄們，比如獲得了勝利又不需要重建紐約的政府……
比如重新開始生活的紐約居民，再比如網上沖浪吃瓜很歡樂的網民。
有的人一點也不快樂，那就是——羅賓。
“小D，你一定要冷靜。”夜翼在第一時間就找到了站在角落裏的羅賓……
他心驚膽顫地看著盯著天空一動也不動的羅賓小心翼翼地說。
羅賓的眼睛都快比噴火的霍爾尼斯還紅了，他死死地看著霍爾尼斯他們飛走的方向，眼熱不已，恨不得現在就給紅羅賓打個通訊讓他們回來。
事實上他也這麽做了，可是通訊被不知道是誰毫不留情地掛斷了。
“惡魔崽子想騎龍想瘋了。”紅頭罩語氣惡劣極了，其實他也很想近距離摸一下龍……但是看見惡魔崽子這幅樣子他就很開心。
剛打完的達米安也感覺到了疲憊，他實在懶得張嘴說話了，一把抽出阿爾蒙德準備跟紅頭罩來個當街對決。
夜翼：？！
“冷靜啊，小D。”他直接插入虎視眈眈的兩人中間，勸阻道，“龍騎士說不定馬上就回來了。”
“你叫我？”一個聲音從夜翼的右下角響起，把他嚇了一大跳。
夜翼猛然跳起來，差點在空中來個托馬斯回旋，他驚疑不定地看著麵無表情的霍爾尼斯，“你怎麽會在這裏？”
“母親和紅羅賓叔叔兩個人騎著我去看雲朵。”霍爾尼斯的臉看不出來表情的好壞，不過應該不是生氣的表情，“看著看著他倆就親在了一起，然後回小島了。”
夜翼：……
紅頭罩：……
羅賓：……
“有時候我真想把我自走炮的名號送給提姆。”夜翼突然覺得身為義警的他有時候也很無助。
“熱戀期。”紅頭罩擦著槍表示理解，“你談戀愛的時候也差不多。唯一的區別是，他們比你大多數的戀愛時間都長。”
夜翼：……
那能怎麽辦？他明明都是被甩的那一個啊。
“母親隻是看到一朵像鯨魚的雲突發奇想，想到小島上的海裏還有很多海鮮，她自己又不敢去……所以拉著紅羅賓跟她一起去了，還說晚上請大家吃海鮮。”
霍爾尼斯聳了聳肩，“你們大人想的好多啊。”他又扭頭看了看羅賓，“還有你。”
夜翼：……
紅頭罩：……
羅賓：……
所以說你一開始為什麽不把話說完？
當然是因為霍爾尼斯也不是之前那個單純無比的霍爾尼斯了……現在的他已經融會貫通了各種健康不健康的學習資料，精通各種網絡用語。
現在的他是霍爾尼斯·尼古拉斯·霍布爾尼斯·趙四·達亞。
“你們要騎我出去玩嗎？”霍爾尼斯可以勉為其難地讓他們騎一下，以後就要考他們的自身魅力還有自己的心情了，“騎夠了我們可以去小島幫母親他們一起抓海鮮。”
也不知道母親和紅羅賓兩個人單獨在一起能不能好好地抓海鮮，她還特意囑咐自己告訴阿福說晚上不用準備食材，等她們帶海鮮回去，但他有點害怕自己晚上吃不上飯。
他還隻是個嬰兒大小還需要長身體的小龍。
夜翼：……
紅頭罩：……
羅賓：……
你這個提議聽起來怪怪的。
“要！”
“當然要！”
“快點出發！”
三個充滿激動的聲音響起，聲音的主人互相對視了一下，眼神間刀光劍影，你來我往誰也不肯讓著誰。
“那等一下我先跟蝙蝠俠還有黑寡婦帶句話。”霍爾尼斯看著那邊湊在一起的複仇者聯盟和正義聯盟的人，終於想起來了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他先去了蝙蝠俠身邊，還沒有走到的時候幾位元老級的超級英雄就注意到了他，雷神興奮地沖他揮手打招呼，他也回應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蝙蝠俠看著還不到自己腰的霍爾尼斯，感覺到了久違的頭疼，他們家裏竟然住了一條龍。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霍爾尼斯是條龍，其他幾片龍鱗都有相近的地方……隻有霍爾尼斯的血樣和龍鱗上殘留的樣本完全對不上。
再加上霍爾尼斯立誌成為最強的龍騎士，這個稱號更加打消了他一部分的懷疑。
“母親和你兒子一起去看雲朵，看著看著就親了起來，然後他們就回小島了。”霍爾尼斯攤開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複仇者聯盟：……
正義聯盟：……
“現在不還是白天？”鷹眼表示很震驚。
“那種事白天也可以做啊。”霍爾尼斯瞅了一眼鷹眼身邊的弓箭，弓箭得令不輕不重地撞了一下它主人的肩膀。
鷹眼：……
你個孩子為什麽會懂那麽多東西。
一直用不讚同的目光注視別人的蝙蝠俠第一次收到了來自並肩作戰的隊友們不讚同的目光。
蝙蝠俠：……
“老冰棍，我認為你說的對。”鋼鐵俠忍不表示，“年輕人真的很有精力。”
美國隊長：……
他說的精力不是這個精力。
“你們在說些什麽？母親隻是看到一朵雲很像鯨魚，就拉著紅羅賓一起去海邊抓海鮮了呢。”
霍爾尼斯緊皺眉頭看著這群想歪了的大人，“她讓我告訴你說別讓阿福準備晚飯了，晚上一起去小島上燒烤。”
正義聯盟：……
複仇者聯盟：……
突然感覺他們可真是一群罪惡的大人。
蝙蝠俠：……
“你可以帶著你的家人一起來，我很想見見能和羅賓成為朋友的人。”霍爾尼斯把視線轉向超人，他對叫喬納森的家夥好奇很久了，一直沒機會見過。
“謝謝你的邀請。”超人彎下腰笑著對冷著臉的小男孩說，“小喬一定會非常開心，他也非常想認識你。”
霍爾尼斯了然點了點頭，畢竟誰會不喜歡他呢？
接著他來到黑寡婦的身邊拉了拉她的袖子，等到黑寡婦半蹲下身子平視他時，才緩緩開口問道，“你最近有去做體檢嗎？”
黑寡婦有些摸不著頭腦，她有些疑惑地看了一下複仇者聯盟和正義聯盟的超級英雄，卻看到他們也是一臉疑惑，“最近還沒有檢查過，發生了什麽寶貝？”
“上次副本說的獎勵應該到貨了吧？”霍爾尼斯若有所指的目光落在了黑寡婦的小腹上。
黑寡婦愣住了，她好像明白了什麽，呆呆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