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爐火純青+主動報課
沒有迪克？
蝙蝠家簡直不敢相信他們聽到了什麽讓人覺得可怕的消息，迪克本人更是瞪大了眼睛，能見到父母的喜悅都被這個消息沖散了不少。
他的腦袋宛如生鏽的機器人一樣，動作生硬地低下頭看著自己腿間……眼神裏閃過了糾結猶豫遲疑堅定等諸多複雜的情緒。
布魯斯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僵著一張臉完全不想發表自己的意見……注意到阿爾弗雷德真的好像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布魯斯：……
霍爾尼斯疑惑地擡頭看著他們的表情，湊上去問靜靜看熱鬧的提姆：“迪克要死了嗎？”
提姆撲哧一聲笑出來：“迪克要沒有迪克了。”
霍爾尼斯：？？
迪克：……
他虛弱一笑：“霍爾，你年紀還小。”
年紀還小的霍爾尼斯哼了一聲，沒有再繼續深究這個問題……反正隻要是母親決定的事情，他隻需要執行命令就好。
傑森已經笑得肚子疼了，他用寬大的手掌使勁拍著迪克的肩膀，寬慰他道，“迪基鳥，想想好的，你還有胡安和吉姆哈哈哈——”
迪克：……
他打消了剛剛可怕的念頭，一把拍掉傑森的手，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伊拉娜：“伊妮——”
太過做作的聲音讓他身旁的傑森彎腰幹嘔，他罵道：“迪基鳥你能不能別這麽惡心？”
迪克一臉痛苦捂著心口，讓人感覺他收到了很大的傷害，“小翅膀，你竟然這麽說我？”
“嘔——”回答他的是一聲幹嘔。
迪克：……
“我也沒辦法。”伊拉娜雙手一攤，表情很無奈，“我真的不想看哎。”她真的覺得這個事情很尷尬，到時候一家三代她都見過，那個場麵想想就很窒息。
她又靈光一閃，“我想到個好辦法！”
布魯斯：……
迪克：……
提姆：……
達米安：……
你的好辦法真的是個好辦法嗎？
眾所周知，伊拉娜想出來的好辦法總是另辟蹊徑，令人歎為觀止的。
因此沒有一個人捧場問她是什麽好辦法，伊拉娜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人接話，她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於是把視線挪向自己的好兒子霍爾尼斯和好男友提姆。
霍爾尼斯和提姆不愧是她最忠實的擁護者，兩個人收到提示後齊聲問，“是什麽樣的好辦法呢？”
這個問句好像有點官方化？伊拉娜有點不滿意，但誰讓她是個寬容大度的人……所以她決定原諒自己的好兒子和好男友。
“雖然我不想看，但是——”她的語氣又停頓了一下。
蝙蝠家：……
傑森終於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別賣關子了？”
伊拉娜：……
雖然但是，傑森是唯一一個接她話茬子的人，於是伊拉娜也原諒了他。
“我對提姆的了如指掌，爐火純青啊？”她甚至沒忍住用手比劃了一下，“你們介不介意……”
“介意！”
為什麽會有三聲介意？
哦，原來是提姆也喊出了聲。
“為什麽要介意？”伊拉娜很不明白，“提姆不小的啊？”她又伸手比劃了一下，“大概這麽……”
提姆按住了伊妮的手，臉頰微微發紅，“不能說了。”
伊拉娜眨眨眼睛，好吧，她的男朋友好像有點害羞？
提姆：不是害羞，他才不要分享這種東西！
“那你們好麻煩啊？”伊拉娜瞅了瞅喊介意的迪克，又瞅了瞅同樣喊介意的布魯斯，“不過你們不介意也不行啦，提姆寶貝不樂意。”
迪克：……
布魯斯：……
那還真是謝謝了。
傑森已經捂住了嘴巴，肩膀顫抖的厲害。
達米安，達米安被霍爾尼斯壓製了。
可憐的達米安，希望他能早日比霍爾尼斯力氣大吧。
“嘖……”伊拉娜眼珠子一轉，雙手一拍，“我又想到一個好辦法！”
布魯斯：……
迪克：……
求求你了，別想了。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伊拉娜拉出係統的控製麵板開始了不太嫻熟地操作，前兩天實習統統告訴她說係統升級了，可以使用學分自己報課了。她當時還覺得這個升級很沒有必要，她怎麽可能浪費珍貴的學分去報完全沒用的課。
現在看來，不是你學分終究不是你的，它們總會通過各種方式離開你的懷抱。
伊拉娜強忍著和自己心愛的學分們分離的痛苦……
花兩學分給他們報了個人體模型塑造快速速成培訓班（男性版）。
“參與成員布魯斯、迪克、傑森……”伊拉娜嘟嘟囔囔的聲音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裏，傑森嘎的一聲停止了憋笑，他不可置信地看著伊拉娜，還沒有質問就聽見她說，“提姆也弄上去吧。”
現在輪到提姆不可置信了，“達米安和霍爾還沒成年，算了算了，就當是學習新知識。”
達米安和霍爾尼斯停止了暗地裏的較勁，兩個人表示非常懵逼，這有他們兩個什麽事？
傑森and提姆：又有他們什麽事呢？
緊接著，所有人就看見她的眼睛移向站著的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
蝙蝠俠：……
小鳥們：……
霍爾尼斯：……
伊妮/伊拉娜/母親，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幸運的是伊拉娜的眼神在阿爾弗雷德和係統控製麵板之間來回掃**了好幾下，最後還是沒有選擇加上他的名字直接點了提交。
看見結果的眾人鬆了一口氣，突然覺得參加這個什麽什麽課程也不是特別可怕的事情了，總比跟阿福一起參加這種課程要好！
阿爾弗雷德微微一笑。
【叮鈴鈴——】
熟悉的聲音傳來，所有人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果然已經不在韋恩莊園了，他們身處在一個巨大的教室裏，
【叮咚——感謝大家主動學習，積極學習！我真是太感動了嗚嗚嗚，竟然有人願意花學分參加我的課程嗚嗚嗚——】
蝙蝠家：……
霍爾尼斯：……
伊拉娜：……
“伊妮，你怎麽會在這裏？！”提姆震驚地站在自己旁邊的伊拉娜，後者在聽到這句話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叮咚——當然是因為作為係統持有者來說，不管誰參加課程她都要全程陪伴啦——】
好一個全程陪伴，其他人表示大為震撼。
【叮咚——人體模型塑造，讓你了解人，熟悉人！
本次課程價值為一學分，請各位同學好好學習！
檢測到參與課程人員，已自動組隊。
學員：蝙蝠俠、夜翼、紅頭罩、紅羅賓、羅賓、山雀、龍騎士】
“霍爾，我早就想問，你的稱號是龍騎士，是因為你之前想成為一名龍騎士嗎？”
迪克想到臥室裏放著的那塊龍鱗，“之前的龍鱗不會是你薅的吧？”
“一部分是。”霍爾尼斯點了點頭，“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名所有龍都臣服的龍騎士！”
果然不愧是自己的跟班，有這麽一個誌向遠大的目標，達米安滿意極了，他沖霍爾尼斯遞去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布魯斯的耳朵悄悄豎起來，要知道他曾經可是懷疑過霍爾尼斯是龍的……直到他提出了他的稱號之後才打消這個念頭。
畢竟怎麽可能有想成為龍騎士的龍呢？
而且這位龍騎士的目標是讓所有龍都臣服。
伊拉娜表情有點奇怪地看了看布魯斯又看了看霍爾尼斯……
她突然好期待蝙蝠俠知道自己錯過真正答案的時候的表情了，一定很好玩！真不愧是媽媽的好大兒啊，霍爾尼斯大寶貝！
【叮咚——課前小知識，大家知道成年人有多少塊骨骼嗎？】
“206。”
【叮咚——恭喜回答正確！休息一下，馬上回來！】
回答這個問題對於蝙蝠家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過，剛剛好像是個女聲？頓時，所有人齊刷刷看向發出聲音的伊拉娜。
伊拉娜：？？
“伊妮，我記得你還沒有開始學習有關醫學的部分吧？”提姆記得昨天伊拉娜還在跟物理作鬥爭……
瘋狂的時候甚至揚言要把那些學家帶回來強行逼迫他們刪除自己的理論……這樣她就不用跟那些和她一點兒也不搭的科學較勁了。
“我殺過不少人。”伊拉娜話裏邏輯非常嚴謹，“殺多了閑著沒事幹解剖個百兒八十個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吧？”
蝙蝠家：……
不管是從哪一方麵來說都很奇怪好吧？
被蝙蝠俠不讚同目光注視著的伊拉娜：“我早就金盆洗手不幹啦！”
“話說你們好不好奇小醜的腦袋是綠色的，臉是花裏胡哨的，那他的腦漿是什麽顏色的？”
“綠的。”傑森篤定。
“我猜是白的。”提姆持反對意見，“畢竟小醜從生理層次來講還是個普通人。”
“提米你要大膽一點。”迪克直接不讚同傑森和提姆兩個人的觀點，“我猜是黑的。”
小醜那麽一個黑心黑肺的人，腦漿估計也是黑色的。
霍爾尼斯：……
黑色招你惹你了。
“我覺得是深藍色。”他直接選了個夜翼色。
迪克：……
夜翼招你惹你了。
眼見大家都發表了自己的觀點，達米安也說出來自己的猜測，“我認為他的腦漿是由白逐漸變黑，現在應該處於黑灰色的狀態。”
最後幾個小崽子把目光投向了唯一沒有發表觀點的布魯斯。
布魯斯：……
他為什麽要參與這種無法驗證結果的賭局。
迎著孩子們期待的目光，這位暗夜騎士歎了一口氣，投了提姆一票，“白的。”
“我就說吧？”提姆挑眉看著其他人。
“B也沒見過小醜的腦漿。”迪克指出了漏洞。
“我還沒投票呢！”伊拉娜高高舉起手，她認真分析理性思考，“小醜的頭發是綠的，臉上白的，嘴是紅的，一笑起來可能是因為臉太白了顯得牙發黃，所以——”
“他的腦漿應該是白綠黃紅四個顏色的！”
“所以小醜的腦子裏住了個羅賓？”霍爾尼斯神回複。
迪克：……
傑森：……
提姆：……
達米安：……
現任羅賓發現敵人是他現在沒有辦法打敗的……
如果現在爆發除了被霍爾尼斯拉住不能動彈之外隻能收獲一個新的黑歷史……所以他選擇把這個仇記下來留著以後慢慢報。
感謝霍爾尼斯的強大，在很短的時間裏就讓達米安學會了忍耐。
“我認為迪克說對的。”提姆理性分析，“小醜的腦漿一定是黑色的。”
“我也這麽認為。”傑森點點頭，“畢竟小醜的腦子裏都是老蝙蝠。”
感謝蝙蝠俠。
迪克：+1
提姆：+2
達米安：……+3
蝙蝠俠本人：……
他拒絕承認小醜腦子裏都是他。
【叮咚——休息結束，我們繼續……看來你們家人之間關係很好呢……剛剛我去現做了幾個樣本，請大家細心觀察！】
什麽叫現做了幾個樣本？
幾個裝滿了福爾馬林溶液和不知名軀體的透明大罐子從天而降平穩地落在了他們麵前。
“真講究，還現做呢。”伊拉娜盯著罐子裏的人嘖嘖稱奇。
【叮咚——這是本次副本第一次開課呢！原本的教材都過期處理掉了呢。大家好像都對人體模型製造沒有什麽興趣，所以我真的太感動了嗚嗚嗚。
你們放心吧，這些教材都是我現殺的，非常新鮮的嗚嗚嗚，以後要多來聽我的課啊！】
布魯斯如臨大敵，他下意識摸向了自己腰帶的位置，結果發現自己穿的是睡衣。
布魯斯：……
他的表情變得有些無語。
“你能送我幾個活的嗎？”伊拉娜沒有注意布魯斯的微表情變化，早就想抓幾個活人來實驗新魔法卻苦於這個世界是個法治社會的她眼前一亮。
【叮咚——當然可以啦！這些都是罪大惡極的死囚犯呢，我們追求人性化管理，所以都物盡其用啦！】
人性化管理？？
蝙蝠家滿頭問號，所以在你們那裏死囚犯就不屬於人的範疇了？
“咳咳……”布魯斯幹咳了兩聲彰顯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伊拉娜：……
“你沒聽見是死囚犯嗎？死囚犯啊大哥！”伊拉娜一激動把輩分都給搞錯了，她叉著腰堅決不肯把人退回去，“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讓我用一下再死啊。”
蝙蝠俠不讚同的眼神。
兩個人一時間有些僵持不下。
【叮咚——你們不要再爭啦！每個人都有的！課後的事情留著課後再說……我們上課吧——】
蝙蝠俠：……
這是他沒有的問題嗎？
【叮咚——請注意觀察，這幾位的共同特點是什麽？】
“醜。”霍爾尼斯仰著頭觀察完後評價道。
蝙蝠家：說的對！
【叮咚——咳咳，理解一下，這些死刑犯都兩百多年沒吃過飯啦，瘦一點是應該的。】
“兩百多年……”提姆感覺自己眉毛在跳。
“沒吃飯？！”迪克接了話。
什麽樣的人性化管理的地方不給死刑犯吃飯啊，而且兩百多年沒吃飯竟然還餓不死？！
【叮咚——現在裝在罐子裏的教材加入了蟲族，背叛聯盟，賽拉斯頓戰線被擊破，犧牲三億六千九百多萬聯盟軍，上百億星際居民因此喪命……所以我們每天隻給注射能量藥劑讓他們活著呢親親——】
三億六千九百多萬。
上百億。
所有人都沉默不語，這個數字觸目驚心。地球也不過幾十億人口。
“係統到底是個什麽東西？”蝙蝠俠問出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這個係統的來源實在是太神秘了，連伊拉娜這個宿主本人都不清楚。
【叮咚——係統來自高位麵世界——由謝元帥主持提出，最高掌權人通過，星際亞伯軒帝國賽斯拉雅斯頓普斯琪公司聯合奇若瑪雅烏義奇公司加以謝元帥的精神力輔助共同研發而成可以穿梭時間和空間的軟件程序。其目的是為了幫助因為各種原因進入時空裂縫流落到異世界的人。】
伊拉娜微微睜大雙眼，她用力地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張了張嘴，“謝元帥是誰？”
這個謝元帥也是不小心進入異世界的人。
【叮咚——星際聯邦第一軍團元帥，亞伯軒帝國第二順位繼承人。】
這次係統隻給出了很簡短的回答。
【叮咚——謝元帥說，萬丈高樓平地起，輝煌隻能靠自己。主係統隻能通過數據自動配對最符合你們的係統程序，主要還是要靠你們自己來完成任務，提升自己，達成願望。她希望每一個想回家的人都能回家。】
“好的，我知道啦。”伊拉娜把自己所有的情緒都咽了下去，她揉了揉有些泛紅的眼睛……
視線對上擔憂地地看著自己的提姆擠出了一個笑容，“放心啦，我沒事，學分夠是遲早的事。”
她隻是希望這一天能再快一點到來。
提姆拉住她的手，無聲地給予支持。
他不想問伊拉娜回去之後會不會再回來，他隻知道她真的很想回去，那他也很想讓她回去。
【叮咚——所以我們可以開始上課了嘛？我隻是一個子係統下麵的子係統，我真的好久好久沒有見到人了哎！】
蝙蝠家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伊拉娜，後者緊緊握住提姆的手，露出一個燦爛的笑，“開始吧開始吧，我可是迫不及待看見他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啊！”
迪克：……
布魯斯：……
果然，伊拉娜的傷心永遠不會持久。
【叮咚——書接上文。
他們的共同點是，都是男性。】
伊拉娜：？？
蝙蝠家：？？
霍爾尼斯：？？
“你淪落到這個地步，你有沒有想過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伊拉娜不理解，伊拉娜百思不得其解，明顯到課程名字上都寫的東西有必要問嗎？
怪不得沒人來上課，果然是個小垃圾。
迪克和傑森連連點頭，伊拉娜的嘴真的不是毒，她隻是說出了很多實話。
【叮咚——謝謝伊妮宿主小姐，因為我很閑所以我每天都反省自己二十四個小時，但我覺得我本身並沒有任何原因呢——】
“反省的不對，重新反省。”伊拉娜一句話給係統幹蒙了，遲遲沒有回應。
蝙蝠家：9
等了一會兒終於聽到熟悉的聲音。
【叮咚——謝謝伊妮宿主小姐，我會重新反思並且在課程結束之後告訴您我反思的結果。】
伊拉娜滿意點頭。
【叮咚——構造第一步，熟悉結構。】
一個光屏突然出現，上麵開始播放醫生對身體各個器官的造型和作用的講解。
視頻時長三十二個小時，從整體到局部，從頭發絲到腳指甲蓋，每個部分都講得特別詳細，時間太長了……
係統貼心地準備了幾個櫃子的水果點心零食還有飲料，給達米安和霍爾尼斯準備了各種武器玩具。甚至原地造了七個土豪金顏色的豪華版單人廁所。
還準備了雙人沙發椅，迪克和傑森、達米安和霍爾尼斯、伊拉娜和提姆……
他倆的情侶沙發周圍還單獨設了一圈架子上麵掛著垂地的簾子。
落單的布魯斯：……
伊拉娜：還怪貼心得嘞，但是play也不能這麽play，在孩子麵前她還是要點臉的。
蝙蝠家：所以是霍爾尼斯限製了你的行動？
三十二個小時實在是太長了，才播到第六個小時，傑森已經吃完了他第十三包薯片，迪克喝了五杯飲料後已經上了第七趟廁所……達米安和霍爾尼斯已經因為視頻爭論第七十八次了。
伊拉娜一開始還興奮地拉上床簾搞事情，現在已經無聊地睡死過去了……提姆摟著她雙眼無神地看著屏幕也馬上就要睡過去。
布魯斯：……
係統：……
第九個小時的時候，除了布魯斯其他人都睡了過去。
係統：……
第十八個小時，達米安睡醒了拉著霍爾尼斯圍著沙發跑圈，布魯斯睡了過去，伊拉娜還在睡覺。
係統：……
第二十個小時，迪克傑森提姆都醒了，他們小心翼翼地起床去洗漱……
卻被追著打鬧的達米安和霍爾尼斯拿著水槍滋了一身水。
水槍大戰爆發，睡醒的伊拉娜加入戰鬥，最後被驚醒的布魯斯製止了這場鬧劇。
布魯斯繼續睡覺。
係統：……
第三十個小時，伊拉娜幾人再次睡著，布魯斯睡醒。
係統：……
【叮咚——視頻播放結束。】
“結束啦？！結束啦？！”這是被係統音叫醒的迪克，他一臉懵地從**爬起來，扯著嗓子喊其他人起床。
“副本結束了？”伊拉娜一把推開依偎在她懷裏的提姆，伸了個懶腰準備回家，“收工回家！”
傑森不知道從哪拿個袋子把桌子上他認為好吃的星際零食都裝起來準備帶回莊園吃，達米安抱著炫酷的激光劍和激光槍不肯撒手，他有點發愁父親不會讓他帶走，霍爾尼斯拍拍胸脯，接過幾樣東西就直接塞進了嘴巴裏。
達米安：6
迪克也問傑森要了個袋子想裝點飲料帶走，提姆被無情地推醒還有點懵……
即使這樣還是在伊拉娜的指揮下疊被子枕頭準備把多功能的沙發床給帶走。
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的布魯斯：……
係統：……
布魯斯：這種強盜不是他教的？
係統：我沒說下課！我沒說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