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達米安的異常
夜幕籠罩著繁華的哥譚市，讓她彰顯出和白天完全不一樣的美感。
太陽已經下班，但哥譚人民的夜晚的狂歡才剛剛開始。
酒吧門前閃爍著各色各樣的霓虹燈，裏麵是肆意放縱的人群，香水混雜中空氣中彌漫著劣質煙酒的味道。
“蝙蝠俠，三點鍾方向有一位剛下班的女士誤入了黑麵具的交易現場。”紅羅賓的聲音在耳機裏響起。
靜靜屹立在滴水獸石像上仿佛要徹底與黑夜融為一體的蝙蝠俠發射鈎鎖一躍而下，繩索帶著他在大樓間穿梭，夜翼騎車蝙蝠摩托緊隨其後。
紅頭罩和蝙蝠女也朝著交易現場趕過去。
紅羅賓坐在蝙蝠電腦前的椅子上，他的目光掃過交易現場隱蔽角落的監視器傳過來的監控錄像，隨時確認那位女士的安全。
阿爾弗雷德端著一杯咖啡走進蝙蝠洞，他看了看正在工作的提姆，餘光瞥了一眼監控屏幕上的蝙蝠家的成員們。
“我不敢相信，達米安少爺已經連續好幾天按時上床睡覺了。”阿爾弗雷德把咖啡端給提姆，他對著頻道裏的蝙蝠家調侃道，“我該欣慰終於有人意識到夜晚活動的危害了嗎？”
蝙蝠家：……
通訊裏靜了一會兒，誰也不敢第一時間直麵老管家隱隱的抱怨。
紅頭罩三兩下解決了敵人，他嗤笑一聲：“惡魔崽子這是想要長高想瘋了？”
“他前幾天和霍爾尼斯一起在莊園裏到處閑逛。”蝙蝠俠想到，再聯想到前幾天他和霍爾尼斯兩個人異樣的舉動很容易就能得到答案——伊拉娜。
“紅羅賓，山雀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麽？”蝙蝠俠的話讓通訊裏的人都一激靈。
夜翼一不留神被絆了一下，他不敢相信蝙蝠俠的話：“B，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和她有關係？！怎麽可能，小D可不是會乖乖聽話的人。”
達米安連他父親蝙蝠俠的話都不聽，如果伊拉娜想拿什麽威脅他聽話，迎接她的將會是達米安舉起的刀。
“怎麽不可能？我來之前還看見羅賓要跟山雀去紐約。但山雀隻說了一句話就讓他乖乖地回房間睡覺了。”
這是回歸蝙蝠女的芭芭拉，伊拉娜在臨走之前準備好了材料治好了她的腿……所以今晚也是她回歸蝙蝠家後的第一次活動。
“雖然說他當時的臉色很不好。”可以說是下一秒就要拔刀的表情。
“終於有人能治住惡魔崽子了？”紅頭罩騎著摩托激動地大笑，空****的街上都是他的笑聲。
沒想到惡魔崽子也有今天，這真是太爽了！
紅頭罩隻覺得哥譚夜晚的是如此的清涼怡人。
而被點名的紅羅賓半天說不出話來，這讓等了半天回複的蝙蝠俠沉下了臉，他繼續問道：“紅羅賓，告訴我你都知道什麽。”
“羅賓他們在找的那樣東西是什麽？有什麽能夠挾到讓羅賓都乖乖聽她的話？”
其他幾個人都安靜下來，他們也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如果真的是韋恩莊園出了意外，那到底是什麽樣的意外才能當達米安那樣的人都不得不聽伊拉娜的話呢？
“小紅，我也認為你不應該再隱瞞了。”夜翼協助蝙蝠俠清理完現場，看見自己導師難看的臉色連忙勸紅羅賓棄暗投明？
還是應該說棄明投暗？
好像都不太對。
“紅羅賓我們是一個團隊，有什麽困難應該我們一起麵對。”蝙蝠女跳到夜翼身側。
一向喜歡跟蝙蝠俠嗆聲的紅頭罩難得沒有唱反調，他翻過來覆過去看手裏的槍。
紅羅賓：……
他看了看旁邊一直盯著自己看的阿爾弗雷德，手捂住了額頭：“B，不是我不告訴你，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伊妮走之前根本沒和他說清楚。
“小D都知道的事情你不知道？小紅你的美色不管用了？”夜翼長大了嘴巴，“這才幾天就膩了嗎？不應該啊。”
這幾天不是天天都鬧得挺厲害的，提姆身上光露出來的地方痕跡都沒有消下去過。
蝙蝠俠：……
紅頭罩：……
蝙蝠女：……
紅羅賓：……
“咳咳……”紅羅賓被咖啡嗆了一下，他放下杯子劇烈地咳嗽著，十分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在這種時候喝咖啡。
“夜翼。”蝙蝠俠打斷在胡言亂語的夜翼，“紅羅賓，告訴我所有你知道的信息。”
他知道以伊拉娜的手段，她不想讓人知道的東西是一點也查不到的。
“韋恩莊園的異常伊妮前兩天有跟我提過。”紅羅賓止住了咳嗽，正了正臉色說道，“她對此評價是，不是一件壞事，但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
這算什麽評價？
蝙蝠家隻覺得頭頂飄過一串問號。
“不是一件壞事，但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蝙蝠俠重複了一遍。
“是的。”紅羅賓已經組織好了語言，“她說不會對蝙蝠家造成傷害，如果她成功了對於我們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
“伊妮說，這是對我工作表現滿意付的小費。”
蝙蝠家：……
這種事情就不需要告訴他們了好嗎？
沒想到啊，紅羅賓你個小子的竟然喜歡搞這種事情。
“B，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從達米安入手。”
“最後我要解釋一件事，關於我不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原因。”
蝙蝠家：……
不，他們不想知道。
“霍爾尼斯答應達米安會第一個告訴他，伊妮說，身為一個母親，她應該對自己兒子做出的承諾負責。”紅羅賓著重強調了一下最後的原因。
伊拉娜穿著黑袍戴著麵具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了複仇者聯盟的大廈裏。
正在吐槽一家很難吃的土耳其烤肉的複聯眾人都站起來迎接這位直接登堂入室的客人。
“哈嘍……”伊拉娜的肩膀上還趴著一條黑色的蜥蜴……她隻能小幅度地晃了晃胳膊沖警惕的複聯眾人打招呼。
“哦，我記得你。”鋼鐵俠認出了不請自來的客人，他放下了自己的掌心炮，“那位幫助我們打贏章魚怪的女士。”
“你以後就是我雷神托爾承認的朋友。”托爾舉起了手中的啤酒。
“是的，叫我山雀就好，我是哥譚的超級英雄。”伊拉娜沖著幾個人燦爛一笑。
蝙蝠俠：？？
“哥譚的超級英雄？”美國隊長想起來那位控製欲極強的蝙蝠俠。
“老蝙蝠怎麽會同意你待在哥譚的？”鋼鐵俠老老神在地坐會沙發上。
伊拉娜沒有回答鋼鐵俠提出的問題，她激動地跑過去和黑寡婦娜塔莎貼貼，兩隻手在對方的腰上來回摸：“我上次就覺得你好漂亮……”
“謝謝誇獎，親愛的。”娜塔莎回應了伊拉娜熱情的擁抱，“你也很漂亮。”
鋼鐵俠：……
“請不要無視偉大的托尼·斯塔克。”托尼氣的把杯子裏的酒一口幹了。
“實話實說，我是靠關係上位。”伊拉娜拉著娜塔莎一起在沙發上坐下，胳膊依然緊緊地摟著她的腰。
靠關係上位？
什麽關係能讓蝙蝠俠都留麵子。
看出了複聯幾人的疑惑，伊拉娜不緊不慢地解釋道：“我是蝙蝠俠的三兒子的女朋友。”
複聯眾人：……
還真是靠關係上位啊。
“那麽蝙蝠俠的三兒子的女朋友，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鋼鐵俠問出了最主要的問題。
美國隊長史蒂夫、黑寡婦娜塔莎、綠巨人班納博士還有鷹眼巴頓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伊拉娜說的每一句話上。
除了托爾，他在吃炸雞。
“我不能告訴你，你知道蝙蝠俠就會知道。”伊拉娜搖了搖頭，極其自然地把雷神放在桌子上的錘子挪了挪地方，然後拿了一塊炸雞。
她來這裏隻是為了確認一件事情。
雷神：？！
鋼鐵俠：？！
美國隊長：？！
黑寡婦：？！
鷹眼：？！
班納：？！
“我的天。”娜塔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托爾放下自己手中的炸雞，緊張地把錘子揣在懷裏……
他剛剛好像眼花看見自己的錘子被那個自稱山雀的人拿起來了。
“你為什麽能拿動我的妙爾尼爾？”雷神刻意加重了兩個字。
“我沒說嗎？我是一個魔法師。”伊拉娜眨眨眼睛無辜極了，“讓物體懸浮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雷神鬆了一口氣，他把錘子放在桌子上繼續啃炸雞。
美國隊長他們也接受了這個回答，娜塔莎溫和又親切地和伊拉娜對話，再次旁敲側擊地詢問她來到這裏的原因。
“一些本該按常理發生的事情出現了變數。”伊拉娜回想起韋恩莊園出現的異常，少見地感覺到了頭疼，好麻煩啊，是因為她的到來嗎？
聽見變數兩個字的複仇者聯盟變了臉色。
“放心，不是壞的變數。”伊拉娜注意到了他們的變化，補充道，“最差的結果也不過是和現在一樣。”
“這就是我討厭魔法側的原因。”鋼鐵俠提到了另一個人，“你和那個賣票簡直一模一樣。”
賣票的指的是奇異博士斯蒂芬·斯特蘭奇，他總喜歡不把話說完。
伊拉娜：……
“不要拿那種人來跟我比較！”伊拉娜完全不知道“賣票的”是誰，但黑暗之神在上，她絕對比任何人都厲害。
“你比布魯斯·韋恩還要差勁！”伊拉娜開啓無差別攻擊。
莫名中槍的布魯斯：……
“你在開玩笑嗎？我怎麽可能比不上韋恩？”托尼下巴一揚，全場最靚。
“你應該好好提升一下你的審美了，女士。”
“我不認為你番茄炒蛋的配色可以跟我提審美。”伊拉娜吃過那道菜後怎麽看鋼鐵俠的戰甲怎麽覺得不對。
美國隊長差點沒憋住笑，趕忙輕咳一聲，一扭頭發現娜塔莎他們憋得肩膀都在顫抖。
“哈哈哈。”隻有托爾在傻乎乎的大笑。
托尼：？？
托尼：！！
他的戰甲怎麽了？
明明好看又美觀！
托尼準備拉著這個山雀好好談一下關於他戰甲配色的問題，卻被一陣聲音打斷。
【叮鈴鈴——】
複仇者聯盟：？？
什麽聲音？
伊拉娜：……
提姆救命！
迪克：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伊妮才幾天就膩了？
提姆（微笑）：伊妮說是對我工作滿意付的小費。
蝙蝠家：知道了知道了，你沒有被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