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食量猛增
“那隻手為什麽走之前指了芭芭拉？”迪克和傑森都注意到了端著托盤的手在臨走之前用它的小拇指指向了芭芭拉的位置。
“大概就是……”伊拉娜陷入沉思，她是很喜歡紅發美女芭芭拉沒錯……
但喜歡的程度還沒有達到讓她願意無償出手的地步，畢竟弄一次真的很麻煩啊。
可提姆對她真的很好，迪克聽自己炫耀的時候也很捧場，小甜餅也是真的好吃……
達米安總是在提姆沒空的時候不情不願地陪自己在哥譚逛街，傑森……他真的很壯，還有他推薦的熱狗攤也真的很好吃。
“大概就是說芭芭拉的腿還有得救吧？”伊拉娜的語氣帶著些許遲疑。
迪克隻覺得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蝙蝠家：？！
“我的……腿？”已經重新坐在輪椅上的芭芭拉顫抖著手去摸自己完全沒有知覺的腿，“還能治好嗎？”
“不一定。”伊拉娜的話讓迪克眼神一暗。
“這個事情有點複雜。”伊拉娜一想到那些複雜的熬製魔藥的程序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炸掉了，“還要付出點代價。”
“有多複雜？”迪克恨不得抓住伊拉娜的肩膀使勁兒搖晃，把她還沒有說出的話都搖出來。
“要付出什麽代價？”布魯斯也開了口，他一直都認為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付出相應的代價反而會讓他安心很多。
伊拉娜突然就來了興趣，她優雅地打了個響指，兩個帶著靠背的豪華椅子出現在了地上，她頭也不用回直接就坐在了自己身後的椅子上，並且招呼提姆也坐下來。
提姆：……
實話實說他不太想坐，他已經看到了傑森舉起的手機了。
傑森：哈哈哈小紅，終於輪到我拍你了！
提姆：……
兩把椅子緩慢地升到了半空中，提姆用兩隻手捂住自己的臉，眼睛透過手指縫隙觀察外麵的情況。
伊拉娜則是滿臉倨傲地看著地上的螻蟻們，不屑地說：“取悅我吧，人類。”
“尤其是你，蝙蝠俠，你之前的沒用讓我覺得很失望，希望你能把握這次機會。”
權限都給了，結果連能讓德克斯特和塞尼斯特開口說話的東西都做不出來，垃圾！
迪克and傑森and芭芭拉：哈哈哈。
提姆：生無可戀JPG。
布魯斯：……
蝙蝠俠：……
阿爾弗雷德：微笑。
達米安在習慣了飛行的感覺之後越飛越快越飛越快，很快就到達了邊界線，他用力地拍著麵前看不見的空氣牆。
牆的另一麵是一望無際的海，傾盡全力也看不到邊緣線。
“達米安。”霍爾尼斯跟了過來，他飛到達米安的旁邊跟他一起望著牆的那邊，“你想知道牆對麵都有什麽嗎？”
“你知道？”達米安扭過頭。
霍爾尼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遞給了他一瓶黑色泛著五顏六色細碎的光的藥。
達米安端詳著手中一看就不像什麽正經藥品的魔藥，他皺著眉頭：“你不會是想讓我把這惡心的玩意兒喝下去吧？”
霍爾尼斯：……
你應該慶幸母親不在這裏，這可是她研究了十幾年才製作出的五彩斑斕黑，據她說藥品一經出世就震驚了整個達亞大陸。
達米安：……
他麵色詭異地看著手中的魔藥，身為最強羅賓的他怎麽能亂喝一些作用不明的東西。
不能喝。
“這個藥能讓人在海裏呼吸，還能忍受海底的壓力，快點喝完我帶你下海去找維斯玩兒。”
霍爾尼斯看著達米安遲遲不肯喝掉不禁催促道，“維斯是一條很漂亮的虎鯨。”
達米安：？？
達米安：！！
達米安的目光突然變得堅定有力，他毫不猶豫地打開瓶塞將瓶子裏麵的不明物質喝得一幹二淨。
“快點出發。”說完達米安就一頭紮進海裏。
霍爾尼斯看著還沒有恢複平靜的海麵內心無比平靜，達米安的行為可謂是盡在他的掌握中。
這時水麵鼓起了幾個小氣泡，下一秒達米安的頭冒出水麵，他仰起頭不滿地對飄在原地的霍爾尼斯說：“快點，別磨磨唧唧的。”
“維斯——”霍爾尼斯沒有理會達米安，他沖著水麵大喊。
達米安閉上了嘴，他敏銳地察覺到海平麵下有什麽東西正在快速接近這裏，還不等他潛入海裏去看，就先感覺到了腳底踩到了什麽東西。
達米安很快就意識到他的腳碰到的動物是什麽。
“嘩啦——”他感覺自己被托了起來。
從霍爾尼斯的角度來看，達米安趴坐在一條幼年虎鯨的背上，他臉上的表情十分驚喜，手正試探地摸向虎鯨的背。
“嚶——”維斯接受了達米安的撫摸，發出了愉快的叫聲。
霍爾尼斯雙手背後，深藏功與名。
帶孩子可真簡單啊。他想。
“所以說，為什麽要突然擴張你的院子？”迪克累得滿頭大汗，他正在聽伊拉娜喋喋不休地提出她的各種要求……比如建造一個蚊子都飛不進來的籠罩住整個院子的圍網。
迪克對這種東西的存在表示質疑，他覺得伊拉娜的要求不太靠譜……但伊拉娜表示不要他覺得，她覺得就是對的。
成品做好後。
伊拉娜：……
“咳咳，我覺得你覺得的很對，拆了吧。”伊拉娜移開視線不想再看一眼變得醜得不堪入目的小院，“就按你自己的設計來吧，我相信你的審美。”
迪克：……
他突然就理解有些人為什麽討厭甲方了。
“布魯斯！”伊拉娜瞬移到正在客廳對訓練基地進行改造的布魯斯旁邊，“你快幫我造一台可以消滅蚊子的機器。”
布魯斯：？？
晚飯的餐桌上是少見的和諧，傑森把盤子裏最後一塊牛排夾走放在了迪克的盤子裏，“迪克多吃點，你今天辛苦了。”
迪克看著自己盤子裏突然多出來的肉感動得無以複加，他眼裏泛著淚光激動地看著自己的弟弟：“小翅膀……我真是太感動了。”
傑森麵色古怪，他深呼吸幾下努力抑製住想罵人的沖動，“沒事，誰讓我們是……兄弟呢。”
最後幾個字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一樣。
伊拉娜：……
提姆和達米安也一副牙疼的樣子，迪克應該不至於看不出來傑森隻是想搶在伊妮/伊拉娜前麵把肉夾走吧？
事實證明迪克的確看不出來，隻見他肉眼可見地更加感動了，他給了傑森一個大大的擁抱：“真沒想到，小翅膀你竟然主動承認我們是兄弟。”
“嗚嗚嗚，我期待的兄弟和睦的場麵終於要到來了嗎？”
布魯斯：……
傑森：……
提姆：……
伊拉娜：……
霍爾尼斯：……
布魯斯的表情也變得一言難盡，有時候他真的很懷疑迪克是裝的還是真的，不過看這個樣子也不像是裝的。
“格雷森最好出去把自己腦子裏的水倒掉再進來吃飯。”達米安隻覺得眼前“兄友弟恭”的一幕辣眼睛，“我隔那麽遠，都能到你腦子裏的水聲。”
迪克的感動被打斷：“小D，你是不是嫉妒小翅膀對我好？”
達米安做了一個惡心的表情：“格雷森，你的話讓我感到惡心。”
伊拉娜沒吃到自己想吃的肉，也沒什麽興致繼續吃了，她支棱起頭看著“和睦”的一幕，時不時張嘴咬住提姆喂過來的飯。
“你別管我了，你最好快點吃。”伊拉娜示意提姆看看霍爾尼斯。
提姆側過頭就看見霍爾尼斯正在以一種恐怖的速度風卷殘雲般地把桌子上的食物都塞進了肚子裏，他默默地加快了進食速度，同時他看見布魯斯也不動聲色地加快了進食速度。
提姆：……
布魯斯：……
三人和諧有愛的場麵終於接近了尾聲，迪克看著桌子上空****的盤子發出尖叫：“菜呢？！”
提姆：……
布魯斯：……
他們悄悄地放下筷子，視線一起看向努力把半隻烤羊直接塞進肚子裏的霍爾尼斯。
伊拉娜：“霍爾可能是終於進入成長期吃的有一點點多。”
迪克：……
傑森：……
達米安：……
伊拉娜你睜開你自己的眼睛看看，這叫有一點點多？他究竟是什麽品種的怪物，他甚至連鋪在盤子上的菜葉子都沒有放過！
霍爾尼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向聞聲趕來的阿爾弗雷德說：“阿福，我還沒有吃飽。”
“霍爾小少爺，我會再單獨為您準備一份晚餐。”阿爾弗雷德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空盤子。
“我還要吃很多很多肉。”霍爾尼斯邊說著邊張開胳膊形容自己口中的很多很多是多少，“如果來不及做熟的話，生的也可以。”
阿爾弗雷德眉頭一皺，顯然是想起上次生吞小醜的事情，他拒絕讓霍爾尼斯再吃生的東西，“霍爾小少年為了你的身體考慮，我會把肉全部做熟。”
“謝謝阿福……”霍爾尼斯笑彎了眼。
“阿福……”迪克試探地張嘴。
“迪克少爺，我相信你們應該已經吃飽了，不是嗎？”阿爾弗雷德麵帶微笑。
迪克：……
傑森：……
達米安：……
阿福果然知道餐桌上發生的事情，都怪你們格雷森陶德/迪基鳥惡魔崽子/傑森達米安！！
三個人互相怪罪，等阿爾弗雷德的身影消失在餐廳……他們紛紛拿起手邊最近的東西準備開始新一輪的血戰。
“我收到了一個好東西哦……”伊拉娜的聲音裏充滿了歡快。
好東西？
布魯斯迪克傑森達米安的臉色變得慎重，提姆臉上的笑也有點維持不住。
隻有霍爾尼斯瞅了一眼自己的母親，感知到沒有自己的事情後就穩坐釣魚台。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們早就知道伊拉娜口中的好東西全稱是“她覺得好玩兒的東西”。以伊拉娜的性格來說，她覺得好玩的東西一般都是他們的黑歷史。
“還記得上次的副本嗎？圓圓說送了我們一個禮物，因為副本結束後時間流速不同的原因現在才送到。”
伊拉娜一臉幸災樂禍，她開心地舉起了手中的手機，讓係統自動連接餐桌旁的電視。
笑話，她怎麽可能把這個視頻發到群裏，這種東西當然要牢牢掌握在她的手裏。
電視開始自動播放，第一幕就是布魯斯冷著臉一遍一遍地念著“再見”，接著迪克傑森提姆達米安的場麵也紛紛出爐，圓圓甚至拍攝了他們緊緊相擁的場麵。
布魯斯：……
迪克：……
傑森：……
達米安：……
提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