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蝙蝠洞裏
蝙蝠洞裏，一米高的羅賓受到了在座所有蝙蝠家的注視，連不方便過來的芭芭拉都打來了視頻湊熱鬧。
霍爾尼斯沒有任何被圍觀的不適感，他左看看右看看仿佛在自己家一樣自在。
很快他就鎖定了目標，直奔蝙蝠電腦前的椅子，坐上去的那一刻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高傲起來。
蝙蝠家：……
他們甚至覺得自己才是不被歡迎的客人。
“我還以為是蝙蝠俠又撿到孩子了。”芭芭拉看著黑發藍眼的小男孩感歎道，“符合他的審美。”
“我第一眼見到的時候也以為是老爺又有新孩子了。”阿福看著跟自家老爺如出一轍的黑發藍眼有些遺憾，不過一想到這是提姆少爺的女性朋友的孩子，他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TT。”達米安不認同芭芭拉的話，“父親隻需要我一個羅賓就夠了。”
他看了一眼在旁邊裝木頭人的紅羅賓說道：“德雷克答應的好差事。”
提姆：……
雖然但是人好像布魯斯帶回來的吧？
戰鬥剛結束他就收到伊拉娜發來的消息。
伊妮：我剛剛帥吧？
藏了十個咖啡機：出場即巔峰，巔峰即退場。
藏了十個咖啡機：簡稱，出場即退場。
伊妮：……
伊妮：你給我等著。
伊妮：我才想起來把霍爾尼斯給忘了，但是我已經到地方了。你帶回家吧，讓他跟你弟弟做個伴。我還有事，忙完去接他。
伊妮：提姆寶貝，它很好養活的。如果你不想管，就讓他自己隨便跑，我回來再找他。
藏了十個咖啡機：達米安會炸的。（未讀）
藏了十個咖啡機：……（未讀）
藏了十個咖啡機：？？（未讀）
就這樣，當霍爾尼斯終於肯放開達米安的手來到他麵前的時候，紅羅賓實在不忍心告訴他斯伊妮又把他給忘了。
紅羅賓：……
霍爾尼斯看著沉默的紅羅賓，詭異地明白了他想表達的意思。
“我懂了。”霍爾尼斯了解地點了點頭，仿佛很擅長處理這種突**況，“你不用管了，我會處理好的。”
？？
你怎麽處理？不會真的要在紐約流浪吧？
頂著紅羅賓疑惑的眼神，霍爾尼斯並沒有過多解釋而是盯緊了一個人的身影……接著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手腳並用抱住了他的大腿。
紅羅賓：……
蝙蝠俠：……
超人：……
“母親讓我跟你回去。”霍爾尼斯擡頭看著蝙蝠俠……的下巴。
“B？”超人的聲音差點破音。
怎麽回事兒？韋恩家又迎來新的孩子了？
成為現場焦點的蝙蝠俠：……
他當時隻是沉默地看著為了省力直接坐在他的戰術靴上的小號羅賓，現在也一樣……他的視線打量著椅子上摘下多米諾麵具露出來的小臉。
“我需要對你的能力進行檢測。”蝙蝠俠回想起霍爾尼斯沖過來時他壓根來不及反應就被抱住了大腿。
“可以。”霍爾尼斯識趣地從椅子上下來，母親說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姓名。”
“霍爾尼斯·霍布爾尼斯·達亞。”
“等等，誰給你起得那麽有特色的名字？”迪克忍不住打斷發問。
其他幾人也投來好奇的目光。
“當然是我的母親。”霍爾尼斯露出一個“你們是不是傻”的表情。
哦，原來真是提姆的那個比康納還要要好的朋友。
“年齡。”
“八歲。”
“等等。”迪克再次打斷，頂著蝙蝠俠不讚同的眼神和眾人欽佩的目光問道，“你八歲？你多高？”
霍爾尼斯被別人多次質疑身高年齡，他已經從最開始的在意已經變成了“我矮我有理”，因此他的聲音平淡極了，“1.03米。母親說我還小，長大了就長高了。”
迪克：……
蝙蝠俠：……
阿福：……
芭芭拉：……
傑森：……
提姆：……
你的語氣不要那麽理所當然好不好，搞得他們都快以為八歲一米是正常的身高……還有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母親是編個理由來安慰你呢？
隻有達米安笑出聲：“小矮子。”
其餘人：……
你倆明明半斤八兩。
“我不否認我現在比你矮，但是我成年的身高一定會比你高很多。”霍爾尼斯下巴微擡，其實他現在的本體都要比這個大矮子要高了，可母親說做龍要低調，要給他人留一絲餘地，“據我所知，你的身高也普遍低於平均水平，大矮子。”
蝙蝠家：……
天吶天吶，迪克要忍不住為這個男孩的勇氣鼓掌了。
芭芭拉慶幸自己沒有因為別的事情錯過這個精彩的時刻。
傑森放肆大笑，終於有人能治住這個惡魔崽子了。
至於提姆，提姆已經舉起了手機。
達米安炸了。
達米安發狂了。
達米安舉著刀朝霍爾尼斯身上砍上去了。
霍爾尼斯表演了一手空手接白刃。
霍爾尼斯直接用手把刀折斷了。
蝙蝠家目瞪口呆，他們震驚地看著達米安手中的斷了一半的刀，又震驚地看了看霍爾尼斯的手，還是鐵器落在地上的聲音才讓他們回神。
蝙蝠俠看向霍爾尼斯的眼神更加凝重了，他按住又要暴起的達米安說：“你不是人類。”
“是的。”霍爾尼斯點了點頭，指了指達米安和提姆，“這個問題你的兩個兒子應該早就察覺到了。不過具體是什麽我不能告訴你，母親說我會被壞人搶走的。”
蝙蝠俠的臉嚴肅起來：“是什麽壞人。”
難道地球又要出現新的危機？
“我那麽強，有一些人看中我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情吧？”
蝙蝠家：……
“你應該能和達米安成為好朋友。”迪克表示，他的表情告訴在座的各位他是認真的。
不管其他人反應如何，霍爾尼斯和達米安非常不滿意這句話，他倆同時黑了臉反駁道：“強者不需要朋友！”
蝙蝠家：……
不僅都很強，還都很桀驁不馴，甚至還都是爹/媽寶男，你倆有點撞人設了知道嗎？
盡管再怎麽鬧，在霍爾尼斯檢測報告出來的一瞬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他的力量非常的強，對照他告訴我的資料，按照這個增長速度，恐怕不用等到他成年就能超過超人。”
蝙蝠俠看著這個報告臉色沉重極了，更何況一般的武器根本穿不透霍爾尼斯的皮膚，他不知道承受的上限在哪裏。但他不可能放任一個超人在外麵亂晃。
尤其是霍爾尼斯才八歲，還沒有養成正確的三觀，甚至他的母親還非常的不靠譜。
自認為養了四個孩子非常有經驗的蝙蝠俠對於山雀這種隨意丟棄孩子的行為表示不讚同。
提姆：……
完了。
伊妮，你的孩子要沒了。
一回神就看到蝙蝠家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提姆：？？
“提米……”迪克最先開口，“你那個朋友好像是會飛的吧？那霍爾是不是也會飛？”
“迪克，這個你應該去問霍爾而不是來問我。”提姆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別以為他不知道迪克揣了什麽小心思。
果然伊妮說的對，壞人這不就來了。
“小紅。”傑森不懷好意地笑道，“你那個朋友單身嗎？”
“唰——”
傑森的問題吸引了包括在跟阿福說話的霍爾尼斯之內的所有人的目光。
“伊妮不喜歡太壯脾氣又不好的。”提姆看起來很是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才給出了回答。
“也不喜歡花心的。”視線劃過迪克。
“不喜歡未成年。”瞟過達米安。
“更不喜歡女的。”掃過芭芭拉。
“尤其不喜歡即年紀大又壯又花心的。”最後落到了蝙蝠俠的身上。
太壯脾氣不好的傑森：……
花心的迪克：……
未成年的達米安：……
性別不對的芭芭拉：……
buff疊滿的布魯斯：……
“你對你朋友的喜好還真是了如指掌。”傑森皮笑肉不笑地說。
“誰讓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呢？”提姆同樣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迪克一言難盡地看著霍爾尼斯給了提姆一個讚賞的眼神，感歎果然即使再聰明的小孩也始終是個小孩子啊。
“父親！”達米安死死抱著山雀留下來的刀不放手，“我的刀被他弄斷了，他理應賠我一把新刀的，我就要這把。”
小矮子母親的刀等於小矮子的刀等於他的刀，達米安覺得這就是屬於他的刀，他抱著這把刀的時候甚至覺得自己和刀心意相通。
“可以。”霍爾尼斯扭頭看著達米安，“母親隻會拿著刀亂砍，一點技巧也沒有。這把刀從她拿到手到現在她隻用了兩次，都是充場用的。”
“它的名字。”霍爾尼斯喊出了它的名字，“阿爾蒙德。”
阿爾蒙德從達米安的懷裏消失，同時霍爾尼斯的胸前點點銀色的光開始匯聚，最終形成了一把刀。
霍爾尼斯雙手握住阿爾蒙德，鄭重其事地把它交給達米安：“現在我把它交給你。”
達米安的眼睛亮起了讓人無法無視的光，他同樣鄭重其事地雙手接過阿爾蒙德：“我會好好對它的。”
蝙蝠家：……
阿福無視了嘴唇緊繃的蝙蝠俠，他滿臉笑意地說：“霍爾小少爺說喜歡吃肉，今天晚餐是烤肉，你可以敞開了肚子去吃。”
“當然，還有你喜歡的小甜餅，今天隻有你自己可以吃小甜餅哦。”
霍爾尼斯的眼睛裏也亮起了讓人無法無視的光，他揚起一個甜甜的微笑：
“謝謝阿福爺爺，阿福爺爺做的烤肉也一定很好吃！我最最最最喜歡吃小甜餅啦！”
蝙蝠家：？？
看著阿福離開蝙蝠洞，霍爾尼斯收回那副能甜得溺死人的樣子，擡起下巴沖蝙蝠家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
蝙蝠家：……
提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