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如果說世界上有一件比天上掉餡餅更讓人開心的事情，那就莫過於天上掉錢，還是數不清的錢。
伊拉娜笑嘻嘻地在漢堡店宣布了自己有了男朋友的事情，引起了一眾人的驚訝。
“伊妮，你談了新的男朋友？”店員小姐姐驚訝地看著伊拉娜，後者開心地沖她點點頭，“什麽時候認識的？”
她怎麽沒發現伊拉娜跟哪個男人走得很近呢？
“前幾天啊……”伊拉娜眨巴眨巴眼睛，她也記不太清是幾天了，反正就是前幾天。
“就是那個……前幾天帶著前女友來吃飯的那個……”她男朋友叫什麽來著？
“哥譚寶貝？”好像是叫這個？
哥譚寶貝？！
“布魯斯·韋恩？！”店員小姐姐差點尖叫出聲，下一秒她捂住嘴巴，不好意思地沖店裏的顧客道歉。
然後她轉過身來，立刻把伊拉娜拉到角落裏，“你怎麽會跟他談戀愛？他又老又花心。”
老？
真實年齡已經123歲的伊拉娜不敢說話，她沒想到在這裏三十多歲就要被叫做老男人了，那她是什麽？老老老女人？
“沒事噠……”伊拉娜抱住關心她的店員小姐姐，“他有錢啊。”有很多很多錢！
“好像……也是。”店員小姐姐看了一眼伊拉娜，不得不承認以伊拉娜缺錢的樣子，因為錢和布魯斯·韋恩在一起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但……
“他是不是拿錢的事情威脅你了？”她緊張地看著伊拉娜，生怕她被騙或者被威脅。
“沒有。”伊拉娜搖搖頭，誠實地說，“昨天我把他堵在了半路，威脅他當我男朋友。”
店員小姐姐：……
很好，看來也不需要囑咐她保護好自己不要吃虧的問題了。
“那你一定要抓緊機會好好享受！”店員小姐姐一改之前的表情，激動地抓住伊拉娜的胳膊，“布魯斯·韋恩看起來身材就很好！”
伊拉娜：？？
“好的？”她遲疑地說，沒敢問激動的店員小姐姐抓緊享受什麽。
大概她的意思是抓緊時間享受有錢的生活吧？
沒關係等她分手後，四百萬分手費花完的話，她可以再威脅布魯斯·韋恩再當一次他的女朋友。
下次可以要八百萬！
上班期間伊拉娜掏出兜裏的最新款手機，終於加上了店裏所有人的聯係方式——她之前的工資吃飯都勉強，更別提買手機了。
謝謝布魯斯·韋恩，他可真是個好人。
伊拉娜蹦蹦跳跳地去了咖啡店，她一直很饞那裏的甜點，現在終於有錢買了。
剛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提姆·德雷克。
“哈嘍……”她跑過去和他打招呼，“你也上班期間摸魚？”
提姆擡頭看見了熟悉的臉，他笑了笑，“是啊。”
伊拉娜看了一眼麵前隻有咖啡的他，大方地表示，“我請你吃甜點吧，據說他們家的甜點很好吃……”
“怎麽好意思一直讓女士請客呢？”提姆搖搖頭拒絕，上次就是伊拉娜請他喝的咖啡。
“沒事，不是我請的。”伊拉娜拿出錢包，裏麵裝滿了錢，“是我男朋友的錢，就當是他請你的吧！”
男朋友？
提姆優雅的笑容出現了一絲裂痕。
“提米怎麽了？？”周末回到家的迪克一進門就發現了不對勁，提姆靜靜地窩在沙發的角落，一口一口地喝著熱牛奶，表情木然，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
“不知道。”達米安抱著胳膊站在提姆身邊看了他好一會兒了，可對方隻是在剛開始的時候讓他離遠點，之後就像是完全察覺不到他存在的樣子。
“他剛回來就這樣了，連父親回來他都沒理。”
聽到兒子的話，坐在一旁的布魯斯擡起頭，“提姆？”他叫道。
提姆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擡起頭，他疑惑地看著布魯斯，“有什麽事嗎？布魯斯。”
“沒事。”布魯斯眯起眼睛看了一下提姆的
“難道失戀了？”難得回來一趟的傑森猜測。
迪克正要反駁，沒想到提姆聽到傑森的話突然擡起頭，他下意識地看向傑森，然後立刻移開了視線。
即使他遮掩了一下，所有人還是都知道了原因，每個人的眼睛都亮起來，那是屬於八卦的眼神。
“哇哦——”迪克一下子跳到提姆旁邊坐下，他伸出一隻手摟住弟弟的肩膀，“是誰？”
“我們認識的嗎？”他問道。
如果是他們都認識的人……
“不會是芭芭拉吧？！”迪克驚恐地瞪大眼睛，提姆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出過哥譚，喜歡一個人怎麽可能忍得住不去見她……但目前在哥譚的人選迪克隻能想到芭芭拉一個。
芭芭拉·戈登，迪克的初戀女友。
提姆：……
他有時候真的不理解迪克的腦回路。
“沒有，你們想多了。”他冷淡地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了客廳，留下其他人麵麵相覷。
提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著手機上聯係人的名字微微愣神。這段時間因為伊拉娜的身份檔案，他一直都有在默默地觀察她，沒想到她會突然談戀愛。
更可笑的是時刻關注她行蹤的自己竟然不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誰。
“你信他說的話嗎？”傑森抱著胳膊看著提姆的背影，他用胳膊肘戳了戳旁邊的迪克。
“TT。”不等迪克回答，達米安嘲諷出聲，“德雷克一看就知道被甩了。”
迪克：？？
“你怎麽知道？”迪克看著一臉篤定的達米安，“提米有說他談戀愛嗎？”
“最強羅賓的直覺。”
“談不談都一樣。”達米安甩甩手，認為這都無所謂，“我隻需要查到究竟是誰甩了德雷克就好。”
迪克：……
聽到達米安自稱“最強羅賓”，傑森冷笑一聲，“什麽時候最強羅賓輪到你當了？”
“我才是第一個查到小紅背後神秘女人的人。”
“我才是！”達米安大喊。
迪克看著爭吵起來的兩個人，又看了看無動於衷看手機的布魯斯，腦子裏冒出一陣問號。他毅然決然地沖進兩人之間大喊。
“別搶了！我才是最先查到真相的人！”
三個人誰也不服誰，他們很快就打成了一團。
布魯斯輕輕擡起眼皮，看了一眼讓人頭疼的三個兒子，低下頭繼續看手機——他的新任女友伊拉娜發來了消息。
【伊妮：圖片】
【伊妮：哥譚寶貝，這些都好好看！快點給我買！】
布魯斯：……
怎麽莫名聽出了一種命令的語氣？
【伊妮：快快快，哥譚寶貝，我都告訴朋友過幾天開新車上班。】
【布魯斯：伊妮，你有駕駛證嗎？】
對麵沒再發來消息，布魯斯的嘴角微微上揚，他又給對方發去了一條消息。
【布魯斯：你可以先報駕駛證考試。】
還是沒有消息，布魯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伊妮的身份存疑，可她……
隻對錢吃的和各種買買買感興趣。
駕駛證考試？！考試？！
伊拉娜：眼神死。
她在看到男朋友發來的駕駛證三個字時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正準備問問係統駕駛證是個什麽東西，對麵的消息傳來。
“考試考試考試，又是考試！”伊拉娜憤怒地大喊，“我不想考試！”以她達亞最強大魔法師的稱號，怎麽可能學不會那麽簡單的東西？
她隻需要輕輕踩下腳底的踏板，那個車就會自己行走，然後她隻需要掌握方向就行了。
這還不夠簡單嗎？！
連這都要考試？！
“我很討厭這裏的風俗。”伊拉娜手上拿著一本《日常生活知識大全》，語氣有些生無可戀，“為什麽總喜歡用考試來解決問題？”
她在學院裏也沒有經歷過這麽多次的考試。
【叮咚——隻因為考試才能檢測一個人的知識儲備。】
伊拉娜：……
這是多麽惡毒的語言啊！
“不開車了。”伊拉娜放棄了嚐試新鮮事物的想法——她會因為一點點心動就去考所謂的駕駛證？！
笑話！
“伊妮，上車的第一步是……”布魯斯坐在副駕駛上，看著主駕駛位的伊拉娜興奮地摸來摸去。
今天早上他被伊拉娜從睡夢中叫醒，“哥譚寶貝，快點來接我，我們去開車！”電話裏傳出來伊拉娜興沖沖的聲音。
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才早上八點半。
布魯斯：……
對麵的人催的很急，沒辦法，他隻能拖著還沒睡醒的身體艱難地從**爬起來，洗漱好後頂著所有人見鬼一樣的目光吃飯走人。
迪克：？？
“剛剛出門的是B？！”他扭頭看向阿爾弗雷德，語氣裏是滿滿的不可思議。
“你沒看錯，迪克少爺。”阿爾弗雷德看到布魯斯的時候也微微怔愣，他望著老爺勤快的背影感歎，“那的確是老爺。”
“布魯斯竟然會起那麽早？！”提姆昨天晚上難得有時間，但偏偏也是昨晚他有些失眠，今天早上依舊是昏昏欲睡。
布魯斯的出現徹底把他嚇醒了——蝙蝠俠竟然早起了？
“他是去做什麽？”提姆問，“參加公司早會。”他希望是這個，因為這樣他今天早上就不需要去公司了，可以好好地睡個回籠覺。
“好像是約會。”阿爾弗雷德隱隱約約聽到了自己的老爺在叫一個女生的名字，語氣裏滿是無奈。
“哦？”一個音節硬生生地被迪克念出了抑揚頓挫的語氣，“誰能讓B早上八點多起來去約會？”
“反正不可能是克拉克。”提姆回答。
“惡魔崽子要有後媽了？”傑森幸災樂禍地看著達米安。
“閉嘴！陶德！”傑森的話成功地激怒了達米安，他憤怒地放下手中的叉子，誓要和傑森決一死戰。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傑森發出不屑的小聲，正要沖上去狠狠教訓熊孩子，餘光瞟到了旁邊站著的老管家。
“傑森少爺，達米安少爺，現在是吃飯時間。”阿爾弗雷德的眼神意有所指地看向了桌子上的飯菜，“訓練應該留到飯後。”
傑森：……
達米安：……
“哼——”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冷哼一聲。
這就是布魯斯出現在這裏的前因後果，他帶著伊拉娜來到了一條偏僻又寬敞的路上，試圖教會她開車的基本常識。
“點火！”伊拉娜信誓旦旦地回答，雖然她不理解為什麽啓動一輛車要叫點火，她也沒看到哪裏有火啊。
布魯斯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伊拉娜，無奈地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安全帶，“是係安全帶。”
伊拉娜眨巴眨巴眼睛，她看了看布魯斯身上斜著的布條（布魯斯：？？），轉頭去找自己的，伸手一拽，沒拽動。
“咦？”她發出疑問的聲音，手下再次用力，還是拽動。
這時一個火熱的胸膛貼上了她的背，布魯斯的手握住了伊拉娜的手，“這個要輕輕的拽。”
伊拉娜感受著背後的溫度，她試探性地伸出手，在背後摸索，“哇哦——你肌肉真硬。”她也想要這麽硬邦邦的肌肉。
布魯斯：……
男人的身體微微僵住，他伸出手按住了還在試圖往下摸的手，“伊妮。”
“好吧好吧。”伊拉娜幹脆利索地抽回手，陰陽怪氣地說，“你可真是個小氣鬼。”摸一摸怎麽了？要不是她自己沒有，還用得著去摸他的？
布魯斯：……
為什麽她看起來那麽理直氣壯？
最紅伊拉娜選擇了放棄開車的想法——她開著車直直地撞向了路邊的草坪，幸好布魯斯反應快一把把方向盤把住了。
“我認為我需要一個司機。”重新坐回副駕駛的伊拉娜陷入沉思，一個熟悉的招牌閃過去，她停下思緒對布魯斯說，“快停下！”
布魯斯依言把車停在路邊，然後轉頭看向自己的女朋友，“怎麽了？”
“你兒子喜歡吃這個！”伊拉娜指著招牌上的【烤全羊】，使勁兒地咽下嘴裏分泌的口水，眼睛都快要粘到人家店裏。
布魯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記得達米安……
“霍爾超級喜歡吃肉。”伊拉娜補充道，她看看自己依舊無動於衷的男朋友，伸出一隻手推了推他，“快去快去！”
“你舍得自己的新兒子餓著嗎？”她的表情看起來可憐兮兮的，眼睛裏竟然還能看出隱隱約約的淚光，“霍爾小小的一個。”
布魯斯：……
“在這裏等我。”說完這句話，他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看著布魯斯的背影消失在店鋪門口，伊拉娜不禁有些好奇——為什麽他看起來完全不生氣的樣子？
暗夜英雄蝙蝠俠竟然是脾氣這麽好的一個人嗎？
可那晚的表現也不像啊。
可能超級英雄都喜歡把真正的性格隱瞞在心裏吧。
不管怎麽樣，都要謝謝蝙蝠俠，他可真是個好人。
是個好人的蝙蝠俠在把女朋友哄開心後，終於回到了韋恩莊園準備睡個回籠覺——他提出想要去伊拉娜的家裏，卻看到了對方詫異的眼神。
“你去我家？”伊拉娜麵露糾結，“這不太好吧……”
先不說自己住的地方壓根不在哥譚，如果麵前的冤大頭……不是，是好心的超級英雄蝙蝠俠看到自己的島，認為她是個萬惡的有錢人，不肯給她錢花了怎麽辦？
有係統管著，每天都要進行法律考試的伊拉娜感覺很心累——她隻要有任何想要違法行為的念頭，係統就會在她的腦子裏不停地尖叫。
至於之前搶劫麵前的這位，係統為什麽沒有尖叫。
【叮咚——因為他是哥譚的超級英雄蝙蝠俠呢，他本人沒有産生任何的反抗心理，掏錢也是他自己的想法，係統並不會判定宿主親是在搶劫。】
伊拉娜：……
那她如果把所有人都催眠了，讓他們心甘情願地給她掏錢呢？
【叮咚——請宿主親停止腦子裏危險的想法。】
伊拉娜：……
好吧，看來暫時隻有蝙蝠俠一個人比較適合當冤大頭。
不過她也不是白拿人錢的性格，勉為其難地庇護他和他的家人吧。
花這麽點錢就能獲得達亞最強魔法師的庇護，他賺大了。
絲毫不知道自己賺大了的布魯斯因為女友的拒絕，隻能灰溜溜地回到韋恩莊園。
一進門就看到四隻小崽子圍坐在沙發上正在說些什麽。
阿爾弗雷德微笑著坐在最旁邊的沙發上，看樣子也在參與討論。
見到他回來，所有人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他，眼神裏閃爍著同款的不懷好意的眼神。
“B你回來了？”迪克最先開口，他上下打量著兩手空空的布魯斯，“我還以為今天晚上的哥譚沒有蝙蝠俠呢。”
“老蝙蝠回來那麽早，該不會是被人趕回來的吧？”傑森原本隻是想諷刺兩句，沒想到這句話一說出口，布魯斯的表情變得有些僵硬。
嗯？嗯？！
所有人眼裏閃爍著精光，從頭到腳把布魯斯來回打量了好幾遍——哥譚的布魯西寶貝也有被人嫌棄的一天？
所以他的新女朋友到底是誰？！這就跟昨天拒絕了提姆的人一樣，讓蝙蝠家好奇地不得了。他們完全沒有查到對方的任何信息。
嘶——
如果不是真愛，B/布魯斯/老蝙蝠/父親會把對方藏得這麽嚴？
見麵全被約在郊區的布魯斯：……
“她下周末會來韋恩莊園。”布魯斯平靜地宣布了這個讓人震驚的消息，留下一眾人驚訝的目光。
事實是……
在伊拉娜拒絕了布魯斯前往自己家的要求後，或許是花了這麽多錢良心有些過意不去，她看著“可憐”的布魯西寶貝，難得良心發現。
“沒關係的，寶貝。”伊拉娜伸手捏了捏“小可憐”的臉蛋，“雖然我不願意讓你去我家，但我很樂意去你家玩啊，不都是一樣的嘛。”
布魯斯：……
他看著一臉認真的伊拉娜，發現這真的是她的真實想法後，他沉默了幾秒鍾，點點頭同意了，“阿福會很歡迎你的到來。”
“不過……我的小兒子達米安的性格可能不太好相處。”
“沒事！”伊拉娜擺擺手表示這都不是事，她對於熊孩子的拿捏可謂是爐火純青，更何況，“霍爾的性格也不是好惹的。”
布魯斯想起了那個隻見過一麵，就威脅要當他女朋友的孩子，不由得覺得頭疼。
可他回到莊園看到周圍人八卦的眼神後，突然覺得孩子們的關係應該由孩子們自己處理。
【叮咚——宿主親真的要去韋恩莊園嗎？】
這不就是直接進了蝙蝠窩了嗎？
“哎呀，既然他想讓我去，那我就去看看嘛。”伊拉娜眨眨眼睛，她也很好奇蝙蝠洞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
至於蝙蝠俠心裏怎麽想的，是向試探她還是有別的想法，跟她有什麽關係呢？她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可憐人罷了。
伊拉娜又來到了熟悉的咖啡店買小甜品，她真的愛死這種上班時間摸魚吃東西的感覺了，真希望漢堡店的周圍開滿售賣各種美食的店鋪。
這樣她每天都可以出來吃到好吃的！
但今天的咖啡店有點不一樣，一進門就感覺到了幾道明顯跟其他人不一樣的視線。
她扭頭看向一邊的角落，發現兩個男人帶著一個小孩在自以為很隱蔽地觀察她。
伊拉娜：？？
這是什麽神奇的組合？
“他們是誰？”伊拉娜在心裏問係統。
【叮咚——他們是宿主親男朋友的孩子們哦……黑發藍眼的是大兒子迪克·格雷森、頭上一撮白毛綠眼的是二兒子傑森·陶德，最小的那個是四兒子達米安。】
大兒子二兒子四兒子？
“那三兒子呢？”伊拉娜用滿含母愛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孩子們”，布魯斯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
實習係統：……
它該怎麽樣告訴伊拉娜之前跟她搭訕的提姆·德雷克就是布魯斯·韋恩的三兒子呢？
【叮咚——他的三兒子正在趕來的路上。】
看來今天要提前見到這一家人了啊？
“我要去打個招呼嗎？”伊拉娜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她手上理了理並不淩亂的秀發，糾結要不要給自己的“兒子們”打個招呼。
她記得她每次和布魯斯約會都會選擇偏僻的地方，還偷偷使用了遮掩的魔法，沒想到他們竟然還能找到自己！
該說不愧是蝙蝠家嗎？
【叮咚——不需要呢，宿主親，當作不知道他們是誰就好。】
實習係統：他們根本不知道你是布魯斯的女朋友。
聽到係統的話，伊拉娜乖乖地扭過頭，就當自己從來沒有看見過他們一樣。
“小D，你確定她就是提米喜歡的女生？”迪克拿起菜單擋住半張臉，隻露出一雙眼睛默默地觀察不遠處的女生。
“當然。”達米安沒有絲毫的遮掩，光明正大地觀察對方，“這裏離韋恩集團很遠，可德雷克總要繞路過來買咖啡。”據他所知，這裏的咖啡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那隻能是人了。
麵前的女人是最有嫌疑的一個，她就在對麵的漢堡店工作，幾乎每天都會來咖啡店買吃的，最重要的是——她長得很好看！
雖然說德雷克應該不是一個隻看臉的男人……但一張好的皮囊總會引起不一樣的好感。
更何況，這個女人的身份成謎，更能抓住德雷克的好奇心。
所以可以得出結論——伊拉娜·達亞就是拒絕德雷克的女人！
迪克：……
傑森：……
兩個人不由得對著達米安豎起大拇指，推理的真不錯！
達米安·韋恩榮獲本次MVP，他驕傲地挺了挺胸膛，他才是最強的羅賓！
“嗨——”眼看著伊拉娜拎著袋子打算離開，迪克連忙跑過去攔住她，看著對方略顯疑惑的眼神，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可以……”
“可以。”沒等他說完話，伊拉娜就點點頭，她從兜裏掏出手機，“加個聯係方式？”
迪克：？？
為什麽她看起來那麽熟練的樣子？
直到伊拉娜的身影消失不見，他仍舊呆呆地站在原地，傑森和達米安走了過來。
“她……”傑森一隻手摸著下巴，“該不會是個海王吧？”
小紅被壞女人傷了心。
這個事情瞬間傳遍了周圍所有朋友的耳朵裏，提姆穿上紅羅賓的製服來到泰坦塔，一打開門就看到了同伴們憐憫的眼神。
紅羅賓：？？
“你們為什麽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紅羅賓看了看超級小子。
對方走上前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太傷心了。”
紅羅賓：？？
“我們都知道，你被一個壞女人欺騙了感情。”神奇女孩看了一眼還被蒙在鼓裏的紅羅賓……
貼心地向他描述了迪克向他暗戀的女孩索要聯係方式，對方卻主動加了迪克的聯係方式的事。
紅羅賓：……
他們果然還是找到了伊妮。
不管紅羅賓怎麽解釋，他被人欺騙了感情的事情似乎已經成為了人盡皆知的事情。
紅羅賓：……
毀滅吧。
“提米？”伊拉娜歪了歪腦袋，她麵前是好幾天沒見的提姆——自從她說了自己談戀愛後兩個人就很少見麵了。
“伊妮，呃……”提姆站在漢堡店的門口等待伊妮下班，他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件事情，“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啊。”伊拉娜鼓起腮幫，“你有什麽事情嗎？”
“哎呀，這都沒事的。”聽了提姆的解釋，伊拉娜一臉不在乎，“反正他們也沒告訴別人我的名字啊。”原來昨天的那三個人是提姆的兄弟……
等等？
是不是有什麽不太對勁的地方？
已知那三個人是她男朋友的兒子，提姆又說他們是他的兄弟。
那豈不是……
想通的伊拉娜微微瞪大眼睛——布魯斯·韋恩是提姆的父親？
【叮咚——恭喜宿主親終於捋清了人物關係，不過沒有獎勵——】
係統麵板突然出現在伊拉娜和提姆之間，上麵放了燦爛的小煙花，仿佛是為了伊拉娜終於發現真相而慶祝。
伊拉娜：……
她看著麵前一無所知的提姆，突然想到明天就要去韋恩莊園看布魯斯的家人，心裏閃過諸多複雜的情緒。
提姆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很開心！
她決定給他一個驚喜！
係統：……
“明天給你一個驚喜！”伊拉娜眨眨眼睛，“是關於我跟我男朋友的！”
提姆：？？
他們要分手了？
“好的。”提姆笑了笑，他做了個邀請的手勢，“這位美麗的女士，可以邀請你共進晚餐嗎？”
“當然！”伊拉娜開心地點點頭。
兩個人吃完飯後伊拉娜再次掏出了她的錢包，這次提姆並沒有說什麽拒絕的話，他看了一眼有些熟悉的錢包——布魯斯好像也有這樣一個錢包，隻不過很久沒看見了。
“拜拜……”伊拉娜沖著提姆揮揮手，“明天見！”
“明天見……”提姆倚靠在車邊，看著伊拉娜越走越遠的身影，陷入沉思。
第二天中午，伊拉娜拎著禮物和霍爾尼斯，主動地站在了韋恩莊園的大門口，乖乖地給男朋友打電話讓他來接自己。
“我也要去！”迪克立刻從沙發上跳起來，急匆匆地跟在布魯斯身後，傑森達米安提姆也紛紛起身。
布魯斯若有所思地挑眉，他看了一眼明顯想要搞事情的小崽子們，默認了他們的跟隨。
迪克：……
傑森：……
達米安：……
提姆：……
四個人在看到莊園門口站著的身影時徹底僵住了，另外三個人下意識地扭頭看向最旁邊的提姆。
果不其然，提姆臉上的已經有些維持不住了——他沒想到伊妮說的驚喜就是這個，聰明的紅羅賓根據伊拉娜的一句話，輕而易舉地把整件事情串聯起來。
提姆：……
迪克傑森達米安三個人的視線在伊拉娜布魯斯和提姆三人之間來回轉動，他們甚至想搬個小板凳過來安安穩穩地看戲。
嘶——
刺激！
“提姆！”伊拉娜站在布魯斯身邊沖提姆揮手，“驚喜……”
提姆臉上勾起一個略帶苦澀的笑容，“真的是個驚喜。”
布魯斯：……
他看了看旁邊三隻小鳥看熱鬧的眼神，又看了一眼提姆，瞬間就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旁邊的阿爾弗雷德臉上的笑容也有一瞬間的僵持。
“父親，中午好。”一個冷漠的聲音從伊拉娜的身後響起，所有人的視線移過去，再往下挪動——霍爾尼斯正沖著布魯斯喊道。
小鳥們：嘶——
達米安的臉已經徹底黑了下去，“誰是你父親！”
“母親的男朋友就是我的父親。”霍爾尼斯深藍色的眼睛毫不畏懼地看向比他高的達米安，“你好，達米安哥哥。”
跟這件事沒有關係的傑森和迪克感覺自己的眼睛都不夠用了——旁邊是布魯斯提姆伊拉娜三人組，另一邊是霍爾尼斯和達米安小孩組的對持。
最終還是靠譜的老管家阻止了這場混亂的鬧劇，把他們帶到屋子裏。
一進屋伊拉娜就發現了不對勁，那怎麽還飄著兩個魂兒？！
伊拉娜：……
她看了看兩個透明到幾乎壓根看不見的鬼魂，又看了看旁邊的布魯斯，很快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布魯斯的父母。
很可能是因為韋恩家的人或多或少都跟自己有過接觸，她身上的魔法元素影響到了他們，讓韋恩夫婦能夠從靈魂的國度短暫地出現在這裏。
眼看那兩個鬼魂就要消失，伊拉娜動動手指就把他們收了起來。
她可真是個好心人啊！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伊拉娜的動作——她根本就一點遮掩的痕跡也沒有！
“怎麽了嗎？伊妮？”提姆問道。
“沒事，就是幫助了他人。”伊拉娜說這句話的時候格外的自豪。
蝙蝠家：？？
不到一個小時伊拉娜就和迪克他們混熟了，嘻嘻哈哈地跟他們分享自己跟布魯斯的經歷。
當聽到是伊拉娜為了錢舉著棍子威脅布魯斯跟她談戀愛的時候，迪克和傑森的視線隱晦地看向了提姆，後者無視了他們的視線。
布魯斯一直暗暗地打量著伊拉娜一進來看向的地方，他決定讓紮塔娜過來一趟。
其餘的時間他把視線投向了旁邊僵持的二人組達米安和霍爾尼斯。
兩個同樣臉上寫著“桀驁不馴”的小男孩直勾勾地看著對方，隻不過一個人眼裏滿是怒火，另一個人眼裏像是有一座冰山一樣冷漠。
阿爾弗雷德端來了小甜餅，霍爾尼斯在道謝後乖乖地拿起一塊餅幹嚐了嚐，下一秒眼神立刻亮起來。他跳下椅子“噔噔蹬”跑去拉住阿爾弗雷德的手。
“阿福爺爺，你做的小甜餅真好吃！”他眼裏的寒冰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乖巧和可愛，“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小甜餅！”這也是他第一次吃小甜餅。
阿爾弗雷德被哄得眉開眼笑，在霍爾尼斯極力撒嬌下，其他人的小甜餅都進到了他的肚子裏……廚房剩餘的一些也被阿爾弗雷德打包交給伊拉娜了。
“謝謝阿福……”伊拉娜也跑過去拉著阿爾弗雷德的手輕輕搖晃，“阿福果然最好了！”
小鳥們：……
布魯斯：……
“分手吧，布魯斯。”伊拉娜坐在車裏氣沖沖地看布魯斯·韋恩，“你竟然不同意把阿爾弗雷德送給我！”
布魯斯：……
“伊妮，阿福是我的長輩。”他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我不管，再見！”伊拉娜翻了個白眼，她能告訴布魯斯自己是起了想要把阿爾弗雷德帶回達亞的心思嗎？
“還有。”伊拉娜又湊到布魯斯耳朵邊悄悄說了一句話，“你的黑色製服很難看！”
這句話讓布魯斯不禁眯起眼睛，他內心的警鈴敲響，一隻手不動聲色地打開了錄音設備，“你在說什麽？”他麵上是一副疑惑的神情。
“那天晚上在羅賓遜公園的人其實是我……”說著伊拉娜故作害羞地捂住了臉頰，下一秒她變得麵無表情，“所以你這些天偷偷在我身上放定位器的事情我全都知道！”
布魯斯：……
“記得盡快把四百萬給我。”伊拉娜打開車門，瀟灑地擺擺手，“不然小心我背後套你麻袋！”
布魯斯：……
伊拉娜和布魯斯·韋恩已經分手了好幾天，哥譚的布魯西寶貝又開始了他的花花日常，最近正在跟當月的封麵女郎打得火熱。
“真的是太可惡了！”店員小姐姐對此憤憤不平，她氣沖沖地關掉電視機，轉身去安慰不說話的伊拉娜，“伊妮，你也別太傷心了。”
正在思考怎麽樣把別人父母還回去的伊拉娜懵逼擡頭，“啊？”她發出了迷茫的疑問。
看到伊拉娜這副樣子，小姐姐更加心疼不已，她把伊拉娜抱進懷裏。
不過因為身高的原因她的頭堪堪超過對方的肩膀。
“沒事！我們可以找一個比布魯斯·韋恩更好的男人！”小姐姐趁機摸了兩把伊拉娜的腰。
“我沒事啊。”伊拉娜終於反應過來對方在說些什麽，“是我提的分手。”
店員小姐姐：？？
“什麽？！”她張張嘴，沒有反應過來伊拉娜的意思。
“因為我膩了。”伊拉娜輕歎一口氣，眼神憂鬱地看向窗外，“我的心始終屬於我自己。”
沒想到店員小姐姐聽到這句話眼神一亮，她拍了拍伊拉娜，誇讚道，“你可真厲害伊妮！把布魯斯·韋恩都給甩掉了！”
看著前後兩張麵孔的小姐姐，伊拉娜不由得感歎：她真是一個罪惡的女人。
“最近都沒看到你去對麵咖啡店啊，是也吃膩了嗎？”店員小姐姐好奇地問，之前伊拉娜一有空閑時間就會跑去對麵買東西，現在連著幾天都沒有去過了。
“呃……”伊拉娜麵露糾結，“我這幾天沒太大胃口。”
“好吧。”店員小姐姐在臨走之前還看了好幾眼伊拉娜……確定她真的沒有因為分手這件事情傷心難過才放心離開。
還沒有下班，伊拉娜就在路口看到了熟悉的車——提姆·德雷克的車。
這才是她連著好幾天沒有去咖啡店的原因，提姆·德雷克的心思絲毫沒有隱藏，直接擺在了明麵上。
可伊拉娜在前幾天發現了老教皇的痕跡……她隻想盡快去一趟靈魂的國度將老頭子的靈魂帶回來，兩個人一起開開心心地回達亞。
至於提姆和布魯斯的關係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講真的，如果不是因為係統明確表示隻能談一個，伊拉娜很可能會把蝙蝠家全都拿下——沒有感情的一家人怎麽能算一家人呢？
幸好這個扭曲的念頭被係統製止，伊拉娜直接被送去聽了三天三夜的課程，回來後總算打消了這個可怕的念頭。
“感情真是一個複雜的東西。”伊拉娜不禁感歎，“幸好我沒有感情。”她有四百萬。
是的，布魯斯·韋恩還是把那四百萬拿給了她，兩個人對於各自的身份交流了很久，最終達成一致——互不幹擾，伊拉娜也不能以神秘人的身份插手哥譚的事情。
伊拉娜：她本來對哥譚就沒什麽興趣。
不過迪克等人對於她的馬甲很是驚訝，倒也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畢竟伊拉娜的身份信息實在是太敷衍了。
他們之前就對伊拉娜和神秘魔法測之間的關聯有猜測……但唯一沒有猜測到的是自己先掉了馬甲。
“你們要謝謝布魯斯。”說這話的時候，伊拉娜臉上得意洋洋的，就好像打了勝仗一樣，“多虧了他，我才能認出你們。”
布魯斯AKA蝙蝠俠：……
提姆推開門走了進來，店員小姐姐驚訝地睜大眼睛……看著布魯斯·韋恩的養子走到伊拉娜麵前笑著開口，“伊妮，我來接你下班。”
店員小姐姐：？！
其他人：？！
伊拉娜走出門的時候，隱隱約約看見店員小姐姐沖她豎起了大拇指。
伊拉娜：……
坐上車的伊拉娜看了提姆好一會兒，有些疑惑地問，“這不像你做事的風格。”
“的確。”提姆點點頭，他抽空看了旁邊的伊拉娜一眼，“也許是布魯斯的事，讓我意識到有些事是沒有辦法按照規定的計劃進行的。”
伊拉娜明白了提姆的意思，她沒有回答扭頭看向窗外，許久才輕飄飄地開口，“我可能不會在哥譚待很久。”
提姆笑著點頭，“我知道。”
他對這件事情早有預感，伊拉娜是突然出現在哥譚的，她明明有能力隻需要一點時間就能賺到很多的錢。
但她沒有。
不論是隨便找了個漢堡店，每天下班後就把當天的工資花得一幹二淨，還是“搶劫”布魯斯，亦或者是為了分手費“威脅”布魯斯。
種種跡象都表明了一點——她沒有打算在哥譚安定下來。
“那好吧。”伊拉娜聳聳肩，她按下車窗，風從窗子裏吹進來，車裏沉悶的氣氛一下子被吹散了。
“男朋友。”
伊拉娜和提姆談戀愛了？！
一大早聽到這個消息的迪克差點驚掉下巴，他看了看旁邊，布魯斯對於這個消息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聽到了今天的天氣預報一樣自然。
這讓迪克不禁鬆了一口氣，看樣子B和伊妮真的沒有什麽感情糾葛，純粹利益糾紛。
“這也太快了吧？！”他還是很驚訝提姆的速度。
“快嗎？”提姆反問道，“我沒感覺很快。”反而認為有點慢。
“實際上我們已經談了一周了。”隻不過是現在才告訴他們。
“TT。”達米安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所有人，“我就說德雷克失戀了。”
“是我說的。”傑森懶洋洋地舉起手，“惡魔崽子別搶人功勞。”
“哼——”達米安冷哼一聲，他正要說些什麽，突然眯起眼睛，“霍爾尼斯是不是也該去上學？”他記得伊拉娜·達亞並沒有送霍爾尼斯去上學的意思。
“德雷克，你去告訴那個女人，讓她把霍爾尼斯送去上學。”
提姆直接無視了達米安的話，這讓後者氣憤不已。
“霍爾不太需要上學。”在吃完飯後，提姆擦了擦嘴巴，這才慢悠悠地說道，“霍爾尼斯不是人類。”
所有人對這句話都沒什麽反應——
資料上明明白白寫著霍爾尼斯·霍布爾尼斯·達亞的種族是未知。
“什麽？！”迪克震驚臉。
“臥ꁘ！”傑森沒忍住爆了粗口。
達米安的表現更加直接，他一手撐著欄杆，從二樓翻身一躍而下，剛一落地就“嗖”地一聲出現在提姆的身邊。
“你再說一遍？！”他驚訝地小奶音都出現了。
“惡魔崽子別離我那麽近。”提姆嫌棄地看著達米安。
達米安才不管提姆的什麽表情，他又追問了一遍，“你說什麽？！霍爾尼斯是什麽？”
“龍！龍！龍！”提姆表無表情地重複了三遍，然後他又補充道，“一條黑色的龍，飛的很快。”
飛得很快？！
這句話讓所有人想到一種可能性，果然提姆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伊妮帶我一起騎了龍。”提姆微微挑眉，視線掃過在場的每一個家人，特別是在布魯斯的身上稍微停頓了一下。
布魯斯：……
實際上伊拉娜並沒有偏心的想法，隻不過跟布魯斯談戀愛的時候，她的身份還沒有暴露。
但跟題目談戀愛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身份，也就沒什麽好隱藏的了。
除了她來哥譚的原因和她的係統——她怎麽可能告訴別人，自己一直被延畢的事情。
所以下午接伊拉娜下班的隊伍壯大了不少——提姆、傑森、迪克、達米安，還有她的前男友布魯斯·韋恩。
早就知道提姆會忍不住炫耀的伊拉娜對此沒有任何詫異，隻不過……
她看著麵前的車，又看了看旁邊的五人組，“六個人怎麽坐？”
蝙蝠家：……
“這裏就是我的家！”伊拉娜開心地向蝙蝠家介紹自己的小島，“那是‘伊妮的小院’，它的名字哦……”
達米安正要出聲諷刺，想到了還沒有見到的霍爾尼斯，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這是賽尼斯特和德克斯特！”伊拉娜指著兩隻拿著雞毛撣子打掃房間的手介紹，“他們很久很久很久之前就跟著我了。”
看著空****懸浮的兩隻手，達米安低聲說，“我早就說她是個女巫。”
是的，達米安之前猜測伊拉娜是個神秘的女巫。
“不。”聽到了達米安的話，伊拉娜搖搖頭，“魔法神和女巫可是不一樣的哦……”
達亞沒有女巫，她是在這個世界才知道還有女巫變種人之類的生物。
“霍爾尼斯……”伊拉娜指了指客廳茶幾上的小黑蜥蜴，“他每天都會變成幼年形態呆一會兒。”
“據說是會放鬆他們的大腦和神經，讓他們有一種回歸母親懷抱的感覺。”
樓梯上傳來響動，有人下來了。
所有人下意識地擡頭看向樓梯處，一隻半透明的女士皮鞋最先出現在眼前，旁邊是一雙男士皮鞋，同樣是半透明的。
華麗的裙擺堪堪遮住腳踝，旁邊是一身筆挺的西裝，一對夫婦挽著胳膊出現在眾人麵前。還沒有看到臉，布魯斯就感覺到了若有若無的熟悉感。
他們每個人的嘴巴都長得很大——這對夫婦的臉太讓人熟悉了，即使他們沒有真的見到過這對夫婦。
他們的畫像一直掛在韋恩莊園裏，對莊園無比熟悉的眾人對那些畫也非常的熟悉。
瑪莎·韋恩和托馬斯·韋恩。
同樣那對夫婦在看到布魯斯的時候也呆住了，隱隱約約聽到下麵的動靜，他們原本隻是以為伊拉娜自己回來了，走到樓梯處才意識到還有別人的聲音。
可伊拉娜對他們說過，能進入這裏的一定是信得過的人，所以他們就下來迎接客人。
沒想到，客人就是自己的兒子——布魯斯·韋恩。
他和年幼的時候變得截然不同，特別是眼神和周身的氣質……但父母怎麽可能認不出自己的兒子，瑪莎的眼裏溢出淚花，她小跑著走下樓梯，抱住了日思夜想的人。
看到人影的那一刻，伊拉娜這才想起來人家的父母還沒有還回去，她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看了看僵在原地的布魯斯，“忘了把你爸爸媽媽還給你了。”
布魯斯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自己的母親抱在懷裏，這個懷抱沒有幼年時期的溫暖，隻有冷冰冰的若有若無的觸感。
“他們真的好感人。”伊拉娜看了看抱在一起的三人組，她低頭看著旁邊的達米安，“你怎麽不參與進去？”
那好像也是達米安的親生的爺爺奶奶吧？
怎麽看起來有些不熟的樣子？
達米安：……
“太感人了。”迪克站在最角落偷偷抹著眼淚，傑森站在他身邊嫌棄地看著他。
“別哭了迪基鳥。”傑森翻了個白眼，“你想知道什麽不如直接去問伊拉娜。”
迪克微微愣了一下，他正要張嘴說些什麽，就看到伊拉娜朝著他們走過來。
“我可以幫你找你的父母。”伊拉娜嚴肅臉，“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迪克隻覺得自己的腦子“轟”的一聲，一片空白，他隻能通過本能張嘴問，“什麽？”聲音幾不可聞。
“就是……”伊拉娜突然變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紅著臉問，“我想摸摸你的……嗚嗚——”
關鍵時刻提姆伸出了正義之手，毅然決然地捂住了伊拉娜的嘴巴，“別亂說！”
“嗚嗚嗚——”可你說迪克的屁股觸感很好？
“沒有。”提姆真的後悔聊八卦的時候告訴伊妮，很多反派都喜歡迪克的胡安和吉姆。
伊拉娜眼見禮貌不成，決定來強硬的，她一個閃身掙脫了提姆的束縛，另一隻邪惡的手朝著麵露驚恐的迪克伸了過去。
傑森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加入其中，霍爾尼斯決定幫助自己的母親，達米安看了看也加入了戰局。
混亂中不知道誰踢了迪克的屁股一腳。
所有人：……
“不是我？！”他們齊齊否認是自己伸了腳，然而迪克已經憤怒了，他抄起一旁的雞毛撣子就沖了過去。
一群人哄笑著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