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名醫生

切爾茜小姐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二十五區對她的傳聞大多都是手段狠辣,果決無情,可以說是被稱為天生資本家的存在。

納森財團在她的掌管下度過了內鬥的風波,這位年僅二十六的董事長憑借一己之力將納森財團整合統一,結束了長達多年的分裂狀態。

在二十五區,這位切爾茜小姐或許可以說是為數不多活著的傳奇之一,是真正立於二十五區最頂層的存在。

即使近些年來的納森財團因為各種原因稍顯頹勢,但也無法掩蓋起在頂尖財團內不容忽視的地位。

而就是這樣一位活著的傳奇,此時卻匍匐在了某個人的腳下。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麽?

切爾茜的腦海中閃過這些疑問,畫麵像是幻燈片一樣在她眼前閃過,大腦昏昏沉沉的無法集中意識。

明明尊嚴和驕傲都在警告著她不要這樣做,但身體還是不自覺的選擇了臣服。

而在額頭伏在地上的那一刻,強烈的臣服感讓她仿佛忘卻了所有事情,就像是潛藏在身體內的某種東西被喚醒了一般,大腦隻剩下一片空白。

之後的事情她便記不清楚了,隻是一些零碎的記憶片段都讓她麵紅耳赤。

窗外傳來了鳥叫聲,切爾茜的身體像是被完全放空了一般,她從未感到如此的輕鬆。

但與之相反的,切爾茜心中卻滿是不甘與屈辱。

在意識清醒後,她想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教訓那位約納斯·韋廷,對方對她所做的事情完全就是對她人格的侮辱。

更讓人難以啟齒的是,她居然真的鬼使神差般地去做了。

或許可以將這一切歸於強行拆除性偶芯片所帶來的後遺症,但無法否認的是,昨晚所發生的事情將會變成她人生中無法抹去的汙點。

切爾茜有些氣憤,胸脯也劇烈的起伏著,她的心中淤積著一股氣,但偏偏卻不知道往哪裏撒。

臉頰上還殘留著些許紅暈,那位約納斯先生不知是什麽時候離開的,隻是離開之前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

【治療結束了,切爾茜小姐如果有需求可以來找我……當然,這是要支付代價的。】

——誰要去找你啊?!

切爾茜看到這句話,想殺人的衝動都有了。

實話說,昨天晚上要是她的意識足夠清醒,現在的約納斯或許已經變成幹屍被掛在納森財團門口了。

即使約納斯真的是出於好意,也不妨礙切爾茜小姐想殺人的情緒。

她現在對於那位約納斯·韋廷的觀感十分複雜,一方麵想著要不派人把他直接做掉算了,另外一方麵又覺得對方罪不至此。

很顯然,現在的切爾茜小姐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她想要抬起手搭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卻發現經過昨晚的事情,她全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無奈隻得躺在**。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經過昨晚上的事情,她確實感覺自己體內情況好了不少。

以前的她暗病發作,注射鎮定劑之後,身體內往往都像是埋藏了一座蓄勢待發的火山一般,而這一次顯然要比之前好多了,就像是積壓在身體內的東西都釋放了出來一樣……

感受著被柔軟的被子包裹的感覺,切爾茜選擇性的忽視了房間內的一片狼藉。

——還是先休息一會吧……

至於約納斯……嗬,下次見麵肯定要他吃不了兜著走。

……

韋廷財團,阿爾特分部大樓。

約納斯走在辦公室的走廊內,不由得打了個哈欠。

看的出來,約納斯先生並沒有休息好。

一旁的艾菲爾小姐像是看出了約納斯的狀態,不由得斜睨了對方一眼,開口說道:

“看得出來,昨晚約納斯先生很辛苦啊。”

約納斯轉著手中的筆,有些無奈地開口說道:

“生活所迫。”

艾菲爾小姐雖然不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麽,但她知道就是昨天,約納斯與那位切爾茜小姐談判的合作細節。

不過她一開始倒是並沒有往那方麵去想,即使約納斯說過他確實對白發少婦感興趣,但對方口花花慣了,艾菲爾倒也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她原本以為那隻是一次普通的會談,不過看約納斯現在的狀態,事情似乎並非如此。

切爾茜·克勞狄,她自然聽過對方的威名,這位二十五區的頂層掌控者之一向來都十分強勢……實話說,艾菲爾小姐不太能夠想象的到對方被約納斯先生攻陷的樣子。

不是說對約納斯玩弄女人的實力有所懷疑,隻是這件事情本身就十分匪夷所思,除非約納斯先生有一碰異性對方就會**的特異能力,不然艾菲爾實在想象不到約納斯到底是怎麽一晚上就能拿下對方。

所以艾菲爾從一開始就沒有往切爾茜的身上去想,而是歪到了另外一個截然不同的方向上。

“約納斯先生在與那位切爾茜小姐談完合作之後,還去了一趟花街嗎?”

艾菲爾突如其來的問題讓約納斯不由得停下了腳步,頭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艾菲爾小姐為什麽會這麽說?”

“因為我感覺約納斯先生昨天晚上沒有做什麽好事情。”

艾菲爾小姐的話語十分直白,她頓了頓,歪了歪頭開口問道:

“或者說是與哪位財團大小姐邂逅了一場一夜情?”

“準確來說,是幫一位病人緩解了暗疾。”

約納斯咳嗽了兩聲之後開口說道。

“治療了一晚上嗎?”

“她的病情比較嚴重。”

艾菲爾聞言若有所思般開口說道:

“沒想到約納斯先生還懂得醫術。”

“怎麽說也是頂尖醫療財團的唯一繼承人。”

約納斯笑了笑之後開口說道: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以前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懸壺救世的醫生。”

“那我可要期望少一些無辜的病人落在您手上了。”

艾菲爾小姐由衷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