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討要回來

慕寒皺了皺眉,這確實是個問題。

白家是傳承世家,家學淵源,不隻是在臨江,就是整個東洲也能夠排得上名號,慕寒還是要對他們有所忌憚。

可在葉天麵前,不能漏了怯,他不屑的笑道:“白家雖然麻煩,但若是這家夥真的肯歸順我,白家也不敢拿我怎麽樣。”

葉天知道慕寒決心了的事情,外人就不好再多開口。

酒會散場,除了最後那點意外,整體來說還是進展不錯。

沈瑤琴算是和江城的大小人物都有過照麵,而她本身代表的力量也不會讓對方有半點輕視,如此一來,後續的接洽也會順利的多。

而那些想要聯合起來的家族在酒會上,初步交換了意見,關於是否要一起對抗來自外麵的家族勢力,彼此之間有了默契之後,剩下就是一些細節上的商議。

這種討論是沒必要放在酒會這種輕鬆的場合。

但有人開心了,自然就會有人不開心。

在一輛黑色邁巴赫後座的兩人,正是剛才從酒會上離開的白家父子,車開的很穩,但車內卻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

不得已,還是白術主動開口:“父親,這一次是我大意了,我一定會想辦法將我白家的聲望給奪回來。”

白老隻是閉著眼睛,好像沒有聽到,靜靜的仿佛進入了冥想的狀態。

熟悉自己父親的白術知道老人是真的生氣。

他也明白,他一個前輩出手,不僅沒有一招製服那個後生,甚至還被對方給纏住,這份羞辱是白家所不能接受的。

他一咬牙,仿佛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父親,等回去之後,我便入白虎堂。”

似乎是因為聽到這三個字,老人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

“你確定了嗎?”

“是的。”白術似乎沒有選擇的餘地,唯有答應下來。

“好,你放心,那小子的命我會給你留著,隻要你從那裏安然回來,屬於你的東西,一分都不會少,若是你死在那裏,我會用那小子的命為你祭奠。”

“多謝父親。”白術的眼神變得更加堅毅,而秦楓這個名字,也已經被他給牢牢的記在心裏。

至於得罪白家的事情,秦楓全然都沒有感覺,況且他也不需要有什麽感覺,對方如果有什麽本事,那就用出來好了。

不過對薑婉瑩那麽害怕對方,他還是問了問。

“那姓白的家夥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感覺你們都好像很害怕他一樣。”

薑婉瑩遲疑了下,還是麵露隱憂的解釋道:“那位老人,姓白,是白家當前的家主,也是白氏企業的當家人,在江城,有一白二葉三慕的說法。

其中的一白指的就是這個白氏,他們也是江城首屈一指的豪門,因為白氏的企業涉及到江城的方方麵麵,就是我們薑家也有許多地方都和他們有些關聯。

說的更加嚴重一些,在那些方麵,我們甚至是需要仰仗他們活下去。而如同我們這樣,在江城還有許多。

或許真正能夠和他們抗衡的便隻有而二葉和三慕。”

秦楓眨巴眨巴眼睛,確實沒想到那跳出來的弱雞竟然還有這樣的背景。

他想了想,挑了下眉:“這二葉我知道,應該就是葉琳的葉家,那這三慕呢?”

薑婉瑩索性就給秦楓介紹清楚,免得日後他又給招惹上了。

“那三慕雖然比起前麵兩家要差了許多,但慕家根基並不在江城,而是國際貿易,他們家的產業大多都在海外,賺的也是國際貨幣,在江城的不過隻有一個總部。

而一白和二葉都有心開辟國外市場,所以對慕家都十分親近,江城大抵就是這樣一個三足鼎立的局麵。”

秦楓沒想到簡簡單單的一個江城竟然還有這麽複雜的局麵。

他又好奇的看了眼薑婉瑩:“那你的家族呢?”

也許是被說起了些觸及心底的事情,薑婉瑩的表情稍稍變了。

“當麵前存在了三個龐然大物之下,弱小的群體除了依附,便隻有遊離在三者之間,方才有一息尚存的機會。

上次我拚盡全力也想要拿到與葉董的合同,可不僅僅是因為和二叔的約定,更加上葉家也同樣需要這份合同來延續下去。”

這話頗有些辛酸,不過秦楓並沒有從她的情緒裏看到埋怨。

“而隻要我還在薑家一天,就一定不會讓他倒下的。”薑婉瑩旋即露出了笑容。

秦楓沒想到這樣一個看起來嬌弱的女人,內心卻也會這般強大,他心中稍稍有些動容。

“我相信你。”他認真的看向她,輕聲的開口。

薑婉瑩睜大著眼,疑惑了好幾秒的時間,才嘟囔道:“誰要你相信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就能做到。”

“你可是我老婆,我當然要在背後支持你,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每一個成功女人的背後都站著一個男人在支持她嗎?”

薑婉瑩更加生氣:“誰是你老婆,而且你不要篡改俗語好不好。”

兩人這般吵鬧,但更像是在打情罵俏,沈瑤琴看在眼裏,隻能無奈的搖搖頭。

“果然自己和他們還是不一樣。”

夜星偏移,銀漢落於九天,江城的夜是那般的安靜。

在太平山莊外的平台,楚菲望著漫天的繁星,心中卻惦記著那個被自己給趕下山去的土地。

以秦楓的本事,她並不擔心山下有什麽人能夠對付的了他,除非那幾個老不死的臉皮都不要了,強行對秦楓出手,不然就算一時打不過,想要逃走還是不成問題。

而楚菲唯一擔心的還是秦楓的體質,至陽之體,得天獨厚,卻也危機重重,兩個月之後,便是百年一遇的至陽之時,若是沒有極寒之氣相互調解,隻怕也是性命堪憂。

“也不知道那個混小子到底有沒有找到那些個女孩。”楚菲抱怨了句,臉上隨即又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