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鬆快
空彈殼掉落地上,胡德緊張的心情也跟著放鬆下來。
那要命的東西,想必是被伊森拿到了。
菲利普斯聽到他說的話,愣了一下,不過又看到他身上深藍色製服,隨即笑著搖搖頭。
很明顯,眼前這個鎮警早就知道了胡德的身份。
三個人如同殘兵敗將般,向公路上走去。
除了伊森外,胡德和菲利普斯身上都是血跡斑斑。
尤其是菲利普斯,剛才挖坑出了一身汗,又被鮮血澆了一身,看上去狼狽之極。
不過最慘還是胡德,直接被電擊手套打暈過去。
他現在還感覺有些呼吸困難,鼻腔裏都帶著血腥味。
回到大卡車上,看到被釘死在沙發上的布蘭特利,菲利普斯眼角抽搐。
伊森走上前,伸手用力一拔將手杖取下。
菲利普斯對他令眼相看,他原來以為是胡德極限反殺,現在看來,很明顯不是。
布蘭特利腦袋垂下,再無剛才的凶勢。
籠罩在伊森心頭的陰影,也隨即散去,他仿佛打開了一道枷鎖一樣,混身鬆快。
“接住。”
伊森將手杖拋給菲利普斯:“這裏的事情,你應該能搞得定吧?”
“你的意思是?”
菲利普斯接住手杖,用手指了一下自己:“你要把這份功勞都讓我嗎?”
他知道胡德肯定不敢領這份功勞,但伊森很明顯不存在這個顧慮。
“功勞都是你的。”
伊森拍了拍菲利普斯肩膀:“作為交易,故事圓好點,把我們兩個人摘出去,有沒有問題?”
“當然沒問題。”
菲利普斯頓時喜笑顏開,今天真是大起大落,誰能想到,性命保住的同時,還能立下一個大功勞。
三人在車裏一通尋找,很快就將自己的裝備和個人物品都找到。
菲利普斯將胡德的警徽和手槍還給他的時候,還一臉鄭重地勸誡他不要心存僥幸,這次是運氣,但是不能永遠寄希望於運氣。
對於伊森一直背在身後的那把精美的雙管獵槍,菲利普斯視而不見。
人家都把這麽大一份功勞讓給自己,拿把雙管獵槍玩一下算什麽。
要不是怕東西不見太多,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他甚至不介意伊森將布蘭特利的藏品全都搬走。
臨走前,伊森還和菲利普斯交換了電話。
認識個知根知底的特別探員也是一種資源,說不定以後有用得上的時候。
他們現在的位置,已經離開了女妖鎮。
伊森開上那輛越野摩托車,載著胡德一路狂飆回去。
穀倉旁邊,摩托車引擎的聲音剛熄滅,糖果就從酒吧後門快步走出來。
看到他們兩個人鼻青臉腫的樣子,糖果驚訝地問道:
“我剛才就看到警車停外麵了,又找不到人,你們這是怎麽了?”
胡德擺了擺手,踉蹌著走上穀倉二樓。
經過這一次,離開女妖鎮的想法在他心裏不斷瘋漲,既然能被菲利克斯找上門,就證明了這裏現在已經不安全了。
他現在隻想一個人安靜一會,想想接下來該怎麽辦。
伊森用摩托車後視鏡照了一下腦門,傷口已經停止了流血,不過還是鼓起了一個包。
他點起香煙,跟糖果說起剛才的事情。
糖果重重歎了一口氣,將帽子摘下:“也許,他真的需要離開了。”
“還是看他自己。”
伊森拔掉摩托鑰匙,扔給糖果:“這輛車送給你,隨便處理一下,都夠你賣一批酒了。”
“真的嗎?”
“不想要?”伊森作勢要拿回鑰匙。
“當然不是。”
糖果連忙接過鑰匙,興奮地伸手摸向摩托車把手。
品牌伊森也不認識,不過看布蘭特利那夥人,也不會用便宜貨,就算隻能賣一兩千美元,也抵糖果端出去多少杯酒水了。
聞了一下身上的血腥味和硝煙味,他和糖果打了個招呼,便開車回家洗澡去。
……
紅骨幫營地。
湯米·裏特斯通拿著一把AK47站在白線後麵,對著遠處啤酒瓶一槍一槍地扣動扳機。
經過幾天練習,槍法已經提高了許多。
看著被自己一槍槍打爆的啤酒瓶,湯米覺得自己又行了。
練了一會槍法後,他又沮喪地放下手裏的槍,走到一旁的桌子坐下。
爛船也有幾根釘,何況他還是切頓的弟弟。
在湯米的手下,同樣有著一幫小老弟圍在左右。
看到湯米精神不振的樣子,一個花頭巾遞了一瓶啤酒過來:
“你在想什麽?”
湯米板著臉揭開啤酒蓋:“槍法練得再好又怎麽樣,還不是天天在這裏打槍。”
花頭巾拍了拍湯米肩膀:“放心,切頓讓我們搶那麽多槍支回來,不是白搶的,遲早我們會再次對付普羅科特。”
一提到普羅科特,湯米的心裏就窩火,他將手上的啤酒瓶狠狠摔到地上:
“如果上次我也去的話,普羅科特已經死了。”
說到前兩天的事情,坐在桌子旁邊的幾個人都拉下了臉,能跟著湯米的小老弟,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
他們這些人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時候,紛紛議論開來。
對於行動失敗,隻覺得是去的那幾個人不行。
如果換成自己上,保證沒問題。
湯米心裏越聽越惱火,拿起AK47裝上彈匣,走到靶場旁邊,對著裏麵的啤酒瓶就是一梭子打過去。
清空彈匣後,他的心情總算舒坦些。
後麵傳來嬉笑聲,湯米回過頭,兩個印第安少女從他身後走過,其中一個長相清純,小熱褲將潔白的雙腿露了出來。
身上的小背心將胸前的飽滿緊緊包裹住,平坦的小腹帶著動人的活力。
湯米眼睛都看直了,連忙拎著AK就走過去:
“安娜,你們這是要去那裏?”
叫安娜的清純女孩轉過頭,發現是湯米,眼神底下閃過一絲鄙視,笑眯眯地對湯米說道:
“小湯米,有什麽可以幫到你的嗎?”
心思敏感的湯米瞬間捕捉到那一閃而過的鄙視,小湯米的稱呼尤其刺耳。
他勉強地笑了一下,伸手指向旁邊的木桌:
“沒事,我隻是想邀請你喝一杯酒。”
“不用了,謝謝。”
安娜笑著搖頭拒絕,攬著旁邊的女孩繼續向前走去。
她們嘴裏還不停地嬉笑著,隱約傳來聲音。
“你為什麽要拒絕,這可是湯米·裏特斯通。”
“他又不是切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