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快樂一揪

“開始吧。”桑切斯活動了一下身體後,雙手擺出架勢,小碎步逼近伊森。

伊森對著他的腦袋連揮幾拳,被桑切斯低頭輕鬆閃過。

桑切斯躲過拳頭後,一記淩厲的鞭腿如同閃電般抽向伊森大腿,他避之不及,大腿頓時像是被人用榔頭猛敲一下,鑽心的疼。

緊接著,連珠炮似的拳頭帶著勁風向他打來,伊森隻能雙手護住腦袋連忙躲閃,慌亂中被一拳打在臉上。

伊森頓時感覺眼前一陣發黑,急忙後退幾步,靠在籠網上。

“就你這個水平,也敢和我打。”

桑切斯低吼一聲衝上前來,單手抓住伊森的脖子,把他壓在八角籠網上。

周圍的人群發出紛亂地低呼,不少美貌貴婦閉上眼睛,不忍看到即將發生在伊森身上的事情。

桑切斯森然一笑,另外一隻手捏成拳,亂箭般轟來。

伊森連連招架,在電光火石之間,他並指成刀往桑切斯的腋窩用力一戳。

桑切斯發出痛呼把控製住伊森的手鬆開,伊森趁機把頭稍稍後仰,猛然向前砸去。

一記凶狠的頭槌不偏不倚對著目標落下,隨著一聲令人鼻酸的聲響,桑切斯的鼻梁瞬間坍塌下來,鼻血止不住地往下流。

“M-FXXK,你幹嘛?”桑切斯捂住鼻子,鮮血從他的手指縫間流出。

“法克,你以為我跟你在玩UFC嗎?”

伊森飛撲上前,抱住桑切斯的腰低頭猛衝,隨著一聲巨響,兩人一起從擂台上摔了下去,撞倒了好幾張桌子,圍觀的人群像潮水般退開,讓開一片空地。

西沃恩擔心地握住手裏的警棍看向胡德“我們不上去幫忙嗎?”

“放心,看起來問題不大。”胡德握緊拳頭躍躍欲試,從監獄出來後,他已經好久沒跟人這樣打過了。

摔在地上後,伊森立馬掙紮地抓起地上的酒瓶,對準桑切斯的大光頭用力一揮,隻聽到“鐺”的一聲,酒瓶沒有跟他預料中的一樣被砸碎,反而是脫手飛到一邊。

桑切斯忍住劇痛,發出怒吼,迅速翻身把伊森撲倒,騎在他身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

挨了幾下後,伊森頭暈腦脹,深感不妙的他騰出正在架擋的左手,用臉硬生吃了一拳,然後對準桑切斯的襠部,左手閃電般伸出,用力一揪。

桑切斯頓時把脖子拉得老長,腦門青筋暴出,嘴巴張的老大,發出喔喔兩聲後整個人蜷縮著側倒在一邊,一揪之下,再強的男人,也會被瞬殺。

伊森抹了一下臉上的血,抓住機會咬著牙飛快爬過去,他抱住桑切斯的手臂,雙腿壓住桑切斯頸脖使出個十字固,一用力,發出“哢吧”一聲令人齒酸的脆響,桑切斯的胳膊被硬生生折斷。

桑切斯痛苦地嘶吼著,眼淚都飆出來了,另一隻手不停的拍打著地麵。

“你個白癡還以為是在打比賽嗎?,我讓你投降了嗎?”

“你喜歡玩弓雖女幹是吧?你喜歡打女人是吧?用香檳瓶是吧?”

伊森往旁邊吐了一口血水,然後騎到桑切斯身上,在賭場璀璨的燈光下,圍觀的人群驚恐地用雙手捂住嘴巴,看著伊森把雙臂揚起,一拳接一拳轟在桑切斯的臉上。

“夠了,伊森,你要把他打死了。”西沃恩和胡德趕緊過來,把伊森拉扯開。

桑切斯已經滿臉鮮血地躺著地上,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伊森攙扶著西沃恩站起來,咧了下嘴角,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職業選手的拳勁不是那麽好受的。

還好身體經過改善,要不早就被打趴下了。

伊森緩了一會後,把勤務腰帶扣回腰間,接著從旁邊桌子上的冰桶裏抓起一把冰塊敷到臉上“西沃恩,你把這個垃圾帶回警局吧,BOSS,我想我需要去喝一杯。”

“沒問題,我和你一起去。”

胡德拍了一下伊森肩膀,沒想到這小子看上去斯斯文文,下手這麽狠,桑切斯這下不在醫院躺上幾個月出不來。

糖果本來要在今晚的表演賽上當裁判的,現在因為顯而易見的原因,賽事被迫中止,他也跟著胡德的車一起回到酒吧。

接過糖果遞來包著冰塊的毛巾,把它按到臉上,頓時感覺舒服多了。

“糖果,這次給我來伏特加吧,要純的,不加冰。”

“你確定不用到醫院去看一下嗎?你看起來槽糕透了。”糖果給他和胡德倒上酒。

“不用了,都是皮外傷,休息一下就好了。”

伊森顫抖著手端起酒杯一口悶掉,酒液如同烈火般從喉嚨往下燒。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呢?要知道,你完全可以選擇讓我來。”胡德把玩了一下酒杯。

伊森長吐了一口酒氣“我看那個女孩太慘了,想為她做點什麽,起碼以後桑切斯都不能再對女人那樣做了。”

喝了幾杯烈酒後,伊森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緩了過來。

“對了,把金表處理後,分一份錢給我。”

伊森拿起旁邊的毛巾,小心地擦著臉上的血跡。

“什麽金表?”胡德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的端起酒杯慢慢喝了起來。

“桑切斯的金表,在你褲兜裏不是嗎?別緊張,我不在乎這種事情,你分我一份就好。”

酒吧裏麵的氣氛頓時靜了下來,胡德安靜地喝著酒,糖果用毛巾擦著櫃台。

這時,屋外傳來的刹車聲打破了現場的平靜。

片刻,門口被一把推開,普羅科特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站在門口處死死地看著他們。

“凱,你需要喝點什麽嗎?“糖果試圖緩和氣氛。

普羅科特沒搭理他,看向胡德。

“你知道嗎?胡德警長,你今天晚上害得很多人損失了不少錢。”

“你害得我損失了不少錢!”普羅科特語氣繼續加重。

“你怎麽不去跟桑切斯說呢?事情是他做下的不是嗎?”胡德絲毫不虛,站起身走到普羅科特麵前。

“我並沒有說你不可以抓捕他,我隻要求你推遲一天。”

普羅科特停頓了一下“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和你的前幾任警長關係都非常良好,我不喜歡這種默契被打破。”

“很遺憾我們之間沒有這種默契,還有,普羅科特先生,是什麽讓你覺得你可以大晚上跑來這裏,告訴我這個警長什麽該做什麽不應該做?”

普羅科特沒有預料到胡德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不過他沒在意,笑了笑後沒再管胡德,走到吧台旁邊,糖果緊張地後退了半步。

“普羅科特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想繼續喝酒。”伊森舉起酒杯。

普羅科特看著伊森臉上的傷口,手指輕輕敲擊了幾下吧台“算了,我覺得你們幾個人還不錯,希望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不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