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是真喜歡男人這樣
穆白首覺得自己顏麵無存,一心急就過去要拉她的手:“舟舟,你知不道你這麽說有多讓我傷心,我可以解釋的,我都是為了你啊。”
聶輕舟表情厭惡,在他靠近過來的時候立馬後退,他要是在靠近自己就一腳踹飛他。
“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自己什麽人渣樣心裏沒點數。”
“垃圾都要自動分類,你從某種意義上垃圾都不如,畢竟垃圾找的到定位你找不到。”
穆白首徹底爆,想也沒想朝她撲過去:“聶輕舟我是給你臉了!”
聶輕舟正要動腳,熟悉的味道將她包裹住,她身體被一股力量拉後退了一步。
謝景春竟然會下車來管這種閑事,男人一腳將人踹飛,寡淡雅致的眉紋絲不動,表情更是如同萬年冰山一樣冷漠。
修長的腿又狠又準地將人毫不留情踹出去幾米遠。
穆白首蒙了,車上下來的人居然還挺年輕,關鍵是這個神秘男人的氣質絕不是普通權貴子弟能有的,舉手投足之間盡顯矜貴卓然,身份絕對非比尋常。
“他是誰,我說你最近怎麽對我若即若離原來是巴結上有錢人了。”
聶輕舟趕在男人眼神變化前迅速摘幹淨兩人的關係:“我之前是有點眼瞎對你上眼一點可不代表我跟你就有什麽關係。”
“同學慎言啊,亂造謠可是要坐牢的,另外你老是陰魂不散的糾纏我很讓我困擾。”
她趁機拉住謝景春的手,態度上好的不行。
謝景春則是冷言冷語地說:“這種廢物也值得你費心。”
聶輕舟沒看出他生氣,就拉著他手搖了搖:“那不是走路上被咬了口,不好好教訓他以後再出來害人多不好。”
“像我這麽善良的人肯定要為民除害啊。”
穆白首看著自己這麽被他們羞辱氣的七竅生煙,剛才摔的那一下還把屁股給摔裂開了一樣。
剛想說話,就被那個男人掃了一眼,他莫名不敢再開口。
謝景春收回目光帶著聶輕舟回去。
車上。
聶輕舟盯著男人看。
“看什麽?”謝景春彈了下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純黑的西裝顯得他整個人嚴肅冷酷,很有距離感。
聶輕舟再次解釋道:“我跟那個人真沒什麽關係,雖然以前有點誤會,可誰還沒點過去啊。”
謝景春眼皮子微微下遮,風雲詭譎的眼神變了又變,看向她始終平靜:“你說的對,所以過去的就過去了,不需要提。”
聶輕舟聽他這麽說心情一下子五味雜陳起來。
過去的都過去了,真的能過得去嗎?
他是不是還接受不了以前的自己。
哪怕他承認了自己的愛,可承認了不代表要接受,何況自己在他心裏永遠死了。
他們之間有著太多的恩怨和不可能。
所以自己重生回來不能再以之前的身份跟他相處嗎。
她是不是永遠都隻能藏著,永遠不能告訴他自己到底是誰。
謝景春似乎是看出了她心情低落,以為她是覺得自己介意。
“我的意思是不介意你的曾經,無論如何我都會信任你保護你。”
聶輕舟聞言露出一抹複雜的笑:“那你會愛上我嗎?”
這個問題。
就連前麵開車的謝柒都驚訝到了,聶小姐還真是直接。
謝景春深深地看著她:“我不能承諾,可我會對你好。”
他心裏彷佛壓著一塊巨大的石頭,心交出去了還能拿回來嗎?
聶輕舟不問了,又恢複了以前那種沒心沒肺的樣子。
“那我也覺得開心,你肯定會對我很好很好。”
謝景春沉默,看她露出的笑容沒說別的話。
他在雲城買了房。
地段最好價格最貴。
聶輕舟跟著他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
謝景春盡心盡力地帶著她參觀自己的房間:“你以後就住在這,門禁九點。”
“有什麽不會的題嗎?”
聶輕舟看著這個粉粉嫩嫩的裝修風格略微錯愕。
不過她也不挑。
“有啊,小叔叔高三複習題好難啊,我都不會。”
她故意露出無辜純真的表情看著他,一提到學習就很苦惱的樣子。
謝景春神色無動於衷,在他看來學習就是最簡單的事這都做不好以後怎麽當好家族的繼承人。
“你等會,我去換身衣服再過來。”
他讓她先進房間把等會兒要學習的課本試卷準備好。
聶輕舟聽話地點點頭,目送男人去對麵的房間。
半個小時過去了,聶輕舟洗完澡拿出課本試卷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
打了個電話過去還沒人接。
她記得男人平時洗澡挺快的啊。
索性找過去看看。
聶輕舟裝模作樣的拿著書過去,推門進去的時候房間就隻亮著亮著兩條燈光微弱的燈帶,視線有些昏暗又恰到好處。
她往男人睡覺的房間走過去,房間門還是虛掩著的。
推門進去就看到坐在地上,隻穿了一條灰色休閑褲光著上半身的男人。
“小叔叔你怎麽了?”她懷疑謝景春中的大夢又發作了。
趕緊過去把人扶起來,還好她力氣大托著男人站起來也很輕鬆。
謝景春意識再次陷入混沌中,他分不清幻覺和現實,看著靠近自己的女人,這張臉總是讓他念念不忘,瘋狂地想占有。
他抓住女人的手腕,本能的將人帶著倒在**,骨節分明的手指眷念地撫摸在女人嫩滑的臉頰上。
“舟舟…”
聶輕舟不斷咽口水,搞什麽?
色誘她?
拿這個考驗她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她一邊說:“小叔叔不要這樣,你看清楚我是聶輕舟…”
然後一邊光明正大地摸了兩把男人的腹肌。
霧草,不愧是當過兵的男人,這身材真硬核,她喜歡的不得了。
她胡作非為的手被抓住,男人的意識似乎清醒了一點,灼熱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聲音暗啞低沉。
“**什麽!”
聶輕舟悻悻地收回爪子,臉頰燥熱通紅,水星點點的眸子裏春色動人:“我沒有**,我是目標明確地摸了兩下。”
男人溫熱的呼吸在她麵頰上吹拂,對她理直氣壯的話有些咬緊牙關。
他想從她身上起來,可女人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呼吸湊上來氣吐芳蘭地說。
“小叔叔很難受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