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八零年代替嫁新娘(99)

他們哪裏想到二哥拒絕的這麽決絕,而且聽二嫂的意思是,這對夫妻兩是有意識地避孕,並非生不出來。

不過呢,譚燁輝和孟依心對視一眼,靜下心來想想,肯定是二哥和二嫂憋著勁呢,畢竟不能生孩子,對誰來說那都是無能的表現,誰樂意被人給拿出來說?

嗬,什麽年紀小啊,當初二嫂嫁入的時候十八歲,三年過去都二十一歲了,翻了年就到了法定年齡。

古代的時候女人十四五就嫁人生子呢,怎麽到了現在生活條件好了,對女人年齡要求反而高了呢?

肯定是二哥和二嫂死鴨子嘴硬!

如此想來,譚燁輝和孟依心沒了著急樣子,就準備好好養胎,反正等孟依心顯懷的時候就到冬天了,大皮襖一裹,誰能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呢?

好幾個月的時間,他們不相信二哥和二嫂不眼饞!

胡安陽自從身上傷口“痊愈”後,便一直是不管春夏秋冬都要洗澡的。

洗漱完後,她照例躺在男人腿上,任由他目光專注、溫柔地給她擦拭著頭發。她微眯著眼,手卻不太老實地攀附他。

男人忍不住倒抽口氣,小女人手指纖細軟嫩,但凡拂過的地方,像是羽毛順著風飄過,那是癢及心底的感覺。

尤其是她乖巧閉著眼的模樣,一臉無辜純然,總讓他認為自己是不是滿腦子的那玩意。

每次與她靠近,各種紛雜想法齊齊湧現,可惜他也隻能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克製釋放,生怕把她累著。

一隻常年極致克製自己的獸,裹著人皮在媳婦兒跟前裝一本正經,哪裏經得起這般撩撥。

“媳婦兒?其實,其實你說一句話就行,我保證伺候的你舒舒服服,不用再添柴了……”他暗啞著嗓子,一下將人給按在**,微眯著眼睛說道。

胡安陽睜開眼睛。她是漂亮的狐狸眸子,眼角總是泛著淡淡的粉色,猶如一片氤氳桃花林中,懷抱了溫泉水。

尤其是她笑起來的樣子,當真有著桃花滿天飛的美不勝收。

“老公,我們要個孩子吧?唔,最好能一胎兩三個……”

剩下的話,已經被譚永年給吞下肚了。

沒有防護措施,還有著女人盛情邀請,男人格外放縱,等他們歇下時,不知道誰家的雞在打鳴了!

胡安陽睜開眼,側頭看著空****的一側,照例沒有看到男人,心裏略微失落。

誰讓她總是賴床,而男人又自律到可怕。

不過她也挺喜歡這種舒適的感覺,伸了個懶腰,掀被下床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營養跟得上、睡眠充足,昨晚被男人折騰的酸軟疲憊,沒剩下一絲一毫。

譚家位於家屬區中間的位置,院門前很少過人。

眺望一下後,她笑著轉身去找輪椅。

可是她錯愕地瞧著屋子裏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訕訕笑笑:“我,我現在摔倒在地上,還算數嗎?”

人不管五官多靈敏,在熟悉的地方,總容易放鬆,尤其是現在是和平年代,哪裏有那麽多危險?

她就起個床,按照往常的流程,側頭看看男人在的一側、起身到窗邊,其他地方是一眼沒掃,自然是沒發現自己這邊床頭旁、搭著衣服的椅子上還坐著人。

更何況男人若是不想讓人發現,那呼吸輕微的程度,讓她不費勁去感受,是察覺不出的!

等她眺望完遠處轉身後,屋子裏的一切才盡收眼底,便看到男人唇角擒著抹笑,眸子淡淡地望著自個兒……

“你覺得呢?”譚永年好笑地問。

其實看著小女人光著一雙大長腿滿屋子晃動,他詫異驚豔、渾身熱意升騰的同時,也覺得理所當然。

她是誰啊,那個攪亂他一輩子的小壞蛋,什麽不可能放到她身上,都是再自然不過的了!

“其實吧,我一直都沒放棄複健的……我堅信這世上有奇跡,當初我出車禍傷的多嚴重呐,可是我現在不是好好地活下來?”

“所以這世上沒有啥不可能的,果然經過我一日複一日艱苦奮鬥,終於勇敢地站了起來……”

“我本來想要給你個驚喜的,哪裏想到露餡了……不過我腿還有些酸疼,站不太長時間……”

譚永年站起身大步走過去,將人一把打橫抱起來,小心翼翼安置到床邊。

他手輕輕摩擦著她的腿,抬頭認真地看向她:“媳婦兒,你雙腿沒事,我自然特別特別高興,你不用這麽小心翼翼的。”

“我隻在意一點。”

胡安陽被他的肅穆給感染了,坐直身子,點點頭:“老公,你問!”

譚永年艱難地一字一句道:“媳婦兒,你,你不會再離開我了吧?”

胡安陽愣了下,眼前的男人俊朗有型,單膝跪在她麵前,神色中竟是帶著一種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哀求。

她的心突然像是被人緊攥了下,笑著撫著他的臉說:“傻瓜,我說過啊,這輩子就呆在你身邊了,哪裏都不去,跟你一起天荒地老。”

譚永年欺身上前,狼性上身,狠狠地吻住她,“我譚永年此生別無所求,隻願能與你胡安陽相守!”

“你說的話我都記住了,若是你敢違背,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胡安陽也緊緊抱住他,眼裏的淚突然就控製不住了。

她喃喃道:“如果有來世就好了,這樣我們還能繼續前緣……”

譚永年笑著說:“來生的事誰都說不準,但是這一生,我是賴定你了!”

胡安陽不滿地啃了他脖子一口。

雖然說他們的緣分才剛剛開啟,可是她已經開始害怕以後沒有他的孤寂了。

這會兒她有些明白任務者的難處,在一個完整的人生進程中,沒有人能夠抽身世外,當感情投入的那一刻,他們便輸了。

人像是一個容器,能夠儲存多少情感呢?

她還記得自己進入到任務者培訓基地的時候,就有人被機器拉走,那人瘋狂地拍打著玻璃窗。

她能通過那女人的唇,辨別發音:“……我沒瘋……你們送我回去,我要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