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目暮警部一動不動

東京,港區碼頭處。

這裏已經徹底亂作了一團,警員們手中舉起壓滿實彈的手槍,還配上了專業的防爆盾和霰彈槍、步槍等……

可是這些東西不能夠給他們提供哪怕一丁點的安全感。

因為此時碼頭內並不是單純的持械暴徒,而是一群會用槍械的異魔!

目暮警官很確定,他們絕對是異魔,或者是被異魔感染了一段時間的人類,因為他在一次接觸之中看到了一個人張開嘴,他嘴唇直接裂開成四瓣,每一瓣的邊緣都是極其鋒銳的牙齒……

這夥人搶劫了銀行,甚至擄走了銀行之中的幾位櫃員,來到了現在的碼頭之內,目暮警部已經能夠想象到在異魔手中她們會經受什麽樣的折磨了。

原本他是準備

“本次異魔事件禁止聯係任何守望者,公安對策課已經有專業人士前往,違者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這是上級發送的緊急消息。

現場所有警員都沉默了,沒有守望者,是要他們這群人拿著槍衝進去殺異魔,拿人命去疊嗎?

或者是,對策課準備使用數十年前的方法,依靠大規模重火力和爆炸殺死異魔嗎?

警員們都沉默著,很多人或許感受到了這種風雨欲來的氛圍。

交火聲時不時出現,他們警車的另一邊已經被打的破破爛爛,甚至有個被異魔感染的人如同嗑嗨到極點一樣一邊脫褲子做鬼畜動作一邊單手開槍朝著他們射擊。

可就是這樣一個家夥,手中的衝鋒槍火力就足足壓製了他們十多個警員。

畢竟警員手上的槍打在他身上都沒多少效果,他鬼畜的左手都不帶停的。

“目暮警部,根據對策課的分析,暴徒之中皆是被異魔侵蝕的家夥,其中有c級6人,b級2人,還有一位已經接近於a的異化人……”小警員說著,咽著口水,

“目暮警部,我們真的不能呼叫守望者支援嗎,我們不可能戰勝的了這些異魔的,必須要去找守望者。”

目暮警部也是麵沉如水,他拳頭的指甲幾乎要陷阱肉中,憑什麽那愚蠢的上頭和守望者協會搞政治鬥爭,受苦的是他們這些兢兢業業玩命的警員。

現在為止,他們已經受傷了數名警員,甚至一位運氣不好直接被流彈擊中了脖頸險些喪命,正在送往後方的重症搶救之中。

如果能夠讓守望者出手,那根本不會有這麽多警員受傷,隻要有隨便一位a級守望者過來,那些異化的暴徒都是土雞瓦狗的。

他沒辦法認同現在這種情況,甚至於他都想辭職。

就在又一名警員受傷的情況下,一輛軍用級別的車輛來到了交火地。

“是公安的支援!”有人興奮的喊著。

目暮警部也看了過去,車上下來了一位成熟美豔到極點的女人,白色襯衫,打領帶,黑色的男士西裝褲子,皮鞋,襯衫外麵套一件黑色西服或大衣。

她約莫接近三十歲左右,留著茶色短發,臉龐精致到了極點,她似乎是故意穿著男士的衣服,而後又故意將襯衫紮入西褲之內,這樣就能夠在男裝下同時凸顯出那成熟女性的特征。

如果不是在這與異化人交火的戰場,目暮警官覺得自己會看癡,甚至可能在心裏感歎:“這女人見鬼的漂亮,這見鬼的身材是人能夠擁有的嗎?”

然而現在,他隻是不悅的皺著眉,根本不知道這樣一個女人來到這處戰場是幹什麽。

“我是東京公安對策課課長,名為卡米拉。”男裝女人拿出證件,隨後直接說到,“你們普通警員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可以等待事件的發展,也可以直接下班了。”

“哈?”目暮警部一瞬間隻覺得怒上心頭,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是怎麽在這個年紀混上對策課課長?

還有她是誰?這可是要麵對數頭異魔,是要玩命的,不是在點滿燭光的法式餐廳中吃上一頓法餐!

可是這個名為卡米拉的女人根本不在意目暮警部的憤怒,而是紅唇輕佻,拍了拍手:“甚至以後,整個東京的異魔事件也不需要守望者協會參與了。”

目暮警官一瞬間愣住,正準備怒罵之時,對麵這個女人繼續說到:“出來吧,我的孩子們。”

“孩子?”目暮警部震驚的看著車內。

隻發現兩個約莫隻有十五六歲的孩子出來,其中男孩整個人似乎躲在兜帽被特質的鎖鏈捆綁的嚴嚴實實,並且完全被繃帶纏繞。

另一位女孩更加的異常,她坐在輪椅上麵,脖頸處如同戴著項圈,甚至是一副半身不遂的模樣,她好像隻有手和頭可以動。

“3號,4號,直接進去殺死目標然後離開吧。”男裝的女人卡米拉下令到。

“嗨!”兩個小孩低下頭,似乎是在顫抖。

“胡鬧,讓兩個這樣的孩子去對付異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目暮警部吼著。

“噓,好好看看吧,這可是屬於11區自己的試驗品,

那個渾身在兜帽

而那邊原本射擊著警員的異化暴徒顯然也發現了他,手中的衝鋒槍開始指向了他。

而那個剛剛被叫做3號的男孩,那沒有被縫上的半邊嘴裂開,他被鎖鏈纏繞的右臂爆裂,突然之間急劇膨脹,撕碎了衣服和鎖鏈,徹底變成了一張張開的扭曲鮟鱇魚的醜臉。

“這……這是!”目暮警官一瞬間驚駭到了極點。

這個怪物,他這些天基本上每天都看到其報道,那就是幾乎毀滅了整個東京銀座的異魔,那隻長腳巨型鮟鱇魚,和那個怪物一模一樣!

隻不過這是一隻等比縮小無數倍的,超a級異魔,吞噬魔!

就在目暮警部愣神之際,那徹底變成鮟鱇魚巨口的右臂吃下了衝鋒槍所有的子彈,並且一瞬間咬向了異化暴徒的身體,將他徹底攔腰咬斷、撕開、吞噬,一氣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