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跟我有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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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白朝著身後的助理楚盛微微揚了揚下顎,眼眸閃過一抹詫異。

楚盛也沒想到昨晚季宴白剛給他打電話,讓他查溫蓁和江煜舟之間的關係。

今兒溫蓁便主動找上門來,隻要是圈內的人誰不知道溫蓁可是江煜舟捧在掌心內如獲珍寶的寶貝疙瘩。

她怎麽突然跑到季氏集團了。

可在他的印象內,溫小姐和季總好像並無什麽特殊的關係和交情,頂多算是點頭之交罷了。

楚盛按壓下心裏溢出的疑問,朝著那邊走了過去,輕輕的喚了幾聲。

溫蓁頓時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猛然驚醒了過來,差點從沙發上一不留神的摔了下去。

她有些迷糊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待瞥見那邊一道高大偉岸的身軀,趕緊畢恭畢敬的站了起來,撩唇一笑道:

“季總,您好!今日我特意登門給您送外套來的,順道找您有點私事要聊,不知您可方便!”

季宴白有些意外,沒想到她這麽快就找上門來,冷嗤一聲道:

“不方便!”

旋即,便抬起大長腿闊步朝著辦公室內徑自走了進去。

溫蓁不甚在意的勾唇一笑。

狗腿的直接在眾人驚愕不可思議的目光中,轉身便拿著已然幹洗好的男士西裝外套。

屁顛屁顛的跟著男人疾步走進了辦公室。

眾人免不了神色各異的暗自悱惻嘲諷坐等總裁將這不識好歹的女人給轟出去。

可等了許久,也沒見辦公室內有什麽動靜。

此刻,溫蓁將外套擱置在旁邊的沙發上,又笑眯眯對著悠閑的坐在辦公椅上一絲不苟辦公的某男,輕笑道:

“季總,昨晚因為有急事,走的匆忙,我覺得昨晚的事還是有必要跟季總深入淺出的好好的探究一下,我是真心誠意的向季總尋求幫助,也不是一時興起為之。”

“其實嘛,我跟江煜舟並不是外界傳聞的那般和諧親密無間,什麽兩情相悅,情深似海更是無稽之談,我們隻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我跟他壓根半點感情都沒有。”

“您可能不知道江煜舟他有病,就是個變態,您說我怎麽會主動找虐的喜歡上變態呢,這圈內誰不知道您是謙謙君子,您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往深坑內跳而見死不救吧。”

“即便您不念及昨晚我跟您的一夜露水之情,也得念及我跟您的妹妹可是閨蜜的情分上,還望您務必施予援手,隻能您出手,才能讓我徹底的擺脫江家的糾纏。”

“求求您,行行好,看我這麽可憐,就勉為其難的幫我一次吧,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季宴白麵色淡薄而寡淡,目光輕瞥麵前可憐兮兮的女人一眼,冷哼一聲,語氣冷漠道:

“跟我有關係嗎?”

他微微運量了一下心神,又繼續道:

“昨晚念及畢竟是你的第一次,按照第一次的市場價,也就五千,我給你一萬,找我的助理結算給你,別想趁機趁火打劫,敲竹杠,我不吃你這一套。”

溫蓁心中頓時哀嚎一聲,這狗男人真的太難搞了。

磨蹭了半天後,她有些尷尬的硬著頭皮,小聲揶揄了一句道:

“季總,我不圖您的錢,再說我也不缺那一萬塊錢啊,要不您看這樣行不行。”

“您若是覺得一次虧了的話,要不我再多陪您幾次如何?隻要能讓您滿意,怎麽著都行---。”

她都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了,這狗男人應該順勢給她一個台階下吧。

季宴白驀然想起昨晚她吐槽他技術差的事,目光下意識的帶著幾分輕佻鄙夷的掃視了她一圈。

他毫不客氣的譏諷了一句道:

“就你這樣幹扁扁的瘦豆角,還不值得我惦記下一次?”

溫蓁頓時麵色一變,青紅摻半,雖然她身材纖細消瘦,但是該有的料都有,那裏跟瘦豆角扯上邊了。

她還沒嫌棄他技術爛到家,他還嫌棄她身材差了。

要不是整個江城隻有季宴白敢跟江煜舟對著幹,她才懶得厚顏無恥的勾搭他趁機脫離苦海了。

半晌後,一身罩鵝黃色香奈兒限量款套裝打扮十分時髦豔麗奪目的女人踩著高跟鞋篤篤篤的快步走了進來。

她直接推開辦公室的門,愕然的瞥見溫蓁,有些不可思議的驚呼道:

“溫蓁,你怎麽跑到宴白哥的辦公室來了,你該不會是心懷不軌想要趁機勾搭宴白哥吧!”

溫蓁故意當著女人的麵朝著季宴白拋了一記媚眼,別有深意的打趣了一句道:

“我跟季總自然有不可描述的私事要聊,既然季總來客了,咱們改日再約嘍,季總,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溫蓁姿態曼妙的轉身幽幽然的走了出去。

沈盈盈越想越不對勁。

沈家跟季家是生意場上的世交,沈盈盈打小就喜歡季夜白,有意跟季家聯姻,隻是季宴白一直不同意。

沈盈盈等了這麽多年,又怎會讓煮熟的鴨子直接飛掉了,這才想著昨晚找人偷偷摸摸的給季宴白下藥。

趁機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季家為了顧及兩家情麵,季宴白不娶也得娶她了。

誰知道昨晚人壓根就沒被帶到酒吧色蘊的貴賓房間,害得她空歡喜一場。

後來找人打聽才知道半途上溫蓁突然出現把人給莫名其妙的截走了。

兩人一塊離開了酒吧,之後季宴白就沒再回來過,莫不是昨晚溫蓁那個臭婊子趁機勾搭上了季宴白。

她越想越生氣,她好不容易設下的局,怎能輕而易舉的給她人做了嫁衣。

還是她一直都看不上眼的溫蓁,若不是靠著有頭有臉的江家。

像溫蓁這樣上不了台麵的孤兒怎麽可能跟江城名媛一樣遊走於上流社會,不過是圈子內的跳梁小醜罷了。

仗著江家往自己身上貼金,一旦離開了江家,她簡直一無是處。

這會,她大步流星追上了走廊上的溫蓁,一把惡狠狠的拽拉她的胳膊,怒不可泄道:

“你個小賤人,昨晚在色蘊酒吧是不是你把人給截走了,你究竟對宴白哥做了什麽。”

“你明明知道他是我的人,還蓄意勾引,你怎麽這麽下賤啊,你就不怕我將你們的醜事告訴江煜舟,他必定不會輕饒了你這個恬不知恥的騷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