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來信被偷

學校裏的生活很充實,平時季玲有想朱衛東,隻是時間太少,注意力都被學習吸引走。

隻有平時周末放假,回到老宅她似才記起自己還有個丈夫遠在他鄉。

這兩周回老宅,都沒有看到苗少珍的身影,奶奶說怕耽誤學習,所以不回來了。

季玲麵上也相信了,心裏卻很感動,上次她受的委屈家裏人都知道,也用這種方式告訴她,她是自己家人,外人就是外人。

至於朱衛東那邊,一直沒有來電話,倒是朱父說了一句那邊現在很偏僻,還沒有通電話,隻能寫信。

西南那邊確實很偏僻,季玲還想著等放寒假有機會去看看朱衛東。

至於兩人回來辦婚事的事情,也推遲了,說好一月中旬要過來的家人,也沒有過來。

季玲每周都會和爸爸大哥通電話,爸爸很忙,平時都不在店裏,原本要雇幾個店員,但是許芳不同意,最後一狠心把自己工作賣了,然後她自己看店,這樣就是不用把錢給外人,自己工作還能賣一筆錢。

季建華的廠子又擴大了,也新招了一批人,但他說等季玲放寒假可以抽空來首都這邊看看店鋪。

準備了近兩周,聯歡會也舉動了很成功,季玲坐在,隻有高靜沒有被人邀請,還是顧學生體貼,主動邀請她跳了一支舞。

自從上次警告過高靜之後,這半個月來高靜老實了,見到季玲也像耗子見到貓一樣,埋頭就走。

苗曼幾個開始還奇怪,平時高靜還能假惺惺的和季玲說話,現在見人就躲,都直覺得那晚季玲找高靜出去有關。

但是薑箏回來後,看到這樣並沒有為高靜出頭,也沒有針對季玲,還是和高靜走的很近,一時也搞不清到底是不是高靜做錯了,還是高靜什麽也沒有做。

聯歡會過後,孟文斌便張羅著大家出去聚聚,自從爬山之後,大家很少聚在一起,舉辦聯歡會的時幾個人是常見麵,但是並沒有聚會過。

顧寶山道,“這幾天考試,大家都沒有心思,29號大家都能考完,就那天晚上聚吧。”

“行,那就29號晚上,說好了,都得去。”孟文斌也知道薑家兄妹現在與季玲那邊關係有些僵,也是想借機會兩邊勸勸,但道,“季玲,你一定要過來,我們都知道你懷孕,不讓你喝酒。”

季玲還沒來得急說出拒絕的話,就這麽被堵了回來,苗曼幾個也一直央求著她去,季玲隻能應下。

孟文斌又踢身邊的薑一航一腳,“你也有時間吧?”

薑一航笑道,“有。”

“那就行。”

等大家都散了,回寢室時,季玲聽到身後有人喊她,她回頭看到是薑一航,便讓苗曼幾個先走,她馬上就趕上來。

薑一航道,“我是想和你說說半個月前取卷子的事,那件事我也有錯,知道可能會碰到伍建,但是沒有告訴她們伍建品行,箏箏被我家裏保護的很好,有些話我不好當她們麵說。她們都是小姑娘,所以可能沒有懂裏麵的意思。”.

原來是幫高靜說情來了。

季玲道,“如果不是朱家出麵,你說我現在會怎麽樣?一個孕婦被社會人員糾纏,名聲也壞了吧?當然,我說這些並不是怪高靜,但是我相信你不攔下不讓她們去取信,她們一定知道很女生去了不好,但是高靜並沒有提醒我這個,她是沒有義務提醒我,但是站在個人角度,我怪她也沒有錯。”

“那如果高靜避開你,去告訴別的同學取卷子,你是學習委員,你看到這樣會怎麽樣?覺得她在挑釁你吧?”薑一航道,“季玲,我今天說這些,並不是為高靜開脫,而是這件事與高靜根本沒有關係。”

“是,確實沒有關係,所以你也不用站出來幫她解釋,是我小心眼,我就怪她,問題在我身上。”季玲淡淡回了一句,轉身走了。

果然和腦殘呆在一起久了,真的會變成腦殘。

但是從側麵看,高靜小白蓮裝的也很成功,連薑一航這樣的人都被騙了。

趕上苗曼幾個,苗曼小聲道,“又為高靜出頭?聯歡會沒有人請她跳舞,是她自己不受歡迎,再說顧學長不是已經給她圓麵子了嗎?關你什麽事啊。”

薑一航找季玲,寢室裏的人就會覺得一定是幫高靜出頭。

季玲不解釋,苗曼三個越發覺得說對了,等回到寢室用眼神往高靜身上紮。

季玲沒攔著,反正薑一航就是幫高靜出頭,至於什麽事不重要。

接下來就是期末考試,大家忙著答卷,等到29號考完,季玲就看到了等在教室外麵的朱和平。

“嫂子,你大哥給你寫信你怎麽不回?他把信都寫到我這來了。”朱和平把信遞給他,“你看看,還問你是不是出事了?”

季玲接過信,還一臉疑惑,“我沒有收到你大哥的信啊。”

“沒有收到?”朱和平張大嘴,“不會啊,你看看他給我寫的信,說他一上火車就開始給你寫信,一起郵回來的。”

季玲看著信裏的內容,確實如朱和平說的一樣,她收起來,“信一般都是在收發室,先去那裏看看吧。”

朱和平道,“走吧,我也想看看誰幹的。”

大家都能收到信,隻有嫂子的信不了,不是誠心是什麽?

季玲和那邊苗曼幾個打了聲招呼,苗曼幾個說在寢室等她,大家晚上約好聚餐的。

季玲應下,和朱和平走了。

學校裏的信都在收發室,朱和平說過來找信,裏麵的值班的哪認識季玲,隻說信送來就放在這,都是學生自己過來拿,每天那麽多人,怎麽可能查出來是誰拿的。

知道沒有結果,朱和平氣的直罵。

季玲拉著朱和平出來,“這事急也沒用,明年讓人盯著,不信抓不到他。”

說著,她偷偷從兜裏拿出一封信,“看來不是她偷的,。”

朱和平:這是什麽時候偷的?

“嫂子知道是誰偷的?”朱和平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