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直腸男的關心
飯吃到一半,朱要武和朱衛東進來了,兩人這進過來,自然引得別人注意。
季玲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然後就聽到鄭石和朱要武打招呼的聲音,聽到朱要武說剛從農機農屬院回來,都好奇的問他做什麽去了。
“我大哥擔心我嫂子在家裏吃,在飯店取了菜送過去,到那才發現我嫂子不在家。”朱要武反正該幫的已經做了,後麵的事他就幫不了了。
“這麽多人,她在家裏吃做什麽?害羞嗎?”鄭石聽了大笑。
錢向淺倒是多打量季玲幾眼,他們並不知道季玲去醫院的事,而針對許雨佳也是因為中午吃飯的事。
朱衛東一過來,朱衛躍就起來,“大哥,你挨著嫂子坐吧,我正好吃完了。”
朱家兄弟幾個已經接到任務,務必在結婚這幾天要給他大哥護航,不要做出什麽引人注意的事。
生怕他大哥認不出來,朱衛躍接到朱要武的示意後,立馬配合。
朱衛東其實已經走到兩人身後,朱衛躍起身後,他也順勢坐下來,先將手裏的飯盒放到桌上,然後才問季玲,“你的香料給季可用了?”
季玲開始還不明白,不過下一刻就懂了,“季可在家?”
“嗯。”四下裏人多,朱衛東沒有提劉自力的事。
他縱然不多說,季玲也猜到怕是弄了什麽烏龍事件,這麽多人看著,季玲也沒有多問。
兩人之間的冷漠,也算是被幾句話打破,等飯後朱衛東寸步不離的跟在季玲身邊,季玲隻能和大哥說讓朱衛東送自己,然後帶著他出去了。
“下午在我家那裏出了什麽事嗎?”
“我去時聽到一個男的正站在院裏喊,說想和你單獨談談,又說起你們兩個的過往,左右鄰居都過來吃飯,也沒有人注意到,等我把人趕走,季可出來說是劉自力。”朱衛東道,“她用著你的香料。”
“那你是怎麽確定她不是我的?”季玲更好奇這個。
朱衛東看著她,“你下巴尖臉很小,眼睛很細,眉毛像柳葉,季可臉盤大,嘴唇也有些厚,眼睛圓圓的,能把你裝下。”
季玲忍不住笑了,“這些話你也就我說說吧,別和外人說,不然說你欺負小姨子,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雖然朱衛東是用排除法分辨她和季可的,但是季玲還是發現了一點,朱衛東在努力的記著她的模樣。
他用心在做這些,季玲當然也要鼓勵他,湊到他麵前逗他道,“再過幾個月不用區分這個,我的肚子大起來,更好認了。”
朱衛東愣了一下,低下頭,還不等季玲有反應就吻了下去。
兩人就站在路邊,好在天色已經黑了,這邊也沒有人看到。
一吻結束,朱衛東道,“我今天不是和你生氣,我在氣自己沒有保護好你。”
季玲長長的噢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我還想著等明天辦完喜事再和你冷戰呢,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和你生氣了。”
朱衛東眼裏泛著笑,“晚上我陪你回去住,等明天早上再趕回去。”
“幹嘛?”
“我怕你再受到傷害。”
季玲:.....她還是勸住他,“許雨佳的性子就是不知深淺,今天這事你當真這麽過去了?我姥爺為人正派,他現在不做什麽也是給大家留麵子,等回到家裏他會關起門來再處理。所以你也不用生氣,以為他們是在偏袒許雨佳。而且她們打架我也是被牽扯,如果我一直揪著不放也說不過去,但是結婚這樣的大喜日子,她鬧事也是骨子裏沒有尊敬我,以後遠著不來往就行了。”
朱衛東點頭,“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不會受點委屈就打回去,所以有些也很無奈。”
“有什麽的?以前我名聲不好,我舅舅他們還不是嫌棄我,就是我姥爺也是,但是我不怪他們,確實是我自己能鬧騰,人也不是不可以犯錯,但是得學會長大。”季玲心虛了一把,借機會解釋原主做下的事。
“好,都聽你的。”朱衛東將人摟在懷裏,“孩子怎麽樣?還有沒有不舒服?”
“我要是不舒服,也就不敢出來吃飯了。”季玲靠在他懷裏,渾身放鬆下來,也不覺得別扭,她也發現了,當男主更主動之後,男女之間似乎更容易拉近,特別是他們這種先婚後愛的。
“外麵冷,我先送你回去,我給你帶了餅幹,明天早上要是餓就煮幾個雞蛋,忙不開沒有人弄,你就吃幾塊餅幹墊一墊。”朱衛東帶著人往飯店門口走。
停在飯店門口的轎車落下車窗,朱要武探出頭來,“在這呢。”
朱衛東又拐了彎,帶季玲過去。
季勇還在酒店裏招待客人,季玲回來的早,她沒有留朱衛東,叮囑朱要武帶人回去。
朱衛東讓她等一下,回到車後再折回來時,手裏又了一個盒子,“這個是我從奶奶那裏要來的,你收著。”
季玲還想開,被朱衛東按住手,告訴她回屋再打開。
季玲目送著人走了,回屋後打開了盒子,裏麵是一條珍珠項鏈,和之前的差不多,隻是沒有之前的珠子大。
雖是個活了兩世的人,但是對珍珠的喜愛,季玲一直拒絕不了,前世她的首飾多是珍珠,而且海水珠更多一些。
盒子裏,除了項鏈,還有一對珍珠耳飾,季玲越看越喜歡,想著明天就戴上,雖又得到了一套珍珠首飾,但是想到被扯斷的那條,還是忍不住心疼。
“姐姐,能和你談談嗎?”門被叩響,同時傳來季可的聲音。
季玲將盒子合上,放到炕上,開口道,“進來吧。”
進來的季可,看著很憔悴,眼睛也腫腫的,沒有人的時候看來哭了很久。
“你要談什麽?”
季可站在門口,委屈的看著季玲,“姐姐,我不是幫著外人,我當時就想著不讓大家打起來,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季玲聽了這話就忍不住想爆粗口,她還是忍住了,淡淡的問,“季可,你多大了?怎麽看著人情世故一點也不通呢?總是一副很無辜自己是受害者的樣子,但是所有事情又都是因你而起,你不覺得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