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出頭
薑箏的態度,看的寢室裏的幾個人都是一愣。
季玲慢慢將懷裏包的書本放到**,才低頭看薑箏,“找我有什麽事嗎?”
“我想和你談談高靜的事。”
“那就在這裏談吧,我不覺得我和高靜之間的事,有什麽要避諱人說的。”
薑箏看她這麽囂張,索性也不再多說,“既然這樣,那我就說了,如果有哪些地方說出來讓你覺得麵子過不去,想來你也不會介意對吧?”
“我當然介意。我和你隻是寢室同意,憑什麽你要讓我沒麵子?你和我什麽關係?不就是同學加一個寢室的嗎?說起來和高靜是一樣的關係。”季玲說的話很囂張,她笑嗬嗬的說出來,像在說著再平常不過的話。
薑箏似第一次遇到季玲這樣直接了當的,平時也覺得她脾氣好,哪想到季玲突然露出菱角,不過她也隻是愣了一下,便開口進入主題,“高靜心情很不好,希望你能包容一下她,她一直想融入寢室,但是因為是小縣城出身,她骨子裏一直透著自卑,又不擅於交際,不知道如何與人交流,才會讓你們覺得她是捧高踩低,巴結我而遠離你們,希望不要因為我與她走的近,你就帶著寢室裏的人排斥她。”
“我帶著寢室裏的人排斥她?她說的嗎?”
“不是。”
“那也就是你說的嘍。”季玲點頭,“我能說說具體哪件事嗎?我這個線條大,實在想不通我做了哪些事。”
薑箏抿抿唇,“季玲,大家都是成年人,你真的聽不懂我在說什麽嗎?有必要這麽繞彎子嗎?你做過什麽,大家都看著呢。”
季玲義正言詞道,“不,我是真不知道,你今天說清楚更好,你也說了,大家都看著,讓大家給做個評論。”
“大家?站在你那邊的嗎?”薑箏直白的問。
苗曼幾個原本一直看著不想插嘴的,可是現在把戰火扯到她們身上,那這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苗曼第一個站出來,“薑箏,你這話可不對啊,我們什麽時候站在季玲那邊一起排擠高靜了?先明我們大家一直是一起走的,是她突然和你在一起結伴走,不與我們一起走了,這怎麽能怪我們啊?”
“是啊,我們也沒有欺負她啊,還很照顧她啊。”李佳是個吃貨,這時也不滿意了。
唐夢道,“剛剛是她衝著季玲發脾氣,管人家季玲的事,她就是一個同學,憑什麽理人家的事啊?還一直說季玲撒謊,季玲去哪計劃有變要和她先請示一下嗎?你怎麽不講道理呢。”
一人一句,說的薑箏一時接不上話,越是這樣,她越覺得就是季玲帶著人一起欺負高靜,她不衝著三人說話,隻盯著季玲。
“季玲,你也是小縣城出來的,不要因為自己嫁的高就欺負人,你婆家那樣的人家,如果知道你在外麵仗勢欺人,想來也不喜歡吧?據我所知,他們家可是一直很低調了。”
這話讓寢室裏的人突然一愣,不明白薑箏在說什麽,還有什麽季玲婆家‘那樣的人家’?似乎家勢很高。
噗嗤,季玲笑了,“薑箏,你對我很了解啊,都知道我婆家,到學校之後,我從未和別人說起過我婆家,你是怎麽知道的啊?我很奇怪啊,聽你這麽說對我也很了解,我就更奇怪了,咱們倆在寢室幾乎不說話啊。”
其他幾人越聽越糊塗,薑箏的臉色也微微變了,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
季玲可沒想過就此放過薑箏,“還有我婆婆那樣的人家如果知道我在學校的作派,會不高興?我想也是,婆家很低調,卻也沒有讓人算計欺負的程度也不吭聲,對吧?”
“薑箏,你認識常雅吧?聽說常雅喜歡我丈夫呢,你一直針對我,不會是在幫你好朋友出頭吧?但是我覺得不可能是這樣啊,在大院裏遇到常雅,她對我也沒有意見啊,說起來我們相處的還很好啊?你這樣做,我真懷疑是常雅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做什麽了,畢竟排除她,我實在不知道你是從哪裏知道我的事情的。明天我往家裏打電話問問吧,讓我婆婆去問問常雅。”
“其實我嫁過來之後,婆家一直擔心我被欺負,你也知道我是小縣城出來的,我讓他們別擔心,我又不欺負人也不惹事,從哪出來的重要嗎?就是小縣城出身怎麽了?我不偷不搶的。”
薑箏的臉已經沒了血色,“季玲,你不要往常雅身上扯,這事些和常雅沒有關係,是我不喜歡你。你說的不錯,小縣城出來的沒有錯,可是你是怎麽嫁給朱衛東的,你心裏不清楚嗎?當著同學的麵,我給你留麵子,也是給朱家麵子,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欺負別的同學,想想你自己身就是小地方出來的,看不起別人,就是看不起自己。”
丟下話,薑箏就要往外走。
季玲上前一步攔住她去路,麵上的笑意退去,“薑箏,就這麽不清不楚的定了我罪名就想走,你是覺得我小縣城裏出來的好欺負是吧?”
你不是一口一個小縣城出來的嗎?
季玲也會啊,綠茶裝可憐誰不會啊。
薑箏眼睛一瞪,“看看吧,說你幾句就受不了了?”
“噢,你往我身上潑髒水,就隻是說幾句?那好啊,我也說你幾句唄。你不就是仗勢欺人嗎?仗著自己出身高,整日裏高高在上,用鼻孔看人,我們這些小縣城裏出來的,在你眼裏就像螻蟻一樣的存在。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你的目上中無人,在我看來就是小醜跳梁,你高高揚著下巴的樣子,就像鴨群裏的大鵝,自以為高貴,還不是一樣?”
噗嗤,其他三人一直想忍著笑,可是季玲罵人實在太過癮,看薑箏吃虧的樣子,她們也忍不住了。
“季玲,你別太過分。”
“噢,說你幾句就受不了了?”
薑箏剛剛說出來的話,季玲轉身就還了回去,便是薑箏也詞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