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大概是因為愛情

看盛汐躍躍欲試也想喊哥哥混門票,夏鳴山發動隊內語音:“妹妹們,貧賤不能移!”

言澈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傻?”

小澈凶他。

夏鳴山好委屈哦。

盛汐知道無雙宗沒有暴富的命,但沒想到他們連最簡單的賬都不會算:“進去要花一千上品靈石,我們不花靈石就能進去,四舍五入就是賺了一千上品靈石。你明不明白?”

夏鳴山一愣,好像挺有道理的。

他忽然沒那麽委屈了。

小澈真不愧是小汐的師姐,就是聰明。

聽盛汐也甜甜地喊了一聲哥哥,夏鳴山學著兩人的模樣,捏著嗓子喊了一聲:“哥哥。”

那名男修被他喊得有些生理不適。

爐鼎樓中什麽類型的爐鼎都有,夏鳴山雖然身材壯實,但著實長得不錯。

看在他這張臉的份上,男修忍了:“哥哥帶你們進去。”

他伸出雙手,想要將站在自己左右兩側的盛汐和言澈擁入懷中。

但這師姐妹倆反應出奇一致,在他的鹹豬手伸過來前就朝門口走去了。

夏鳴山反應慢了一拍,腰間被那人的鹹豬手摟住,他下意識就想一拳打翻這人。

可看到走在前麵的盛汐和言澈,他又給忍住了。

沒事沒事,他一個大男人,被人摸兩下沒什麽了不起。

小汐和小澈兩個女孩子不能被人占便宜才最重要。

盛汐和言澈因為沒有付錢,被攔在門口。

男修摟著夏鳴山走過去,特別壕氣地丟出一枚靈石袋:“看好嘍,一共四千上品靈石,這三個人的買花錢,爺掏了!”

兩排丫鬟連連應聲:“謝爺賞賜。”

被人這般恭維,男修痛快極了,正要跟這三人炫耀,就見他們三個跑得一個比一個快,早就走進小樓中,消失在人群裏。

男修站在門口一臉懵逼。

纏絲秘境的爐鼎什麽時候這麽沒職業道德了,三千上品靈石真就隻買了三聲“哥哥”?

……

盛汐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看到陸燼琰和柴蔚悄咪咪地翻窗進來,笑盈盈地衝兩人揮手,給他們傳音:“兩位愛妃,朕在這裏。”

在這種連靈氣都透著詭異的地方,能見到個熟人,陸燼琰有些高興,和柴蔚走過去在兩張空座位上坐下:“你怎麽在這裏?”

說著他環視一圈,眼神在看到夏鳴山時一下凝固住。

見到他們倆,夏鳴山開心極了:“大師兄,你們找到司徒姑娘的線索沒?”

陸燼琰一言難盡地打量著他,想開口,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柴蔚更是捂住了眼,不忍直視:“二師兄,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夏鳴山這才想起自己還穿著女裝,老臉一紅:“我這是為了隱藏身份。怎麽能直接穿無雙宗的宗門服來這種地方?”

仍舊穿著宗門服的陸燼琰和柴蔚對視一眼,忽然有點羞愧。

盛汐適時地取出兩套女裝:“我這裏還有兩套新的哦,愛妃們要嗎?”

陸燼琰十動然拒:“你就沒有男裝嗎?”

盛汐反問:“我一女孩子,為什麽要帶男裝?”

柴蔚懷疑她故意不給男裝:“那當初章魚哥化形的時候,你怎麽給了他男裝?”

盛汐:“章魚哥給我摸腹肌,你給摸嗎?”

柴蔚:“……”

他臉頰發燙,紅著臉扭開了頭。

言澈單手撐著腦袋,無聊地看著他們:“小師妹,別給他們衣服了。這都是高階法器,無雙宗這幫窮鬼又還不起。”

因為見到夏鳴山女裝太過震驚,陸燼琰和柴蔚原本沒注意到言澈。

現在聽到他說話,紛紛望過來,總感覺這人有些眼熟,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陸燼琰直接問:“請問這位道友尊姓大名?”

“這是小澈,小汐的師姐。”夏鳴山迫不及待地說。

陸燼琰與柴蔚迅速把問心宗的人員名單在心裏過了一遍,都確定盛汐沒有師姐。

兩人打量著這位“小澈”半天,忽然倒吸一口涼氣。

這竟然是盛汐那個符修師兄言澈?!

因為言澈平時太過不修邊幅,成天穿著一件雪白的褻衣,頭發亂糟糟的也不打理,看起來就跟個小乞丐一樣。

現在換上幹淨漂亮的女裝,頭發紮成兩個活潑靈動的小揪揪,與他原本的模樣判若兩人。

要不是語氣還是那麽欠揍,陸燼琰和柴蔚都想不到是他。

“你……怎麽也成這樣了?”柴蔚難以理解地問。

言澈睨了他一眼:“不行嗎?”

柴蔚:“……行。”

盛汐拿出陣盤,將陸燼琰和柴蔚拉入隊內語音。

趁著花魁尚未登場,還有賓客在入場,陸燼琰跟夏鳴山交換信息:“我們沒找到司徒姑娘的線索,隻是聽說花魁在這裏十年了,或許知道些消息,才特地過來看看。”

花魁說到底也是爐鼎,隻不過是幕後之人為了掙更多靈石而將她捧了出來而已。

是爐鼎就逃不過根基被毀的命運,正常情況下,這些不斷被人采補的爐鼎隻有三四年的壽命。

花魁為什麽能長盛不衰,獨占鼇頭長達十年之久?

幾人正商議著,忽然屋內燈光暗下,有花瓣飄落。

這些花瓣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一看就是用幻象營造而成。

在漫天花舞中,一名紅衣女子從天而降。

女子帶著麵紗,露出一雙眼眸顧盼生輝,勾得在場男修紛紛吹起口哨、大喊出聲。

“依依我愛你!”

“依依!選我!我有錢!”

“依依!”

……

言澈冷哼一聲:“嗬,男人。”

夏鳴山忙表忠心:“小澈,我和他們不一樣。”

陸燼琰和柴蔚困惑地看向他。

言澈也不明白夏鳴山的意思:“有什麽不一樣?”

夏鳴山臉頰微紅,磕磕絆絆地說:“我……我……我心中隻要認定了一個人,就絕不會變!”

“切。”言澈還當什麽大事,他對夏鳴山的為人又沒興趣。

柴蔚怎麽聽怎麽覺得不對勁,低聲盛汐:“我二師兄怎麽了?為什麽要跟言澈說這些?”

盛汐掏出一袋瓜子,笑眯眯地磕著:“大概是因為愛情。”

陸燼琰:“???”

柴蔚:“!!!”

在他們師兄弟三人走散的時間裏,夏鳴山到底遇上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