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為何你們無雙宗實名製嫖.娼

看夏鳴山這激動勁,盛汐都不好意思跟他說實話,隻得默默跳過這個話題,繼續審問老鴇他們。

“山上為什麽會有陣法?”盛汐問。

“有些貴客不希望他們被人發現,有些貴客怕被人跟蹤,因此用陣法將不同的人分開,保護客人的身份。”老鴇小聲說。

“那你們這兒有姓司徒的姑娘嗎?”夏鳴山問。

老鴇神色閃爍:“我隻是個小人物,不知道那麽多——啊!”

她還沒說完,就被言澈一腳踹翻:“現在知道了嗎?”

夏鳴山:“!!!”

小澈好颯!

老鴇疼得直抽著涼氣,嘶啞著聲音說:“花魁依依就好像姓司徒。”

言澈又一腳踹上去:“給個準話,什麽叫好像姓司徒?”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被賣進樓裏的爐鼎不讓用本名,就是不想讓他們再跟過去有任何瓜葛。”

“依依剛進爐鼎樓的時候一直想逃,我隻是那個時候隱約聽她提起過自己是司徒家的人,好像是個有名的世家。”

夏鳴山皺眉:“這個花魁是什麽時候來你們爐鼎樓的?”

“十年前。”

夏鳴山麵露失望:“我們要找的是這一個月內失蹤的司徒姑娘,你這裏這一個月內新來的姑娘裏,有姓司徒的嗎?”

老鴇搖了搖頭,看言澈抬腳,她生怕再被踹,連忙倒豆子似的全說了出來:“這段時間沒有抓到人,除了這兩位姑娘,上一批爐鼎還是半年前送來的。”

這些作為爐鼎的修士均被毀掉了根基,長期服用提升修為的丹藥,又不斷被人采補,對身體傷害很大,其實都活不了幾年。

因此爐鼎樓才會專門派遣一夥人出去物色合適的人選,不斷為樓中補充“爐鼎”。

“你們有沒有帶印有司徒姑娘模樣的顯蹤紙?”盛汐問。

夏鳴山為難地搖了搖頭:“委托我們的司徒夫人神識虛弱,無法再複刻司徒姑娘的模樣,隻是告訴我們司徒姑娘很漂亮。”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不知道算了,我們去問下一個。”盛汐從老鴇的儲物袋中摸出一瓶丹藥,遞給夏鳴山,“你把這個給他們喂下。”

看見那淡綠色的瓶子,老鴇驚恐搖頭:“不!求求您放過我!求奶奶高抬貴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兩名劫匪也是接連不斷地給盛汐磕頭:“祖宗我們錯了!求您不要廢掉我們的修為!”

“你們廢掉別人修為、毀掉別人根基的時候,怎麽沒高抬貴手?”言澈嫌惡地一腳踩在首領腦袋上,奪過夏鳴山剛接過去的丹藥,取出一顆塞進他嘴裏。

小澈超有正義感的!

“我來我來,別弄髒了你的手。”夏鳴山殷切地把藥拿過去,又給另外的人服下。

丹藥入口,即刻化開。

刹那間,全身筋骨仿佛長出了尖銳的刺,疼得這些人大喊出聲:“啊——不——好痛——仙長救命……”

夏鳴山一個劍修,常年在外接任務,算是見多了血腥殘忍的畫麵,見到眼前這一幕,都不忍多看。

這些人不知道毀掉了多少無辜的人,如今自嚐苦果,不值得同情。

言澈找了個空房間,布下禁錮陣後,將這些人丟進去。

夏鳴山仰頭望著纏絲閣上方一層又一層的房間,歎了口氣:“我還以為在這裏能找到線索呢,也不知道司徒姑娘怎麽樣了。”

“樂觀點,等我把這裏炸了,你的司徒姑娘應該就安全了。”盛汐安慰他。

夏鳴山詫異:“你要炸纏絲閣?我聽說這些爐鼎樓都有元嬰修士坐鎮,小汐你冷靜點。”

在等言澈去調戲夏鳴山的時候,盛汐從老鴇這兒問到不少消息。

爐鼎樓的確有元嬰修士坐鎮,但元嬰修士數量有限,不可能每個爐鼎樓都有一個。

因此,基本上都是一個元嬰修士管轄好幾個爐鼎樓。

而且,為了不讓前來找樂子的修士感到不適,平時這些元嬰修士並不會外放神識。隻有在爐鼎樓出事時,他們才會出現。

一般來說,爐鼎樓的固定打手隻有一到兩個金丹期,剩下的都是築基期。

駐守在纏絲閣的這個金丹期打手是用丹藥喂上來的,空有金丹修為,實戰菜得一筆,才會讓盛汐那麽輕鬆就打敗他。

盛汐大方跟夏鳴山分享了情報,並告訴他:“我不是要炸纏絲閣,而是要把這整個纏絲秘境都炸掉。”

夏鳴山:“!!!”

更瘋狂了好不好!

“你不怕被元嬰修士圍攻嗎?”

盛汐雙手合十,十分真誠地說:“我會虔誠地祈禱,希望這些元嬰修士都都秘境崩塌時的空間亂流撕碎。”

夏鳴山:“……”

不行,他得攔著盛汐作死。

夏鳴山不敢說出來,隻能暗搓搓地跟在盛汐身旁。

隻要盛汐一有衝動,他就火速打暈盛汐,扛著盛汐先逃出去。

開玩笑,憑他們幾個怎麽可能是這裏那麽多元嬰修士的對手?

這裏的大部分爐鼎都被秘境中那股甜膩膩的靈氣控製了,思維與常人不同。

現在跟他們講道理,說要帶他們離開,非但不會被他們理解,還可能打草驚蛇,

盛汐沒那麽多清心丹為所有人都解毒,隻能先暫時不管這些爐鼎。

隻要她把幕後黑手抓出來,搶到秘境核心,就能順利救出裏麵的爐鼎。

想到這裏,盛汐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暗紅色的章魚型靈獸袋。

靈獸袋裏傳來輕微的鼓動,是章魚哥動了動出手予以回應。

萬一打不過對方,可就全靠章魚哥了。

三人走出纏絲閣,忽然發現原本還有冷清的山腰上,聚集了不少人。

夏鳴山好奇地攔住一名修士,正要開口,被這人模糊的麵容嚇了一跳:“你臉怎麽了?為什麽糊了?”

這人周身顯得有些飄忽,尤其是臉,仿佛打了馬賽克。

盛汐看不清那人的表情,隻聽見被刻意處理過的聲音尖銳又不屑地說:“我開了玉牌隱藏身份啊。”

他說完“嘖”了一聲,上下打量著夏鳴山:“厲害還是你們無雙宗厲害。出來玩爐鼎還穿著宗門服,真不愧是東南靈界最能打的門派,一點臉麵都不在乎。”

這人說出了盛汐的疑問,她小聲問夏鳴山:“為什麽你們無雙宗要實名製嫖.娼啊?”

夏鳴山:“!!!”

他真的不是來做這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