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

“克裏斯確實是我親哥哥。”

老爺子喝的比較盡興,早早的就回房睡覺了。

伊蓮娜在客房中給葉七收拾房間,畢竟之前沒有想到有客人留宿,所以客房中連床都沒有來得及鋪。

也是趁著這個時候,伊蓮娜講起了克裏斯的事情。

葉七端著一大杯熱水,晚上多喝白開水是他的習慣。

他坐在沙發上安靜的做一位傾聽者。

“我們父母因為意外走的早,從小就是爺爺養大。克裏斯也是受爺爺的影響,喜歡上了足球。”

“但他並沒有多少職業球員的天賦,所以在十八歲那年就離開了俱樂部的青訓。”

“也是在那一年,克裏斯走上了歪路。”

伊蓮娜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雖然不能踢職業足球了,但克裏斯並沒有想要放棄踢球。”

“後來........不知道怎麽的,他加入了地下的賭球組織,經常踢一些非法組織的球賽。”

“我們怎麽勸,他都不聽,為此還和爺爺大吵了一架。”

“每次回來不但鼻青臉腫,身上也渾身是淤青。最嚴重的一次,差點被別人踢斷了腿!”

“休養了兩年多,我和爺爺以為他已經和底下賭球徹底斷了聯係的時候,結果剛剛好,他又跑去踢野球了!”

“後來爺爺一氣之下,將他趕了出去。”

“不過這對於克裏斯來說問題並不大,雖然搞得一身傷,但還是掙到一些錢的,盡管這些錢不幹淨,但對於他來說最少生活沒有問題。”

“後來克裏斯所在的那個場子被警方查到了,關進去蹲了三年。出來之後.......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幹啥了。”

“不過自從出來之後,他每年的聖誕節都會回來看一眼。也不管爺爺對他如何打罵,隻是自己隨便吃兩口家裏的飯菜,然後就又被爺爺趕出去了。”

“每年都是這樣.........”伊蓮娜笑了笑。

臉上是笑容,但是湛藍的大眼珠卻濕潤了。

“別看爺爺看見他氣得火冒三丈,但凡有一年的聖誕節要是看不見克裏斯,我估計他呀.........比誰都急。”

葉七喝了兩口熱水,沒有想到帕紮希諾家還有這麽一段曲折的故事。

伊蓮娜趁著轉身過去鋪床的空當,稍稍擦了擦眼角已經要溢出來的淚水。

“你......不擔心他嗎?”葉七好奇的問道。

他能夠從伊蓮娜這些話中感覺到,不論是老爺子還是伊蓮娜,其實都還是關心著克裏斯的。

“他?不用為他擔心,他一個人多半過的好著呢!從小就在巴倫西亞大區的街上混大的,十八歲之後就自給自足了。”

“所以他生活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如果他犯了什麽錯,會有法律收拾他的!不過前些年,聽朋友說克裏斯這家夥貌似已經改好了,沒有在鬼混了。”

“隻是.......克裏斯這家夥打死也不認錯,而爺爺多半也不會原諒他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伊蓮娜的情緒明顯有些低沉。

葉七也不知道怎麽想的,鬼使神差的上去抱住了伊蓮娜。

“沒事的,今天看克裏斯的狀態應該是過的還不錯。而且......老爺子能夠允許克裏斯進門,還收下了他的禮物,這就說明他多半已經原諒他了。”

葉七輕輕的撫摸著伊蓮娜的頭發,安慰著對方。

突然之下被男孩子從身後抱住,伊蓮娜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過了一會兒,她才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可能因為剛剛洗過澡的緣故,伊蓮娜的長發還有濕潤,有股淡淡的花香洗發水的味道。

純棉的睡衣有些寬大,完全遮蓋住了她傲人的身材。

伊蓮娜慢慢的轉過身來,溫柔的看著葉七。

葉七雙手撫摸著對方的臉頰,皮膚如同豆腐一般的光滑。

摸著臉頰的手很快就有些不安分了,像是好奇的探險者,想要探尋那未知的世界。

感受到對方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伊蓮娜的臉頰有些微紅,像是剛剛成熟的水蜜桃。

葉七聞了聞,確實感覺有股水蜜桃般的清甜味道。

伊蓮娜的呼吸有些粗重,慢慢的抬著脖子,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這好似在舞池中彎腰伸手,發出邀請想要共舞一曲一般。

葉七靠的更緊密了,他將頭湊了上去,在伊蓮娜的脖子處貪婪地吸了一口氣,享受著這股清香。

他的深呼吸,讓伊蓮娜的心跳加速,呼吸聲顯得更重了,臉蛋上的紅暈已經漫步到了耳垂上。

伊蓮娜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閉著眼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感覺有些口幹舌燥。

葉七看見突然出現的粉嫩舌尖,跟著埋頭吻了上去。

((((*^}{^*))))

像是期待,又像是意料之外。伊蓮娜在被吻住的那一刻,身體僵硬的有些不知所措。

窗外下著大雪,屋內的壁爐正冒著熱氣,空氣中彌漫著浪漫的味道。

或許是情到深處,也或許是氣氛已經烘托到這兒了。伊蓮娜的身體慢慢的放鬆了下來,跟著試探性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以作回應。

兩人都是感情的菜鳥,在探索中獲取,在獲取中回應,在回應中........迷失了自己。

漸漸的,菜雞互啄般接吻的兩人越來越嫻熟,他們不止是接吻,也不滿足於接吻。

魯迅可能沒有說過:實踐是人生最好的老師。

而這兩位既是老師,也是學生。

聖誕節的大雪不知道什麽停的,雪白的夜中,情到深處的兩人才剛剛開始。

......................(氣氛就烘托到這兒,以下為Vip內容,僅供會員觀看(狗頭.jpg))

迷迷糊糊中,帕紮希諾感覺到有些刺眼。

老爺子睜開眼睛,就看見臥室的窗簾忘記拉上了,雪不知道什麽時候停的,此刻的太陽正透過窗戶的玻璃照射了射進來。

這兩天的雪太大,以至於太陽都出來了,屋簷上和樹枝上的積雪還沒有開始化。

帕紮希諾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感覺有些頭疼。

他知道,這是宿醉帶來的“副作用”。

不過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喝過這麽多酒了,畢竟醫生不允許,伊蓮娜也不會批準。

昨晚是這幾年中喝的最開心的一次,也就葉這小子是球員,不能多喝,不然兩人一起宿醉豈不是美哉?

“等等!”

帕紮希諾突然睜大了雙眼,像是捕捉到了什麽關鍵線索。

“酒.......宿醉........葉七.......伊蓮娜.........”

“草!”

帕紮希諾立刻從**彈了起來,身輕如燕,不像是七十歲的老頭子。

“老子辛辛苦苦培育的白菜要被豬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