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解蠱之法

“開門,活,不開,死;;”暴力的砸門聲持續著,木門上已經開始掉下些灰塵了,行屍的話更是讓我感覺一陣的毛骨聳然,不過卻也更加讓我確認了不開門的決心,麻痹的開門活騙鬼去吧,照這架式看開門後的唯一可能就是被它們幾具行屍吃了補補身體吧。

所以我又麻起膽把鋼架床拖過來曬門口了,這樣它們就沒那麽容易打開了,但是我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窗戶隻是玻璃的而已,拍門的也隻一具行屍,在連續砸門無果之後,其他的幾具行屍果斷的行動了起來,僵硬的手一下就砸碎了玻璃,不過它們的手也被玻璃切隔出了幾條口,隻是沒有鮮血流出來而已,它們也完全不知道疼痛,打爛了玻璃就直接鑽了進來。

臥槽,左邊爬進來的那具行屍在爬進來的過程連腸都被碎玻璃掛斷了,滿腸的物撒了遍地,那種難聞的腐屍味道頓時迷茫了整間宿舍。

我已經嚇得束手無策了,呆愣的靠在牆壁上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具行屍鑽了進來,實在是太恐怖了,電影裏那些殺行屍的恐怕都是扯蛋的吧,我他媽已經嚇尿了,腳打著擺連站都快站不穩了,這怎麽去跟這幾具行屍打

就在我已經絕望的時候,我電腦桌前的板凳突然無聲無息的飛了起來,然後一個杆頭開花直直接接毫無花哨的砸在了左邊斷了腸的行屍腦袋上。

那行屍本來就已經死了一段時間了,遠來的時候都是泡在福爾馬林裏的,骨頭早已經僵硬,哪經得起如此重擊,隻聞哢嚓一聲,它整個頸骨都斷了,隻剩下肌肉組織拉扯著。

這應該就是那看不見的血字鬼打的了,沒想到它居然這麽生猛,我下意識的朝另一張**的女嬰看去,她完全沒有意識到現在的情況有多恐怖,還是睡在那裏吧噠吧噠的吮手指頭。

原本我以為血字鬼這麽猛的打擊已經夠了,但我還是太天真了,雖然腦袋直不起來,但那隻行屍還是執著的朝宿舍裏爬了進來,更關鍵的是,另一隻身體還完好的行屍已經爬進來了,砸門的那一隻也已經把門砸了兩個窟窿洞。

那隻衝進來的行屍沒有理我,目標明確的朝著女嬰撲去,我雖然嚇得尿了,但是看著這具行屍動作僵硬的衝向女嬰,我還是麵色大變起來,她說什麽也是我身體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雖然來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她畢境那麽的可愛,我怎麽能讓這恐怖的行屍去碰她呢

我鼓足勇氣衝上去抱起女嬰就退開,行屍的動作很僵硬,等我退開它才撲過來,卻撲了一個空。

“粑粑,咯咯咯;;”女嬰天真無邪的把小手伸進我嘴裏,脆聲聲的笑讓我稍減了一絲恐懼,一隻手抱住女嬰,我另一隻手翻開抽屜把平時切水果的刀翻了出來對著行屍比劃,但行屍哪會怕我這個,喉嚨裏發出赫赫的聲音,轉身就朝我撲了過來。

還沒近身,我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腐屍氣息,拿刀的手抖得不行,這樣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我就隻能小聲的用發顫的聲音念著別過來別過來,但絲毫不起作用,行屍步步逼近,幹腐的爪機械的抓向了瓷娃娃般的女嬰。

“去你媽的;;”人在急瘋了的時候,也會爆發出狠勁兒,我護著女嬰,一刀捅在了行屍的胸口,行屍心髒部位刀,理論上是不可能再活的了。

但是行屍卻連個停頓都沒有,繼續伸過來爪,我啊的一聲大吼著給自己壯膽,一刀也是捅,十刀也是捅,所以我就快速的出刀,全刺在它的要害,僅脖就被刺了三刀,但是它毫無倒下的意思,而且爪已經抓到了女嬰身上的衣服上來了。

就在這時,一大片碎玻璃刷的一聲自行屍頸部切過,行屍那早就沒有鮮血的脖連皮帶骨被順利切開了,那顆腦袋滾滾的落在了我的腳邊,可怕的氛圍加次加深,如果不是懷裏抱著孩的話,我現在恐怕連動彈的勇氣都不沒有了。

不過,行屍沒了腦袋居然都還在行動,爪順利的抓住了女嬰的手,女嬰被扯痛了手臂,原本天真浪漫的笑臉頓時收了,接著就是大哭起來。

“哧哧哧哧;;”在女嬰哭聲起的時候,幾具行屍全身劇顫了起來,它們的腋下與**都有一團黃色的符紙燃燒了起來,空氣裏多出來了一種烤肉的味道,跟腐爛氣息摻合到一起時顯得格外惡心。

緊接著,幾具屍體就一動不動了,剛剛還浮在我身邊準備砍行屍的玻璃片也猛的掉在了地上,我雖然看不見,但似乎也感覺到血字鬼被女嬰的哭聲嚇到了。

世界一切又都恢複了正常,學校那種喧鬧的聲音回來了,走廊過道裏的人也出現了,估計是看見了行屍,我一邊聽到了好幾聲臥槽。

隻是在世界的聲音恢複之前,我仿佛聽到有個男人也罵了一聲,說了句什麽千古陽胎果真非同凡響,然後就消失無聲了;;

宿舍裏的三人也在這時候回來了,都很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然後上來關心我是怎麽了,我抱著女嬰,看著眼前恐怖的場景,卻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女嬰哭了兩聲都不再哭了,隻是委屈的吮著指著,眼淚吧吧的樣超級可憐。

其他宿舍的人也過來圍觀了,學校的領導也來了,這可是學校的大新聞啊,幾具屍體莫名其妙的跑到我們宿舍來了,剛開始過來的領導甚至還誣陷說是我們把學校解剖的屍體搬到這邊來玩兒,還要懲罰我們,不過當他進來看了看現場的明顯的打鬥跟惡心場景之後,他就再也不說這種話了,隻跟我們說低調處理,會給我們換一間宿舍什麽的,對外就說是我們在搞生物實驗;;

不過學生們都不傻,當時的情況那麽多人都看到了,很快學校裏都開始宣傳起了各種各樣玄幻版本的故事經過了;;

學校給我們換了寢室,但是誰他媽還敢住啊,我們四個人連夜跑到學校外麵開了房住了下來,不過一整夜大家都沒有睡,三個家夥把我跟女嬰圍著聽我說故事呢。

他們都是我的兄弟,不過我還是叫他們發誓不外傳之後才把今天詭異的事情說給了他們聽,哪怕他們隻是聽聽,他們三個也聽得一陣臉色蒼白。

雖然他們勉強接受了這個孩的存在,但對於另一個問題咱們卻都感覺到無比的為難了。

一向老成的謝金朋敲著桌道:“孩是怎麽來的咱們先不談,關鍵現在是她怎麽辦咱們都是學生,難道你要帶著孩上學她吃啥,用啥你懂嗎”

我趕緊搖頭,根本一竅不通啊。

也不知道女嬰是不是聽懂了,聽到我們說到吃,她突然就爬向了我要我抱抱,我無奈的抱她起來,然後就聽她奶聲奶氣的呀呀學語:“粑粑,肚肚餓;;”

陳曉威他們瞪大了眼睛,更加不相信這個會說話的女兒是我剛生下來的了。

不過閨女餓了總該是要給她弄吃的唄,幸好我還知道嬰兒該吃奶,於是緊急叫大家湊了幾百塊錢跑到就近的超市買了罐奶粉又買了奶瓶,好不容易調好了奶,她卻吃了兩口就不吃了,抱著我拍著小肚皮直喊餓,但卻怎麽都不再喝奶。

“難道喜歡吃飯”劉翔這個提議一出,我們幾個人又忙活著給她找米粥,粥是找著了,但她依舊不吃,拍著小肚皮直哭。

正當我們都無可奈何的時候,一隻野受傷的野貓居然從窗台上爬了進來,它也不怕人,就匍匐在我的腿上,女嬰見了歡喜的一笑,撲上去抱著野貓,小嘴就吻上了野貓的傷口吸起了血來,那野貓全身顫抖起來,但是連丁點兒反抗都沒有。

我們幾個全部都驚呆了,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那野貓也不鬧,被女嬰吸了一會兒後就虛弱的離開了,緊接著來了第二隻野貓,第三隻;;。

“呱呱”一隻烏鴉也飛了進來,腿上抓著不知道是什麽肉,血淋淋的,女嬰卻更加歡喜,脆聲聲的咯咯笑著,抓起烏鴉放她麵前的肉塊便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