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驚悚與單方麵的攤牌
執導半輩子，張導終於切身體會了“人在家中坐, 鍋從天上來”。
好好的一部野心之作, 變成一出鬧劇不說，鞠正洲的死還給劇組添上了抹不去的陰影。
張導焦躁的抖腿, “我前兩天查過了，鞠正洲的生辰八字跟我不合。”
他做下結論, “難怪從開拍後，劇組就被下降頭。”
副導演：“……”
真該讓鞠正洲看看, 都把張導這堅定的無神論者逼成什麽樣了。
“張導, 現在關鍵是鞠正洲的角色，怎麽搞？”
副導演被多方人馬打探消息, 想撿得這個大西瓜，然而張導不敢隨便分瓜了。
“我的戲我說了算，讓他們少打幺蛾子的主意！”
副導演：“可是……”
張導：“可是什麽可是，有本事讓他們來打我！”
怎麽像個鬧脾氣的小孩似的。
副導演心裏苦哈哈。
“張導！張導要命了！”助理風風火火的。
張導開口就噴：“我要什麽命了我，活得好好的。”
助理搖頭，咽了咽口水：“不是，是鞠正……是鞠老師，他, 他……”
張導沒好氣道：“他怎麽了，詐屍了還？”
助理瘋狂點頭：“對頭！”
張導：“……”
是你腦子壞了還是他耳朵壞了？
助理：“鞠正洲, 就在剛剛，發了條微博！”
張導愣住。
微博上也是人人恐慌，被確認死亡的人, 在死後突然發了微博，這是什麽玄幻的小說設定。
【鞠正洲V：記住我說過的，有些事情千萬別看表麵，最危險的……往往就在你的身邊。答應你的事，我已經做好了，再見。】
微博顯然不是鞠正洲的賬號代理發的，內容也有問題，似乎在隱喻著什麽。
[媽呀，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詐屍嗎？ /驚恐]
[真真真的是撞鬼現場]
[鞠正洲說的“你”到底是誰？“答應的事”又是什麽？鞠正洲到底給某個人傳達了什麽？]
[完了，我已經腦補了一出恐怖劇情了，而我們就是小說裏不明真相的嗑瓜群眾]
[這也太滲人了吧……大白天的，我都不敢去洗手間了_(:3」∠)_]
[鞠哥！/爆哭如果你能看到的話，我希望你在另一個世界一定要幸福！]
……
鞠正洲的這條微博再度引爆網絡，官方後來澄清，這是鞠正洲死前定時發布的一條微博，靈異的謠言才消散。
但有一件事可以確定：
[鞠正洲的微博顯然是發給某個人看的，這個人跟鞠正洲的關係很好，所以死前也要提醒他某件事，這麽一看，鞠正洲自殺另有隱情]
過分的關注，給警方帶來了很大的壓力。
《同化》劇組的人也受到詢問。
警察：“請問你跟鞠正洲關係怎麽樣？”
邊明：“還行，鞠老師人挺好的。”
警察：“鞠正洲最近有什麽異常嗎？”
邊明：“心神不寧吧，工作不是很在狀態。”
警察：“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邊明：“不太清楚，我跟鞠老師私下並沒什麽來往。”
警察點頭，顯然早就從劇組的人口中得知，邊明跟鞠正洲來往不多。
警察又問：“我們調查了通話記錄，那天晚上你給鞠正洲打了通電話，可以告訴我你們說了什麽嗎？”
邊明心神一定，做演員的好處顯現出來了，“鞠老師最近發生了不好的事，一直沒來劇組，我就打電話關心了下。”
本以為警察會咄咄逼人，對方卻沒再多問。
邊明：“請問還有其他要問的嗎？”
警察：“沒有了，就是例行公事，鞠正洲自殺前給很多人打了電話，我得一一做個記錄。”
邊明好好品了一下，“你是說，我不是最後一個跟鞠正洲聯絡的人？”
警察：“是啊，大概是……最後的告別吧，所有人都說鞠正洲打電話，就跟他們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
邊明似乎明白了什麽，鞠正洲或許是在告別，但也是為了迷惑警方，掩蓋自己是他最後聯絡人的事。
否則邊明被警方盯上，勢必會被大家懷疑。
——為什麽跟邊明通過電話後，鞠正洲就自殺了，邊明是不是對鞠正洲說了很過分的話，導致他心態崩潰？
與此同時，還有個讓邊明疑心的地方。
鞠正洲微博所說的，答應他的事，是什麽？
回憶了那晚的通話內容，邊明叫來五毛錢。
五毛錢：“邊哥，啥事兒啊？”
邊明：“你現在去我家，幫我拿個快遞。”
五毛錢：“什麽東西這麽著急？”
邊明：“應該是個文件。”
五毛錢領了任務，邊明又叮囑道：“這件事別告訴任何人。”
接著邊明就入定了，若有所思。
肖耿和皺眉，不喜歡看他死氣沉沉的樣子，過去隨口道：“跟我對戲。”
“啊？哦。”邊明摸出劇本，攤開道：“哪出？”
肖耿和看也不看，隨手一指，反正他背完了劇本，演哪出都不慫。
邊明卻是沉默了，“你故意的吧。”
故意什麽？
肖耿和掃了眼劇本，登時明白了。
他隨手指的恰好是兩位主演的部分。
肖耿和飾演的肖教授贏得了賭約，讓本該鞠正洲飾演的孫警官當著大家的麵，有感情的朗讀《豬之詩》。
本來想分散邊明注意力，肖耿和卻真的想來事兒了，“演不演？”
“不演。”邊明懶得慣他。
肖耿和：“哦，行。”
這麽容易放棄，怕不是改性子了。
肖耿和耍著手機，“你不願意，我隻能找些其他事打發時間了。”
邊明心下不妙，湊過去瞄了一眼，這貨竟然在朋友圈裏說想替邊明主持故事會，就在微博。
雖然是在朋友圈裏表露出意向，但明星的朋友圈從來不是絕對的隱私之地。
邊明：“老肖，你不能這樣，我們跟《穿越極限》節目組簽過合同了。”
《穿越極限》簽下他們“乞丐釣魚”的故事，用作節目爆點。
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你猜我敢不敢。”肖耿和一副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邊明還真不敢賭，用肖耿和自己的話說，他什麽都不缺，最不缺的還是錢。
肖耿和：“還演嗎？”
邊明：“……演。”
肖耿和：“恩，乖。”
忍了。
邊明不住告訴自己，他是在為理想而折腰，這是做米蟲必須付出的代價。
劇務組的人在搬運道具，悶不吭聲的被“我是一隻豬”的調子嚇到了。
定睛一看，嘿，又是邊老師和肖老師，他們是綁定的對戲搭檔，大家見怪不怪。
但今天的劇情有點特殊。
“我是一隻幸福的豬，
不像隔壁的牛鄰居，擁有數塊耕不壞的田，
也不像隔隔壁的羊鄰居，生來就是讓人薅，
作為一隻體格健壯的豬，我的任務就是吃好喝好，用吃奶的勁兒養膘……”
這首《豬之詩》是破雲的清風，陰雲密布的劇組終於放得一縷晴。
所有人吭哧吭哧的憋著笑，看邊明明明不情願卻得裝作情願的樣子，在“肖教授”麵前不吐一個髒字的罵自己是豬。
大家想要的同時，還有點感動。
邊老師和肖老師一定是看劇組死氣沉沉，故意搞了這一出。
張導盯著對戲的兩人，眼睛噌亮。
“這倆人又在耍寶了。”副導演笑的不行，“他們演的是肖教授和孫警官打賭的那出戲吧，邊明演的還真不錯。”
副導演尤帶著笑意的說：“張導，我覺得孫警官這個角色可以照著邊明的模子來找。”
張導深沉的“嗯”了一聲。
副導演數念著：“必須能演出孫警官吊兒郎當中的無良傲骨。”
張導：“對頭。”
副導演繼續數：“還必須可甜可鹽，禁得起肖教授的戲躁。”
張導：“你說的對。”
副導演加強語氣：“最最最重要的是，必須跟肖老師來電。”
有鞠正洲在前，沒有化學反應的兩位主演，招來簡直是折磨劇組自己人。
張導：“你說得太對了！”
副導演心下暗喜，覺得事情可行，正打算暗戳戳的提名一位演員，張導一句話讓他沒了主意。
張導：“組裏有這麽個現成的‘孫警官’，還整個毛的選角！”
副導演：“張導你是說？”
張導下巴一抬：“那個……算了，先讓我查查生辰八字。”
轉頭就忙著搗鼓迷信去了，他真被鞠正洲整怕了。
副導演懵圈兒了，左右看看，張導下巴點的人，是邊明？
他不是男配嘛，怎麽升級成男主了，角色也矛盾……等會兒。
《同化》劇本裏埋藏著一條暗線，邊明飾演的角色和孫警官其實是一對親生兄弟。
兩人童年親眼看見父母被殺，這便成為了兄弟倆命運的轉折。
年幼的孫警官受到的刺激太大，應激之下，忘記了小時候的事，包括自己有個兄弟。
但潛意識裏，他還是走上了打擊犯罪的正義道路。
而邊明飾演的角色，在幫助哥哥（孫警官）逃走後，落到了凶手的手裏，卻被肖教授救下。
從此死心塌地的為肖教授做事，以自己的方式在黑暗中懲戒應該得到懲罰的人，甚至跟自己的哥哥反目。
“誒呀本來就是兄弟嘛，劇本改改就行了。”
張導查完生辰八字，鐵了心安排邊明上，“其實這樣更有衝突感，雙胞胎兄弟，好好**一下邊明，嘶——可炸了！”
想想就激動！
張導這會兒慶幸他為了還人情，按照薑青藍的要求，給邊明定製了個男配。
邊明在張導眼裏，就像是神棍（薑青藍）送給他的錦囊，遇到難題時打開，準能解決問題的那種。
當井緒峰接到張導電話的時候，正與裴浩痛飲一杯苦酒。
井緒峰：“你說好端端的，人怎麽就自殺了呢？活著吃吃喝喝不香嗎？”
裴浩：“你當別人跟你一樣沒追求？”
井緒峰：“我怎麽就沒追求了，我還是邊明的引路人呢。”
裴浩嗤笑一聲，“你也就這點功勞了，完全是被你家邊明帶飛。”
嘴上這麽說，卻掩不住酸意，能躺贏誰願意勞心勞力？
井緒峰壓壓手掌，做人要低調。
裴浩搖搖頭，“話說回來，最近劇組不好帶啊，張導估計要挨個找人喝個茶。”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穩定軍心。
井緒峰正想排一個，手機屏突然亮起。
裴浩對他舉舉酒杯，幸災樂禍，“看來是你家邊明先，祝好運。”
井緒峰苦哈哈的找了處清淨的地方接電話。
再回來魂兒都沒了。
“嗨，回魂兒了。”裴浩揮揮手，“難不成張導敲打你了？”
不能吧。
井緒峰沒吭聲，把酒一飲而盡，深呼吸道：“我決定了，我要跟邊明簽賣身契。”
他要把自己賣給邊明！
裴浩給他倒酒，“多喝幾杯，醉了夢裏什麽都有。”
井緒峰一哽，裴浩又問他張導說什麽了，他盡力保持冷靜：“張導慧眼識珠，把孫警官的角色安給我家邊明了。”
裴浩目瞪口呆，腦子一轉便溜過來了，“一人分飾兩角？”
井緒峰**漾的“嗯哼”一聲。
裴浩看他不順眼，“得意什麽，這證明了一件事。
井緒峰：“什麽？”
裴浩：“果然傻人有傻福。”
井緒峰：“你說我就算了，怎麽能說我家主子呢？”
裴浩：“……”
你把自己賣的還真快。
對於邊明從男配兼任男主，劇組除了詫異外，接受度很好。
與其來個新演員演孫警官，不如讓肥水流入自家的田地。
邊明幹坐著就得了角色，喻妮替他開心的很：“我家明明真棒！你就是天選之子，快回來讓我mua一個！”
邊明摸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
他倆姐弟相處的模式久了，不覺得有什麽，但落在肖耿和眼裏，就像長了針眼，看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如果沒有他，邊明能拿到孫警官的角色？
邊明不感謝他就算了，竟然第一時間跟喻妮報喜。
還是視頻！
他都沒跟邊明視頻過！
張導在有讓邊明分飾兩角的念頭後，找肖耿和談過，他自然知道邊明為什麽會成為“天選之子”。
因為他常找邊明對孫警官的戲，才入了張導的眼。
“嘖！”
這一聲嘖的賊大，然而邊明看都沒看一眼。
肖耿和起身，除了化妝間，找了個角落摸煙抽。
他很少抽煙，隻會為父親的事煩心時抽一抽，邊明讓他破了例。
靠牆吐著煙圈，目光沒有焦距，頗有種醉生夢死的靡色。
肖耿和鎖眉，喻妮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邊明跟父親一樣是攻略者。
肖耿和不知道該對邊明抱有怎樣的期待，希望他任務成功？
那他會像父親一樣，從這個世界永遠消失。
任務失敗？
一樣會離開這個世界，還是以死亡的方式。
肖耿和不清楚鞠正洲自殺是主神的操作，還是任務失敗後一定要親身體驗死亡。
無論如何，肖耿和不會讓邊明以這樣殘忍的方式退場。
別的副本他管不著，至少在他的世界，絕對不接受自己唯一的朋友的死訊。
可問題是，讓邊明成功攻略喻妮後，平安離開這個世界，肖耿和又不甘心。
憑什麽他得幫著邊明攻略？
這不是在幫邊明快點離開這個世界？
成功了不行，失敗了也不行。
——完全無解。
【真讓人頭禿.jpg】
肖耿和踩踩牆角：“嘖，我為什麽要……”跟一個攻略者做朋友？
後半句話沒有說出口。
想想他在為邊明心煩，當事人卻開開心心的跟攻略目標麽麽噠。
就很——不爽！
掐了煙，肖耿和大步回到化妝間，不由得冷笑，邊明的視頻電話果然還沒斷。
他單手提過一張椅子，“啪嗒”朝邊明麵前一放。
邊明有被嚇到，看著肖耿和提了下褲腿，坐下，氣勢洶洶的坐在對麵，盯著他。
邊明：“……”
喻妮看不到肖耿和，便問：“怎麽了？”
邊明回了句沒事，用眼神詢問肖耿和想幹嘛？
肖耿和挑眉，沒接他的話茬，邊明無視他，繼續跟喻妮視頻聊天。
但聊著聊著，邊明覺得不是滋味了，肖耿和的目光太有壓迫感。
他左側身，避開肖耿和的視線。
哪知肖耿和直接在他身邊的沙發落座，支著腦袋繼續：【我在盯著你.jpg】
邊明：“……”
他又換了個方向，肖耿和不嫌麻煩的再度繞到他麵前：【死心吧，我不會讓自己脫離你的視野的，繼續盯.jpg】
邊明氣笑了，這男的是智障嗎？
天是聊不下去了，匆匆結束喻妮的視頻，邊明問他：“說吧，今天又犯了什麽病？”
肖耿和言簡意賅：“老師病。”
邊明竟然跟上了他的腦回路：“老師病？你教我什麽了，還老師病。”
肖耿和蹺起腿，姿態憊懶，“看不懂？我在用趣味教學的方式，教你‘見色忘義’四個字怎麽寫。”
邊明：“……”
知道肖耿和誤會了，也知道肖耿和腦子整，別人的解釋聽不進耳，邊明索性沒做無用功。
看男人狀態一如往常，是組裏唯一一個沒受到鞠正洲自殺影響的。
想到肖耿和本就對鞠正洲不友好，討厭的人消失了，對他來說確實不值得太關注。
邊明委婉道：“我看到網上有人說些對你不太友好的話。”
肖耿和直接多了：“說我逼死了鞠正洲？”
邊明默認。
網上有“肖耿和逼死鞠正洲”的聲音。
因為在此之前，鞠正洲在《同化》劇組裏的境遇不好，首當其衝的便是肖耿和。
“證據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他們能夠擁有，否則隻會收到法院的傳票。”
肖耿和在圈裏很佛，但也很杠，遇到這種損壞他名譽的，從來不留情麵。
而且真要說起來，肖耿和確實是最希望鞠正洲“死亡”的那個。
誰讓鞠正洲選了他做目標，結局注定隻有一個：“以死亡的方式退出攻略”。
想到這裏，肖耿和的手掌從上而下蓋住邊明的腦袋，讓人直視自己，“邊明，記住，你不能死。”
他說的認真，眉宇間染上糾色，“實在不行，你可以失蹤，但失蹤前一定要跟我打個招呼。”
肖耿和攤牌了。
他不知道自己跟邊明還有多少時間，反正邊明的目標不是他。
跟攻略者做朋友，肖耿和真的下了很大的決心。
然而邊明還在裝聾作啞，“你才失蹤呢，我好端端的幹嘛玩失蹤？”
邊·不是攻略者·明常常煩惱於肖耿和的四次元，有時候真搞不懂他在想什麽。
算了，心裏有數就好。
自認雙方已經交底的肖耿和，把心照不宣當成兩人的默契。
“邊哥，我回來了，喲，肖哥也在呐。”
五毛錢一進化妝間，跟邊明對視一眼。
等肖耿和去補妝的時候，五毛錢悄悄把文件塞給邊明。
“我去躺洗手間。”
邊明找了個借口，進廁所隔間。
文件沒有拆封過，寄件人名字不認識，想來鞠正洲也不會用自己的身份寄件。
拆封後，裏麵果然裝著幾張鞠正洲的簽名照。
邊明一張張細看，並沒有什麽問題，直到翻到最後一張。
不知是不是簽錯了，“TO季欽”寫成了“TO記【劃去】季欽”。
邊明點開鞠正洲的微博，那條他發的最後一條微博，轉發評論的數據爆炸。
【鞠正洲V：記住我說過的，有些事情千萬別看表麵，最危險的……往往就在你的身邊。答應你的事，我已經做好了，再見。】
“記住，記？”
邊明直覺自己掐住了問題的命脈，如果他所想的是真的……
邊明抿唇，衷心希望自己的感覺出了錯。
然而它從來沒有背叛過他，似乎在季欽的問題上，“直覺”這個倒黴孩子總喜歡跟他唱反調。
外界，在鞠正洲事件的熱度有所下降的時候，《同化》官微也發聲了。
先是對鞠正洲自殺的事情表示哀悼，態度很真誠。
鋪墊一大通，最後拽出主題：原主演不在了，為了期待這部作品的人，戲還是不能停。
【同化官微V：另一位男主將會由@邊明接任，期待邊明小哥哥一人分飾兩角的作品 @肖耿和@請叫我張導 @橙子衛視】
[同化的官微怕不是在逗我，邊明？男主？一人分飾兩角？我怎麽那麽不信呢]
[同化劇組到底經曆了什麽？讓邊明一人分飾兩角是要改劇本的吧]
[改劇本是肯定的，雖然知道邊明沒背景，但還是忍不住懷疑他是個潛在大佬，鞠正洲自殺，他成了最後的贏家，張導竟然也願意為他改劇本]
[對啊，正常說來，重新選個演員不是更方便]
[沒有你們想的那麽容易，《同化》的男主是怎麽空出來的，大家心裏有數，任何演員來接演都會引來非議。
而邊明就不同了，他本來就是《同化》劇組的人，先入為主，就算接演鞠正洲的角色，大家心理上也有個接受的預期，會更關注邊明的演技足不足以跟肖耿和同台飆戲，畢竟他才入行不到半年 /狗頭
PS：樓樓上有句話說的不對，誰說邊明沒背景，不早就默認他的背景是肖耿和了嗎hhh]
這條評論被頂為了最熱評。
正如評論所說，除了鞠正洲的粉絲，大家對於邊明吃下鞠正洲的角色，並沒有太過抗拒。
他們關心的重點是【邊明分飾兩角】、【邊明肖耿和同台飆戲】、【張導為邊明改劇本】。
張導對網絡的風向很滿意，“跟我計劃的一樣，我簡直是個天才。”
要轉移大眾的目光，就得用同樣高關注度的東西來引導，不枉他加班加點的徹夜改劇本。
邊明適合演“孫警官”，也隻是選擇他的一部分因素罷了。
而最開心的莫不過是邊明跟肖耿和的粉絲。
[邊小明太炸了真的！]
[我以為我在玩養成，沒想到玩的是變身，邊小明發展的也太快了吧，麻麻快跟不上你的速度了 /笑哭]
[莫慌，邊明的粉絲可以乘上我們肖雨荷的火箭車，帶你們緊跟肖哥、邊明的步伐]
[對，沒錯，邊明的粉絲跟我肖雨荷就是一家人]
[我們肖哥的出鏡率就拜托小邊老師了，跪謝！]
[為什麽……突然覺得肖耿和的粉絲好慘]
[不用“覺得”，我們肖雨荷是實慘！一年到頭都見不了肖耿和幾麵，恨不得砸他家門拖著他出去工作]
[我希望邊小明不要跟肖耿和接處久了，染上他宅男的壞習慣QAQ]
[臥槽！你這麽一說我也怕了！]
[emmm，放心吧，邊明在沒有達到肖耿和的咖位前，是不會讓我們變成“邊雨荷”的]
[做雨荷難道不香嗎？來嘛，邊雨荷們，都跟我們肖雨荷是一家人了，還講究啥？]
[肖雨荷們，還想要你們肖哥的出鏡率就趕緊給我們閉上烏鴉嘴！]
……
粉絲們替兩人操著心，而除了粉圈，開心的還有《穿越極限》節目組。
雖然邊明和肖耿和本身自帶流量，但誰也不嫌話題多不是？
而很快到了錄製節目的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肖耿和粉絲：來嗎，一起來做雨荷
邊明粉絲：不不不，請恕我們拒絕
肖耿和粉絲：我們是肖雨荷我們驕傲了嗎？
邊明粉絲：就怕你們不驕傲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