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酒與色
第二十章 酒與色
和李鬆威行屍走肉般的走出派出所後,我們倆在派出所門口,呆呆的站著,回味著剛才那些不可思議的一切,已經做好被拘留,甚至被刑訊逼供的我,在麵對現在這一結果時,卻有點不知所措。最後還是李鬆威較早的從夢中驚醒,掏出手機給趙麗嘉打了一個報平安的電話。而此時我卻在猶豫是否也給秦可一打一個同樣性質的電話,畢竟我在上警車的一霎那間,感受到了他對我的關心,在我三次拿起電話有三次放下之後,我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我一向不相信感覺這種東西,沒有任何根據,如果弄不好還會讓她產生我自作多情的印象,這很不利於我們今後的和平共處。
“康健,一會準備去哪?”李鬆威打完電話後向我問到,更打消了我給秦可一打電話的念頭。
“還能去哪?回家唄!”
“去喝酒吧!慶祝一下今天咱們的‘抗日’成果!”李鬆威略顯興奮得說到。
“好啊!為中國人民再次所取得的抗戰勝利所開懷痛飲!”我也興奮的附和到,於是我倆決定打車去張煒的酒吧,途中給馬可打了一個電話,希望他也能來加入我們慶祝的行列,但出乎意料的是,無論我抬出的美女是多麽漂亮,馬可都異常堅定的拒絕參加,並神秘兮兮的說到有事不能來,這讓我和李鬆威感到了一絲詭異。
到了張煒的酒吧後,他很高興得把我們安排到了一間包廂,和我們一起開懷暢飲。當聽到我們在麥當勞所取得的輝煌戰果時,張煒連叫了好幾聲可惜,怪我們沒叫他一起參加戰鬥,說我們抹殺了一個愛國青年的報國願望。於是我不得不給他分析了一下,現今中日兩國的關係,並順帶講解了一下東海的形勢,最後提醒他,如果現在去報名參軍,說不定還會有機會報國抗日……
酒過了不知道到多少巡後,李鬆威終於招架不住趙麗嘉連續的電話,滿懷歉意的和我們幹完最後一杯然後匆匆離去。
李鬆威走後,張煒神秘兮兮的說要帶我去一個好地方,看他一臉齷齪的表情就知道他所指的什麽地方。於是張煒駕著他從海關緝私科托關係廉價買來的三菱帕傑羅拉著我到了一家門麵很講究的洗浴中心。如果是在平時,我想我會猶豫一下,並故裝羞澀的發表一些言論,來顯示我是一名有素質的大學生,但現在趁著酒勁,我覺得就沒有必要在矜持了。看過很多弱智電影,其中的男主角喝多以後都會對身邊親近的女人下毒手,然後第二天醒來後,對昨晚的一切絲毫沒有印象,並借口喝多為由,來換取女主角的原諒。在我看來,除非是你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否則你的大腦始終是清醒的,隻不過由於酒精的催化,使你多了幾分發泄獸欲的膽量和多出一些莫名奇妙的想法,少的隻是一些平衡感。而不省人事的醉漢連脫襪子的能力都會喪失,何況是進行那種高技巧性的運動,由此得出結論,男人借著酒勁撒野是心裏早有此想法,隻不過這種衝動一直壓抑在心底,而酒醒後的解釋更是屁話。
我和張煒搖搖晃晃的走進門後,很快一滿臉熱情,打扮及其性感的中年少婦走過來招呼我們,一口一個“煒哥”的叫著,讓我的頭腦裏迅速的呈現出了藍色小藥丸的身影,我想這也是這種地方的必備品之一。從這位少婦的言談中可以得出張偉平日裏沒少到這來風流,張煒很熟練的叫了兩個按摩女郎的號碼,然後讓我從中挑選一個。平心而論,這兩位按摩女郎的姿色屬於平庸中的殘次品,但我想張煒對於這裏的情況一定很了解,這可能是在現有的環境下所能提供的最佳人選,想到這裏不僅對張煒這幾年的空虛的感情生活感到無奈。
反正我隻想要按摩,所以隨便挑了一個,然後和張煒一前一後的向包房走去。
包房的麵積不是很大,格局也很簡單,一個寬大的浴盆就幾乎占了半個屋子,一張按摩床,一張沙發,但裝潢很考究。我進去後,一個服務生正在浴缸旁放著水,看到我進去後,告訴我先進去泡個澡,按摩女郎一會就到,就在我猶豫是否掏出一張麵值50的人民幣,作為小費遞給服務生,以便體驗一下有錢人的感覺時,服務生卻轉身離開,看來他根本沒對我抱有任何幻想。
於是我脫下衣服,鑽進了浴缸,一股舒服的感覺由心底慢慢升起,就在我正慢慢享受這種久違的舒服感覺時,按摩女郎推門走了進來,身上隻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雖然她的姿色很平庸,但身材卻很棒,起碼和秦可一不相上下,和郭澄也沒有太大的差距,對於她如此著裝的突然走進,讓我感到很是不自在,身子僵硬的坐在浴缸裏,但沒想到更讓我驚訝的是她走到了浴缸旁,用手撩了撩水以後衝我笑了一下,然後很自然的脫去了浴巾,跨進了浴缸,坐在了我的對麵。這讓我想起了很多毛片裏的鏡頭,我和佟晨也曾經一起洗過澡,但在如此豪華的浴缸裏卻是頭一次。
按摩小姐想是看出了我的尷尬於是主動與我交談。“先生是大學生吧?”
“你怎麽知道?”我驚訝的同時,一直思考著那裏露出了破綻。
“嗬嗬,平時來我們這的大學生很多的,你們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和那些粗野的社會上的人就是不一樣,一看就能看出來。”聽到她的這番話,讓我想起了前段時間許多媒體驚呼現在大學生墮落的如此嚴重,吃喝嫖賭無惡不作。我在對媒體的反應感到好笑的同時,也對某些記者的職素質深表懷疑。如果哪個報社的記者肯花力氣,到某個大學當一年的臥底,保準會發現許多更有深度的更有價值的新聞,而不至於對那些在大學生看來是大驚小怪、習以為常的過時新聞大篇幅的報道。
這時,隔壁的房間傳來了張煒和另一位小姐極度的興奮的呻吟,讓我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做“粗野的社會人”。此時我麵前的這位,顯然也是受到了戈壁情緒的影響,滿麵春風的盯著我。“帥哥,咱們不會一直這樣坐著吧?”
“那你想幹些什麽?”其實處於現在這個環境,傻子都會知道要發生什麽,隻不過從小就被女生慣出了在這方麵不太主動的毛病。
“你不會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
“如果是,會怎麽樣?”
“啊!真的啊!你這麽帥,我又是第一個服侍你的人,這次特殊服務就不收你錢了!”說完,她慢慢的把身體向我移來,而我此時隻顧盯著她胸前那兩團雪白的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