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原來妖孽不止一個!

花田下一眾將天罰降落的過程全部看在眼裏,雖然他本人知道,在這種程度的天罰下,就算是傳說級強者也扛不住,那小子更是不可能扛住,但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心裏總是慌慌的,像是漏掉了什麽重要的事一樣。

他搖頭失笑,笑自己太敏感,想太多,在這樣的天罰下,沒人能夠活下來,雖然他根本看不到迷霧後麵是什麽,天罰的目標是誰,但他就是肯定,天罰的目標一定是那小子,而且,那小子現在一定非常不好過。

周圍的老者都沉默不語,沒有去嘲諷荊安。在這樣威力的天罰下,他們才知道自己是多麽的渺小,渺小到隻需一擊就可以解決掉他們這群平實呼風喚雨的大人物們,而荊安顯然是扛過去一擊還未死,要不然天罰早就該消散了,這也變相的說明,荊安比他們這群老家夥強,強的多,這樣的結果讓他們怎麽好意思去嘲諷呢。

其實他們並不知道,荊安能扛過第一擊,並不是因為他有多強,而是因為紅玉!

作為實力堪比神兵的她,替荊安擋下天罰一半的威力綽綽有餘,雖然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一件死物怎麽會擋住上天的懲罰,而且一擋就是一半?

但是,你如果知道其他的神兵有多強就不會這麽不可思議了。

要知道,每一件神兵都是毀天滅地的存在,紅玉的威力能趕上它們,這,很正常。

雖然她很強,但她能做的隻有這麽多了,這已經是她盡最大努力做到的,剩下的,隻能聽天由命了。顯然,她並不看好荊安能扛過下一擊的。

同樣不看好的還有花田下,他看著那道巨大的閃電順勢而下之時,心裏滿是輕鬆,那怪異的小子總算是解決了,雖然不是自己親手,但這有什麽關係呢,反正都死了。

然而還沒等他輕鬆完畢,那道紅色閃電就一分為三,朝著另外兩個方向劈去。

“臥槽,這特麽又是什麽鬼?”花田下被這種意外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一臉斃了狗的表情。他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為什麽天罰會一分為三,明明隻有一個人的啊?

而且,自己也沒聽說過天罰能變成這樣的。

和他同樣想不明白的人有很多,其中就包括荊安。

在和血妖半融合後,他的實力暴漲,而天罰則一分為三,威力瞬間減弱到了原來的三分之一,此消彼長下,他很輕鬆的擋下了這一擊。

不過為什麽天罰好好的會一分為三?

他想不明白,他將感知開到了最大,向著另外兩道天罰方向探去。

很快,他就看到了另一道天罰的目標,是他的老熟人,鏡間!

此時鏡間雙目緊閉,周身衣服完整,白光閃耀,附近的空間更是像是無數鏡子拚合而成,不停的變幻著各種形狀。看他周圍焦黑的地麵,就知道那道天罰並沒有直接命中他,而是被他用某種方法引向了地麵,這可比荊安硬抗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為什麽會吸引一道天罰?難道是為了救自己?

荊安皺著眉頭,雖然這種說法看起來非常合理,但他本能的感覺到並不是這麽回事兒——要是天罰就這樣說被引走就被引走,說被分流就被分流,那還罰個毛線?

隻要誰挨天罰,邀上一大票好友一起來分享就是了,這能罰著誰?都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好不好?

這時,他的感知又看到了另一個天罰的目標,還是熟人,是鄭武!

隻見他也是雙目緊閉,麵色平淡,似乎剛才那道天罰根本就不曾劈到他身上一樣,淡定的不像話。但從他周圍的焦黑的地麵亦是能看出來,他和鏡間一樣,是將天罰直接通過某種方法引導向地麵。

這又是什麽鬼?

荊安一腦門兒問號,他是和鄭武交過手的,在他眼裏,鄭武的實力也就比戰五渣渣略強,可就是這樣的渣渣居然引動了三分之一天罰,這還能說理?更沒理的是,還被他輕鬆的躲過了,過了,了!!

這世界怎麽了,是我落後了還是變化的太快?這人一眨眼就從一個渣渣搖身一變,變成絕世高手?吹牛吹的也沒這麽誇張吧?

雖然荊安對此百思不得其解,但總算確定了一點,天罰一分為三並不是沒有原因的。它這麽做,隻是因為它又發現了隱藏在此的另外兩個妖孽,那沒什麽好說的,既然發現了,那就一起劈死得了。

顯然,事實證明他想多了,這樣做,它一個也劈不死。要知道另外兩個可比荊安厲害多了,或者說是狡猾,一看就知道這兩位都是天罰照顧的常客,對於天罰的特性很了解,要不然怎麽可能在迎接第一道的時候就知道引導向地麵呢!

荊安鬆了一口氣,不僅因為他挨過的幾率大大增加,還因為他確定了鏡間不是為了救他才這麽做的。他這個人最不願欠別人人情了,因為他知道,這世間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尤其對他這種重情重義的人來說。

天罰見一擊沒有奏效,又開始準備了下一擊,發誓要將這三個家夥一起毀滅一勞永逸,所以,天罰仿佛不知疲倦,一道接一道的劈下,而且沒道都是一分為三。

這樣的天罰雖然頻繁,但對於荊安來說,還能勉強抗的住。

雖然他沒有另外兩人那麽瀟灑,直接將天罰消弭於無形,但他憑借著令人發指的恢複力,還是能堅持下去的,直到天罰之力消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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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麵觀看的花田下此時的臉色很不好看,在看了連續十幾道天罰落下後還沒有停歇的意思,就知道那小子一定還活著,而且還活的好好的,這讓他比非常的鬱悶和糾結。

糾結該用什麽態度來對荊安,雖然他不知道荊安是用什麽方法躲過天罰的,但這足以說明他的實力絕對是頂尖的。花田下估計,就算是自己出盡全力也不一定能扛過這多道天罰,這足以說明荊安的實力比他要強。

這就尷尬了,這裏的人屬他最強,若真的要圍殺荊安的話,就算荊安打不過想逃還是沒問題的,這就得不償失了——明知道殺不了還動手,平白的結仇,隻有傻子和莽夫才這麽做。

不圍殺吧,難道就放任荊家贏回這個不僅潛力無限,即戰力還高的離譜的家夥?這並不符合家族的利益,若是家族的那些長老知道自己在這裏,還沒有任何作為,那還不得吃了自己?

那到底是殺還是不殺?

花田下陷入了滿心的糾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