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想清
一整天的時間，夏瑞澤和程懷潛收獲了可以增加力量屬性的黃果56顆，夏瑞澤留了26顆，分給程懷潛30顆。
可以增加敏捷屬性的紅果爆出了112顆，夏瑞澤留了52顆，分給程懷潛60顆。
可以增加精神力屬性的藍果爆出48顆，夏瑞澤留下40顆，分給程懷潛8顆。
可以增加體質屬性的白果爆出76顆，兩人一人分了38顆。
也就是說，一天的時間，夏瑞澤各項屬性加起來提升了15.6點，程懷潛的各項屬性加起來也提升了13.6點，相當於這一天的時間兩人的獲益在一萬五千生存點左右。
更重要的是，不僅是他們自己獲益，他們還帶著二十個新人，分別獲得了0.3點到1點不等的屬性點，這樣的收獲，當然讓夏瑞澤非常滿意了。
疲憊的夏瑞澤很快就睡著了，程懷潛洗完澡回來的時候，躺在床邊，感受著身旁另一個人的呼吸頻率，一種陌生的滿足感湧了上來，在愉悅的心情中陷入黑甜的夢中。
淩晨六點，外麵仍然是一片黑沉，程懷潛和夏瑞澤已經醒了，並把二十個新人也叫醒了，打著哈欠的新人被兩位隊長催促著往嘴裏塞了庫存的所有果子，一起走向山下。
引怪、擊殺的流程新人們已經很熟悉了，唯一不同的是，鐳射槍的能量盒用完了，隻能還給夏瑞澤，新人們全都拿起近戰武器到前線學習近戰。
即使程懷潛在山路上點燃了數個火堆負責照明，但天色還是太暗，溫度也很低，新人們紛紛圍著火堆發抖，於是夏瑞澤並沒有讓呆呆釋放太多的信息素，第一輪被吸引來的獵物並不多。
新人和荒野動物初一交手，夏瑞澤和程懷潛就敏銳地發現，今天的荒野動物與前一天相比，實力似乎有所提升。
有幾個準備不足的新人甚至被野兔撲倒了，及時救護的同時，夏瑞澤和程懷潛高聲提醒新人提高警惕，新人們立刻緊張起來，連連應是。
出於謹慎，夏瑞澤讓呆呆少量多次的釋放信息素，隨著一輪又一輪的獵物被吸引而來，見證了新人們的表現後，兩人的猜測徹底證實了，在不知名的原因影響下，荒野動物的實力增強了。
一致的表現就是荒野動物的力量變得更大、速度變得更快、防禦變得更強。前一天兩個新人合作就能解決掉的獵物，今天需要三到四人互相配合才能無傷解決。
程懷潛不得不親自到最前線看顧著新人，便於指點同時也防備著有危險及時救援。
新人們對抗起實力變化的荒野動物有些吃力，好在兩個隊長給了他們底氣，驚慌過後他們快速適應著新的局麵。
在程懷潛的指揮下，二十個新人分成五組，四人一組互相配合著做攻擊和防守，爆出的寶箱輪流拾取。
奮戰半天之後，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今天荒野動物被擊殺後爆出寶箱的概率增加了。
根據夏瑞澤和程懷潛的觀察，前一天新人的寶箱爆率大概在五分之一到十分之一。
他們兩人作為實力強悍的試煉者，寶箱爆率被壓低了，夏瑞澤也隻有八分之一，程懷潛更是被壓製到了十五分之一左右。
而今天，擊殺實力更強的獵物後，新人們的爆率提升為四分之一到八分之一，夏瑞澤也有六分之一，當然，程懷潛也升到了十二分之一。
爆率提升了，新人們的收獲卻沒有大幅度提升，因為擊殺獵物需要消耗更多的體力精力，消滅了三輪被引來的獵物後，一部分新人就體力不支了。
“程隊，真的不行了，我刀都提不動了……”
和同組的組員合作幹掉最後一隻野牛後，一個組的新人立刻全部癱倒在地，小心翼翼地衝程懷潛求饒道。
站在旁邊指揮他們戰鬥的程懷潛表情冷肅，聞言皺了皺眉，卻沒有出聲訓斥，因為他能看出來，這些新人並沒有偷懶，他們是真的累到脫力了。
倒地的新人們覺得現在的情況似乎有點不妙，第一天的輕鬆度過讓他們警惕降低，誰知道第二天的任務難度就提升了。
又是一輪防禦過後，多堅持戰鬥了一輪的兩個組再也支撐不住，全部癱倒了，有人急切地提醒道：
“程隊！有沒有跟夏隊說，讓他少引來點獵物啊？”
夏瑞澤和程懷潛雖然沒有明確說明過，但也沒有隱瞞他們有特殊的引怪技巧，之前看來，這種技巧是刷分神器，但現在看來，這明明是把雙刃劍，稍不小心反倒會被坑。
近戰的新人全部倒下之後，終於有人想起夏瑞澤單獨站在比他們高一些的山石上，不知道有沒有及時減少引怪的數量。
很快，不需要程懷潛回答，新人們就知道答案了。視線所及之處，他們已經看到大量的荒野動物隱隱綽綽的輪廓，與前幾輪相比，荒野動物的數量不僅沒有減少，反而增多了！
“程，程隊……”
幾個新人同時驚呼出聲，想要提醒程懷潛趕快向山上跑吧，卻見程懷潛不耐煩地瞪了他們一眼，新人們被嚇得閉嘴，然後就看到程懷潛一個人走上前。
程懷潛手中的武器是一把長刀，但在超高的身體屬性值以及血統的強化下，他的身體其實才是最強悍的武器。
在新人目瞪口呆的圍觀中，程懷潛手持長刀直接衝進荒野動物群中，新人們根本看不清他的動作，隻能看見獵物一片一片倒下。
與此同時，一支支利箭射入荒野動物群中，夏瑞澤和程懷潛配合默契，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將這一輪獵物全滅。
這一次被引來的荒野動物數量明明更多，但在夏瑞澤和程懷潛的聯手下，全部解決隻花了更少的時間。
新人們呆呆地看著，隻覺得自己受到了深深地震撼和打擊。
他們原本已經覺得自己夠努力了，以為距離兩位隊長的差距也就是給力的武器了，現在才發覺，他們之前其實根本沒看到過兩位隊長全力出手的模樣！
好了，現在看到了，也讓他們徹底死心了，那樣非人的實力，一看就不是努力一兩天能追上的啊！
接下來，一輪又一輪的數量更多的荒野動物被吸引過來，程懷潛一個人頂在前麵，確保沒有獵物能越過他劃下的防禦線，讓後方的夏瑞澤隻管安心放箭，完全不需要顧慮被荒野動物近身的危險。
癱在山坡上休息的新人們從最開始的驚訝到後來習以為常，逐漸認清事實，他們距離兩位隊長的差距還非常大，不想自取其辱的話還是不要拿自己跟隊長比的好。
夏瑞澤和程懷潛有他們的攻擊節奏，大量擊殺獵物，大量收獲寶箱。
新人也有新人的節奏，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之後，他們可以再次頂到前線上，在程懷潛的指揮下戰鬥兩輪，然後累得躲到後麵休息，直到感覺自己可以再次頂上去為止。
暗沉的天色一直持續到早上九點，然後在很短的時間內，天光大亮，溫度也隨之快速上升。
新人們不斷輪換到中午的時候，夏瑞澤和程懷潛終於暫時停下了攻擊，因為他們發現附近的荒野動物數量又不多了，每輪需要等待的時間越來越長。
“繼續向前走吧，真好奇前麵到底有什麽。”
程懷潛指指他們原本的目標方向，被吸引來的荒野動物的數量越少他們越是能察覺到，目標方向的獵物相對較多一些。
夏瑞澤往嘴裏塞了幾顆果子，看了一眼半山腰的山洞，想了一會兒，還是點點頭：“走。繼續走下去，應該能發現更多的獵物。”
緊緊跟隨著兩人的二十個新人已經習慣了令行禁止，隊長說走那就走，癱在山洞裏休息了一上午的另外九個新人也沒敢多說什麽。
前一個晚上，寒冷的溫度讓他們難以入睡，輾轉反側之間，對現實有了更清醒地認識，意識到所經曆的一切真的不是夢，而是他們需要理智麵對的現實。
徹底被打擊後，這些新人沉寂下去，哪裏還敢亂跳，隻求夏瑞澤和程懷潛能繼續保護他們，好好活過三天。
所以，夏瑞澤要求繼續前行的命令沒有任何異議的得到了執行。
一行人慢慢爬下山之後，二十個有經驗的新人散落在隊伍最前方開路，夏瑞澤和程懷潛繼續走在中間，另外九個新人在後麵緩慢跟著，與前一天下午行路時不同的是，這九個新人都自覺地分散開遠離大部隊。
他們很清楚，此時此刻，大概隻有當誘餌還能體現出他們的些許價值。
連夏瑞澤和程懷潛都沒想到是，這九個又累又餓又渴，隻靠著一口氣向前挪動的新人莫名地特別容易吸引荒野動物，幾乎十多分鍾就會吸引來一波。
因為他們九人互相之間分散得距離很遠，最後的情況就是幾乎時時刻刻都有荒野動物圍攻上來。
夏瑞澤不得不將戰馬的韁繩交給隊友掌握，他自己則直接倒坐在馬背上，不斷拉弓射箭擊殺被吸引來的獵物。
被吸引來的獵物多了，就會有一些危害比較小的小型動物，有新人抓住機會以搏命的方式幹掉了獵物。
一個年輕的小姑娘，頂著一頭粉色的短發，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之前，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別說讓她親手擊殺荒野動物了，她之前根本都沒看見過自己吃的雞鴨魚肉是怎麽上桌的。
可是生存的壓力逼著她不得不堅強起來，睡不著覺的寒冷夜晚，她在山洞裏找到了一顆邊緣鋒利的石頭，大部隊移動的時候她就走在隊伍的最後方，把自己當做誘餌吸引獵物。
野狼群被她吸引來的時候她隻是慫慫地躲著，野牛群被吸引來的時候她還是慫慫地躲著，終於等到一群野兔被吸引過來後，她豁出去了，拚命躍出撲倒壓住一隻野兔，死死揪住不放，即使被野兔狠狠地咬了一口，也還是沒有鬆手，硬生生用石頭將野兔砸死了。
幸運的是，小姑娘的第一次擊殺就爆出了寶箱，裏麵有一顆白色的果子。
得到這顆白果之後，小姑娘興奮難耐地舔了舔舌頭，忍了又忍，最後她還是帶著白果去找夏瑞澤了，用手捧著白果舉給坐在馬上的夏瑞澤，小姑娘低聲下氣地請求道：
“夏隊，我知道我遲了點，不過我也終於有一個擊殺記錄了，我能跟著你們嗎？”
夏瑞澤看著她幹枯開裂的嘴唇，眼睛裏都是求生的渴望，沒有為難她，點點頭，應承道：
“可以。這個是你自己打到的，你自己吃，你去找那個穿黑衣服的人借他的刀，跟著他先練習，好好努力。”
小姑娘原本暗淡無光的眼睛瞬間綻放出驚喜的光彩，看樣子恨不得撲上前抱住夏瑞澤表達感謝，當然，一把閃著寒光的長刀擋住了她往夏瑞澤腿上撲的動作。
順著長刀抬頭看過去，小姑娘看到冷著一張臉的程懷潛，隻見程懷潛挑起長刀指指前方穿黑衣服的新人，命令道：
“該幹嘛幹嘛去，別浪費時間。”
小姑娘似乎因為夏瑞澤的應承重新煥發了生氣，之前開朗活潑的性格又冒出了頭，她並沒有害怕程懷潛的冷臉，相反，她笑得一臉曖昧，拖長了聲音打趣道：
“知道啦程隊，我可是有心愛的未婚夫的，不會跟你搶夏隊，真不用吃我的醋。”
笑嘻嘻地說完，小姑娘快速扭頭跑開，按照夏瑞澤的提示去找其他新人借刀了，完全沒管她離開之後，氣氛陡然怪異起來的夏瑞澤和程懷潛。
程懷潛第一次知道別人說的話有那麽大的殺傷力，他手中的長刀竟然差點脫手，幸好反應及時握緊了長刀，但更讓程懷潛鬱悶地是，他竟然不知道該回什麽。
從前若是有人敢跟他開這種性質的玩笑，他能直接伸手打上去，讓對方知道知道什麽叫做“禍從口出”。
可這一次他卻覺得反駁不出口，心裏甚至有一種想附和的衝動，沒錯，就是吃醋，你們這些小妖精都離他的小夥伴遠一點！
審視內心，程懷潛清楚地認識到，他是真的覺得這些小姑娘往夏瑞澤身上撲的動作很礙眼、讓人憤怒。
可這是朋友之間應該有的感情嗎？
程懷潛又不是沒有朋友，之前那些朋友若是帶著男/女朋友出現在他麵前，他隻會祝他們百年好合。
可現在隻要一想到夏瑞澤有一天會帶著男/女朋友出現在他麵前……程懷潛握緊了手裏的刀，他覺得他要控製不住幹掉對方的衝動了！
另一邊的夏瑞澤也因為小姑娘說的話愣了一下，臉頰上悄悄爬上了幾絲紅暈，心意相通的戰馬隨之放慢了腳步，於是馬背上倒坐的夏瑞澤得以和旁邊正坐的程懷潛錯開。
夏瑞澤根本沒去觀察程懷潛的表情，也不想讓對方看到他的表情，幸好這時又有幾隻獵豹瞅準了隊伍後方落單的新人，夏瑞澤連忙拉弓射箭，強行將注意力集中在攻擊獵物上。
隻是攻擊的間隙，夏瑞澤控製不住的想到，他們現在已經被綁在無盡世界上，生命不由自主，活著就要拚盡全力了，哪裏還有精力多想其他呢？
一想到此，激烈跳動的心髒緩緩沉寂下去，夏瑞澤恢複了麵無表情。
獨自糾結了半響的程懷潛終於控製不住轉頭看向隊友，卻見夏瑞澤拉滿的弓弦將臉頰輕輕壓下去一條凹陷，眼神銳利地盯著遠處的獵物，似乎根本沒有在意小姑娘先前開的玩笑。
意識到隻有自己被影響，程懷潛心中悶悶，他現在真想遇到一大群荒野動物，他要衝進去殺個痛快發泄一下。
可心中的悶悶已經阻止不了程懷潛繼續深思了，他想起和夏瑞澤初遇的新手世界，那時他就已經會因為女孩子接近夏瑞澤而莫名生氣，但當時的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到底在生氣什麽。
任務世界間隙回到真實世界，他費勁心力想要尋找小夥伴，之前給自己的理由是難得遇到一個合拍的隊友，在現實世界會合的話有利於合作，但現在想來，他對之後遇到的試煉者根本就沒有在現實世界發生交集的想法，唯一被他記在心上的隻有夏瑞澤。
程懷潛還沒跟夏瑞澤說過，當他看到夏瑞澤從翻倒的車廂中走出來的時候，隻憑一個側臉就認出夏瑞澤，瞬間記憶回籠，瞬間高興得連任務都拋在了腦後，一心隻想飛奔過去確認隊友還記得自己。
程懷潛越是反思越是清晰，在他自己還沒有清楚地意識到之前，他下意識的動作其實已經暴露了他的內心，以為自己會永遠單身、永遠不會愛上任何人的他喜歡上了夏瑞澤！
這一念頭徹底想通，程懷潛隻覺得自己的心髒開始劇烈跳動，熱血湧動，急切地想要得到更多回應。
可程懷潛看向夏瑞澤的時候，卻隻看到隊友嚴肅認真的表情，程懷潛突然退縮了。
他喜歡夏瑞澤但是隊友隻當他是普通朋友怎麽辦？他若是表現得太奇怪會不會嚇到隊友？
而且現在再回想他之前總是喜歡攬著夏瑞澤，還硬拖著人一起休息，在隊友看來隻是普通朋友的相處，萬一知道了他其實抱著其他念頭，會不會覺得他變bian態？
生平從不知道自卑為何物的程懷潛第一次退縮了，太過珍惜，太害怕失去，以至於他什麽都說不出口，就怕他和夏瑞澤之間連現在這種和諧默契的隊友關係都崩了。
程懷潛急得像多動症一樣在戰馬上坐立不安，內心狂熱的感情讓他瘋狂想做些什麽，可理智又死死約束著感情的野獸，讓他顯得狂躁不安。
“你怎麽了？”
一輪攻擊結束，夏瑞澤立刻感覺到身旁隊友的異常，伸手拽了程懷潛一下，然後就看到轉過頭來的隊友滿頭大汗。
“你太熱了嗎？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夏瑞澤疑惑地問道。
“沒，沒什麽，什麽事都沒有，我就是被曬的，不需要休息。”
程懷潛隻是快速看了一眼夏瑞澤就立刻將頭轉正，不再去看隊友。
他剛剛意識到自己的感情就發現感情已經如猛獸一般快要衝破牢籠，想要不顧一切的衝出來，可他還不想嚇到什麽都不知道的隊友。
程懷潛的聲音有些沙啞，夏瑞澤下意識地察覺到他的狀態不對，立刻驅使戰馬快走了幾步走到程懷潛前麵，和隊友麵對麵，仔細觀察了一番急切問道：
“程懷潛，你到底怎麽了？不舒服嗎？”
這是夏瑞澤第一次直呼程懷潛的名字，之前絕大多數時候兩人都是麵對麵說話，在隻有他們兩人的環境中，根本不需要稱呼對方的名字，直接說話即可。
所以，猛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從夏瑞澤口中溢出，程懷潛隻覺得心髒一震，關著猛獸的牢籠終於被衝破，他轉頭看向夏瑞澤，衝到嘴邊的話語就要說出。
可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尖叫聲，夏瑞澤猛然轉頭，看到一隻俯衝下來的禿鷲已經極為接近一個自願成為誘餌的新人。
夏瑞澤手腕一轉，手中已經換成了鐳射槍，一槍射出，禿鷲應聲掉落。接著鐳射槍換回旭日弓，一弓拉滿，五支利箭衝著其餘的禿鷲飛射而出。
緊張戰鬥中的夏瑞澤並沒有看到，在他的身後，程懷潛目光熱烈地看著他的背影，沉黑色的眼睛中仿佛燃燒著火焰，這火焰不僅要將程懷潛燒盡，也要將夏瑞澤一起燒盡。
等解決了一波獵物之後，夏瑞澤立刻扭頭觀察隊友的狀態，卻直直撞進了程懷潛的眼睛中，夏瑞澤愣了一下，立刻問道：“你剛才怎麽了？真的沒事嗎？”
“真的沒事。”
程懷潛嘴角上翹露出笑容，隻是這笑容中隱隱帶著一絲邪氣，他直直盯著夏瑞澤，語氣溫和地回道：“就是天氣太熱了，補充點水分就好了，我這裏沒有白果了，你喂我兩顆吧。”
夏瑞澤直覺覺得隊友哪裏有些不對，來不及深究，立刻翻手取出兩顆白果想要放進隊友手中，卻見程懷潛揚了揚一手一個的韁繩，示意自己沒辦法接。
夏瑞澤幹脆捏起一顆白果直接往程懷潛嘴裏喂。
夏瑞澤的手指碰到隊友灼zhuo熱的唇立刻收回，卻見程懷潛嘴裏吃著白果，眼睛卻直直盯著夏瑞澤，聲音沙啞地說道：
“真好吃，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