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迎娶白涫涫
隔壁院子。
柳文香躺在蘇陽送來的躺椅上,豐腴的身子多了幾分慵懶風情,身旁還坐著品茶的王夏荷,王春曉二人。
門外。
惜柳邁著碎步走了進來,已有二十五六歲,身體已具備成熟女人風味,在王家也算得上半個管家,所以身上養出一股嚴肅的味道。
“惜柳,隔壁院子在做什麽呢?”
柳文香躺在躺椅之上,聲音中帶了三分軟綿道。
“夫人,聽說姑爺得了桂花街南側三十六套宅子的地契,準備去城內找匠人將各個宅子全部打通,建造出一個大宅子來。”
惜柳開口稟報道。
“什麽?”
“姐夫得了咱們桂花街道大半宅子的地契?”
王夏荷青澀的臉蛋上流露出驚訝之色,眼中閃過一絲仰慕開口說道:“姐夫真是越來越厲害了,若不是老姐已經嫁給了她,我都想嫁給姐夫了。”
“此話可是真的?”
躺椅上的柳文香也坐直了身子,風韻的臉上滿是驚訝道。
“自是真的。”
惜柳點頭。
院子內幾個女人沉默不語,柳文香則是一聲歎息,朝著麵前女兒王春曉看了過去。
姑爺入贅時,王春曉若是好好待著姑爺,如今二人之間也不會生出如此嫌隙來,等到日後張清詩嫁入蘇家做了正房夫人,恐怕……
!
自己雖和姑爺有了約定,每十日便來春曉房內一晚,但日後姑爺越發勢大,將這個約定掀翻了,自己母女三個也反抗不得。
王春曉則是低頭沉默不語。
“夫人,除此之外……
還有一件事情……
!”
“什麽事情?
一起說出來吧……
!”
“姑爺如今已是七品武者了,還打敗了周家的少爺周豹,那位周豹也是七品武者。”
惜柳將自己在隔壁院子聽到的,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轟!”
這一刻,柳文香隻覺得腦海一陣轟鳴,忍不住一聲歎息道:“春曉,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如此之久了,應當已經無事了,你幹脆便將臉上妝容卸了吧,日後多對姑爺上些心,一些嫌隙還是能夠修補好的。”
“母親,恐怕現在還為時尚早,女兒麵容的事情萬萬不可被外人得知。”
“但,獨自在房內時,單獨給我家夫君看,還是可以的。”
原本冰冷高傲的王春曉,如今終於低下了頭,小聲道。
“哎哎哎……
這就行,這就行……
隻要讓姑爺知道你傾國傾城,怎會不動心……
!”
“男人,都是下半身考慮的,一旦嚐過你的好,便不會再有嫌隙了。”
柳文香聽到王春曉竟然稱呼蘇陽為夫君,而不是那贅婿,或者那人,心中頓時一喜,自家女兒總算是開竅了。
開竅了好,隻要開竅了,關係就有彌補的機會。
……
“嶽母大人,曬太陽呢?”
就在這時,蘇陽從門外走了進來,一眼便看到躺在椅子上風韻的柳文香,開口道。
“原來是賢婿來了,快快請坐。”
柳文香連忙對一旁王春曉使了個顏色,蘇陽走過來時,王春曉已經搬了一把椅子過來,放在自己椅子旁邊,輕咬著嘴唇,若是以前,自己絕對不可能去做這種事情。
“嶽母大人進來身子可好?”
蘇陽上前抓著椅子,遠離王春曉,坐在柳文香一旁道。
“多謝賢婿關心,近來身子挺好的。”
柳文香應了一聲,看到蘇陽和王春曉的關係,頗為無奈。
王春曉見狀則是低頭不語,眼眶微微有些紅潤,心中泛起一絲委屈。
絲毫沒有注意,那顆塵封已久的芳心,如今有了一絲顫動。
……
陽穀縣周家。
周豹被抬回了家中,連忙請了郎中來醫治,隻是被打昏了過去,並無大礙,開了兩副安神的藥便讓下人去煮了。
沒過兩個時辰,周豹便緩緩睜開了眼,隻是腦袋傳來一陣刺痛,眼前一名四十來歲的美豔婦人見自家兒子醒了麵色大喜,連忙將周豹從**攙了起來道:“豹兒啊,伱真是嚇死為娘了,若是你沒了,還讓為娘怎麽活啊?”
“娘,我沒事。”
周豹捂著有些刺痛的腦袋道:“娘,我管家呢?”
“少爺少爺,老奴來了……
!”
守在門口的周豹管家急匆匆走了進來道。
“管家,後麵發生了什麽,我怎麽在家中了?”
魁梧如巨熊一般的周豹雙目圓瞪如銅鈴一般,瞪著家中管家道。
“少爺,擂台上是那贅婿贏了,拿走了老藥地契,還將白涫涫收為了妾室,你被打昏了,便被小的們從擂台上抬了回來。”
周豹的管家低著頭,小心的為周豹陳述道。
“什麽?”
“我輸了?”
“我竟然輸了?”
雖說周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畢竟自己都躺在家中了,肯定是自己輸了,但心中難免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忍不住咬牙切齒道。
自己輸在了一個贅婿手中,清詩姑娘該如何看自己?
連一個贅婿都不如?
“娘,我要殺了那蘇家贅婿……
!”
周豹猛然抓住床邊美豔夫人的手道:“娘,幫幫我,我要殺了那贅婿……
!”
“好好好……
都依我家豹兒,等晚上我去和你爹說,定要將你打昏的小子付出代價,下手實在太狠了……
!”
美豔夫人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兒子道。
……
入了夜。
美豔夫人拚盡渾身解數討好自家老爺,周縣令頗為滿足道:“聽說,你有事情?”
“老爺,你都聽說了吧,豹兒被一個贅婿欺負了,豹兒雖說隻是一個庶子,卻也是庶長子,你的臉麵,那也算是丟了你的麵子。”
“若是不將場子找補回來,日後定然有人躲在後麵亂嚼舌根子,對咱們周家的名聲也不好。”
美豔夫人躺在周縣令懷中,頗為順從道。
“按照你的想法,打算怎麽辦?”
周縣令沉言道。
“老爺,幹脆便直接殺了他,一了百了,什麽都解決了。”
美豔夫人眼中流露出一絲寒芒道。
“殺了他?”
“哼,笑話……
!”
“那贅婿我今日也聽聞了,乃是七品武者,更是將白猿武館的白涫涫收了妾,乃是六品武者。”
“你讓我派誰去殺?”
“六品武者?”
“殺得了他嗎?”
“難不成讓老爺我親自去?”
“你可知,陽穀縣內老爺我被多少雙眼睛盯著,若我出門去殺一贅婿,馮家和衛家定然出手阻撓,順勢將那蘇家贅婿和白猿武館白涫涫收入他們陣營之中。”
“從此以後,我們周家便又多出一敵人。”
周縣令頗為不悅道:“若是趁著白涫涫未被收入妾室之時早些下手,派個六品過去即可,哪裏還有這麽麻煩?”
“非要在女人麵前表現一番,如今倒好,非但沒有表現,反而落了個狼狽。”
“真是虎父犬子。”
聽到周縣令口中滿是責怪的話,美豔夫人眉頭微蹙,心中著急撒嬌道:“哎呀老爺……
你的親生兒子這頓打,難道就白打了嗎?”
“哼,這個世上沒有人能白打我兒子。”
“想要出氣,便不能著急,要一步一步謀劃著來。”
“好了,快些睡吧。”
周縣令說罷,便閉上了眼睛休憩,美豔夫人不再敢打擾。
……
蘇家。
酒席隻是簡單辦了一下,吃了幾桌,這在蘇家幾乎形成一套流水線了,畢竟這兩個月辦酒席有些頻繁。
房間內。
白涫涫雖說是妾室,卻也穿了一身鳳冠霞披,坐在**等著蘇陽將蓋頭挑開,心中莫名多了一些緊張。
自己雖是六品武者,但結婚這種事情還真是頭一遭,未免有些焦躁。
姣好的身段,幹練的身子,還有風韻尤人的風味,可惜隻能看不能嚐。
蘇陽熟能生巧的挑開白涫涫的紅蓋頭,白天意氣風發的白猿武館館主,門下弟子眾多的白涫涫,如今穿著紅衣坐在床邊,竟然多了幾分恬靜。
“白館主,咱們喝交杯酒吧?”
蘇陽道。
“什麽白館主?”
“既然我嫁給了你,便是你的妾室,日後莫要叫我白館主,叫我娘子便是。”
白涫涫眉頭微蹙,柳葉眉之上升起一絲不悅道。
“也好,娘子。”
蘇陽嘴角微微一抽,這白涫涫果真是敢想敢幹,便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交杯酒也已經喝了,接下來咱們就生孩子吧。”
下一秒,白涫涫語出驚人道。
“啊!”
蘇陽微微一怔,嘴角一抽。
“愣著做什麽,還不快些與我生孩子!”
“我先把蠟燭吹了!”
說罷,蘇陽便連忙將蠟燭吹了,旋即道:“那個娘子啊……
咱們將衣裳解了吧?”
“生孩子還要解衣裳嗎?”
“要的要的,不然怎麽生?”
“你解我內襯作甚?”
“生孩子啊?”
“那個……
生孩子,怎麽生的?”
“娘子,你……
不知?”
“我是正經姑娘,如何得知?”
……
一夜,蘇陽為白涫涫解釋男女如何生孩子,但並未敢掩飾,白涫涫也隻是嘴巴上比較逞強,其實一旦真的動手,立刻嚇得抵抗起來。
蘇陽自知如此,便躺在一旁睡了一夜。
更何況,自己還要在張清詩麵前保持一貫的君子風範。
這白涫涫和張清詩關係極好,二人想必定然經常暗地裏聊一些事情,若是自己對白涫涫真的動了手,而白涫涫嫁給自己做妾室隻是因為輸了賭約,並不喜歡自己,趁人之危的話。
也許,張清詩與自己之間便會生出間隙,從而影響感情。
張清詩就像是天上月光,地上白雪一般,雖說美麗,卻也容不得半點汙穢。
所以,蘇陽還是守住了。
次日一早。
家中武師尋的泥瓦工等匠人便到了,一邊拆卸圍牆,一邊在最外圍先建立起兩堵高聳厚重的牆壁來。
負責建造大宅子的首墨估計,想要將自己要的效果徹底建好,至少還需要兩個月的時間左右,但人手若是再多一些,一個月也沒什麽問題,蘇陽便讓武師繼續去召人。
建造的大宅子畢竟不是起新的宅子,而且石方和木材陽穀縣內有許多,叛軍圍城後空了不少宅子,從官府手中直接將磚石之類的買下來即可。
除此之外,還有拆卸這些宅子的外牆,也便多了一些磚瓦,可以直接派上用場。
蘇陽仔細看了一眼家族進度。
家族進度:家族進度十分順利,你已經有了夫人,丫鬟,家奴,護院武師,初步發展出了小家族規模,但家中院子未免太小,請擁有一套府邸,可獲得500點香火。
府邸規格:大宅院內包含四進院子一套,三進院子十套以上,三合院三十套以上!
隻要有一套府邸,裏麵有四進院子一套以上,三進院子十套以上,三合院三十套以上便算是完成了進度,這就簡單許多了。
隻要將外圍第一層圍牆圍起來,在大門的位置掛上蘇府,這任務進度便算完成了,負責宅子建造的首墨大概估算了一下。
估計,五日時間,可以將外圍第一道圍牆徹底建造起來,這讓蘇陽心中大喜。
……
時間又過了三日。
這幾日,蘇陽每天都堅持去李家看望李豆蔻,李縣丞對自己也頗為賞識,特別是在讀書方麵。
李縣丞雖說讀過書,卻也隻中了個舉人,再考便落榜了,有個機會便出來做官了,所以心中未免有些不甘,見蘇陽無論是讀書還是學識都比當年自己強上許多,便心中升起一絲賞識。
同時,心中也有一些私心。
自己女兒門當戶對的是嫁不出去了,入了人牙子手中,誰知道有沒有被迫害,就算驗明了身子,也還是有人顧及,所以門當戶對不可能了。
即使是嫁給蘇陽做正妻,恐怕蘇陽也不會同意。
要麽,嫁給一個無能之人做正妻,而且這無能之人心中同樣也會生出憋屈之氣,但隻要自己還在一天,無能之人便不敢對自己女兒如何。
但自己女兒定然會活在痛苦之中。
還有一個辦法,嫁給人做妾,可以找個門當戶對的,可多少還會受到人家輕視,而且豆蔻如今這精神狀態也不適合嫁人,每天都吵著要見蘇陽,這可如何是好。
難不成嫁到夫家後,讓這蘇陽每日都去一趟,安撫自家女兒的情緒?
誰能頂得住這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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