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深入學園
沒想到我們連密斯卡大學的大門都沒有進去,就在門口外頭遇到了一隻斥候級的感染者。
“呼。”擒拿漢張開大嘴,呼出一口濁氣,邁開大步向我們衝殺過來。
“哼,單槍匹馬,也敢上,兄弟們群毆它!”但丁一招手,我們全都衝了上去。
但事實證明,我們應該邊退邊風箏它的,我在擒拿漢一拳揮來時,一個後閃,沒想到直接撞倒了身後的拿破侖。
而另一邊邊,韓信被擒拿漢用雙手掐著脖子舉到了半空,但丁直接見勢不妙一個後撤,離我們有五步多遠。
我見隊友被舉了起來,不能貿然開槍,萬一射到隊友就麻煩了,於是隻好硬著頭皮繼續接近,等到我走到擒拿漢身邊時給其致命一擊。
我快步接近,反正感染者是死物,看不見我,而韓信讓他掐著幾近斷氣,刻不容緩。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突然,擒拿漢眼珠一轉,眼珠竟然對準了我。
“不是?”我一個橫跳,沒想到它的目光就跟著我轉,“不對呀,它又不會思考,看***嘛?”我正疑惑間,擒拿漢雙臂一舉,把手中的韓信擲向我。
我做夢都沒想到它是在瞄準我,被韓信砸了個正著,我仰麵躺在地上,下半身被壓著跑不了,而擒拿漢則雙拳相擊,慢慢走了過來。
我抽出一隻手握槍,“砰!”一枚子彈打穿了擒拿漢的肩膀,但它僅僅是抖了一下便繼續前進。
我又連開數槍,平日命中率算高的我,現在一著急,竟全沒擊中要害。
而此時擒拿漢的一拳已經從上而下擂向我的頭,我猛地往邊上一歪,頭堪堪躲過,我隻覺一陣勁風擦麵而過,我原本頭的位置的地麵竟被打凹半寸。
“這力量,打到頭必死啊。”我被壓住的左手飛速摸索,終於在韓信腰上摸到了砍刀。
我迅速用雙手把刀往臉上一擋,隻聽一聲擊金聲,一股大力從刀麵上傳來,使勁把我的手往下壓。
“難道我今日竟要殞命於此?”我才17歲,都沒成年鴨!
突然擒拿漢腹腔炸開,藍瑩瑩的血液淋了韓信一後背,我真慶幸剛剛他壓在我身上沒淋髒我。
但隻見那擒拿漢大張著惡臭的嘴撲到了我身上。
“***!快把他推開!”我雙手被壓住,隻能眼睜睜看著它倒向我。
幸好僅僅過了幾秒鍾,擒拿漢被推開,我和韓信被扶了起來,拿破侖扛著支槍口點血的雷明頓,看來那就是進行零距離殺傷的凶器了。
“多謝。”我尚且還有力氣道謝,而韓信脖子上甚至還有凹印,直接被掐得幹嘔了起來。
快樂101,“他們成功進入大學了。”聯絡員回頭向克裏斯報告。
“準備投放彈藥箱。”克裏斯下令。
我們這邊剛剛在離我們最近的小禮堂救出了一位學生,因為不能把他留在那兒,隻好把他帶上了。
“多謝你們,我叫桑蒂,你們是來救我們的嗎?”他被嚇壞了。
“當然,請你帶個路,救其他同學。”我們護著他向圖書館快步走去。
曾幾何時,我也被一群貿易聯盟隊員護在中間過,現在竟然輪到我來保護別人了,而且,我一個高中生,竟起到了保護大學生的作用。
在我們的目光中,有一架運輸機經過,投下了兩個彈藥箱,一個就降落在了圖書館,另一個在圖書館後更遠的地方。
密斯卡大學圖書館,伴隨著幾聲槍響,最後一隻感染者也倒在了外廊上。
桑蒂在一邊點燃的火油桶邊吃我塞給他的罐頭,聽他說他已經有近一天沒吃飯了,在那個陰暗的小禮堂關了快兩天了,已經餓到不能跑動了。
“不是,你們怎麽是分開藏的,一個一個找真的奇麻煩,而且一開槍就會引來一群感染者。”我看了看電子地圖,顯示又一個學生的坐標在圖書館東頭小房間。
“沒辦法啊,感染者趨群性,咳咳,太強了,”桑蒂吃太快讓三文魚卡了一下,“我們但凡兩個人湊一塊它們就針對上了,隻能分開躲。”他一邊說一邊嘴上也不停。
我背著貿易聯盟空投的彈藥箱,這彈藥是優良品質的,彈藥量大不說還一應俱全,“隻可惜啊!”我歎了口氣,這次任務活動結束要被回收,太摳了。
“桑蒂大哥,去把書櫃鑿開。”我遞給桑蒂一把石斧,剛剛知收到信號,大部分隊員都采取了用書架堵門的方式來抵禦感染者,不想自己餓的推不開了。
“是桑蒂嗎?你怎麽在外麵?”一個男青年的聲音從一樓小房間裏傳來,“是我,貿易聯盟派人來救咱們了!”桑蒂那邊掄起了斧頭,在橡木的書架上砍出一個又一個凹痕,很快,一隻感染者發現了我們。
“防禦!”但丁一指旁邊一桌子,我用腳踹倒它,半蹲在它後麵,“攻擊!”他又呐喊道。
“不愧是精英隊員,明明可以悄無聲息的用砍刀暗殺,卻要光明正大的引來一大群。”桑蒂將他的同學傑克攙扶起來,見我們頂著個桌子同二十多隻感染者死鬥,不由得稱讚我們的氣節。
我彈無虛發,射倒了近在眼前的六隻感染者,來不及換彈,直接從旁邊抓起個木頭的地圖儀,而大家也同樣抄起了家夥。
“閃避。”韓信一低頭,閃過了感染者橫空一擊,“反擊。”他抓起一本厚重的英漢大詞典給了感染者一記重擊。
那邊在回合製,我這邊則進行無限製格鬥,我剛擊倒了麵前的感染者,便肩上一痛,毫不遲疑,我雙手抓住感染者刺在我肩上的爪子,一個過肩摔撞倒了一個書架,結束了戰鬥。
“比想象中的要容易。”我看著地圖上的九個坐標,已經有六個站在了我的身邊。
“這是個壞消息。”聯絡員聽到我的話,從連線上說,“密斯卡鎮的感染者沒有出現大批圍攻你們的狀況隻能說明它們還在西移,留在這密斯卡大學的感染者頂多是那80萬屍潮中的一些老弱病殘,跟不上大部隊才被甩在這裏的。”聯絡員解釋道。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我問聯絡員,“派個人把救到的人先放置到安全的地方,其他人最好從後花園過,因為另一條路上全是感染者,偵測到有近50隻,不宜硬闖。”聯絡員分析道。
聯絡員說的相當在理,不光我們,那六位獲救的學生也看出來了,我們四個裏沒有一個會戰鬥時換彈的,一梭子子彈打完,如果沒有現成的彈夾,那隻能上冷兵器肉搏了。
“那就走後花園。”我一手掰開空彈夾,將空彈殼倒出來,又按上六枚子彈。
想進後花園竟然還要穿過宿舍樓,如果不是顯示宿舍樓裏正好還有一個同學,真想直接翻牆過去。
而這位被困的還正好是當時聯絡我發求救信號的那位,目前這群幸存學生的班長珍妮。